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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历史架空>戏说川军>第三十三章 杨森昆明开茶馆 陈二奄是三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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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杨森昆明开茶馆 陈二奄是三进川

小说:戏说川军 作者:钟进 更新时间:2018/1/24 9:12:08

杨森在昆明开茶馆,这也太离谱了!一个叱咤沙场的川军新星,居然跑到昆明去开茶馆去了?这个逆反,也太大了点吧?各位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杨森被俘后,黄毓成欣赏他胆大,不怕死,相貌堂堂,一副精明相。收他当了副官。与王陵基炮战,黄毓成亲临前线指挥,杨森作为跟班,当然要一起去。王陵基的炮多,占优势。但王陵基的炮兵,是乱打!反正是一阵乱轰,以阵势大,以为能把黔军吓走。黄毓成的十二门法国炮,比起四十几门日本山炮的火力来,显得太单薄。打一炮出去,对方几枚炮弹就飞来了。但就是打不准。杨森知道,那个团是新建的,山炮从日本买回来,新建的一个团,新兵多,难怪合川那么容易被王陵基攻陷,枉自炮多,兵不在多而在精,这是自古以来,兵家经典,听说营长李天均、钟明山城破时自杀了。看来,炮兵指挥是不行的,王陵基老师,也不找个内行来指挥。就是有内行,遇上“二把刀”式的兵,也只有“呵呵”了!

虽然对方是王陵基,是老师,也算是对自己有恩的人。按理,杨森不该出主意。但杨森被收在黄毓成门下,总得有点“投名状”吧。杨森也实在看不过去,手又痒。他要求去指挥一门炮。黄毓成也想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杨森观察了一下,目测了一下距离,方位,下令调炮。亲自检查效正后,一发炮弹出去,对方一门炮,就被炸翻。黄毓成一看,杨森还有这个本事,就把炮兵营交给他指挥。杨森也不负黄毓成的希望,居然把对方压制住了。双方炮战,打了个平手。杨森心里明白,他要真打,王陵基的炮兵团,不经他打。但对面是川军,又是王老师,他当然要“放水”,只要川军进不了重庆市内,他也就能交差了。

当黄毓成看到川省的通缉令上有杨森,杨森只是个营长,不至于吧,难道杨森还犯了什么大罪?这可要问明白,不然,自己成了窝藏“钦犯”的罪人。

他问杨森是怎么回事。杨森轻描淡写地说,“我把川军第一师,整得都快背气了!他们当然要拿我出气。”

黄毓成更不理解了,你一个小营长,有这么大的能量吗?于是,杨森说出,他是五师左支队的前敌指挥,攻小市的前敌指挥,打掉了周骏的炮兵营,设计伏击周骏等,都说了。最后说:“在以前,在第一师时,他们说我跋扈,目无上司,给我安了个罪名,说我吃空饷、私卖军火,周骏、张邦本原来就想杀我。我才跑到第五师去的。”

黄毓成一听,这也要杀头,那个军官不吃几个空饷啊!私卖军火,这只不过是军官敛财的一个手段,卖了后,一仗打下来,报个损,就过去了。没有哪个好干净。这是有点过分。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魚”!

“他们也太容不下人了,这些不是死罪,最多不过降级撤职。可能是你把他打惨了点。”

“其实,打仗,只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这些老长官,我就是俘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以礼相待,礼送走。”

“你要是没有脱离部队,赶回重庆,我们说不定,还要交手哟!遇上你,胜败难料啊!”黄毓成说。听了杨森说的这个过程,他更是看高杨森了。

“大势难逆啊!都这样了,军心已散,还有心思打仗吗?”杨森到是知道进退,此时此刻,在别人的屋檐下,还说什么大话哟。

“也是的,要是我晚到重庆几天,你就会在宜宾与滇军叶荃部打起的。”

“这不是天意吗?不然,我真成了滇黔军的仇人了。”

“哈哈!两军对壘,各为其主,什么仇人不仇人的。”黄毓成知道杨森是个人才,如果能为滇军所用,当然,能为我用,这才是最要紧的。没有想到,与王陵基炮战后,黄毓成被袁大脑壳撤职。只有收起军队,返回贵州。

杨森被通缉,黄毓成决定,保护杨森,把他带回贵州。更没想到,到了贵州,他的军职也被解除,还要“报部议处”!无奈,只有交出军队,杨森这个副官,本来就是他的私人副官,他一走,杨森就没有着落,干脆好事做到底,他把杨森带回昆明,就当他的跟班。他这次在重庆捞的钱,养一个杨森,还是养得起的。

