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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戏说川军>第三十四章 陈二奄妙计经川 刘湘杨森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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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陈二奄妙计经川 刘湘杨森两重天

小说:戏说川军 作者:钟进 更新时间:2018/1/25 8:55:32

陈宧从陆路到达成都,自有一番盛况。银票收入几十万元之巨,也算是小有收入了。这官当得越大,格局也就越大。接到的“程仪”当然是成倍的翻。陈宧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人,对这些官场陋习,内心虽然觉得不耻,但也只得入乡随俗,心安理得了。古语云:得人钱财,替人消灾。适当的时候,给他们一个“肥差”,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到了成都,在陈宧去云南赴任时,那些送了银票的故人来拜,自是不敢怠慢,这些故旧投资,看来是押对了宝!陈宧到来,他们是弹冠相庆,当然要去拜见陈宧,表忠心,送上程仪,以叙旧为名,当然是想谋个一官半职,加倍收回投入。陈宧当然是心领神会,这些“旧人”,虽然在川政中,几乎已经被边缘化,一些还赋闲在家。这些大清时的旧官员,还是要起用的,必定是旧人,从这些人嘴里也能听到不少四川的状况。迎来送往的过了,陈宧对当前四川的局势,已是了然在胸了。

陈宧以四川督军名义入川。袁士凯又下一道命令,撤了四川“巡案使”陈廷尉的职,由陈宧为督军兼任巡案使,军、民两政,都归陈宧一人了。看似袁大**信任无比,实际上,是要陈宧在四川,为**政府收钱,军民两政都在手,陈宧要是给袁大**收不上钱来,那是要拿话来说的。

袁士凯这次,对于四川,投入大,也是够拼的了。进川的三支混成旅,用“五国银行团”借款,从德国购买了全新的枪炮,装备了这三个旅。德国生产的1898式全新的毛瑟步枪,比日本步枪,中国的汉阳造强多了。袁士凯天津小站练兵,用的是德国教官,学的是德国陆军操典,购的是德国枪械。对德国枪械的精致、可靠,北洋军最青睐的,还是德国枪械。为了震慑西南,这三个混成旅,旅长是冯玉祥、伍祥祯、李炳之。三人当然都是天津小站练兵出来的军官。天津小站练出来的兵,用当时的话来说,那些兵是只知“袁慰廷(慰廷,是袁士凯的字),不知大清”!因为每次,都是由袁士凯亲自监督发饷。官兵们,只认发钱给他们的人。北洋系,老袁视为自己的私家军。入川军官,当然要用可靠之人。

入川的三支混成旅,按混成旅编制,应是二团十营。即每团步兵三营,加上旅部直属的炮兵营、骑兵营、工兵营、辎重营。但入川混成旅,是二团十三营,各团编有一个机枪营,还有一个最新的法式迫击炮营。平常每团配一支迫击炮连,旅部留一个连。旅、团卫队,清一色的毛瑟手枪,即驳壳枪。旅、团各有一支手枪连,作为突击队,全是毛瑟自动手枪,中国俗称“盒子炮”、“自来得”!还有德式手榴弹,这些全新的枪械,土包子川军,见都没见过。袁士凯,为什么要高配这三支混成旅,因为不但要为老袁镇守四川,还要镇慑西南四省,包括西藏在内。至此为此,袁士凯的北洋系军队,几乎布满全国。除广西、山西、云南、贵州四省没有进入外,实际上,中国,完成了事实上的统一。

陈宧把四川的事,差不多都摸清楚了,要为袁大**收钱,还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四川反袁,虽然是重庆政府熊克武的国民党系出头。但跟着起事的民军,在全川遍布。这些由各种势力操纵的民军,虽有政治述求,还不如说他们,是找个由头,趁乱“打起发”!这些人一哄而起,夺县政,抢税收。形势不对,又一哄而散,时而是民,时而成军(匪)!搞得各地,不得安宁!地方官派出去,还未到任,就被杀害,夺得“关防”,自己上任。电影《让子弹飞》就是描述当时四川那个乱象的!地方税收不起来,**、军队要开支,还要上缴**,如何帮袁大**收钱?陈宧第一脚要踢出去,为了保证地方税的来源,他要做的是,清乡!

