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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章:宫门变幻,宫中偶遇小说:三国之辩王天下 作者:情迷乱古 更新时间:2018/2/28 7:35:42 几封诏书写完,刘辩就叫张让前去传旨,他在宫中闲逛起来。 宫门之前。 张让正捧着诏书快步往宫门之外去传诏。 伫立在宫门之前的满朝文武,见张让捧着诏书出来,纷纷转身,看向张让,等候他宣读诏书。 张让见众文武伫立转身之后,便将诏书抖开,高声说道:“先皇遗书,册立新君,诸臣接旨,跪~” 众文武一听此言,纷纷抚平衣衫,扯平衣袖,抖了抖衣服,跪下接旨,张让高声宣道: “大汉皇帝诏曰:联之皇儿,生性敦勉,克绥靖难,抚**邦,有功社稷。联归天以后,传位……” 张让念及此,他抬起头,嘴角含笑,嘲讽的看着底下的何进等人。 下首众臣,见张让停顿,心中很是不满,等候下文,等了半天,见张让迟迟未念,更是恼怒,开始有人叫嚣大骂。张让也不理他们,继续念道: “传位刘协,望其克谨奉公,续我汉之庙宇。 钦旨。” 底下众臣,听到传位之人以后,各自惊疑。 而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的大将军何进,在听到诏书中的传位之人以后,双目瞬间一红,猛的站起,走上台阶,从张让手中接过传位诏书,见上面果如张让所念,右下角有传国玉玺的龙头大印为证。 何进看着印绶上面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只觉得心中怒火难平,扔下诏书,扯住张让的衣领,就怒气冲冲的朝着张让骂道: “奸贼,阉竖,是不是你擅自篡改先帝诏书,阴谋夺权?” 张让看着何进的神情,厌恶至极,翻着眼皮,冷冷的瞅了何进一眼,就不耐烦的拍掉了何进扯住他衣领的双手,整了整衣服,说道: “其实,这封诏书确是先皇所写,只是在刘字后面的那个字,却迟迟未明。一直到先皇甍世,此字也没有完全定下来。我的大将军啊,你可以去看看,这个新写的字,你是不是看的很眼熟啊。” 何进一听,慌忙从地上捡起诏书,仔细看了起来,半晌以后,方才连声大骂: “孽障,孽障啊,眼看着皇位就要到手,只要你向上面再走上一步,这天下间最有权势的位置就是你的,难道这个位置就不比你在幽州当那个总是低人一头的诸侯王要强吗。可你居然把这个位置就这么的白白的送与了旁人,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站在一旁的众臣不明所以,就有大臣从何进手中接过诏书,在文武百官相互传阅以后,纷纷脸色变换,他们想起来刚才他们对刘辩的那副谄媚的样子,脸色变来变去,那叫一个精彩啊。 为何百官如此惊讶呢? 只因刘辩来自后世,写不惯这个时期独有的篆书,可写不惯了,就怎么办呢?刘辩在考虑很久以后,就决定干脆就不写篆书了。直接用起了后世宋徽宗赵佶发明的瘦金体字。 此字体刚被刘辩写出来的时候,恰巧被当时正给刘辩教书的大儒蔡邕老先生给看见了。 蔡邕一见到瘦金体字,心中又惊又奇,直接就堵着刘辩的府门,一连追问了好几天,最后刘辩实在推不过去,才以这乃是他天生就会的话,给敷衍了过去。 这也从而导致了,只要后来刘辩一搞出来什么新颖的有关文化的东西,蔡邕就跑到刘辩的府上,去追问他。 如果刘辩能找个理由的话,那也就算了,如果实在回答不上来,刘辩都会用这种理由推搡。经过这么几次以后,蔡邕索性也就不问了,反正问他,他也不会说。 而在这个时代,每一种新的书法出来,必是先在世家、官员中流传,然后再流传到下面的士子和百姓那里。 想当初,蔡邕发明楷书“飞白体”的时候,被万人追捧,士子均称蔡邕为“楷圣”,只因蔡邕本人谈泊权利,不好虚名,后来蔡邕也就隐晦的推辞掉了这个称呼。 而瘦金体字源于宋体字,形神又接近于隶书,但是与这两种字体又有所不同,自成一种体系。 这种字体经过刘辩的手,写出来以后,字形虎跃龙腾,隽永飘逸,甚是华美,百官多有品评。 后大儒郑玄品评这种字体,称其有帝王之气,贵不可言,发明此体之人,必为帝皇。 当某样东西牵扯到帝王之时,那这事就大了,虽然这种字体书法,后来因为牵扯到帝皇,跟风学习的人少了许多,但也由此字体衍化出很多的其它体裁的字体,逐渐在士子中间传播开来。 如今百官将诏书一经传阅,就认出那个“协”字是谁写的了。百官或小声低谈,或沉默寡言,没有一个人敢去触何进的眉头。 站在最外围的赵云二人,通过官员的交谈,也大致的猜出了前因后果,现在听到何进在那里叫骂。 赵云眉头一皱,握了握手中的虎胆亮银枪,一股戾气喷涌而出,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站在上面的何进。 站在一旁的关羽发现了赵云身上的变化,心中顿觉不妙,伸手址住将要发狂的赵云,在他耳边低语了一番,赵云这才暂收雷霆之势。 站在何进身旁的张让,不屑的扫了何进一眼,也不理他,从身后的随从手上接过剩下的两封诏书,念完之后,迅速的就往宫中而去了。 何进死死的盯着宫门,伫立不言,外围的赵云二人统领着三千兵马,整齐划一,戾气崩发,气氛萧肃。夹在中间的文武百官,转首看了看两方人员,叹了口气,就退去了。 再说刘辩那里,他自董太后宫里出来以后,就在宫中四处闲逛起来。