回到昆明,无官一身轻,赋闲在家。蔡锷被调进京去了。唐继尧当家。蔡锷一走,这个一身清廉的**走了,慑于蔡锷的威势,军官们不敢露财,猫一走,老鼠就造反!捞了好处的军官们,松了一口气。那些在川省、黔省大捞一笔的军官们,反正手里有钱,该享受了。决定在昆明,建起一座座中西合璧的大宅院,以唐继尧的最大、最繁华。看来唐继尧这个贵州都督,在贵州捞得最多!反正这些军官,都明白各自钱的来源,谁也不会说谁的。黄毓成也不落后,除了在昆明建大宅外,还在昆明附近的安宁,建一处大别墅、建温泉宾馆。以宾馆赚民国新贵们的钱。杨森无事,被派到安宁监工,由此,杨森又获得一段姻缘。

在安宁,有黄毓成的一个好朋友,叫刘柱卿,开茶馆的。杨森监工之余,常到刘柱卿茶馆喝茶。刘柱卿看杨森,精明能干,工程打理得有条有理的。小伙了又英俊高大,还是单身。杨森这个“单身”,只能是“呵呵”了,因为在昆明,他的确是单身!刘家全家都喜欢他,他没来茶馆,刘柱卿的女儿刘谷芳,就坐在门口盼着。一副“望郎来”的痴相!刘谷芳是动了芳心了。

刘柱卿想把杨森,招为上门女婿的意思,给黄毓成说了。要黄毓成出面说合。黄毓成给杨森说了这事。杨森本是落魄之人,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回到四川,可能都活不出来,四川还在通缉他。他当然要答应下来,而且是求之不得!

这话,还得从杨森到安宁监工说起。杨森到安宁监工,黄敏成介绍他认识了刘柱卿。叫他有空到刘柱卿茶馆喝茶,杨森在茶馆里看到了刘谷芳。刘谷芳长得丰满匀称,颇有几分资色,属于“小家碧玉”式新时代女子,读过书,也算是知书识礼之类。刘谷芳是那种走在街上,男人都要多看几眼的女人。杨森是色中内行,一眼就看上了刘谷芳。川人有句俗话:“不图锅巴吃,不在灶背后旋”!杨森常到茶馆喝茶,是个由头,看着刘谷芳,“秀色可餐啊”!但刘柱卿之女,杨森不敢造次。杨森是寄人篱下,当然要收敛点,不敢像原来一样狂嫖,再说,黄毓成给他的钱,也不够他乱嫖的。在刘柱卿茶馆,装出一副老实相,对刘谷芳彬彬有礼,就是想获得刘家的欢心。

当了刘家的上门女婿,在云南昆明,也有个安身处,但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恩公,我在广安老家,有妻儿的。刘家不嫌我,我当然愿意。”

“男子汉大丈夫,哪个没个三妻四妾啊!你要是发达了,接在一起住,又有何妨!”黄毓成把杨森老家有妻儿的事,给刘家说了。刘家也不嫌他。刘谷芳也愿意。民国时期,只要你养得起,找几个老婆,也没有人干涉你。黄毓成对刘柱卿说,“他杨森,这辈子只有在昆明了!他想回去,我也不会让他回去。他回去,怕也活不出来哟!他是个人才,今后云南有事,我要出山,这个人是有大用场的。他这辈子要发达,要当官,也只有在云南了。你就放心吧,这个上门女婿,是跑不了的!”

刘家当然高兴。黄毓成给杨森准备了一份丰厚的聘礼,黄毓成以男方家长出面张罗。.杨森收拾了一下,也没有多少东西。黄毓成给他制了几套新衣服,提个皮箱,去当上门女婿去了。

新婚入洞房,对于男女之事,杨森是老于此道,把黄花大闺女刘谷芳侍候得通体舒服,小两口恩恩爱爱,这一段日子,杨森也算过得相当舒心。当了上门女婿,就得顶门立户了。杨森当然不能游手好闲了。除了给黄毓成的别墅、宾馆监工外,一有空,不是坐着喝茶了。而是提着大茶壶,在茶馆里端茶倒水了。杨森当起了茶堂官,这个茶馆,刘柱卿老两口就放给杨森小两口经营,杨森开茶馆,象模象样的,绝不比那些专业茶堂官差。杨森殷勤的在茶客中穿行,那些喝茶的人不知道,给他们端茶倒水,一脸殷勤笑意的茶堂官,今后居然是陆军上将。如果袁士凯不作死,要过什么皇帝瘾,杨森,可能就在昆明一个小镇上的茶馆里,潦倒一生,也就没有什么陆军上将了。更没有杨森的“十二金钗”了。

