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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绿人(下)小说:三世通灵 作者:第九城 更新时间:2019/3/12 9:01:59 我知道这是我脑海中淘气的部分,但是那些皱巴巴的纸片在今晚的记忆中是如此生动,以至于我可以回忆起机上杂志提供的电子设备,我看到塞巴斯蒂安的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片匆匆掠过,上面记载着我们从未见过的会面细节。事实上,我太害怕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 我想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大脑的应对策略失败了,因为我想到我的死会伤害到女儿。我的女儿永远不会认识她的父亲。每一个生日,每一个圣诞节,每一个没有我的父母之夜。她会带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回家见谁,谁会在她的婚礼上抛弃她?不是我也不是她父亲。她的生活将永远是一副不完整的拼图,因此我真的绝望了。知道我父亲再也见不到他的孙女,她也再也见不到他,我心里难受极了。但这次更糟糕。我所能想到的就是我的女儿永远不会听到我能给她的最后的爱和忠告。我会欢迎一个火球来结束这种感觉。 当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想象着机身和外面的天空之间有一层火盾。当我记得我们下降得更快的时候,我的胃扭曲了,死亡来得很快,尖叫声又是真的了,我的幻想破灭了。 在飞机坠毁后的几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在其中一个更生动的场景里,一个炽热的火球吞没了飞机,像引信一样沿着隔间迅速燃烧。我会无助地坐在那里,看着火像潮水一样冲刷着我。我一次又一次地燃烧,我的肉体像火焰吞噬我一样融化,我的皮肤像烧焦的纸一样卷曲变黑,直到我的骨头变黑然后裂开。当我在座位上被活活烤熟时,我尖叫着。在那些梦里,塞巴斯蒂安就在我身边,前一分钟还在咧着嘴自鸣得意地笑,下一分钟就不寒而栗了。 在飞机上我没有多少时间思考。我们飞快地落在地上,听到了金属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尖叫声现在变成了机械声。我们撞了又撞,有什么东西从后面狠狠地打了我一下,我被抛向前方。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痛苦的哭声穿透了我迟钝的知觉。 我渐渐意识到我被紧紧地压在前面的座位上,撕裂的安全带深深地扎进了我肚子周围的肉里。我感到头晕目眩,几乎看不见东西,但我意识到飞机已经停下来了。我周围很热,浓烟滚滚。尽管我看不到任何火,我的皮肤还是感到被热气烤焦了。 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看看塞巴斯蒂安了。我希望我没有。 从前充满活力和恶作剧的塞巴斯蒂安,是一个破碎的木偶。一只胳膊僵硬但奇怪地指向关节。这张照片是用相当大的力气拍下来的。他的头耷拉到一边,一道严重的伤口没有把他的头砍下来,但同时也没有让他的脖子保持足够的稳定来维持任何重量,他的肩胛骨和胸部有一块扭曲的金属片。血从他脖子上的伤口里缓缓地流出来。他浑然不觉,透过我凝视着那可怕的未来。在一些罕见和不受欢迎的场合,当我闭上眼睛,我看到他这样。 我停止写作,让自己静静地流几滴眼泪,小心翼翼,以免哭得太大声,打扰我熟睡的家人。在我能够继续之前,痛苦的惰性过去了五分钟。 有时在悲痛和愤怒中,我想知道我是否应该检查一下脉搏或试图移动他。但是在理智的时候,比如这一次,我知道我的朋友在我恢复镇静看着他的几分钟前就死了。这八年我很想念塞巴斯蒂安。他帮助我保持理智,知道什么时候我需要更轻松的接触来度过这一天。我最怀念他拿我开玩笑。 令人惊讶的是,我的救援行动几乎是一片模糊,这是坠机过程中为数不多的几个我完全无法回忆起来的部分之一,而令人作呕的现实是,我在飞机上最后的清晰记忆是我被屠杀的朋友。是萨曼莎救了我。年轻的那个,漂亮的那个,大多数男人都会不假思索地盯着看,低估的那个。我们下沉的时候,我看着她,她和其他人一样,在同样的恐惧中迷失了,但是在我们落地后的那些时刻,她获得了重生,专注而坚定,就像一个女战士。我唯一记得的就是她的手放在我身上,出人意料的有力,她把我赶出飞机,带入曼彻斯特早晨苍白的阳光中。 我只看过一次那场夺去塞巴斯蒂安和其他23人生命的坠机的照片,但那些画面却永远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我很惊讶,我和其他十二个人竟然从那堆破铜烂铁中走了出来。每当我想起死去的人,我就会想起这一切的脆弱,想起我们在这个宇宙中是多么渺小,也许我们对自己的命运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发言权。有太多未解之谜,太多以至于我们无法确定。 令人惊讶的是,飞机的损坏程度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报道称,飞机起飞后机载电脑出现故障,导致失去动力,飞行员勇敢地将飞机送回机场降落。