因为他知道,在几个月以后,这座气势宏围的宫殿群,将尽皆毁于董卓之手,尽付于烈火之中。到那个时候,他再想看,也看不到了。 正行走间,刘辩不知不觉的竟然来到了“织造署”,这里是调度和制造宫廷服饰、金银、器皿等宫廷用具的地方。 刘辩心想,来就来了,就进去看看吧。念及于此,刘辩伸手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门刚被推开,一个俏丽的身影横冲直撞,没有看路,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那女子抬起额头,直直的盯了刘辩片刻,方才面色通红的退开,向刘辩低声说道:“还请殿下恕罪,婢女任宏昌冒犯了。” 话说完,任宏昌便向刘辩行了一下礼。 刘辩自幼长于深宫,也自然见惯了美人,可唯独见到此女,依然给了他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好半晌,刘辩才问起她: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任宏昌听到刘辩问及,只好把自己的名字又说了一遍。刘辩把任宏昌这几个字来回的念叨了几遍,突然眼神一亮,低声问道: “姑娘可是并州解良人士,家中自幼便失去双亲。” 任宏昌听到刘辩此话,心中一突,眼神凝重,提防了起来,可刘辩问及,也不好不答,低声说道:“小女正是并州解良人士,家中自幼失怙。” 刘辩又问到:“你在宫中可有官职。” 任宏昌说道:“只因小女会的一手织造工艺,在宫中恬居貂蝉官。在纺织司任职。” 刘辩听到他的话以后,眼神越来越亮,又凝眉说道: “你可认识太原王允。” 任宏昌听到刘辩的话,眼神之中满是讶异之色。那王允可是并州名士,现任的九卿高官之一。任谁也不可能相信,朝中高官会与这名宫中的女官相识。 可偏偏别人不信的,就是事实。任宏昌不光认识,而且还很熟。 任宏昌听到刘辩之话后,沉吟思量半晌以后,才凝眉说出了自己身世。 “小女本出身于并州解良县的望族,小女家中,从小女曾祖父起,便以贩卖各地的锦锻为生计。只不知什么时候,我祖父不知道从何处,竟然学到了一种高超的纺织工艺,技术高超,传承三代,家中颇为富贵,倒也积累了一些家资。 如今这个时代,商者位贱,哪怕家中豪贵,富可敌国,在文人眼里,我们这些商人也只配与下九流的人为伍。 为了改变这种局面,家父开始利用家中财货,结交各地名士与权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小女方才认识的那太原名士王允的。 光和年间,先帝为了收敛财物,除了加征税收以外,开始卖官、卖爵。这导致了大量的谄媚小人,碌碌无为之辈或进入朝堂,或进入地方,身担高官要职。把这大好江山给弄的乌烟瘴气的。 很多心怀远大抱负的人才,流落民间。那王允也不例外,虽然背靠王家,可王家又不止他一个子弟门生,故而,他的家族之中也就顾不上他了。 那王允在官场失意以后,就经常邀请家父到酒楼去买醉,在家父面前,尽是报怨官场黑暗之言。 几次三番以后,家父实在于心不忍,就托人在洛阳,走通关系,在朝堂上给他捐了一个九卿之位。 中平元年那年,黄巾贼作乱,家中的钱财也成了取祸的根源。在解良城破之前,小女被家父遣家中死士拼死相护,小女方才走脱出来。可也就是这样,小女家中的几十口子,就这么尽数丧命在黄巾贼的手中。 小女侥幸脱离魔掌之后,只因小女身份,又孤身行走在外。就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好以灰尘蒙面,身着破衣,一路乞食来到洛阳。 来到洛阳以后,正巧碰到散朝回家的王允。那王允因为前些年经常到小女家中做客,与小女也甚是熟悉。在路上,王允见到我以后,就把我给认了出来。认出我以后,王允就将我带回家中,梳洗打扮,待以饭食。 问及家中之事,小女一一告之,王允听后,不甚唏嘘,遂与小女焚香告嘱,收小女为义女,小女亦拜王允为义父。 中平三年,先帝发布诏书,召秀女进宫。义父在问过我的意见之后,就在这‘纺织司’里给小女弄了一个女官。从那一年开始,小女就一直在这里做事。” 刘辩听完以后,也自感慨不已,他又忽然奇怪起来,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认识我的?” 任宏昌回道:“是这样的,几个月前,小女到殿下府中去给殿下送孝服,无意间,也曾暗中见过殿下几面。” 刘辩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刘辩闭着眼睛思考半晌以后,突然快步上前,左手揽住她的纤腰,右手勾起她的下颌,温言说道:“宏昌,你可愿随我去幽州?” 任宏昌怎经历过如此场面,动了动身子,见挣脱不出去,也就只好红着脸低声说道:“既然殿下所命,小女遵命便是了。只是还请殿下自重,放开妾身。” 也不等她反应过来,刘辩拉起她的手就往宫外走去。边走刘辩脸上边浮起冷笑:王允啊王允,我将此女带走,我看你还怎么使美人计,还怎么诛杀董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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