陈二奄,即陈宧,在公元一九零三年第二次进入四川,帮四川总督锡良,练新式陆军,混得风生水起的,一九零八随大清云贵总督锡良到云南任职,锡良调任东三省总督,陈宧又到东三省。民国建立,陈宧任**次长。代行**职权,是袁士凯的心服幕僚。为什么要把陈宧放到四川当督军?胡景伊**反袁起义,为袁士凯立下大功的。但袁士凯还是不放心,他不认为,胡景伊是他的人,在他看来,胡景伊是外人,是北洋系以外的人。而陈宧,是天津小站练兵时的北洋老人。把持川政,当然是要为他在四川收“银子”!中国第一富省,且能落入他人之手!胡景伊,只能进京当个“将军”,拿钱供起,也算是对得起他了。从此以后,胡景伊在川政、中国政坛中消失,这个投机分子,只是四川政坛上的一个怱怱过客而已。

陈宧,是西南三省现代陆军的祖师爷,西南三省的军政界中,几乎都是他原来的部属、学生。这些军政大员们盘根错节,各霸一方。西南三省,唯一震得住的人,只有陈宧了。袁大脑壳是一代枭雄,当然会用人。能震慑西南三省的人,陈宧是不二人选。但时代不同了。陈宧是大清朝时候,与这些人有牵扯,现在是民国了!这些故旧学生,是否还买他的账,也是难说。为了震慑,他提出要带兵入川。从北洋系中,选了三支混成旅。他的主要参谋人员中,有一个程潜。程潜是谁?就是一九四九年在湖南起义的国民党湖南省**。程潜,曾在川军第十七镇中任职,他是当时陈宧从北洋系带入川,为了掌控陆军第十七镇的军官之一。程潜亲身经历了川军军官排外全过程,他明白,此次入川,不一定有好果子吃,搞不好与川军有冲突。他向陈宧报告川军军官排外的全过程,意思是,要陈宧密切注意此事。

“尹硕权进京,怕是回不来了!树倒猢孙散,那些人,怕是跳不起来的。”陈宧对周骏、周道刚、徐孝刚那几个武备系的**,心里明白得很。那几个都是他的属下,没有一个能“打得起主意的”。

“周骏现在是第一师的师长。那时候,周骏在前台跳得最凶,在军政府**又哭又跳的!彭光烈还要掏枪杀人!彭光烈是解职了。周骏会不会跳,还难说。”

“周骏肚皮里头,没有多少货,没有人给他打主意,他的花花肠子不多,他也不会乱来。再说,他的第一师师长,让他照当,放他到重庆了,当了镇守使,军政部长的位子,该交出来了。军政部长也是个虚职,只不过是个幕僚,他不会在乎的。你们三个旅进入后,省城放一个,川南放一个,川东放一个,看着他们,不让他们乱来就是了。”

“居我所知,原川军第二师,第三师解体后,其中相当部分的兵,装备,进入了现在的川军第一师、第二师了。还有原第五师的部分兵力,这两个师,比国家规定的甲种师还庞大!现在都是三旅六团制,还外带两个独立混成旅,是否把独立混成旅另编,或者以经费短缺为由,撤编。”

“现在不可。还得慢慢来。川省富庶,养这点兵,不到十万人,还是养得起的。先以防务为由,把混成旅一个一个地调到川边,再脱离建制,改成边防军,由省府节制。这样,我们手里就有七支混成旅了。再找由头撤换主官,不就把事办妥了。用激进之法,是要不得的。”

“督军大人教训得极是。刘积之(刘存厚)是你亲自挑选到云南的部属,你应当知道的,他可不是一个打不起主意的人啊!”

“哈哈!你说刘积之?”陈宧轻松一笑,他对刘积之当然了解:“你是说,在云南时,他是同盟会的支部长,暗中组织反清一事?其实,这个事嘛,说明刘积之这个人,能审时度势,大事不糊涂。”

“此话怎讲,请大人详解。”

“刘积之是举人出身。在川中留日士官生中,算是能干的。我才选上他,带到云南的。此人办差勤勉,精明能干,还算识大体。至于反清一事,不要说他,当时我也看出,大清完了。不但是我,就是锡制军大人,也私下感叹,大清王朝,时日不多了,只不过碍于当时地位的原因,锡制军又是大清贵族,不好参与进去,只是等着大清垮台。当时,对于革命党,各地方大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与锡制军在东三省,何况不是这样。刘积之反清,是大势所趋,顺应时势而为之。而今海内统一,民国初创,各行各业蒸蒸日上。刘积之是识大体之人,他是同盟会的,算是国民党了,可他又加入共和党,倒向**,不加入造反,反而是平乱功臣。这证明,刘积之是会审时度势的。我敢说,忠于北京政府,刘积之不会变的。除非我们北洋系垮台。只要北京政府在北洋系手里一天,刘积之是不会变的。”

“大人,受教了。”陈宧,是把刘存厚看准了的。川省军阀混战中,涉及到“南北之争”时,刘存厚在四川,一直是站在北洋政府一边的。就是兵败退入陕西,也是由北洋政府供养着的。

