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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风尘女子的痴情日记(下1)

小说:一位风尘女子的痴情日记 作者:天之助 更新时间:2018/6/7 9:25:24

xxxx年4月10日 晴

今天可真是个灿烂的日子,阳光明媚春风荡漾,我的心情一如这美好的日子,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我,终于找到了新的工作。

运气来了,门板也挡不住。也许是上天看我太过可怜,终于向我敞开了慈悲情怀,也许是因为我的坚强意志令厄运望而止步,而使幸运之神凑巧依附在我的身上,我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场景中,我遇到了郑教授夫妇。

这简直就象电影里的剧情,一切真是那么的巧。昨天晚上拉肚子,一夜没睡好,早上我起来晚了一点,当我赶到求职广场时,好的位置已经被别人占了,我十分沮丧的站在一个不打眼的角落里,这才想到原来写好的求职牌子没带来。

本来求职有几个途径,第一,可以通过关系直接找用人单位;第二,可以通过职介所找单位,只是这职介所需要三十多块钱一次,能不能找到工作也不能打包票;第三,就是站在求职广场象牲口一样等着被人拍卖。

象我这种既无关系又无钱的人,只能成为求职场拍卖族的一员了。可是站在这里如果不端个求职的牌子,人家不知道你是求职的,还是招聘的呢。果然我失魂落魄的在这里走了一圈,就有好几个人问我要不要人做工。我赶紧从这群人中逃也似地跑了出来,忽然发现地下有一块牌子,心中一喜立即捡了起来。我知道象这种牌子,倒是经常有捡的,而且按照我们这群求职族的想法,凡是捡到地下的牌子,一定会遇上好运,因为一般这牌子都是已经找到工作的人丢下的,所以谁捡到这种牌子,谁就是捡到了求职的运气。因此,平常只要有人将牌子扔了,立即就会有许多男子汉去抢,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见好运落入他人之手了。

可今天,我竟然这么轻易地将好运拾到手。也真灵验,我端起牌子不到十分钟,就有一位五六岁的小孩朝我撞来,我虽然被小孩撞得七歪八倒,但我还是非常艰难的扶住了小孩,不过我手中的牌子则飞去老远,不一会一对中年夫妇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跟了上来,那位夫人立即朝那块远飞的牌子追去。

夫人捡起牌子看了一眼,双手递给我道完谢后,走到中年男士跟前嘀咕了几句后,又走过来问:“你是应聘保姆的么。”我一愣这才注意到手上捧着的牌子,写着“保姆”两个大字。此时,我失业已经十多天了,别说是当保姆,即便是扫厕所我也心甘情愿,我当即点了点头。

夫人问:“你是什么文化程度?”

我心里暗忖:“莫非当保姆还要看文化水平么。”好在我手上有一个中专的学历证书,便答道:“中专”顺手拿出文凭递了过去。中年男士接过文凭十分认真的看了一阵,我学的是机电专业,男士便问了几个电机方面的问题,因为是很基础的东西,我回答得很轻松。

中年男士点了点头,那位夫人便十分亲热的走上前,和我攀谈起来,好在我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普通话学得还算流利,因此和他们交流起来就比较方便了。

通过交谈,我才知道这位中年男士姓郑,是一所大学里的教授,而女子姓尚,则是一个大公司的行政老总,两人工作都十分忙,常常不能按时回家,而这男孩又十分调皮,一到下班时见父母没来接他,便开始用捣蛋来发泄心中的愤恨,一会将这个推倒在地,一会又将那个打得哇哇直叫,弄得幼儿园的阿姨和其他家长意见很大,不得已两人决定请一个保姆,可是知识分子办什么事都十分认真,就是请一个保姆也十分挑剔,总是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谁知小孩撞到了我,竟然就在这一撞之下,我便被选中。

