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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终于突破了案情32、查出内幕却又无能为力小说:小甜甜复仇记 作者:天之助 更新时间:2018/10/20 9:08:30 接到下面的汇报时,我的办公会还没开完,事有轻重缓急,办案要紧,我匆匆结束会议,立即来到审讯室,一眼看见躺在地上昏迷未醒的络腮大汉,我立即判断出这个络腮胡是假的,我冷冷地“哼”了一声,吩咐文队马上到化工店买些化工用品来。说真的这家伙的易容水平的确不错,如果没有一定的经验,根本无法看出来,可惜他的流年不利,偏偏遇上了我这个克星。不过,我能掌握这门技术,可是花了大本钱的,足足花一条大中华才得到这个偏方,而且一直没有使用过,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不到十分钟,文队将所有的用品采购来。我依法配制成一种药水,将药水涂抹在络腮胡子上,不一会络腮胡子脱落,那个红色胎记十分醒目的呈现出来,文队拿着甜甜画的头像对照一下,说:“不错,这家伙正是张大贵。” 我走上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张大贵,知道他是被老爸点了昏睡穴,我知道如果不解开的话,这家伙至少还得睡两个时辰。我们可没有时间和他长耗下去,走上前在他的肩上击了一掌,解开了穴道。张大贵很快苏醒过来,他用眼睛朝四周扫视了一阵,脸上出现一阵惊慌,不过很快又将这种惊恐抑制。他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扫了我们一眼问:“我怎么会到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我冷冷地说道:“这是公安局的审讯室,你为什么会到这里,你的心里十分清楚。” 我看到张大贵听到公安局三个字的时候,全身震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镇静下来。 我朝文队使了一个眼色,文队走上前将那张画像递过去问:“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张大贵一惊,但立即又摆脱了惊诧,十分平静地回答:“我不认识。” 我一直在细心地观察着,张大贵的些微变化,都无法逃过我的眼睛,从他那一系列的表现中,我看出这是一个十分狡猾而又顽固的犯罪嫌疑人,只有打下那种嚣张气焰,才能击溃他的顽固。于是,我往桌子狠狠地击了一掌,大声说道:“张大贵你不要演戏了,难道你连自己都不认识么。” 使完这招敲山震虎后,我没给张大贵思考地时间,朝文队一挥手:“将他带下去,让他今晚好好地想一想。” 张大贵还想说什么,就被两名警察连拖带推地押了下去。 我知道对于张大贵这种顽固分子,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很难令他就范的,因此我立即拨通了刘强的电话:“强子,张大贵已经被我们抓获,最好你今晚能赶过来,明天我们一起来审一审。” 刘强一听透露着十分地兴奋说:“OK,我正在省城开会,散会后立即赶来。” 刘强是凌晨两点赶来的,接到他的电话,立即翻身起床,我们两人一碰头,一致认为兵贵神速,必须趁张大贵心神不定惊慌失措之际,展开强大攻势。因此决定趁热打铁,连夜对张大贵进行提审,为了一举成功,我们对审讯的每一个细节都进行了设计。 张大贵被带上来后,用充满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们。 我们悠闲地喝着茶、吸着烟,不时又在悄声地谈论着什么,故意将张大贵晾在一边。 从张大贵的眼神里,我读懂了他心里的嘀咕:“这是干什么嘛,既然审讯我为什么又不做声,既然不作声,为什么深更半夜将我叫来,这葫芦里面到底买的什么药。”张大贵心里不仅愤愤不平,而且还忐忑不安。 我们表面上不动声色,对张大贵视而不见,可目光却时时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张大贵表情乃至心里活动,我们已经一目了然。于是我朝刘强撅了撅嘴,刘强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我们的意思是火候到了,可以启动审讯程序了。 于是,我一拍桌子,怒声喝道:“张大贵,你知道为什么审问你么?” 张大贵冷不丁的愣了一下,装作十分老实地说道:“我犯了错,不该在大街上打一个小孩,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 “就这些么?”我将两道犀利的目光盯在张大贵的脸上,使他感觉了那种不寒而栗。 张大贵故作镇定,用一种十分委屈的声调说:“就是这些。” 