我们撞上了跑道旁边的田地,然后冲进了机场。一部分起落架已经部分卡在一片土之下,在我们到达停机坪之前,机器已经与自然融为一体了。撞击把飞机撕成了两半,中间被肢解了,我记得最靠近机头的撕裂的边缘闪闪发光,就像锯齿状的鲨鱼牙齿。破碎的机身残骸被掀翻,大约向跑道边缘移动了1000码。照片显示,机翼上只剩下一团皱巴巴的残骸,尤其是从一台发动机冒出的滚滚黑烟。两辆消防车被抓获,人员在现场拥挤不堪。从他们的软管蒸汽使残骸看起来像它被雾气包围。只有坐在飞机前部的人幸存了下来,在照片中,他们从离驾驶舱最近的出口处溢出,这样看起来就像是飞机的喉咙在大出血。 当我看到这一切的时候,我感到很奇怪,就好像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也许我并没有去过那里。我不记得它本身是什么样子的,直到后来在航站楼里,我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记得我从检查我的护理人员那里借了一部电话,当时我自己的手机和其他手提行李一起燃烧着。他留下我一个人给汉娜打电话。我很烦躁,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猫一样踱来踱去,她拿了几个铃声回答。 "你好。" 我的心怦怦直跳。 "汉娜。是你吗,亲爱的?"是我唯一能做的,即使我知道是她。我颤抖的声音引起了她的直接关注。 "怎么了,宝贝?你听起来糟透了。" 我可以听到背景里传来的女儿的咕噜咕噜声,这是我能想象到的最美丽的声音。我强忍着松了一口气的呜咽,多余的手托着额头。我把背靠在墙上,以免倒下去。 "我很好,亲爱的。我非常爱你ーー但是......"我突然哭了起来,泪水从电话线上流下来,我无助地想到,我的软弱可能会伤害到我的妻子。我的腿弯曲了,我从墙上滑到我的背上。我崩溃了。 "天哪,发生什么事了?"汉娜尽可能平静地说。 我沉默了,我无法描述这样的恐怖。 "告诉我,让我来帮你。" 我停止哭泣,足够长的时间来说话,"塞巴斯蒂安已经死了。" 汉娜喘着气说,"什么?不ーー哦,上帝ーー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头向后仰着,只有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保持直立,我的脸上沾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呼吸的时候疼得要命。 "飞机坠毁了,"我低声说,"但我还活着,死了那么多人,我很幸运,那么幸运——" 于是汉娜哭了起来,我浑身发抖。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我..." 我们沉默着,直到汉娜找到了力量。我感觉到她有了变化,在她开口说话之前就下定了决心。 "回家吧,亲爱的,回到我身边吧。" "塞巴斯蒂安"ーー我抽泣ーー"他是ーー"我停了下来。我不能再说那些话了。 "回家吧,我爱你ーー女儿也爱你。我们会挺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 我让她答应了,我终于找到了站起来的力量,我看不到回头的路,我是受损的货物。现在我明白了,头脑甚至是灵魂有着惊人的自我修复能力。时间最终会治愈一切,每一粒沙子都会从沙漏中溜走,直到足够多的沙子穿过沙漏,将痛苦掩埋。 如果电话另一端的混乱没有让我振作起来的话,我可能会在机场呆得更久。我可以突然听到另一个咯咯声和一些沉重的呼吸声,这是我女儿在那些日子里能做到的最好的声音。我得到的回报是流动的力量,既出乎意料又令人感到羞愧。 "我爱你们两个,我要回家了。" 女儿发出了一声令人不安的声音ーー她不喜欢被人拿起电话听。我记得当时想,我的宝宝根本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塑料玩意儿会发出有点像爸爸的声音。那时我知道我需要回家。 我告诉汉娜我再次爱上了她,然后签了字,我的四肢仍然像蜻蜓一样颤抖。 我把电话还给医护人员,他鼓励我去曼彻斯特总医院做x光检查。我礼貌地拒绝了,因为我接受了一位航空公司代表提出的去看望悲伤顾问的邀请,这位顾问采访了我,以确认我的细节和事件的零碎版本。我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个司机,我会在一小时内到家。 驱车回家是极其痛苦的。我的大脑就像一块海绵,吸收了太多的水分,我无法集中注意力在一件事情上超过几秒钟,我的思想立即转换到各种各样的话题上,就像一只蜜蜂从一朵花飘到另一朵花上。 米奇是他们派来接我的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他只在公司工作了几个月。我记得他在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精神焕发,他有着年轻人带入他们工作生活的那种未受损害的旺盛精力。我记得,起初他用兴奋的眼神问我关于灾难的事,他看到我崩溃,矛盾和恐惧,麻木的麻醉和与家人团聚的承诺,这些是唯一能让我不彻底崩溃的东西。我告诉他,从飞机上抬出来的二十三具伤痕累累的尸体中,有一具是我最好的朋友。米奇尴尬极了,直到我和他说话,他才开口说话。