当即尚总便和我敲定,要我明天早上八点,就去她家,包吃包住,每月四百。当然,如果干得好,还有奖金,这种待遇在保姆行业,应该是比较高的,我自然当即应允。

我兴冲冲地回到了家,找到房东将租金算清,吃完了最后一个冷馒头,将行李草草收拾,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只有几套换洗衣服,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我亲手折叠的几十颗献给你的忠诚的心,我是在激动兴奋中进入梦乡的。

xxxx年4月11日 晴

今天,可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是我走向新生活的第一天,所以,我详详细细记录了全天的整个过程。

清晨,我似乎被一声清脆婉转的鸟鸣惊醒,睁开眼外面还是蒙蒙亮,可我已经毫无睡意,我爬起来用冷水洗了个脸,将残存的睡意荡涤干净。打开门看着天色渐渐发亮,路上已有行人,便将行装背起,将自己的身躯融入这清新的晨光里。

我脑子里萦回着那个地址:幸福家园十一栋四O四。昨天下午,我特意到那地方去了一趟,知道离这里有近十里的路程,虽说有一趟公交车可以直达,我却不愿意将这两元钱送给公交车,反正没有太重的行李,十来里路也就不过一个多小时,我别的不富有,唯一充足的是时间。

第一天去上班,是不能迟到的,尤其是知识分子做事都十分认真,我可不能够在第一天就失信,而使第一印象上蒙上阴影。我疾步向前迈进,心里却对即将面临的生活充满美好向往之余又被一种忐忑不安的情绪所包围。

我就是在这种矛盾心里的折腾下,来到了我的工作场地。当门铃刚响一声,房门就开了,迎接我的不仅有东家这对中年夫妇,而且还有我的直接服务对象,小调皮郑尚文。这小调皮可真令人感动,竟伸出小小的双手来接我手上的袋子。

我就是在这种感动中走入了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一进屋我就被屋里的气氛所吸引。其实,他们家的摆设并不见得豪华,吸引我的则是每间房里都是书柜,每个书柜都是满满的书,我立即就被书上散发出的芬芳所陶醉。

我目不暇接地在一部部厚厚的书中扫视着,我在读书时常常做着拥有许多书的梦,只是在猛醒时分那种梦立即就变得虚无飘渺起来,此刻,眼前那么多的书,就象有着极大魔力般地吸引着我,我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迈向书柜的脚步,还是女主人的一声清咳将我从迷梦中唤醒,我这才意识到我来这里所应扮演的角色。猛醒般地止住了走向书柜的脚步,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女主人。

女主人引着我走向我的卧房,这房子虽然小,仅摆了一个单人铺、一张小桌子,但毕竟是专属于我的领地,在这个城市里,能够拥有(当然是暂时的)这样一间房子,对于我这个乡下妹子来说,的确是一种幸运,我已心满意足。

女主人到底是企业领导出身,三言两语就使我明白了我的工作职责、我的工作任务、我的努力方向:我的主要工作是陪小调皮文文,附带做家务包括洗衣、拖地、买菜、做饭等等。

虽然名目繁多,但与我曾经做过的工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了。

我虽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走入了这个陌生的家庭,认识了眼前三位陌生的人,我却感受到一种回家的温暖,说真的能够在这种家庭生活,对我来说可真是一种幸福,因此,我决心竭尽全力做好我的工作,用尽心尽意的服务来报答主人对我的信任。

老公,你如果知道我到了这样一个美好的环境,你一定也会为我感到高兴的。

xxxx年4月14日 雨

真是春无三日晴,昨天才晴了一天,今天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雨了,下雨不用洗东西,趁着小文文睡觉了,我便抓紧时间将这几天的生活记录一下。

来到这里几天了,看来主人对我的印象还不错。首先是我的厨艺得到了他们全家的赞扬。听尚总说,我没来之前炒菜是郑教授的任务,别看郑教授学问很高,知识渊博,可炒菜的水平特臭(尚总语录)。好在原来的起点低,我便十分轻易地博得了他们的好感。当然这得归功于我的实力,我的烹调技术来自父亲的言传身教。父亲在部队的时候,担任过连队的炊事班长,主持过百多人的饭菜,因此回来后,村里有什么红白喜事,都是请父亲搞饭菜,而父亲总是把我带去,在厨房里帮忙烧烧火,在耳濡目染之中,我也学到了一点做饭炒菜的诀窍,这点诀窍虽说算不了什么,可是用在这里却是游刃有余,当我将一盘小炒肉端在餐桌上时,他们吃着可用赞不绝口来形容,尤其是小文文奇怪的问妈妈:为什么爸爸专门买咬不烂的肉,而涓阿姨买的肉这么好吃。就这一句弄得大家大笑不止。