除了把三支北洋军混成旅派到各地外,在四川,可用的还有川军第一师、第二师。这两个师,也要全部打散派下去,对四川各县,进行全面清乡。地方官,由军队保驾,掌握县政。陈宧以此办名,把他从北京带来的几百随员,加上他信得过的故旧,当然是向他送过银票的地方人员,把四川政府原有的厅、道、县、局人员换了大半,凡是紧要机关,油水衙门、富庶州县,全部换上自己的人。

周骏的第一师,镇守重庆。防区涉及上、下川东。地域广大。上、下川东,是熊克武重庆政府起事之地,国民党势力,盘根错节。第五师各部,加上属于第五师序列的保安部队、民军,散布于上、下川东。盘据险要,上山为匪,有的还幕后把持县政。周骏的第一师,除了能控制重庆、长江航道外,其它地方实际是放任自流状态。周骏师暂时不能调得太散,就在重庆地区负责清乡。调北洋军李炳之一旅,指挥属于一师序列的两支保安旅(实际是混成旅),并派熊祥生,换下了一个旅长,负责下川东清乡。周骏的一师,负责上川东清乡。这样,属一师序列的两支混成旅,脱离了周骏部。周骏的实力,削减了一半。

对于刘存厚的川军第二师,驻在成都。陈宧当然不能让川军第二师,集结在川西坝儿上。安排了一个雷飙去当旅长。给了刘存厚一个川南清乡司令的名义,把刘存厚的川军第二师,一分为四。一个旅交给伍祥贞,负责川西南清乡。一个旅开到下川南,负责清乡。一个旅组成永川、荣昌、隆昌、内江独立清乡支队,一个旅在北洋军的挟制下组成川北清乡支队。师部驻成都。刘存厚到川南,也只能带卫队前往。陈宧以清乡为名,把川军两个师打散分割,置于北洋三旅的控制之下。由北洋系熊祥生、雷飙担任旅长的两个旅,从团长以下,直至排长,全部换成北洋系的军官。川军武备系、速成系军官失业。怨声载道!这些为**反袁立下汗马功劳的军官,居然得到的是这个下场。这些军官,只能回乡,当起“乡贤”去了。他们中的一些人,利用帮会势力,掌红吃黑,暗中拖队伍,以图东山再起,有的进入地方民团,称霸一方,这些“不安定”因素,当然是今后川军混战的乱源。

陈宧为了削弱川军实力,由北洋军的军官,以整军为名,组成点校组,到各部队去视查点校,裁汰老弱病残,对于一些不顺眼,缺额大的基层部队,撤编,裁汰的老弱、部队,不补充,多余的枪械收缴入库。采用各种方法削弱川军实力。引起了四川籍军官们强烈不滿。但在陈宧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三个精锐旅的北洋军,那可不是好惹的。

陈宧治川 也要做一点合乎民心的实事。他发现,四川光复后,一直处于混乱之中,地方税收不上来,军政开支巨大,又遇上连连战乱,为了维持军队,由政府发行了一种“军用票”,以税收作保,以代货币流通,弄得商家绅粮大户,收了一堆废纸,无法兑现。军队可以用军用票买东西,但他们拿着军用票支付,谁也不要。陈宧决定,以现大洋等值,收回军用票,绅粮商家们,当然欢呼,称为这是陈督军大人的一项“德政”!陈宧由此,在四川是民心大振,称为四川的青天大老爷。

其实,陈宧是将四川的骨头,熬四川的油!派兵到各地,由他派出的地方官收缴地方税,并按大清朝制,补缴税收。这是一个来源。还有一个来源,四川在清末,在成都建了一个兵工厂,造枪炮子弹。民国建立,全面改造流通货币,银子计量,废“两”改“元”。新牌的银元版,有一种是孙中山的头像,还有一种是袁士凯的头像,俗称“袁大脑壳”。为了普及银元,有条件的各省,开了造币厂。成都也在兵工厂的基础上,开了一家造币厂,冲制川造银元,制版是“袁大脑壳”。四川有银矿,也能练银。银条加热,碾成板,然后在冲床上冲出来,就成了银元。那时,成都造币厂已开工,日夜赶工,银元一批批的出来。加上在重庆,用“川汉铁路”股款建立的铜元局,冲制铜元“辅币”开工,为四川币制统一,还是起了大作用的。陈宧当然有钱来收兑军用票。不但如此,上缴的**税,也源源不断的划拨**。为袁士凯敛钱,陈宧也做到了。

后来,川省军阀混战,争抢成都,当然是为了兵工厂、造币厂。两厂一占,枪也有了,钱也有了。有的占成都不到一个月,造了几千支枪,几百万发子弹,几十万银元,打不赢,发了财,就逃了。下一个进来,又开始日夜赶工,因为他们不知道,谁又会把他追出来。这可苦了这两个厂的工人了。银子不够,就掺假,什么铅、锡、铝的往里掺,这当然是假币了。后来被发现,才降值,作半元。银元中的“川半元”由此而来。

应当说,在当时的状况下,陈宧治川,还是有效果的。整军裁军,匪患渐除,各地方渐入正轨,办实业、办教育,修桥补路,四川有了一派新气象。人心,必定是思静,不思乱。那两年,中国无战乱,各项实业也是欣欣向荣。欧洲正在准备打世界大战,顾不上中国,那两年,中国的民族资本发展得很快。袁士凯要是不做死,想过皇帝瘾,也许,中国能平稳地过渡到**法制,中国人民,就不会遭到几十年的战乱,中国的历史,就要改写!历史,没有那么多的可是!“异外”,与“规律”在交替起作用,哪一个“大神”能把握得住呢?

