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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有备而来的人小说:钓人 作者:色白乌鸦 更新时间:2018/9/8 0:10:54 豪哥跟我说他们“点了”林永军醉酒驾车,按照林永军下午喝红酒的量,进看守所半年以上没有问题,我才放心下来。这钱暂时也用不上,早晚也得当家用,等半年以后再取个几千块放在包里,万一哪天再遇上那个死胖子也说不定呢。 于洛接到钱先是翘着二郎腿乐不思蜀的数数,听到后面的话楞一下,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言语,怄气地拼命嘬烟。 到女人街,我把于洛送上楼,在楼门口发了条待活的短信给线人。 于洛抱着我就往床上扔,我气地踹他一脚,他吱哇着怒目而视,我说“老娘身子不舒服,才第二天,你呀,别想了。” 他定在原地揉揉被踢过的大腿,眼珠子骨碌碌的乱转,说“晚上跟你睡呗,让小雪去那屋睡。” 我坐在床上想了想没有说话,也算默认下来,然后让他去洗澡换身衣服,然后拿着钱跟大卫去逛逛市场,添几件衣服,再买点带回家的礼物。 他趴我旁边说,“我看大伟他们也没啥事,要不我跟着跑两天,先别回去了,在这里也能挣点钱。” “别想,你干啥行,结婚这两年你挣过几个籽儿,出去打工没几天拆了人家机器安不上让人家给撵回来,扛塑钢不老实晃的人家老刘头现在手腕还接不上,打井井没打好自己掉井里,浇地浇到别人家地里,学个拖拉机还开到沟里,你这些事我都不稀的说你,你还想留北京,别想了”我坚决否定他的这个想法。 见他不说话,我在床上伸着懒腰哎声叹气地说“嫁给你这辈子瞎了眼了,都怪那个破语文老师,说你什么文学大才子,将来一定是个大文豪,是一个靠脑袋吃饭的人,这也确实说对了,只剩下脑袋在吃饭了。” 于洛不耐烦地踢我一脚,气冲冲地说“我不管,我必须留下。” 我懒得搭理他,心里想着明天就算用绑的,也要大伟把他绑到火车上,把他留在北京,还不知道能作出什么妖来。 于是我温柔地揽着他,亲了一口脸颊,娇滴滴地说“亲爱的,你不回家,咱家孩子谁带啊。” 于洛头也没抬地说,“你回去,我留北京,我一定挣的比你多。你干的这叫啥事,跟卖差不多。” 我猛地捶他后背,气地不愿意再搭理他。 酒托是骗子没假,但酒托女孩绝对是高尚的,因为这群人只卖艺不卖身,都是见了兔子也不撒鹰的主,全靠手里拿着的土枪,枪法好,一崩一个准。 没办法,男人为什么会乖乖被骗,乖乖掏钱,还不是贪恋美色,憧憬艳遇,满足猎艳心理。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并且让他不断地掏钱包,那必然不能付出女人的本钱,那便是身体,付出身体付出本钱,回不回本挣不挣钱那便不得而知了。往往这些眼见美色就在眼前的男人,越是唾手可得却得不到,越是失去理智。 就像是钓鱼一样,你知道村头的池塘里有一条大鱼,天天心心念念地想把它钓上来,而它每每还咬上你的鱼食调戏你,你肯定会付出耐心和时间地去钓它,于是你的饵料把它越养越肥,你越眼馋。 而如果你有一天把它钓上来,你还会去池塘钓鱼吗,或许会,但你绝对不会再想着它。 所以酒托卖身,便是傻子的行为。 道理是一样的,这个道理也给我一个世警,让我以后走向创业之路时,受益匪浅。 手机响起,我收到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男人资料。 酒吧里,我坐在靠窗子的地方,望着对面小吃店门口的三个人,无奈地摇摇头。于洛这个混蛋,居然跑下楼找到大伟他们一起盯着我,而豪哥一见人多势众,摇摇头不知道躺哪里享清闲。 桌子对面坐了个似是奶油小生一般的绝美男子,他叫许小明,中分烫发齐清眉,俊秀小脸高鼻梁,文邹邹的小眼镜,皮肤细嫩的像掐出水来,我打第一眼看的心花怒放,感觉像着了迷似的不停地盯着他看,以期望他能多看我几眼。 他看看菜单,很随意地问我喝什么酒,他这一说话,我心里怦怦乱跳,心若提到喉咙般地哽住,说话也不利落,说“你……哼……你随意”。 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看向窗外。 他点的东西不好不少,刚好一千五百元,递给服务员钱的时候,他持着钱特有深意地对服务员说,“酒好坏不说,千万别掺东西,也别给我洒酒。” 服务员有些唐突地看看我,接过钱路过我的时候,向我做了个暗示,但我早已被女人的娇羞冲昏头脑,完全没有注意到。直到我在躲闪他眼神的时候,看向窗外,才发觉服务员正在与大伟他们交流。 