第二件事是则是我把他们的家收拾得井井有条,尚总虽然在外面是行政老总,说到料理家务,她可是一窍不通,屋子里的家具虽然不错,可是在她的打理下,屋里给人一种零乱不堪的感觉。我虽是乡下女子,可是读书时我玩得最好的同学就是城里姑娘,而且她很会收拾屋子,她经常带我上她家去玩,对她家的摆设记忆颇深,我便采用拿来主义,将同学家的摆设马上原样照搬过来,这一下屋里可就变了一个样。

第三件也就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我让郑尚文这位少爷,彻底地信服了我。曾经听女主人说过,这位小少爷可是一个非常调皮捣蛋的角色,他们原来也请过几个保姆,除了做事不尽如人意外,最主要的是无法和这位文少爷沟通。女主人请保姆有个要求,必须能够给文文讲故事,她买了许多的故事书,让保姆看,那些保姆都是千篇一律讲那些少儿、童话故事,文文本来记性就好,听了一次就记住了,多听两次就将故事背得滚瓜烂熟。往往保姆讲了个头,文文就将后面的结果说了出来,弄得保姆十分尴尬。听了女主人的介绍,我的心里就寻思光单纯的给文文讲故事没有用,最主要的是要让文文通过一个简单的小故事明白一个做人的大道理。通过和文文的接触,我知道文文是个很聪明,又善于动脑筋的孩子,因此,我换了一个办法,让文文讲故事,我则将根据故事的内容将里面的道理讲给他听。这办法使文文感到特别的兴奋,因为文文不再只是一个被动的听众,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一位老师,一位参入者,一位能够发表自己见解讨论者。比如讲龟兔赛跑,这本是老掉牙的老故事,可是让小文文自己来讲,他就特别的高兴,他讲完后我就引导让他明白只要持之以恒,坚持到底就能取得最后胜利的道理,这样一来文文就十分听我的话了。

老公,你听到我取得的成绩,也一定十分欣慰吧。

我看得正入神,突然一片漆黑,我以为台灯的灯泡坏了,忙**站了起来,扶着墙壁找到墙上的开关,揿了几下毫无反应,抬头看看窗外,外面一片漆黑,我这才明白,是停电了,唉,这该死的旱情,由于久旱不雨,河水干枯,水力发电明显不足,而煤炭供应又十分紧张,无可奈何之下,只能采取拉闸限电的措施了。我只得**来到书房,打开抽屉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蜡烛,这才记起,由于急匆匆地去了一趟C城,故而忘了买蜡烛,好在手电筒还有一点微弱的光,借助这点光洗了一个澡,一天来回奔波,也实在是太疲劳了,于是早早的躺在床上,可是总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丁涓的身影就在眼前晃动,从读过的几篇日记中,她到这位郑教授家做保姆,应该是做得十分开心的,而且郑教授家也十分喜欢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丁涓离开郑家,并走上了三陪女之路呢,我的脑子一直在思考着。

我突然想到,别人是不是也同我一样,急于想知道丁涓堕落的结果呢。如果我还是象开始一样,将她的日记照本宣科的复制下去,岂不是大大的耽搁了读者诸君的宝贝时间。记得鲁迅有句名言:耽误别人的时间,无异于谋财害命。我可得改变初衷,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不加选择的充当复印机的角色,而应当化繁为简,去芜存真,为读者展现最精彩最能表现主题、最能揭示其本质的东西。想到这里,我心胸豁然开朗,幸亏这次停电,使我的思维有了一个较大的升华,故而,我对停电的怨恨也就烟消云散了。

