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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午夜密杀小说:卧虎 作者:疏梅淡影 更新时间:2018/8/13 9:45:54 当沙如海走出天津站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梁秉宽跟在他身后一溜小跑来到沙如海身边问:“队长,咱们是回去吗?” 沙如海看看他说:“已经很晚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还是跟着您吧,我,我怕我落单以后,会被人…….” 沙如海看着他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如鼠了,小马驹子的死把你吓成这样了?你手里的家伙是铁疙瘩吗?” 梁秉宽看着沙如海抓耳挠腮的说:“队长,您让我跟着您吧,我反正也是一个人,在哪里都是睡觉,我跟您回去,我在楼下客厅沙发上,还能给您看看门,您放心,我不会影响您休息的” “是站长让你跟着我的?”沙如海看着梁秉宽问,梁秉宽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就是害怕,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我跟在您身边就不怕了,队长,算我求您,您就让我跟着您吧?” 沙如海无奈的摇摇头说:“算啦,算啦,瞧你那熊样,胆子都吓破了吧?走吧,跟我回去,路上你去弄点吃的,买瓶酒,咱哥俩回去喝点!” 梁秉宽一听高兴的跳起来说:“谢谢队长,我这就去!您就在前面那个胡同口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梁秉宽跑出去,沙如海喊了一声:“把你的家伙顶上火拿在手里壮壮胆!”梁秉宽一边跑一边挥手,沙如海笑了笑自己一个人继续往前走。 在转弯处的一个胡同口,沙如海停了下来。梁秉宽左手上拎着一瓶酒,右手捧着油纸包着的一包东西跑过来笑着说:“队长,我买了瓶酒,还有您最爱吃的酱鸭子和一碟花生米,咱们回去好好喝几杯?” 沙如海看看身材胖大,一脑门汗水的梁秉宽笑着说:“你这一脑门子汗是跑的还是吓得呢?” 梁秉宽把酒瓶子夹在腋下,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队长,我就是觉得身后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真的是有点……” 沙如海笑了笑说:“行了,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沙如海的住处,梁秉宽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下子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长出一口气说:“终于到家了,队长,我觉得您这是最安全的!” 沙如海看着他没说话,把腰间的两只柯尔特手枪摘下来放在茶几上。梁秉宽也从后腰上把那支驳壳枪抽出来放在茶几上看着沙如海说:“我整天都搂着这硬邦邦冰凉的家伙睡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再摸这东西了?” “兄弟,我告诉你,这是咱看家立命的本钱,没有这玩意,你这条小命不知道没了多少次了,再说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清楚,咱干的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干的就是刀头舔血的营生,没有了这家伙,就等于没有了本钱!”沙如海说着拿起桌上的那瓶酒看了看说:“来吧,喝两杯,喝完了,你就在这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吧” 梁秉宽点着头站起身到对面桌子上拿来了两个酒杯,沙如海把酒倒满后端起一杯看着梁秉宽说:“来兄弟,我们这第一杯先给马驹子,这小子跟了我十多年,没想到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老子一定要找出凶手,为小马驹子报仇!” 梁秉宽两眼发红,端着酒杯看着沙如海说:“队长,这些年您对兄弟们的照顾还有您这份情义,兄弟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跟着您干,兄弟们愿意!虽然小马驹子没了,但是,我秉宽还在,我还会继续跟在您身边,为您驱使左右!” 两个人把第一杯酒洒在地上后,又倒满了第二杯,梁秉宽看看杯中酒说:“队长,我梁秉宽自从跟着您以后,我才算是个男人,才知道什么叫活着,是您给了我现在的一切,这一杯我敬您!” 沙如海看着他笑着说:“秉宽兄弟,你这话说的就过了!” “不不不,队长,您没受伤之前一直都叫我大宽或者胖子,自从您这次受伤,我发现你一直都叫我秉宽,我感到您更加亲切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厉害和可怕了!” 梁秉宽的话让沙如海再次吃惊不小,他看着眼前的梁秉宽说:“那你说说,我是叫你大宽和胖子好呢?还是像亲兄弟那样叫你秉宽呢?” “叫什么我都是您的兄弟,我无所谓,只是觉得您有点小小的变化,不过这变化弟兄们都很高兴,觉得您没有以前那么凶了,今天一天没看见您瞪眼发火,这要是放在以前,您看到小马驹子的死,您还不得暴跳如雷啊?早带着弟兄们出去找凶手了!”梁秉宽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顺手抓起一根鸭腿递给沙如海说:“队长,您最喜欢啃鸭腿了,这个给您!” 沙如海接过鸭腿啃了一口说:“嗯,味道不错,还是那个老孟家的味道!” “不是老孟家,是胡家的!队长,您忘了,就是刚才那个胡同口的,老胡家,您最愿意吃他家的酱鸭子,每次都是我去给您买!”梁秉宽看着沙如海说。 