这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开始思考,哪怕只是以一种破碎的、超现实的方式。 当我平静下来后,我开始考虑我母亲的警告,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不带偏见和愤怒地看待她的故事。 登上那架飞机后,我意识到我可能会让她一辈子充满内疚和痛苦,我应该相信她的,但我没有。我对她没有信心,因为我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信心。我一直认为她关于绿人的故事都是编造的,是她处理生活中发生的坏事的方式,现在我不能确定了。不管怎样,在我父亲去世后,她需要我来支持她。那时我意识到我错了,即使她对绿人的看法不是正确的,至少我应该接受这是她的应对方式。我记得当时想,也许我活该,也许这是我看清真相的唯一途径。 这是一种令人作呕的寻找信仰的方式。 当我们接近斯托克波特时,我感到越来越不安。我的世界不再是黑白分明的。在我回家之前,我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米奇,"我说,我的声音像一个冷静的陌生人。 米奇看着后视镜,他显得很惊讶,好像我把他从白日梦中叫醒了,"先生?" "我需要你把我送到我妈妈那里。" 他好奇地扬了扬眉毛,然后点了点头,"当然,没问题。你想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什么的吗?"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在同一个高速公路交叉路口下车,我从那里指路。" 我向米奇挥了挥手,看着他离开了车道。当时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伤害,尽管在去当地急诊室确诊断断了几根肋骨之前,我花了几天的时间,但我知道我受伤了。也许我应该直接去医院,甚至直接回家找妻儿,但是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反而把我带到了母亲的家里。 天已经黑了,房子里似乎一片寂静。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我感到恶心,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我鼓起勇气走向前门,恐惧如同血液中的毒药。当我伸手去拿门把手时,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门开了,发出沉重的吱吱声。 我母亲在厨房里搅拌着一杯茶,灯光暗了下来。她看到我显得很惊讶。我好几个月没去过她家了。我站在那里凝视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如此害怕。 "天啊,你看起来糟透了。你还好吗?你在这儿干什么?"她停了下来。她的嘴张开了,"飞机......"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哭ーー我羞于说出来,但是我不能在她面前哭。最后我点了点头。"死了,他们死了,它......"我停下来喘了口气,突然胸口一阵剧痛。 "飞机掉下来了,"她低声说,结束了我的话,她把一只手放在工作台上,靠在那儿一会儿。 "我...我需要见你。"我停顿了一下,我有些话要对她说,一些早该说的话,"我爱你。你知道的,不是吗?" 她微笑着,掩饰着我给她带来的创伤带来的痛苦。她放下茶,把胳膊伸给我,"我当然愿意,"她说,我不得不弯下腰来融入她的怀抱。自从我父亲去世后,困扰我们关系的恶魔一下子离开了我。我开始抽泣,她像我小时候一样摇着我。我失重了,这是我从小到大最接近母亲的一次感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陪在你身边。" "你现在来了,"她温柔地说。 最后我让她走了,我们把茶端进了客厅。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看起来有多紧张。 "我很高兴你在这里,我今天身体一点也不好。" 气氛又变得紧张起来,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从我的脊背上掠过。 "儿子?" 我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我呆呆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我没事。这真是令人震惊的一天。我不是我自己。" 她点点头,"我无法想象ーー我希望你当时听我的话。"她停顿了一下,"关于他的来访,我从未对你撒过谎。" 我感到一阵愤怒,我想对她尖叫,因为她让我经历了一场折磨,这场折磨腐蚀了我的信仰体系,从小就折磨着我。我想称她的警告为侥幸,我想质疑她的应对策略。但是飞机失事给了我恐惧,给了我新的视角。我再也不能对任何事情置之不理。在那个阶段,我没有接近我自己的任何真正的信仰,但不同的是,我不想冒险谴责任何事情。我意识到我失去的太多了。 我软化了立场,"我很高兴你昨天打电话来,我们应该谈谈,谈谈所有的事。这可能会有所帮助。" 她笑了,当我写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因为在那珍贵的一瞬间,我知道我们之间的鸿沟已经消失了,我感到很平静。