这“和平盛世”,却苦了靠战争发迹之人。有些人,就是为战乱而生的!乱世出英雄。未来叱咤风云的杨森,杨大将军,此时,被困在昆明的安宁镇上开茶馆。而他的手下败将,学弟刘湘,已升为团长。驻军永川、营昌、隆昌、内江一带。这里是刘湘的首败之地,也是他开始发迹之地。此处是扼守重庆门户,又是富庶之地。参与清乡,也是一笔财源,刘湘又是天性节俭,加上他的老婆刘周书,又是个会敛财、会理财,也是十分节俭之人。刘湘这个辖制数县的驻军长官,平常的“零食”,刘周书也只是给他一盘炒干胡豆(蚕豆)而已。当地出产的一些传统美食小吃,也只有年、节,才会摆在刘湘的书桌上,刘湘并不计较这些,还是乐在其中。

而杨森,在给黄毓成的别墅、温泉宾馆监工完成后,就只有专营他那个小茶馆了。少了一笔收入,小茶馆收入有限。杨森用钱,是大进大出习惯了的人,茶馆一天经营下来,不过几百铜钱,一家人的温饱,还算过得去。但这种混日子的平庸生活,哪里能收得住杨森的心。

杨森对刘谷芳还是称心的,小两口恩恩爱爱,到也过得如意。杨森是天生“花心”的人,家里的老婆如花似玉,也收不住他的花心。他就是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就茶馆那点收入,也没有余钱让他出去寻花问柳。再说,离川半年多了,家里的老婆、孩子,家里还有地产,有父、兄打理,他们是饿不着的。玉凤那里,虽然他在起兵反袁前,从开拔费里向家里、玉凤,各汇了一笔钱,可能玉凤已花出去不少了,玉凤那里,丫头使女,婆子门人,花销大,再不汇钱回去,王凤无钱,怕又要去重操旧业了。杨森自己在此境遇下,心里还念着情人。可见,杨森是个有情有义的真男子也!

要发财,当官这条路,在云南是走不通的。老东家黄毓成被撤职后赋闲在家,只是威仪还在,军队中的人,还是认他的。云南那时,是西南大种“鸦片”之地,云南的气候,适宜种这种植物。在云南,鸦片成色的上等货,称为“云土”,行销全国各地。鸦片是毒品,“海洛英”,俗称“白粉”就是从鸦片中提取的。大清朝时,自从林则徐“虎门销烟”以来,官府是明令禁鸦片的。但官府禁,只管禁,鸦片仍然行销各地。因为经营鸦片是暴利,越禁越多,泛滥全国。到了民国,鸦片仍是禁止之列,还成立了“禁烟委员会”,各地都有“禁烟委员”!这只是表面文章。委员们不会真去禁的。能经营鸦片,敢于经营鸦片的人,都是有背景的,不是达官贵人操纵,就是地方帮会势力经营,军队也参与其中。军队手中有枪,武装贩运,谁人敢禁?那些“禁烟委员”们,除非是个“木脑壳”,谁愿认真呢?于是,职务,变成了一种生意。委员们眼睛一闭,坐享发财,何乐而不为呢?

杨森,思来想去,现在而今眼目下,要发财、发财快,也只有走这条路了,但这条路怎么走,在云南,他只是个外人。云南军政两界,他也只能依傍老东家黄毓成了。杨森找到黄毓成,把自己的困境、想法对黄毓成说了。黄毓成明白,自己都这样了,提携杨森,没有什么可能性。他唯一的资源,也就是在军队的人脉了。黄毓成看到杨森,也是实在可怜,有家不能归,四川方面还在通緝他,在云南任职,又没有机会,看来,是得帮他一把了。

黄毓成出面做东,请来了军队中一帮要员,在席上,黄毓成介绍了杨森。称杨森将来,是有大用之人,希各位长官,此时帮他一把。那些将军们,还以为,要给杨森安排个一官半职的,在他们心里,杨森是个外人,说得不好听,就是个俘虏兵。云南的军官,都在等着安排,何况一个外人乎?