我冷冷一笑:“你以为这里是治安队么?告诉你张大贵,我们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得一清二楚,我们审问你只是给你一个争取宽大的机会,如果你不能把握好这个机会,到时候可就晚了。” 张大贵摆出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说:“报告首长,我真的什么都说了。” 刘强突然用C县的土话喝道:“张大贵,你别耍花枪了,你在C县的命案已经发了。” “命案,什么命案?”张大贵假装糊涂,还想蒙混过关。 刘强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用一种低沉而又颇具威慑力的声音怒斥道:“张大贵你装什么糊涂,你为什么要杀害陈志刚老师。” 听到“陈志刚老师”几个字,张大贵的身子明显地一震,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起来,这正是一种心虚的表现,刘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趁着张大贵心里防线崩溃的一瞬间,我掏出一根烟正准备吸,一眼瞥见张大贵那双对香烟喷出火的眼神,心中一动,顺势将手中的那支烟抛了出去,香烟呈弧线朝张大贵飞去,只见他十分敏捷地伸出左手的两个手指头,将飞来香烟夹住,叼在嘴上,又用左手在身上摸了摸,却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将手中的打火机猛地扔了过去,打火机毕竟比一支香烟重得多,在强大力量的驱驶下,打火机带着呼啸之声飞驰过去,张大贵再一次本能地伸出左手将打火机抓在手里,将烟点燃后,他长长地吸了一口后,这才用左手将打火机抛了过来。 我将打火机一把抓在手,突然大声喝道:“张大贵,你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请你杀害陈志刚老师的。” “是——。”张大贵刚说出一个字,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策,很是后悔,便用缄口不言来掩盖内心的恐慌。 刘强冷冷一笑:“怎么,你不敢讲么,好吧,让我来替你说。”于是就象讲述一件亲身经历的故事:“有人花钱要你教训一个叫陈志刚的人,于是,就在那天早上你动手了,你根据那人提供的地址来到陈老师家,一见房门打开,便走进去大声喊陈志刚在家么,陈老师走出来问你找他干什么,你抽出军用刺刀,狠劲地刺入陈志刚的心脏,本想收回刺刀,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你以为来了人,匆匆走出在大门口与一位小女孩相撞。”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话一落音,张大贵就感觉到完了,这一问,无异于不打自招了。他心里十分后悔,可是悔之晚矣,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几乎瘫倒在座椅上,他用手紧紧扣住座椅的腿,这才将身子支撑起来。 我冷眼旁观,早把张大贵肚里的几根烂肠看了个透彻,此时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时机,于是,我运用丹田之气猛地咳了一声,这突如其来的的一咳,宛若晴天的一个霹雳,在张大贵的头上轰然震响,张大贵在心惊胆颤、惊慌失措之中,仿佛被人将身体里的骨骼全部抽出,整个躯体成为一堆烂肉,从木椅上瘫倒在地。 刘强含笑的朝我看了一眼,走上前将张大贵从地上拉起来,放在木椅上,然后倒了一杯茶递过去说:“喝口水,静静心,然后老实交待。” 张大贵端起茶喝了几口,这才让纷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十分沮丧地说道:“好吧,我交待。” 张大贵低头沉默一阵,这才抬起头说:“陈老师是别人出五万元钱请我去杀的。” “那人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有什么特征?”刘强急切地追问。 张大贵想了想说:“说不太清楚,大概是一位二十七八岁左右,长得满脸大胡子可声音却尖得象女人的男子。” “什么,满脸大胡子,声音像女人。”刘强重复一句后,慢慢地陷入了沉思。 33、查出内幕却又无能为力 根据张大贵描绘的形象,我对全县的人物进行了对号入座,好在县城的人不多,而记忆人物相貌是我的专长,很快我就锁定这位买凶杀人者:主管文教卫县长的司机陈水平。 好在交警是我直辖范围,我立即打电话让交警档案管理员将陈水平的资料发送到陈局的QQ上,很快陈水平的相片和有关资料传了过来,我将陈水平的相片夹在十几张相片里让张大贵辨认,陈水平很快被挑选出来,无疑陈水平就是买凶杀人者。 