随后我收到一条短消息,“有诈,道行深,注意安全。” 我在看手机的时候,发现对面的男人正在注视我,便放下手机,心里暗暗止住少女的心扉,把自己往阴暗面对想,却仍止不住春心荡漾。 “不要多想,我只是陪你喝杯酒”许小明微笑着说。 “我多想什么了”我好奇地问,是看出我对他有好感,还是看出我是酒托,让我别多想。 “有些事情,不去关心它,会**很多”许小明莫名其妙地说。 “哦”我不知道所云,只能用语尽的方式结束这暗号般地对话,不然多少脑细胞都不够用。 “你是否应该奇怪”许小明侧坐在桌前,一只手托着下巴说话,那美极了的资势,像画片里的绝美男子一样。 “什么”我看着他,不自然地问。 “以我之姿,何浅霓裳”他回答我说,只是托下巴的手变成手背撑着下巴,眼露精光地直视我。 “你讲的什么,我没听懂”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欠欠屁股,偷偷放出肚子里的污浊之气。 娘的,一直盯着我看,好容易看他看窗外,酝酿半天终于让它徘徊在碧蕊玲珑绽放之处,结果可好,又盯着我,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长达五秒的时间里,我运用丹田之力释放自我,当然没时间去理解他的狗屁文采。 “粗浅谋生之计,不懂也罢”他放下手,左右观察着我的手背,又说“你还没有结婚吗?” 正当我在理解他前面话的意思时,突如其来的白话,让我一脸懵逼,甚至来不及去思考他在问问题。 他见我直愣愣地不说话,又说“普通话都听不懂吗,你还没有结婚吗?” 我一惊,想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突然意识到不对味,这莫不是在套我的话,小心地说“嗯……刚刚我好像给你说过,我前男女劈腿……” 话还没有说完,他右手抬起虚举着阻止我说完,抢话说“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对待。” 说实话,我现在满脑子浆糊,有些要崩溃的节奏,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讲什么,要讲什么,要干什么。 怎么穿戴整洁的人都这么让人难懂呢,上次见过一个号称博士的男人,穿西装打领带戴个金丝眼镜也特整洁,三十好几岁的大男人,说话像在上课,之乎者也呜呼哀哉地一大堆,听的头痛,还不断地讲哲学,从拿刀拿叉到拿红酒杯都能讲一套古人云,听的我头痛欲裂地想拿刀叉解决了自己。 而眼前的男人穿着淡蓝色小领衬衫,袖子上戴着注明奢侈品牌的法式袖扣,一副文邹邹的样子,说起话来却嘴炮连篇,好生奇怪。 还好酒菜上来的及时,打断这奇特的约会场景,拿起酒醒酒器给他和我倒酒。 “红酒不要超过酒杯的一半,最好是三分之一,这样,一瓶酒刚好倒五杯”他举起酒杯,轻轻晃晃,压着鼻尖闻一小会儿,喝下一小口,说“酒还不错,相对于来说。” 相对于?相对于啥也没说,这没前没后的话,又让我若恼,这特么是个什么人啊,要么讲暗号要么讲半截子话,幸好老娘要慢慢地掏他钱包,他是我的上帝,既便是心里骂他骂的要死,也要面带笑容的假装下去。如果不是条鱼儿,早掀桌子走人了。 不过看着那俊美的面孔,掀桌子恐怕真做不出来,赏一记白眼还是可行的。 还有,倒红酒倒多少我心里能没数吗,培训课上没少讲红酒的知识,你这夸夸其谈地讲半天,咋不知道这酒是低档酒呢。 “你的气势呢,怎么像只小绵阳”他又喝一口,不忘斜眼看看我。 “我不知道说什么,喝酒吧”城市套路太深了,有种牛对我弹琴的感觉,气恼地一口干掉红酒。 “成功并不在于能力有多强,而是气运,不是运气,就如同你和我一样,你能阅人无数而全身退,足以证明你的能力,你却没有成功,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昨天的故事,说明你的气运不好,与其长此以往下去,不如换条路走走,或许能够海阔天空”他滔滔不绝地讲完这段话。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客气地放在酒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再怎么迷恋他的容颜,我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这分明是有备而来的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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