当黄毓成说明,也不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做的鸦片生意,照顾一下他的小弟杨森,也就是杨森,能成为他们的分销商,给点优惠什么的。这一下子,那些将军们放心了,只不过从手指缝里漏点出来,这个顺水人情做得,而且杨森的经营范围,在安宁一带,与他们的利益,并无冲突。当下说定,杨森在他们那里拿货,先货后款,由黄毓成作保,杨森做起了鸦片生意。

有了黄毓成这棵大树,又有军方背景,杨森这个无本生意,到也做得风生水起。头一批货进来,批给小贩,赚了一大笔。将就赚的钱,在安宁镇上开起了烟馆,烟馆就在茶馆的后面,也是他谈生意,分销货的地方。一来二去,杨森赚了不少钱。杨森的信誉好,从军方购货款及时结清,还会为人。对军方经办人不时的上供,他就拿得到成色最好的鸦片。拿回安宁,因货好,转手高价批出,而且对于各处烟馆订货,从不食言,供货及时。有军方撑腰,他的货,当然及时哟。有军方做后台,禁烟委员们,也不敢找他的麻烦。杨森还是懂事,人在别人屋檐下,还是要处处小心的,他也主动上贡本地禁烟委员,禁烟委员当然是高兴,称刘家女婿杨子惠懂事,够交情,两人称兄道弟的,禁烟委员当然要处处关照他了。

杨森鸦片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虽然比下上军中**,地方帮派头子,但经济比原来宽裕多了。于是,男人的规律是避免不了的,“男人有钱就变坏”,杨森本是性情中人,这方面又是熟门熟路。安宁这个地方的女人,他还是不碰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嘛,但昆明,那个花花世界,又成了杨森的乐园了。杨森利用到昆明进货,趁机寻花问柳,有时玩得高兴,忘了时间,想起下家要货,不得不快往回赶。从昆明到安宁,一百四十里路,杨森迈开大步,往往一天就赶到了。不能不佩服,杨森的体质之好!刚被女人“掏空”下来,又急急的赶路,急走一天,不带累的。可能比现在的竞走运动员,还要牛匹!也正因为如此,在今后的行军作战中,杨森与士兵同行百里,马上投入战斗,冲锋在前,还是杀气腾腾、精力充沛。

杨森每天匆匆忙忙,经营他的生意,看似风生水起,生活惬意。其实,他的内心,非常痛苦,四川方面通缉令未取消,有家不能归。虽然有了邮局,可以向妻儿、玉凤汇钱了,但也想念家人妻儿、当然也想念老情人玉凤。刘谷芳,虽能暧他的心,但拴不住他的心。他的心里!不只是“女人”,而是他的“事业”!他不甘心当一个茶馆老板,更不愿做一个“鸦片贩子”,每天忙下来,心里那个愁呀!于是,他也试着烧了一“泡”鸦片烟,他发现,还真能引起大脑兴奋。能愉悦一时,飘飘如仙,暂时忘记了烦恼。渐渐地,他也染上了鸦片烟瘾。

在云南,他也不是没有倾诉的人,有幸认识了在滇军中当营长的**。**是谁,各位读者**一定知道,就不多说了。**是四川仪陇县人,杨森是广安人,同属川东北地区,相距不过二百里路,这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人一交谈,同是青年军人,都是军校出生,一谈就上道,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是云南讲武堂的学生,从当排长到营长,是战功一步一步升上来的。**虽然是四川人,云南军界,从不把他当外人。杨森这个四川速成系出来的学生,还是个俘虏兵,云南军界,一直把他当外人!杨森的能耐再大,也是外人。杨森一肚子的苦心,也只能在**这里倒了。杨森一到昆明进货,只要有时间,都要到**那里坐一坐,喝茶吃酒,一来二去,两个结成了异姓兄弟。当年**红军长征过四川,**给杨森写了一封信,杨森心领神会,他的国民革命第二十军,有意避开**红军,给红军节省了子弹,减少了伤亡。

当两人谈起滇军两次入川,特别是第二次入川时,杨森在宜宾,差点与滇军打起来,那时,**当时也在滇军叶荃旅当营长。如果真打起来,兄弟相残,还不知道是什么后果哟。两人只有嘘唏了。

其实,关于在宜宾,拦截滇军叶荃旅的作战方略、计划,杨森看了地形后,心中也有底了。如果不是形势突变,他选定在罗龙镇长江边那个地方,包滇军的“包子”!仗着火力优势,打垮叶荃旅。这个计划,没有成,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在云南的日子更不好过,成了他心中的一个隐密,直到回川又拉起了部队,才在一次酒后,隐隐约约的透了点出来。

刘湘,在川中,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地位日上,钱财滚滚而来,但日子过得清苦。杨森在云南,虽然苦逼,但也过潇洒风流!这该如何比呢?

还是那句话,如果袁士凯不作死,想过皇帝瘾,杨森,这辈子还真有可能只是一个茶堂倌,再加上个“鸦片贩子”,按他的爱好,再加一个“妓院老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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