我喝了一口茶。我又看了看,母亲一动不动地坐在扶手椅上,她的头轻轻地歪向一边,好像在睡觉。 "妈妈?" 没有回答,没有动静,她没有呼吸了。 我尖叫起来,杯子从我手中掉了下来,滚烫的液体溅到了我的鞋子上,瓷器碎成了碎片。我冲向她,抱着她,无可救药地迷路了,她的皮肤感觉奇怪,温暖,但是明白无误地死了,就像她的人类本质已经消失了。我跪倒在地,哭了好几个小时。 我的一部分和她一起死去了,直到今天,我的内心仍然有一个空洞。它现在变小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缩小,可能充满了八年来发生的更快乐的事情。尽管如此,它还是存在的,而且偶尔会被撕开。失去让我在这个世界和所有的邪恶面前变得脆弱。 那时我就知道绿人的第四次来访不是为了提醒她我的航班。 但归根结底,这段记忆并非毫无希望。女儿问我关于天堂的事,并且联想到信仰。如果没有母亲的帮助,我可能永远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站起来,因为我不知道绿人不仅仅是一种应对策略。 我清理了一下眼睛,感觉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在变化,就像你打开电视机前的那一刻,空气中充满了静电的嗡嗡声。我打了个哆嗦,胳膊上的毛也开始抖动。母亲椅子后面的木兰色墙纸似乎在发光,我目瞪口呆。 在我母亲去世后的这些年里,我一直在私下里质疑自己,但在我心里我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我知道我生命中接下来的几分钟就像之前或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任何事情一样真实。也许读了这篇文章,你会觉得这是一种震惊或者痛苦,或者只是我对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的一种理解。谁知道呢,也许你是对的,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我坚信我要描述的就是事实。 这是一种光环,我敢肯定,是那种敏感的灵魂声称在人身上看到的东西。它不像我所熟悉的任何颜色,但是如果我必须把它归类的话,我会说它最接近绿色,那种你会联想到天堂的海绿色。刚开始,它只是在我母亲的头顶上方发出一点微弱的光芒,盘旋了一会儿,然后漂浮到房间**,离我坐的地方只有几英尺远,张着大嘴巴。 绿光颤抖着,然后拉伸,迅速膨胀,直到和一个人差不多大小。我停止了哭泣,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光环形成了,一个女人的形状。她向前走了一步,我认出了她的眼睛,她的微笑。 这不是绿人,是我母亲。 当我的曾祖父为她回来时,她也为我回来了,她微笑着伸出双臂。房间的其余部分都是阴影,我常常怀疑自己是否在那些时刻的其他地方,就像我被带到了现实的某个口袋里,也许是通往天堂的入口。 母亲最后一次抱着我,我感到无法形容的温暖。我想知道这是否就是回到**的感觉,不可思议的安全。所有的痛苦立刻离开了我,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我无法定义。可能是几个小时,甚至几天。我感觉像是一个吻,然后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我打了个寒战,打开门,突然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母亲再次一动不动地躺在椅子上。 我伸手去拿电话,打了个电话。 现在我回到了结尾,我开始写作的地方,我看到的颜色是蓝色,不是绿色。 我在雨中迷失了方向,直到汉娜来找我,就像医护人员带走我母亲一样无助。我很困惑,我的理性思维支离破碎。我现在相信,母亲回来帮助我度过了最糟糕的时光,修复了我,给了我在失去父亲之后缺失的东西ーー一些希望。 我喝完了剩下的冷咖啡,整理了一下报纸,把女儿的成绩单放在上面,然后我确保我的手机充电了,为明天早上做好了准备。我感觉轻松多了。 我想我会把这个读回去,然后上床睡觉。我会滑到汉娜旁边,抱着她,耐心地等待早晨的到来。当世界苏醒的时候,我会告诉我的女儿,我相信的不是绿人,因为她不需要这种知识的负担,而是人类的精神,一个将我们从地球上的任何其他生物中分离出来的神。我现在相信,即使在她死后,我也会一直在她身边。这给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安慰,因为我相信我会照顾她,保护她,就像我的曾祖父为我的母亲做的那样,然后就像我的母亲为我做的那样。经验,所有的**,低谷和中间的点点滴滴,帮助我理解,有时我的家庭是我害怕的原因,但总是,在这之上,他们是我的目标。这就是绿人所代表的。有一段时间我很害怕他,害怕相信一些不容易用我从出生就沉浸在其中的文化来解释的东西。但是我不应该害怕,他是爱,是一个家庭在危机时刻团结在一起的爱。 明天我要和女儿谈谈信仰。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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