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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神秘的仪式

小说:辅警荣耀 作者:流亡记者 更新时间:2019/7/19 17:51:56

虽然是迟到,但是张华的队伍,最终还是来了。

看着远方正在下坡的小黑点,我的内心有些激动,跟队伍分别了这么久,看见他们就跟看见亲人一样。

而且,特警的出现,证明事情已经超越了张华的层面,起码来到了陈恚的这个层级。

张华是分管治安的副局长,特警并不在他分管的范畴,属于刑侦的警犬队也不是他分管,所以要调动这两支队伍,他是没有权限的。

只能是陈恚。

我能够认定后面山上的是特警,主要是靠衣服的颜色。现在是秋季,警察就应该着春秋装,一般情况下警察们都穿蓝色的衣服,只有特警队伍是相反的,常年四季他们都穿黑色的特警服。

虽然不是绝对,但是我就能这样认定。

至于有些朋友说白衬衣,我就只能呵呵了。在我们这个县,公安局里是没有白衬衣的,大家就不要想歪了。

我能够看得见警察到来,刘长元也能。

可能内心的感应,连刘长林都已经醒来了。

“这么办?怎么办?”见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已经无法统一步伐,只有将梯子给放了下来,大家进行商讨。

“还是跟着警察走吧,这样你们才能得救,尤其是刘长林,只有警察现在才能救你的伤。”由于形势变了,我说话都硬气了很多,语气间变得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

对于我语气的变化,他们兄弟俩倒是没有感觉,可能在那样的大环境里,大家都觉得这样才是本来的样子。

“哈哈,我是真的不想跟警察在一起,苗家汉子,要是真的被关起来,那还算是有卵蛋吗?”听了我的劝告,刘长林很不在意,他不同意我的说法。

然后,他昂起头,用苗语唱起古歌来:老山的森林哟,黑麻麻的;山沟够里头哟,什么都有呢;那蚩尤先祖哟,变成了山啊;木材和野兽啊,就是他的毛发和汗珠;苗家的汉子哟,永远都提着猎枪……

刘长林的歌唱得音调很高,也很悲壮,我听得有点入迷。

不过我觉得,更好像是送一个壮士走上刑场。

听到刘长林这样唱,刘长元刚开始有些错愕,后来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也跟着一起唱了起来,一遍又一遍:老山的森林哟,黑麻麻的;山沟够里头哟,什么都有呢;那蚩尤先祖哟,变成了山啊;木材和野兽哟,就是他的毛发和汗珠;苗家的汉子哟,永远都提着猎枪……

我不知道这首歌的意义,说实话,虽然我也是苗家土生土长的孩子,但是对于这些真正生活在大山中的苗族,我那是接触得少之又少。

虽然我听得出来,这歌好像是牵涉到了什么仪式,应该是正呼喊什么样的东西,或者是什么样的力量。

难道传说中的那些事真的吗,苗家还真的能够召唤来自自然界的神秘力量?又或者是蛊虫那样被传得神之又神的东西?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隐约都觉得自己所处的磁场发生了变化,来到了另外一个次元的空间。

是被穿越,还是被献祭,又或者会被拖入神秘的空间中?

然而,这些都没有发生。

响应他两兄弟歌声的,只是大山的层层回音,以及从四周不断涌出的本地人。

壮矮的身材、黑呦呦的脸庞,藏青色的衣服,黑面白边的布鞋,包扎得跟花卷一样的头巾,腰上别着个烟斗和烟袋,不是我们苗家老乡又是什么?

他们踏着一个特有旋律的步伐,唱着同样的歌,从四面八方向我们走来:

老山的森林哟,黑麻麻的;山沟够里头哟,什么都有呢;那蚩尤先祖哟,变成了山啊;木材和野兽哟,就是他的毛发和汗珠;苗家的汉子哟,永远都提着猎枪……

人越来越多,到后来还出现了穿着盛装的女子:短到仅仅遮盖了大腿根的裙子、明晃晃的纯银帽子,帽子上的两个尖尖角,差不多要有60厘米,除了缠在脚上的布带以外,浑身上下都挂得珠光宝气,处处透露着奢华的气息。

这些女子不唱歌也不跳舞,但是他们却很虔诚的样子,双手合着胸前,默默地祈祷着。

说真的,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诡异的场面。

比看电影还精彩。

这些男人们唱着歌,慢慢就把我们围在了**,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主动走到梯子前,将刘长林给抬了起来,慢慢就朝着村子走去。