心情的平和,使我的睡意加深,不知不觉我竟然鼾然入梦。一道强烈的白光,刺破我紧闭的眼皮,我只能睁开眼,哇,来电了,原来打开的开关,此刻正发挥它的能量,尽情的释放它的光芒。在强劲灯光的刺激下,我的睡意已经夹着尾巴溜之大吉,我起床来到书房,又看起了日记。我用一目十行的速度,飞快的翻阅着她的日记,从日记的记载里,可以看出日记的主人过得十分惬意,用词也是活泼而轻松,日记也在我的手下飞快的翻腾着,一下过了百来天,忽然我看见有一篇日记写了几页,我停下翻页的动作,认真的看了下去。

xxxx年8月6日 晴

常言道:“饱暖思**”此话不虚,过去一日三餐啃冷馒头的日子,从没有胡思乱想过,可现在条件好了,吃穿住都不用愁了,居然做起了那种梦。我梦见回到家里和你住在一起,你还是象以前一样又急又怕又害羞的靠近了我,我感到心在跳,脸发烧,我闭着眼,让你靠近我,忽然我感觉到了一种不同气息,我奇怪的打开眼睛,却大吃一惊,靠近我的不是你,却是郑教授。我吓了一大跳,想喊你来救我,谁知就是这么一激灵,竟然醒了,原来是一场**。

我发现出了一身大汗,悄悄地起来,到洗手间用手巾将身子擦洗干净。回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主人的睡房发出吱呀吱呀声音,紧接着听到女主人的叫唤声。听到这里,我象作贼一样,十分心虚的逃到了房间,我感到浑身的燥热难受,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段和你结婚的日子。

那晚我俩举行了简单的婚礼,由于我沉浸在母亲去世的悲痛中,根本找不到结婚的感觉。你是那么的体贴和理解,一连几天都没有挨我的身,每晚虽然住在一个屋顶下,你却睡在地上。由于地下的寒气重,你感冒了。半夜你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将我从悲痛中震醒。我这才想到我们已经举行了婚礼,无论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已经是你的妻子。作为妻子怎么能让自己的丈夫睡在地上呢,我没有理由让你继续睡在地上,于是我急忙叫你:“新生、新生,你上床来睡吧。”我听见你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接着听见你说了一串话,可我没有听清楚你到底说得什么,只有一个字我听得十分清晰,就是我的涓字。

我觉得奇怪,以为你还在梦呓之中,我大声喊了你几句,你仍在模糊不清的嘀咕着什么,我连忙起床,点亮油灯,这才发现你的脸通红通红,我用手推了推你,感觉到你的身子很热,用手探探你的额头,感觉到十分烫。我以为自己的手探不准,便用嘴唇探探你的额头,依然十分灼热,我这才明白,你在发高烧。

此刻,我的心十分的痛,心里在骂着,你这个傻瓜、笨蛋,为什么不睡在床上,而要躺在地上。我暗暗地谴责自己,为什么不关心你,竟让你在地上睡了几天。我用吃奶的力气,想将你抱到床上去,你表面上虽然并不壮实,可你的身体却是十分的沉重,我抱了你几次,居然无法挪动你的身体。看着你病得如此之重,而我却无法给予你半点帮助,我无助地急得哭了起来。也许是我的哭声惊醒了你,也许是我的泪水打动了你,你终于睁开了眼睛。

你用怜惜的目光看着我,心痛的说:“小涓,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你伸出颤抖的滚烫的手,揩干了我的泪珠,看着你的这种举动,我越发伤心,我的泪水如泉而涌。你挣扎起来,想拿手巾给我擦泪。我更感动了,我知道你的心里盛满了我,唯独没有给你自己留下一丝缝隙。

趁着你站起来的时候,我用力搀扶着你到床边,将你推上床,可你在这个时候,仍然不肯睡在床上,说是不能毁坏我的名节,就在这时,你对我的诸般好处对我的种种关怀和呵护,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脑海浮现,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了对你的爱恋之情,我哭着抱着你将你拥在床上,我轻轻地拍打着你,又气又急又脑又羞的数说道:“你这个呆子,我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不能和你睡在一起。”