陈宧带着随员,三支混成旅,包了几列车,从河北保定,乘火车到达汉口,在汉口包了法国轮船公司的几艘江轮,乘船过三峡,进入四川。

陈宧,即陈二奄,这是第三次进川了。一次比一次不一样。第一次是个不明一文的穷少年,第二次是入川,是练新军做官,是“锡制军”的贵客,一路上自是风光无限。第三次进川,是四川督军了,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了!轮船到达万县,船上一面大旗,上书“四川督军陈”迎风招展。万县码头,排列整齐的军队,在驻军长官、地方官的带领下在码头恭迎陈宧。轮船靠岸,陈宧出现在船头,跳板抬上,陈宧在一队全是配带毛瑟手枪的警卫护送下登岸,码头上鼓乐齐鸣,鞭炮声不断!地方军政官员把他拥进万县衙门内,一个个按序晋见陈督军大人,这此官场礼仪完成后,然后入席。万县地方军政长官给陈宧备了一桌精致的酒席,陈宧一看,全是他喜好的菜肴,自是欢喜。看来,地方官们是用了心的,他在四川时,饮食喜好都被他们摸得清清楚楚,这当官好呀!官当得越大,捧的人越多,日子过得越舒心,发的财就越大。想起当年十七岁时入川,在万县码头遇上卡员的情景,又在眼到浮现出来,真是弹指一挥间呀,这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卡员”们的凶、刁,贪婪,现在看来,一个个那副嘴脸想想都觉得恶心,穷凶极恶啊,古语是一针见血呀!想一想当时,自己的梦想,还盼着祖坟冒青烟,日后能当一个“卡员”的梦想,真是见识短浅,自己都觉得好笑!古语中“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看来,是一点不假!这也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啊!

在万县停留了一天,轮船上足鲜菜给养后,又起程了。地方军政送到码头,陈宧接到的程仪是,一张五万大洋的银票!万县这个开放口岸,川东门户,第一水陆码头,税收大户,五万大洋不算多,陈宧欣然收下。想一想第二次入川时,万县地方官送了二百两银子的银票,他都是欣喜若狂!现在,嘿嘿,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不开腔、不出气,财源自是滚滚而来了。

船到重庆,重庆镇守使周骏率领地方大员,在朝天门码头,躬迎陈宧。陈宧是周骏的老师,上司。官场程序完成后,师生执手步入小厅,陈宧当然要问及四川、重庆地方一些详情。周骏自是全盘托出,并向陈宧表忠心。一切以陈老师马首是瞻云云。在重庆停留了三天。陈宧决定,由陆路到成都。周骏一直送到壁山的来凤驿,方才回去。这一次,周骏送的程仪是一张十万大洋的银票。重庆是西南最大的水陆码头,其富庶程度堪比十个万县都不止,各国**云集重庆,如西南一个小国都一样,陈宧明白,重庆是西南第一重镇,必须要用可靠之人镇守。四川财源,十分之三、四来自重庆。周骏看来,还算是可靠的,“鸡磕钻”(即鬼主意)不多,但必定不是北洋中人,如有风吹草动,有人串缀,他可能会“扯拐”,现在而今眼目下,应在他身边,安插亲信,以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陈宧从周骏处,算是搞明白了,四川一年的税收,已达到一亿银元以上了!难怪养了五个陆军师,还有若干地方旅、团,日子过得并不紧张。难怪在大清朝时,向四川派总督,都是能员亲贵!这是为大清朝廷敛财呀!老袁要他镇守四川,镇慑西南,为老袁敛财。他心里明白了,这样大的一大凼肥水,老袁绝不会长期交到他手里的。大清朝时,川省上交的岁例贡银,承担的对外赔款银子,补贴西南、西北五省军政费用的银子,还有临时增调的银子,每年不少于千万两白银,折合成现在的银元,约一千五百万元以上。加上地方官从中捞取的好处,按对半算,应达三千万元之多!用于地方的,养军队的,也有上亿,这上亿的经费,还要被各级官员克扣,程仪五万、十万的送,对富庶的地方大员来说,只不过是挤了一点水出来。

陈宧明白了,老袁叫他来四川,只不过是打个前站,待到在四川“搁平理顺”了,就没有自己什么事了。老袁话里话外,要他引导、提携、辅佐大公子袁克定。看来,老袁是想将来把四川,交给大公子袁克定。以掌中国第一大省的资历,为袁大公子进阶**,打下基础。老袁,看来是想搞代代相传啊!

陈宧看明白了,他这个封疆大吏,外看风光无限。其实,与大清朝差不多,只是一只朝庭的“看家犬”!用完即扔!自己任上,只要不出大格,该出手时就出手,也不枉有封疆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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