我知道这个陈水平和李县长关系不一般,而李县长又是贾市长的亲信,贾市长的靠背山更大,操,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网,一环扣一环,一线连一线,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稍一不慎就会陷入这个网络的漩涡里,自己倒了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哪尊神。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别说破案,只要你刚刚触及到这些人的利益,你就会被莫名奇妙地被调开,我离开刑警队就是一个十分明显的事例。 因此,我们绝不能打草惊蛇,只能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干活。”为了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我和陈局两人商讨了整整一个晚上,设计出十几个方案,都被一一否决,毕竟这是一场十分特殊的战斗,可不能出半点差错,不然的话,不仅挖不出真正地幕后指挥,还会将自己搭了进去。自己失去前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我担心的是由于自己的失误,不能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还会给我们公安带来负面影响。鉴于此,我们只能慎之又慎。 陈局思考一阵,自言自语地说道:“根据这个情况,正面进攻肯定不行,只有从侧面着手方面动动脑筋。”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局的启示令我心中豁然开朗,我突然记起陈水平在上个月发生一次驾车撞伤人事件,一直未能处理好,因为有领导打招呼,交警支队无法秉公处理,导致那位伤者不断地上告。这件交通事故触发了我的灵感,一个计诱陈水平方案已经形成。 当即我和陈局驱车直扑C县,在路上,我用电话遥控,要交警队立即通知陈水平来交警队询问交通事故的有关细节,因为该交通案件上面催得颇急,必须尽快结案。 当我赶到交警队时,陈水平正在交警队趾高气扬地大发脾气:“你们交警队是吃干饭撑的,一个小小的事故,这么长的时间还不能摆平,怎么光拿钱不办事。”这个小人仗着靠背山硬,态度蛮横、气焰嚣张。按我平日的性格,对这种小人,不管他的靠山多硬,我都会还以颜色,狠狠地训斥他一顿。但此刻我却不能不压住心中的气愤,面带笑容,彬彬有礼地请他到里面细谈。 我谦恭的态度使陈水平更加的狂妄自大,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口里还大咧咧的说道:“老刘,我这个事还启动了你局长大驾,真不好意思。” 我随口应付道:“当然,当然,我们陈司长是为县长开车,支持了司长的工作,就是支持县长的工作嘛。” 陈水平听我如此一说,便有些飘飘然了,他恬不知耻地说道:“这也确实,跟县长开车是不一样,压力太大了,稍微放松一点就怕耽搁领导的大事……” 陈水平还在滔滔不绝吹嘘着,可我的耳朵却被他那不男不女的噪音骚扰得受不了啦,见陈水平走进房子,我脸色陡然一变,一拍桌子道:“陈水平,你买凶杀人的事发了。” 没待陈水**应过来,陈局剑眉一竖两眼圆瞪不怒而威:“张大贵已经落网,他已经交待了你买凶杀人的全部经过。” 陈水平见我突然翻脸,吓得一惊,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一下子失去了开始的那种气势,说起话来也变得结结巴巴:“你、你、你们说什么,什么买凶杀人,什么张大贵,我不知道,根本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 “哼,不知道,你以为一句不知道,就能将你买凶杀人的罪恶洗清么,你以为陈志刚老师的血就这么白白地流了么。”我实在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愤懑,怒气冲冲地斥责道。 陈水平显然已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想到有人撑腰,那种猖狂地神态又恢复过来,他一横眼放泼般地大声说道:“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知法犯法,我要告你们,你们凭什么审问我,我是县长的司机,你们这样是妨碍公务。” 看他如此嚣张的表演,陈局在桌上狠狠地击了一掌,大声说道:“陈水平你不要耍无赖了,我以惠州市公安局的名义,带你去惠州与杀人犯张大贵对质,如果你拒绝,我们可以采取强制手段。” 