你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满脸露出激动的笑容,你用一种似信非信的神态看着我,有些羞涩有些喜悦的问我:“小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我轻轻地在你的脸上打了一下,说“我都已经嫁给你几天了,还有什么不愿意么。”

你惊喜若狂,一下将我紧紧的抱住,刚才还是病态恹恹的你,此刻竟然不药而愈。那一晚我们这才成为真正意义的夫妻。在你的爱怜下,在你的抚摸下,在你的挑逗下,我的那种藏在深处的**终于被激发,虽然是第一次,我们也享受到了夫妻间的鱼水之欢。触景生情,听到这种撩人春思的声音,我感觉到自己有了一种春潮涌动的情绪,有了一种耐不住寂寞的冲动,我不知怎么了,从心底里生发出一种渴求。

我这时特别特别的想你,希望你能够拥抱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爱护,希望能够和你……,唉,我真不明白,自己的脑子怎么象缺了水,一下子想起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来。我用力的摇摇头,想将头脑中的胡思乱想甩开。谁知这一甩,不仅没把脑中思绪甩开,反倒牵引到我全身的器官,我感到有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屈指一算,我才记起,从春节后到我们的分别,已经整整七个月了,结了婚的女人真是麻烦,原来在学校,一年不回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可现在结了婚,却变得牵肠挂肚,难分难舍了。唉,真是的,我怎么变得这样了呢,这到底是因为我的成熟,还是因为我的失态,我是应该为成熟而高兴,还是应该为自己失态而悲哀。

xxxx年8月7日 晴

今天是大礼拜,尚总带文文去看外婆了,郑教授则因一位个体老板相请也出去了,偌大一个房间就留下我一个人,没有小调皮的吵闹这屋里觉得特别静,我反倒感觉有点不习惯了。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平常的心里特希望能够安静地歇一歇,可一旦真的歇了,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看看天气很好,我将所有的被单、套被拆下来洗了。拆主人的被子时,发现床单上隐隐约约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圆圈圈,不知怎地我又联想到昨晚女主人的叫唤声,莫名其妙的我感到自己的脸开始有些发烧,整个身子又产生了一种燥热难忍的反映。没有办法,我只能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将镜中的自己当作是你,在身上在敏感的区域抚摸一阵,这才将心中的欲念平息。我急急忙忙将被子放在洗衣机里搅动,这种自动洗衣机真好,省却了不少的力气和时间,将被套晾在阳台上,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从郑教授的书柜里,翻出一本《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看着这本书,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也许是昨晚那个梦的缘故,今早无意中与郑教授的目光相撞,发现他看我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令人心动神摇的亮光,我不敢再对视下去,只得躲开他的目光。唉,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自己的脑子里总是冒出一种难以遏止欲望。

我想将我的思绪引发到书中的情节,靠在柔软的皮沙发上,很快沉浸在动人的故事里。这是英国小说家劳伦斯的优秀作品之一,在学校上学时,曾多次听同学讲过这本书,可由于图书馆找不到,一直无缘一睹为快。今天可是个机会,我一口气读了下去。小说的确十分吸引人,我很快就十分的投入进去。主人公康妮爱上了庄园的守林人米尔斯,他们在相互欣赏的同时,终于冲破了等级的差别,成为一对心心相印的爱侣。于是、山林中的小屋,成为他们偷食禁果的伊甸园。里面的情节,弄得我春潮荡漾,神迷心乱。使我不敢再看下去,将书扔开,可又憋不住书中故事的诱惑,只得重又拾起来继续看下去。一时间,我将书扔了拾起,拾起又扔的动作反复了两三次。

