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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赤裸裸的打脸小说:钓人 作者:色白乌鸦 更新时间:2018/9/7 15:07:17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打的我不明所以,头被迫跟着力道闪向左边,这紧跟的又一巴掌,让我又一次闪向左边。 林永军这不是男人的,两次特么地打在一边脸上,脸上火辣辣的灼热起来。 林永军喘着粗气,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说,“你这个骗子,别告诉我那个光头刚好遇到你,上次就是他坏的我的好事。” 林永军说完觉得话里有漏洞,“呸”了一声,又说“上次在女人街,就是他充大尾巴狼,要报警的来着,这次又来,你俩根本就是一伙的,你不是骗子是什么。”然后他看向餐厅里,见大伟于洛他们还在拉扯,冷言不善的说,“打手是吧,比人多是吧,我那市场里最不缺的就是人。” 说着林永军转身,一手掐着圆滚滚的大肥腰就要打电话,不知道为什么,他抬头看着店招听着电话待机声,挂断电话又转回头说“我今天还有事,你给我等好了,这事决不算完。”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捂着脸,刚被打那两下耳光大为不解,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听完他的释疑,顿时怒气冲天。老娘原来在村里学校里虽然不说是一霸,那怎么也是敢往别人家大门上挂老鼠,往村长家门口茅厕扔鞭炮的主,不欺负我也便罢了,惹到老娘,老娘也不是菜鸡。 我把假装在眼框里打转的泪花抹去,抬腿踹在他大萝卜腿上,这还不解气,从地上拿起掉落地包拼命地抽打他,边打边骂“你在酒吧里勾搭我,菜都是你点的,酒也是你点的,你还要拉我去开房,你说我是骗子,我哪里骗你了”。 林永军被包里重物砸的弯要腰躲躲闪闪,嘴巴里不停地说着“泼妇,泼妇。” 我见他瞅机会逃跑,追上去继续砸,“你给我说清楚。” 大伟他们还在十分友善的教育于洛,林永军打我两耳光他们没有看到,我用包砸林永军他们却是看见了,三个人齐齐地冲出餐厅,电光火石般地追上来,喊着“站住,别跑。” 林永军本来是躺闪着跑,听到后面大伟的叫嚣,直起身便狂奔。 老旧小区并不宽阔的小柏油路,两旁的垂柳甩着落地小**,扫弄着来来往往地行人。暮色渐落,通勤上下班的人群,买菜带孩子的老头老太,酒吧拉客的小弟小妹,挂着灯修自行的老汉等人,无不回首望着一团肉葫芦的林永军,像百米运动员似的冲刺,后面还跟着三个人紧追,三个人后面还有两个落单地人也在跑,前前后后一群人你追我赶的,好不热闹。 林永军窜上路边上他的大奔,点火启动转弯倒车转弯加速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大伟三人用拳头鞋子雨点般落在车壳上,骂骂咧咧的欢送大奔驶离。 在他加速的一瞬间,邛兵带着于洛赶到,邛兵不知道哪里来的砖头,使劲力气砸过去,落在车尾部的厢体上,发出“嘭”的声响。 人群议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晃荡的五个地痞流氓,悄悄躲开他们,转头拨打那个只有三位数的电话号码。 林永军加速跑的时候,我已经不再追,坐在马路牙子上等他们凯旋。平时不怎么穿高根鞋,这才穿不适应,刚刚追打林永军的时候崴的腿疼脚疼。 马不停蹄地转回女人街,闹的这么凶,一会儿警察过来不好解释。 见到于洛的时候,我便使劲掰他几脚屁股大腿,警告他不老实跟打死胖子一样打他,于洛见过大伟和大卫的凶相,虽然嘴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也没敢再造次。 倒是豪哥给他一个好脸,傻笑地拍着他的肩膀问我“老弟啊?” 我给尾巴豪一记多管闲事的白眼,钻上车不管他们称兄道弟,散烟打屁。 三环边上的呼家楼路口,一栋早年的老旧筒子楼侧立于道路匝口,高楼面对三环的一侧,一幅巨大的广告屏俯视着近前的三环主路,不停地翻动着屏幕里的招帖画,展示给来来往往的车辆。三环上的车艰难的挪动,一辆小红车落下副驾驶的车窗咒骂旁边插队的车。旁边应急车道的黑色大奔,一个胖子坐在空调车里,用纸巾不断地擦着脸上的汗,与车载电话讲话。 “她肯定是酒托,你叫板车车队找几个,给我找他们,找着狠狠给我揍。”林永军咬牙切齿地说。 “林总,您当时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让他们跑了,我如何找得到。”电话里一个小女子的声音。 “丢人啊,你说我这么一个大老板被酒托骗了,说出去多丢人”。 “那您跟我说,不怕丢人啊”,电话里笑笑,又说“他们经常出现在哪里,电话号码和照片发给我。” “等会儿啊,我找找”林永军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会儿,又说“我只有手机号和微信号,照片我没有。” “连照片都没有,林总您这是被骗成啥样了,不行,这事儿太逗了,回头我得跟您宣传宣传”电话里传来咯咯的笑声,笑的阳光灿烂,晴空**。 “京QXXXXX的车主,请靠边停车,接受我们的检查,京QXXXXX的车主,请靠边停车,接受我们的检查……”车窗外突然间警笛大起,三四辆骑警由远及近,用喇叭警告带着擦痕的黑色大奔。 林永军盯着后视镜由远及近的骑警,冷汗像泼了水似的湿满全身,在骑警马上到达车尾部的时候,刚好前方的车向前挪动了一下,旁边的入口匝道也留出个大约一车的间隙,林永军猛地加油门逆行拐向匝道,匝道旁边的防撞筒受到挤压瞬间爆裂,崩出大堆的积水。 他不想被骑警抓到,半瓶多红酒开车,完全超过酒驾的最高标准,等待他的是什么结果他不用想也清楚。他们商会里的有几位老总半夜被稽查过,真的抓啊,抓住托谁都不好使,抽血关看守所没收驾照的大有人在。 林永军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所以他竭尽所能地阻止这事情的发生。 他逆行撞翻防撞筒后又剐蹭了两辆进入三环的车,轧着马路牙子托底开出主路,在辅路上一路狂奔,这时候的三环辅路堵车,他便往国贸里面拐,后面警车鸣笛示警,他也听不进去了,全神贯注的寻找见缝插针的地方,最终落得个死胡同里。 当他还想倒车往回跑的时候,骑警警车严阵以待地停下车,呼啦啦地一堆人围上黑色奔驰车。 交警用拳头砸着车窗说“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酒后驾驶,请你下车,接受调查。” 林永军看看交警,又看看围的水泄不通的交警和外围的吃瓜群众,顿感一辈子的脸面全丢在这里,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李金花,小白,你给我等着。” 交警又用拳头砸着车窗,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又说“第一次警告,第二次警告,第三次警告,破窗。” 交警最后两个字对着同事说的,同时声音大到车里的林永军也听得到,林永军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瘫在座椅上,喃喃地说“都得死,都得死。”旁边车窗碎裂,一只穿着荧光警服的胳膊伸进来,打开车门锁,又拉开窗户,几个交警把他拖出车厢。 林永军被按在地上的时候,依然嘴里念叨着“都得死,都得死。” 我没有在现场,没有见到林永军恶毒的诅咒,也没见到他毛骨悚然的神情,以及被压在警察身下的时候,那副阴森的笑脸。 我在二手商务车后座上,了解于洛为什么会跑来北京,原来是给老太太汇的那五千块钱惹出来的祸。 我本来打算在北京呆一个星期,混个培训拿个手机便走,结果一呆就是两个多星期,中间拒接于洛以及老家打来的所有电话,而于洛不甘心地给邛兵打电话,邛兵一直说我干的不错,挣了不少钱。但于洛让他拿着电话让我接电话,我没有搭理过邛兵,造成于洛以为我被北京的哪个老和尚拐跑掉,不再回那个穷乡僻壤,打算跟我家老太太商量,要不要一起来北京把我接回去。 而这时候婆婆却跑到于洛跟前煽风点火,说李金花那丫头是个不省油的灯,她家那老太太收到李金花寄去的钱,乐的屁颠屁颠的搞的全村都知道她家女娃在北京挣钱了,村里人谁见到婆婆都问给于洛寄多少钱。 这于洛气的把娃扔给婆婆,当晚上到北京的火车。 他下车以后不知道我在哪里,但他知道邛兵在安贞桥,便一路问了好多人,坐公交到了安贞桥才跟邛兵联系,看看我不是跟他勾搭在一起,好来个突然袭击。 现在的于洛蔫蔫的坐在商务车里,抽着鼻涕不说话,我见他也怪难作的,任谁家媳妇两周不接自己家汉子电话,汉子都得急的打一顿再说,以防止女人上房揭瓦。 我从包里掏出那6340块钱扔给于洛,说“这是上周挣的钱,交给爷们收着,我让豪哥他们给你订了张火车票,你晚上在大伟他们屋住一宿,明儿个坐车回去。”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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