沙如海点着头说:“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 沙如海端起酒杯对梁秉宽说:“秉宽,来,咱哥俩再干一杯” 梁秉宽咧着嘴笑着和沙如海碰了一下酒杯,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酒。沙如海看看他问:“我在医院这几天兄弟们都各自在干什么?我今天开了一上午的会,也没时间跟兄弟碰一下!” “也没忙什么,马驹子的事搞得兄弟们都胆小了,所以今天没有出外勤的,一组的六子还有老王一直在站里,马大请假了,他老婆病了,剩下的几个都在,二组的斌子和大奎在外面还没回来,估计要后天才能回来,其余的也都在,三组李组长带着兄弟们都在站里,对了,三组的老周下午请假了,说是去接他老娘,在就没什么其他情况了,不过,明天他们应该都在站里,队长,您明天是不是要给各族安排活了?”梁秉宽说着抓起一块肉塞进嘴里。 沙如海站起身走到桌前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梁秉宽说:“你把三个组的情况都给我写下来,每个人的姓名,在干什么,谁在家,谁外出都写清楚,我明天要跟你写的东西重新安排一下,这几天我不在,好多事情我不清楚,都是站长还是白副站长在安排你们吧?” 梁秉宽笑了笑说:“都是白副站长在安排,队长,你等会,我这就给您全写下来!”梁秉宽说着把茶几上的东西往一边挪了挪,拿着笔趴在茶几上开始写,一边写一边说:“队长,我这字可是有些不咋样,您就凑乎着看吧” 沙如海笑了笑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五个大洋仍在梁秉宽面前说:“拿去抽吧,这钱拿着孝敬你娘!”梁秉宽看着沙如海点着头说:“谢谢队长,您真是对兄弟太好了!” 沙如海摆摆手说:“别跟我这胡客气了,快写吧!” 梁秉宽边写着嘴还不闲着:“我今天下午去二楼找您出来以后,经过一个房间门前的时候,从门缝里我看到一个娘们真他妈好看,队长,这娘们是谁啊?兄弟怎么没见过呢?我还听到她好像在打电话,还毕恭毕敬的样子,一会说什么绝密,一会又说什么黑,黑什么,还有什么零零零,搞得我脑子一团糟,队长,你说是不是但凡是漂亮娘们说话都这样啊,叫人听不懂,搞不明白的!” 梁秉宽的无意一句话,引起了沙如海的高度警觉,他看着俯身写东西的梁秉宽一把拉起他问到:“大宽,你刚才说什么?什么黑……?什么零零零的?” 梁秉宽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沙如海说:“我说我今天去您房间出来后,经过一个房间,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娘们很漂亮,她在打电话,说得什么黑,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我又不敢靠近听,就断断续续的听到这些” 沙如海眼睛一亮,松开抓着梁秉宽的手说:“难道她就是……?” “是什么呀?”梁秉宽看着沙如海抻长了脖子问。沙如海摇摇头拍拍他说:“兄弟,你可帮了哥哥大忙了,来,我敬你一杯,喝完这杯,你把整个经过再给我仔细讲一遍” 梁秉宽看看沙如海,指了指茶几上的的那张纸:“这个写完了,队长,您还要吗?” 沙如海点点头说:“当然要了,你先把这杯喝了,喝了再说!” 梁冰宽笑着端起酒杯,就在他把酒杯端到嘴边仰起头的瞬间,突然一声闷响,梁秉宽胖大的身躯猛然倒下,脑袋结结实实的砸在茶几上,一股鲜血夹杂着白花花的脑浆从他的左侧太阳穴处涌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闷响,沙如海翻身跳过沙发,子弹打在了他刚刚坐的沙发靠背上。 沙如海抬头去看,只见窗户上的玻璃被钻了一个洞,对面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沙如海纵身跳过沙发,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两支柯尔特手枪同时开火,子弹密集的射向对面,沙如海看到那个黑影一个趔趄,紧接着就不见了踪影。 枪声在午夜响起,立刻引来了一阵阵警笛声和巡逻车的引擎声。 沙如海几个翻转,来到桌前一把拿起电话直接拨通了韩斌祥家的电话:“韩瞎子,是我!” “我说,如海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深更半夜的你打电话到我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就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嘛?”电话里传来韩斌祥带着埋怨的问话。 “明天?等到明天我他妈就被人打死了,大宽在我这被杀了,我也差点送命!”沙如海大声吼着。 韩斌祥听到这话,一下从床上跳下来说:“怎么回事?” “你来了自己看吧”沙如海说完挂断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韩斌祥在叶旻珍的陪同下来到了沙如海家。等他进到房间后看到何芷兰和白梦奇还有窦东虎三人也在场,另外还有七八个行动队的人。 韩斌祥一眼就看到倒在茶几上的梁秉宽,献血淌了一茶几,梁秉宽眼睛大睁着,口里还含着一块酱鸭子。韩斌祥不忍心再看下去,他扭头看看叶旻珍,叶旻珍点点头。 白梦奇走过来递给叶旻珍一双白色手套,叶旻珍戴上手套轻轻的走近梁秉宽的尸体。 韩斌祥转身看着沙如海问:“你没事吧?”沙如海点点头,韩斌祥转向白梦奇说:“以这为原点,半径一公里给我展开搜索!务必捉到凶手!” 白梦奇点着头说:“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兄弟们都已经开始去查了” 何芷兰看着沙如海关切的问:“沙队长没有受伤吧?” 沙如海看看她笑了笑说:“感谢特派员的关心,沙某命大!” 韩斌祥慢步走到窗前看着那块被子弹钻透的玻璃说:“这应该是高精准的狙击步枪干的,这是一个具有很高职业素养的专业狙击手干的,而且枪口上安装了消音设备”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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