就在我下定了将看书进行到底的决心后,嘀铃铃——,沙发旁的茶几上那个沉闷许久的电话机,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我吓了一大跳,手中书也在我的惊愕中飞了出去。我惊诧一阵,这才清醒地认识到,是电话响了。我慌忙拿起话筒,是郑教授打来的,他问尚总回来没有,我告诉他尚总带文文看外婆去了,对方沉默一阵说“小涓,你干脆到酒店来吃饭吧,你一个人难得弄。”我推辞道:“不了,家里有点剩饭,我热热就行了。”我听到话筒那边有人说道:“来吧,我让司机到你的住处接你。”就听郑教授说道:“你下楼来吧,陈老板已让司机来接你了。”

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只好匆匆忙忙下了楼。站在下面没等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来到跟前停下,一位帅哥司机走到我的跟前问:“请问你是丁涓女士吗?”我愣了一阵,这才意识到这位帅哥是对我说话,我的脸一热,十分紧张的点点头。

帅哥司机打开车门,作了一个十分优雅的姿势请我上车。我十分尴尬的上了车,因为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车,上车时不小心将头碰了一下,虽然感到一阵刺痛,摸摸头好象撞了一个包,可是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头,而是那车是不是被撞坏,帅哥司机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头被撞。我作贼似地,悄悄瞥了司机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表情,心中不由得暗暗说道:“谢天谢地没被发现。”

我刚坐稳,车子就在我不知不觉中启动了。帅哥司机的开车技术真的很高,不像开公共汽车的司机那样,开车停车总是弄出很大的动静,弄得我们乘车的一栽一仰折腾个够。车里放起了悠扬的音乐,里面的空调将温度调得恰到好处,坐在里面的确很舒服。可惜,我天生是个贱八字,享受不了这种福份。不一会我就感到了头晕,有一种想呕的感觉。

帅哥司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难受,立即将窗子打开,外面的凉风刮来,吹散了车中沉闷的气味,我晕车的感觉好多了。

不一会到了一家大酒店:中华海鲜城。帅哥司机下来打开车门,告诉我在二楼一个叫栖凤阁的包厢里。

天啦,我可是第一次来到这如此豪华的大酒店,一进来门前一位漂亮的小姐说了一句:“欢迎你光临”还给我敬了一个礼,害得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立即有一位小姐上前问了包厢名字,领着我来到栖凤阁。

推开门,郑教授看见了我,忙指着身旁的座位说:“小涓来了,快坐在这里。”

我刚入座,郑教授就指着席上的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陈老板,接你的就是陈老板的司机。”

我站起来礼貌的朝陈老板致了一个点头礼:“谢谢陈老板。”

郑教授又指着陈老板身旁的一位打扮妖艳的女子说:“这位是曹部长,公关部部长,陈老板的左膀右臂。”

我正准备再站起行礼,曹部长伸手按住了我说:“丁涓妹妹不要这么多礼,我们可消受不起。涓妹妹长得好清丽,真让人想起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陈老板却哈哈笑道:“小曹不要掉文,我可是大老粗听不得你们文绉绉的话,来,喝酒。”说着一扬手,招来一位服务员说:“快,上菜、上酒。”

很快酒菜上桌,虽然只有四个人吃,可桌上摆了十几个菜,我无意中瞥了桌面上的菜单,心里暗暗吃惊,老天,光这桌菜就有八百多,真是一种奢侈。不一会酒被打开,一股醇烈香气扑鼻而入,闻到这种香味,我就有一种沉沉欲醉的感觉。

就听陈老板哈哈一笑:“极品就是极品,这香味就不一样。”

郑教授摇摇头说:“陈老板你也太浪费了,我说不喝酒,不喝酒,可你还开这么贵的酒,把我的嘴惯坏了,到时我的酒瘾发了怎么办,这酒我可买不起。”

陈老板笑了笑:“郑教授你别寒碜我了,这千来元一瓶的酒算得了什么,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送你一瓶。”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心里一跳,一瓶酒上千元,这是什么仙泉神酿,竟抵得我们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劳心费力流血流汗辛辛苦苦干一年。想到这里我开始对生我养我的土地、乡亲,凭添一种悲哀。我对农村与城市的天差地别,由衷生发感叹。

