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工作可能得慢慢做

“你心里还有你妻儿？”栾家和说：“是想着好卖钱吧。”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不敢了。”陶钢磕着头求饶。

“**。”牛不屈说，“你不会真以为，他想着他的妻儿吧？要是对这个畜生，你不忍心下手的话。我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陶钢他知道他的大限到了。

“想着同志们的惨死，我也忍了这些年，我怎么会不忍心。”昌月升说着话，就飞去一脚，把陶钢踢飞了起来。撞到前面的一颗大树上掉下来，头摔到石头上鲜血喷了出来。死了。

牛不屈走过去看了一下：“一点不经打，就一下就完了。好了，我们走吧，就让他到这里喂狼吧。”

“好！走。”秦化先与狄俊儒上了马。今天这件事他们都没有说话，陶钢他是罪有应得，他们也知道对陶钢，罗家是不会给他收尸的。他们也不会去打扰罗家。

而这时的罗老爷和罗老夫人在家烧高香拜菩萨：保佑好汉们不要让那畜生回来祸害我罗家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在给菩萨磕头。

罗家女儿抱着两个孩子，也是希望陶钢那个祸害不要回来了。她守着父母和几亩水田与镇上的一间店铺。带着两个孩子，可以说生活无忧。

牛不屈他们走到一个猎户的小屋棚他们停了下来休息，天太黑走不了了。

秦化先和昌月升生了一堆火。

狄俊儒拿出桐叶包的几个饼子。

牛不屈说：“有军师在还是好，不会饿着。”

狄俊儒说：“看你们当时在镇上的那架势。我想不可能在这里解决混蛋吧。秦大哥就去牵了马。我就到隔壁的店子买了这几个饼子。吃不饱也可以填填肚子。来，一人一个。”狄俊儒就把饼子分给了大家。这一晚他们是在这猎人棚子睡的。

第二天醒来他们一起回到了牛头山。洗濑一下，吃了饭后，看了昨天的报纸新闻，顾绍钧他们是头版头条，对这事儿他们没有议论。

牛不屈也不安排事。大家先休息。

秦化先与曾家岩在唐峰给我们安排的临时住处，秦化先他问昌月升：“回到了组织，是恢复以前的尚中天，还是就叫现在的昌月升？”

“还是就叫现在的昌月升吧。”昌月升说：“这几年都叫习惯这名字了。听到叫我尚队长，我的心就痛。”

“好吧。”秦化先说：“这批药品安全送到西安。你也回到了组织，奸细也惩罚了。我可能与小曾明天也就回重庆。要是还待在这里就让牛大王生烦了。

暂时不能太心急的把他拉进我们的组织，归我们来领导。这里发展党员与党建的工作，我希望你能担起来。

这牛不屈是个正直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入国民党的。看能不能把他拉进我们的队伍来。这牛头镇有我们的同志吗？”

“有。”昌月升说，“有个联络点，出事后我就没联络了。”

秦化先问：“那牛尾巴镇呢？”

“那里太偏，我们离开时，首长没告诉我那里有联络点。”昌月升说，“牛背岭镇还有一个联络点。县里一定也有，我不知道。那时出来的时候，家长说到了这里之后看情况，这里的同志会告诉我的。后来出事了，就都没联系。”

“好吧，我和小曾明天离开时，我们一起去镇上。把牛头镇上的党组织与你联系建立起来。以后牛背岭你就自己去联络。”

“好。”昌月升说，“老秦，要是你能留下来工作一段时间，可能会更好。”

“我也想呀。”秦化先说，“我怕牛不屈他不答应，我不能赖着不走吧，那样反而让人讨厌了。他不提出来，我也不能强行他加入我们。

他知道我们是共*党。但是要他入，工作可能得慢慢做。他在山上这些年为我独大习惯了，我们的纪律可能会让他觉得不自由。他也得考虑。”

“我觉得，这山上没有人讨厌你。哦。我们共*党。”昌月升说，“在你与小曾没来之前。军统来了后， 我们大家都说了心里的话，心都向着共*党八路军。这牛大王不是也与你结拜兄弟了吗。”

“与他结拜是一回事，让他归我党领导是另一回事。说说其他人对我党的态度。”秦化先还是关心这支地方武装力量的。对昌月升说：“那你对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说的，看看我能不能做做工作。”

“哎。”接下来昌月升就把那天他们的谈话一一的对秦化先说了。秦化先听完后说：“这真是太好了，要不明天早上吃早饭时，我试探一下牛不屈的口风。”

“嗯。”昌月升说：“那我也对你和小曾简单说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好吧。”秦化先喝了一口水。听昌月升说：“牛不屈与唐峰是师兄弟，这寨子里有个书院，前天吃饭的时候，你们也见到了马先生。

