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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 离奇

小说:学霸常风游大唐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5/7 19:32:32

这一路疾奔,倒也无事,直抵嵩山脚下。

徐世绩命令副将偃旗息鼓,将人马藏在了茂密林中,不可声张,而自己骑马护着秦琼两人,带着四个护卫,直奔嵩山静谛禅院。

一路到了这禅院里,却已是黄昏时分,禅院里小沙弥来开门,他们进去了。

一时秦琼表明了来意,这时里面出现了几个大师,和一个川中僧侣,正是惧舍宗的盘一大师。

徐世绩和秦琼过来施礼,惧舍宗盘一大师等人一时合什做礼,过来纷纷查看常风的伤势。

这时盘一大师微微皱眉,说道:‘这该是藏僧乌突横的金刚印掌力所伤,幸亏这位施主内力不弱,加之当时还吸过花斑毒蝎之气,故而挺到了现在,在此关头,若不是两位来的及时,再延迟半日,他也活不成了。“秦琼和徐世绩都道:’这时人命关天,请几位大师大发慈悲,救救他吧。”

盘一大师看看那边的静谛禅院了凡大师,说道:‘师兄,还是我献丑了。“

了凡点头,命令小沙弥将常风抬到了一处静室,四周的僧侣在此护卫,一时盘一大师来到了塌前。

盘一大师单手连点,宛如弹着琵琶,封住了他心口几处穴道,一时才出掌按到了他双肩处,内力吐出。

过了一顿饭光景,这时常风陡然从平躺一时弹起笔直坐着,喷出了血箭,轻吁一声。常风还是有点虚弱,倒在了塌上。

那时盘一大师说道:‘无事了,只要再静养几日,开点滋补药,我再有一颗安神丸,可以就此服下缓解他的伤痛。“一时他秦琼给常风服下了安神丸,他才渐渐恢复了血色,恢复之前的呼吸。

那时,两人十分感激盘一大师,盘一大师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贫僧赶上了,就难以袖手旁观。“两人和大师寒暄几句,才出来和这里的几位禅师见面。

几位禅师都知道秦琼和徐世绩大名,自然稍加敬畏。

当时徐世绩下山去安抚各路人马,一时去采办粮食,在山下生火做饭。

这时,秦琼也被徐世绩拔下了箭簇,随同常风在此养伤,直至三日后,两人都可以下地了,才和几位禅师告辞,下了嵩山。

这几日徐世绩都尽量少生火,以免引来王世充的细作,一时在此隐遁,直至常风伤愈,才和秦琼回奔西边。

当时徐世绩下了嵩山,和秦琼他们起行前,说道:‘此时这里还是王世充的地盘,为安全起见,我们不如化整为零,将人马分作十几支队伍,我们从此向北,经偃师渡河,直奔晋城,我们再会合。“

这时秦琼心道妙计,说道:‘嗯,好吧,我和常兄弟一路,你们分头行动吧,我们不必带随从了。“

徐世绩心细如发,知道秦琼是想和常风独当一面,而此次若有王玄应派人追击,也一定是直奔秦琼,而此时秦琼急于和常风一起,不带随从,即是想分担各路人马的压力,故而此时也算是权宜之计,而他深知秦琼倔强,既然定了,即无可更改,点头道:‘好吧,我们就此别过,希望可以在晋城重聚。另外,我建议不走西边,王玄应必定在西边设卡拦截,想通过洛阳和渑池回奔长安,是多半不可行的。“

秦琼点头,诸路人马分头行动,秦琼却更是谨慎行事,北面都不走,竟投东北的荥阳而去。

常风随着秦琼到了荥阳渡口之侧,还是看到王世充的兵卒在此盘查,一时无法,只好继续向东。

一时他们直奔到了开封,才发现王世充的盘查减弱,才从这里渡河直奔封丘。

秦琼是老江湖,面对此时危局,哪敢走西边,此时走这开封才是稍显安全。

那时他们抵达封丘,都觉得不安全,及时在客栈买了烧饼,装了清水,在此直奔西北,抵达到晋豫边境太行山南麓的辉县,才算扎住脚步,停马近客栈休息。

那里属于王世充管辖的最北端,再往东过了安阳,北面即是窦建德的辖区了。

这里的一带,比邻滑县,即当初瓦岗寨的所在,故而秦琼对此地形十分熟悉,才来到此间休息。

想起昔日瓦岗寨,今日都化作了尘土,秦琼就一阵的辛酸,一时和常风在这里喝点酒,稍解烦闷,也解解乏,一时倒也是相谈甚欢,谈起了昔日的往事,但也很少提及瓦岗旧事。

这时,夜半时分,周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唯恐王世充军马突然来袭,于是起身,直奔屋外。那里却是一队人马朝着东北山麓奔去。