就在我默默沉思之际,陈老板将一杯酒推到了我的前面。我一惊一见眼前满满一大玻璃杯的酒,一想起这杯价值数百元的酒,我连忙将酒杯推开,说:“陈老板,我不会喝酒。”

陈老板用手将酒杯压住,说:“丁小姐这个酒是有指标的,一瓶酒四份一人一份,喝不了也得喝,除非你能找人代替内部消化,让郑教授替你喝。”

郑教授也劝说道:“小涓喝吧,能喝多少算多少。”

曹部长笑着说:“嘿,你们男人都容易被假象蒙蔽,涓妹妹一定能喝酒,不仅能喝,而且还有一定的酒量。”

没有办法,恭敬不如从命,再推辞可就矫情了。其实那位曹部长眼力不错,我是山冲冲里走出来的,那种山里别无所长,但是山泉倒是十分清冽,酿出来的酒特别香醇。因此,我们山里人,不论男女,个个都是酒中高手,别说眼前一杯酒,就是一瓶酒也不在话下。

在曹部长的倡导下,我喝了一口,别说这酒还真好喝,比山里的酒还香还醇,一点都不上头,因此这一口忘了节制竟喝了半杯。

陈老板一见说道:“还是我们的曹美女火眼金睛,果真看出丁小姐是海量,这第一口就显示了非凡实力。”

我只得老实交待:“这种酒我可是第一次喝,在家里我只喝过自己家里酿的米酒。”

我们说笑一阵,曹部长提议道:“古人将对酒当歌,以歌助酒当作酒文化的至高境界,我们这里除了郑教授,谁也没有那么高的档次,不过也可附庸风雅,讲讲笑话来促酒兴。”

曹部长话音刚落,就得到陈老板的拍手赞成,陈老板当即说道:“好吧我开头炮,抛砖引玉。”接着说:“有一个拖板车男子上医院看病,拿着女医师所开处方转了半天没找到,只得回来问女医师:‘13超到底在哪?’女医师笑道:‘不是13超,是B超。’拖板车的男子一听,十分生气的说道:‘操,你的B也分得也太开了!’”

曹部长也跟着说了一个:“一排妓女在街边等客,一位八旬老妇见到了,好奇的问:你们在等什么?妓女没好气的说:等棒棒糖!老妇也就排队加入队伍等糖,结果被警察抓了,警察问老妇:你牙都没了也能干?老妇笑着曰:我可以舔的!!”

陈老板一听哈哈大笑道:“好,过瘾。”

丁姑娘讲一个,我实在没有这些黄段子,想了一气想到学校里悄悄流行的一个笑话:“上帝安排猪耕地,猪嫌累;上帝安排猪浇花,猪嫌不自由;上帝安排猪看门,猪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十分气愤,问猪:‘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猪回答道:‘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上帝一听更为愤怒的说:‘凭你也想当国家干部!!!’”

郑教授拗不过陈老板和曹部长坚持,只好也讲了一个:“有一个.瞎子骑车带结巴,由结巴负责看路,结巴忽然看见前面一条深沟,急忙惊呼道:‘沟!沟!!沟!!!’瞎子以为结巴在唱歌,便回唱道:‘噢勒、噢勒、噢勒!’于是二人坠入沟中。.”

四人笑话一讲,整个气氛热闹多了,而且我也受到气氛的感染,消除了心理的局促与不安,不知不觉我们四人喝完了两瓶酒。不过郑教授因为酒量不行,第二杯酒全部由我代劳,回家时他还是醉了,是我搀扶着他回家的。说真的我很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下子紧贴着他,我还真有些意马心猿,尤其是郑教授在昏昏沉沉中,抱得我紧紧的,我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我身上涌动,也许是酒的作用,我竟然又有些胡思乱想,幸亏尚总领着文文回来,使我及时刹住了我的春思,不过我看见尚总眼里飘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道:“尚总,郑教授喝醉了。”我将郑教授放在铺上,立即走了出来。

哦,老公,我之所以对今天记载的这么详细,是因为今天对我的感受实在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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