陈水平一听,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说道:“什么,你要带我去惠州。为什么,不,我不去,我不能去。” 陈局冷冷说道:“这可由不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陈水平一见陈局那种横眉冷对的样子,知道无法向他求情,便朝我说道:“刘局长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你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陈局看见火候已到,借故走了出去。 我趁机装做十分为难的样子说:“陈司长这个事我也实在为难,无论怎么样,我们也是吃一条河的水长大的,因此我的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呀,只是你这个事……”说到这里,我装作十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水平一见我十分为难的样子,忙问道:“刘局长这个事弄得很大么?能不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我给李县长打个电话。” “千万不能打电话。”我小声说道:“你的这个案子弄得很大,已经惊动了省公安厅,连**也挂了号,你们怎么能这样,去杀害一名优秀教师呢,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教师的地位已经提高了,尤其是象陈志刚那样的具有正义感的老师,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比县长还高呢,因此有人将这个事捅到**去了,你以为李县长能够帮你的忙么,就是再大的官对这个事也是无能为力的,你打电话给李县长,他不仅帮不上你的忙,只怕还会牵连他。” 我的一番说辞,令陈水平惊恐万状,他带着哭腔对我说道:“刘局长,你看怎么办,这件事会判刑么?有什么办法可以了难?” “去他娘的什么玩意,杀了人还想了难,简直是一群人渣。”我从心底对这种狗奴才式的人物产生了一种厌恶,不过为了从他口中套出话来,我只能压住心中快要窜出来的火焰,用一种轻柔的声音说道:“陈司长对你的情况,我们进行了分析,其实你和陈校长无冤无仇的,根本不可能请人杀他,再说根据你当时的情况,你不过是工地运送材料的一个司机,有那么多钱买凶杀人么,你一定是为了讲哥们义气,替别人出的头。” 我的一席话显然打动了陈水平,只见他连连鞠躬,痛哭流涕地说:“刘局长,你真的英明,我一个破司机去杀什么人,我的确是受人指示的。” 陈水平的缺口终于被打开了。其实对于陈水平的审讯,我们是经过过细推敲的,我知道陈水平属于那种缺心眼的二愣子人物,这种人往往很讲义气,是那种为朋友敢于两肋插刀的人物,要不然别人也不会选中他来担任这个帮凶角色,对于这种人不能过硬,不然的话,一旦放起横来他就会一根筋愣到头,也不能对他过于客气,太客气了他就会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了,因此我和老陈设计了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方案,这才使他竹筒倒豆子,将买凶杀人的罪行交待得清清楚楚。 不过陈水平所知有限,我们只能根据他交待的蛛丝马迹,将事情的经过进行推测:陈水平是受原教育局长现主管文教卫的副县长李成斌的指示买凶杀人的。当时的教育局长李成斌,一口气从建校的资金里提出四十万给贾副县长跑官,不久,贾副县长成功上调,成为贾副市长,李成斌很快就由局长荣升为副县长,而那所新建学校因资金不足,已成豆腐渣工程。 校长陈志刚了解内情,十分愤怒,上书至市里揭露了李成斌的丑恶行径,谁知这封上告书却落在了那位贾副市长手里,在贾副市长的授意下,陈志刚遭遇了一系列的打击报复和迫害,可是陈志刚依然不屈,上告不止,为了消除心头大患,李成斌只好铤而走险,指示亲信陈水平买凶杀人。 案情虽然水落石出,可一时却无法结案,案犯的主谋李成斌已经成为了李副县长,而贾副市长已经去掉了那个副字成为了一市之长,尤其是这位贾市长又是上面有人一手提拔,谁知道这里面还会有什么猫腻,而且根据案件管辖的有关规定,这个案子只能转回来由这里审,案情的结果到底如何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和老陈不过是个小小的局长,鞭长莫及,唯一能做的只能将有关资料层层上报,等待着上面的批复,唉没办法,我们虽然想尽一切办法查出了买凶杀人的内幕,却又无能为力。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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