刘长林坐在梯子上,稳稳当当地唱歌,神情很是肃穆,整个人显得很放松;刘长元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带领着大家一直在唱,不过他的眼睛这个时候一直在流泪,眼睛都哭红了。

我被人群携裹着,不由自主地跟着大队伍前行。

就这样一直唱歌,一直踩舞步,慢慢行走了一公里的样子,来到了刘长林在山顶上跟我指的那个小村庄面前。

这真的是一个典型的深山苗家。

木质的吊脚楼修得很宽大,大多数有三间三层的样子,一家挨着一家,贴得相当紧密。房子的一楼里,牛羊还在嗷嗷叫唤,二楼里正挂晾着刚刚出水的蜡染。

屋子的旁边是小块的菜园,所有平坦的地方,全部被整理成了一层层的梯田,有些已经割了稻谷的田边堆满了草垛,而还没有收割的地方,金黄的麦穗正以饱满的颗粒迎接明亮的阳光。

在这个最多不过百栋房子的小村庄里,现在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干活,大家都跟着刘长元的身后,缓慢朝村子中心走去。

而我悄悄观察发现,他们看刘长林的眼光都比较复杂,有的是羡慕,有的是佩服,还有的是不解……

所有的人都跟抬着蚯蚓的蚂蚁一样,朝前行进着。村子的路并不是很宽敞,有些地方甚至都容纳不下抬着担架的四名汉子并排行进,他们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改成两个人才得以通过。

当然,只要是通过了以后,就会立刻就换成了四个人来抬。虽然我觉得以刘长林的体重,两个人那是完全足够了的,但是他们却很执着。

穿过村子的时候,经过每一户,我都能隐约能闻得到一股特别的气息,好像是香烛的味道。

我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真的好像是进入了某一种仪式中。

终于,我们来到了村子**的坝子上。

我毛骨悚然,突然一下子就变得清醒了起来。

在场地的**,竖立着一根高高的杆子,杆子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旁边就是一个约10米高的梯子,不过梯子中间全部是由钢刀组成,刀刃向上,由于当时有点恍惚,我都忘记了总共有多少级,反正能看得到,应该是很久没有打磨的缘故,刀面上都已经有点生锈了。

这个应该就是“刀山”了吧。

在“刀山”的旁边,是一堆四四方方的木柴,高度大约有三四米的样子,一架铁制的梯子直接就跟柴堆的顶部平齐,柴堆的旁边还堆放着好多的油桶。

最让我心悸的,是在柴堆的右边,跪着四个全身孝服、戴着孝帕的人:一个中年妇女将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而两男一女三个小孩子,则东张西望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也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

但是我猜到了。

果不其然,四名汉子抬着刘长林绕场一圈过后,来到了全身孝服的四人面前,将其缓缓放下了后,让他摸了一下每一个人的头部。

中年妇女的眼里除了不舍之外就是坚定,不过那几名孩子由于年纪还小,试图想要说点什么,都被旁边的壮汉给喝止了。

短短三分钟都不到,刘长林就跟家人完成了告别。

对的,是告别,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绝对是当地的一个什么仪式。

要人命的仪式。

我有些惊讶,但是大脑也一直在飞速地运转着,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阻止这个充满了迷信感的活动。

告别过后,四名男子又抬起了刘长林,通过铁梯走上了柴堆,将他放在了最**的位置,又打开了油桶,将整桶的煤油全部泼在了柴堆上。

然后,一名老得路都快要走不动了的老汉,在两名年轻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场地**,将一个打火机交给了刘长元。

刘长元接过打火机后,慢慢就像柴堆走去。而周围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眼见刘长元就要完成仪式的最后一步,我立即就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你不要阻止,这个是我弟弟最后的救赎。”刘长元看了看我,语气坚定地说。我看得到,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哭肿了,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白区。

他做了一个手势,阻止了几名准备来带我离开的壮汉,那意思是他自己能搞得定。

“死了就一了百了吗?难道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我继续向刘长元劝解,说虽然我不是法律专家,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他们盗伐的行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死刑,顶天就是三两年的样子。

不值当啊。

“你根本就不懂。”听我这样一说,刘长元都懒得理我了,他一招手,刚才的那几名大汉又冲了进来,直接将我给架了出去。

“咔嚓”,他打燃了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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