狄俊儒的夫人马秀慧就是马先生的女儿，唐峰的妻子苏雪莲是马师娘的外甥女，家里没人了到这牛头山来投亲戚，路上遇见唐峰和牛不屈他们几个兄弟找山头，就一起上来了。牛夫人钱银凤，他爹是上门女婿，以打猎为主。

钱大娘走的早，就钱银凤一个孩子。我来的时候，牛不屈与钱银凤都有孩子了。孩子们都在书院，主要是马师娘看着。这几个嫂子主要管着山上兄弟们的吃吃喝喝和衣帽鞋袜，就是我们说的后勤工作。栾家和你也知道。”

秦化先打了一个哈欠。

昌月升站了起来说：“老秦，你也休息睡一下吧。要不就赶不上晚饭了。这事儿也不急。”

“好吧。”秦化先也站了起来，“你也回去好好的睡一觉吧。”

“哎。”昌月升走了。

秦化先躺在床上想着明天怎么开始做牛不屈的工作，想着他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还真就没赶上晚饭，曾家岩给他打了饭回来放到桌子上。他起床来说：“小曾，你也不叫我起来。”

曾家岩说：“本来想叫的。可是牛大王说还是让你睡吧。这一路去西安，又回来，让你操了不少的心。老秦。”曾家岩给秦化先倒了了洗脸水说：“你知道吗。刚才，栾家和与狄军师都来找你了，看到你还没起就走了。”

“他们是一起来的吗？”秦化先擦完脸挂上毛巾问。

“不是。”曾家岩说，“是狄军师先来的，他走了后栾家和才过来，看你还没醒他也没说什么就走了。”

“嗯。”秦化先摸了自己的头坐了下来说，“看我这一觉睡的还真是误事。”

曾家岩问：“老秦，你是说他们会加入我们？”

“先吃饭。”秦化先端起了碗，曾家岩也就不说什么了。他站了起来说：“我去外面走走。”他就出去了。

秦化先吃好后他拿着碗去伙房退碗去。有一个老伙夫带着一个兄弟在做夜宵。看到他去退碗。老伙夫说：“秦大爷，您怎么还来退碗来了呢？让三娃子去拿就是了。”

“没事。”秦化先把碗放到桌子上：“老哥，今天晚上有兄弟从外面回来？”秦化先也认了这个称呼。

“没有。”老伙夫说，“大王他们在开会，叫我做点夜宵。”

“哦，你们忙吧。”秦化先就出来了，他顺着路走。在操练场有一堆火，有不少的人都围到那里一个个聚精会神的。曾家岩也到。

秦化先就走了过去。原来是曾家岩在给他们讲《三侠五义》。大家都听入神了。正讲到皇帝封南侠展昭做御猫那一节。

曾家岩声情并茂的用白话道来：“这时展昭展大爷，就大显本事来，走到高阁柱子下，双手将柱子一抱，身体一飘，两腿一飞，嗤、嗤、嗤、嗤顺着柱子就倒爬上去到了柁头，用左手把住柁头，左腿盘在柱子上，将身子一挺，那身子如老虎一样雄健。右手一扬，作了个探海势。皇帝老儿看了，连声赞“好”。

那些大臣和楼下的宫女，太监，守卫没有一个不喝彩的。这时又见展昭右手抓住椽头，滴溜溜的将身体一转，把大家吓了一跳。他却转过左手，找着椽头，脚尖几登定檀方，上面两手倒抓，下面两脚拢步，由东边串到西边，由西边又串到东边。

串来串去，串到中间，忽然把双脚一拳，用了个卷身势往上一翻，脚跟登定瓦陇，平平的将自己翻上房去了。

皇帝老儿看着不由失声道：‘奇哉！奇哉！这哪里是个人，分明是朕的御猫一般。’这展昭展大爷在房上也听见了。就在房上对皇帝老儿谢了龙恩。叩了头。大家都鼓掌欢喜，又替他害怕起来。”

有兄弟问：“那个要害怕来了？是怕他下不来了吗？”

“嘿嘿。”大家笑。

“不是，是因为。”曾家岩说，“这皇上老儿封展昭做猫。这江湖上有多少英雄好汉呀。首先江湖上有五位住陷空岛的侠义之士就不服气。他们是：老大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章，老三穿山鼠徐庆，老四翻江鼠蒋平，老五锦毛鼠白玉堂。

猫是抓老鼠的。他们可不服气，后面才会有五鼠闹京的故事来。”

又有兄弟问：“曾大哥，你什么时候走？我们还能听完这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