秦琼看了看那里的人马服饰,看来是晋南黄锦帮的弟子,这是个不大的门派,突然来此,不知何故。

秦琼两人带好了兵器,从此出去,直投东北山麓。

那里却是屯扎了一百来人,前去山麓,到处搜寻,不知找什么了。

那时,这队黄锦帮弟子都是行色匆匆,看来是出了什么变故,故而急匆匆的北去山里搜寻。

这时四处昏沉沉的,一时诸人都是紧张找寻,在山边搜罗,十分细致。

那里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庄院,依山傍水而建,不知何人所建,一时诸人围住了山庄。

山庄里,鸦雀无声,这队人足足百人,进入庄里,毫无动静,只是缓缓前行,结成阵势。

山庄大门都是虚掩着的,进入了前厅,是个足足三丈长宽的厅堂,四下悬挂着白白的字画,随风舞动,宛如陵前的白帆鼓动,又如片片梨花飞舞,在风中摇曳乱响。

厅中四壁都有字画,都是这种水墨山水画,毫无颜色,而且陡然传来了嗤嗤的细响。

眼看着周围的人惊呼出声,接着扑通扑通倒下了一排人。奇怪的就是,倒下的不是外围的人,而是**的七个人,都是头朝外倒去。从常风这个物理学研究生角度来看,这简直是违反常识的一种攻击。

那时,一个人喊道:“不必惊慌,打火折。”四处这里不少人掏出了火折子,就在打火。可是嗤嗤声继续传来,还是**八个人倒下,头朝外,全部失去。秦琼和常风都难以索解,为何**死人,而外围可以毫发无损呢?这也有悖常理。

这时**指挥的人,也是奇怪,喊道:‘何人在此暗处伤人,请现身相见。“

四处鸦雀无声,而这里的一路人还在前行,前面是个屏风,足足五叠大屏风,一人多高。

此时嗤嗤声再次传来,那里倒下了一排人,却都是靠着屏风的人,头朝下扑地而倒。

那时后面的人喊道:‘屏风后有人。“一时随着喊声,一排排的暗器,蒺藜刺,攒心钉,毒针,飞蝗石,飞镖,飞刀,都招呼到了屏风上,却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响动,而同时再次传来惊人的嗤嗤声,有人倒下去了,却是后排九人,纷纷头朝外死去。

那时,这里秦琼和常风到了后窗附近,离得近了,才可以分辨,好像是有人以机括向外喷射毒针,但是毒针却是抛射状,从空中四处泼洒,故而是时常射中外围之人,也可以射中**诸人,也可以直射面前来袭之人。总之是机括操控,人为的成分较大。

中间指挥的人看到这里死伤太大,登时拿出一条流星锤,陡然甩出了长链,当啷一声,击中大屏风,一时大屏风轰然倒塌。这时一蓬细针射出了,直奔流星锤锤头。

那时,这轮着流星锤的人,都未及拉回链子,这时一蓬细针击中了流星锤,登时令流星锤偏转,当的一声,流星锤反过来,砸到了己方三个弟子。三个弟子同时受到残余毒针的袭击,全部倒地死去。

这时这汉子才算拉回了流星锤锤头。

此时诸人再看,这里大屏风后头却是个雕塑一般,一人多高,站立不动,宛如铁打铜铸。

这时诸人都是不解,这难道所有毒针都是雕塑自行射出,叫他们死了这许多人。

这里诸人慢慢靠近这雕塑时,陡然这雕塑的头部开始喷火,四下浓烟大作,烈焰飞腾。

四下里不少人开始中招,奇怪的是,诸人纷纷拍打时,却一拍就一片起火,越拍打火苗越多。

常风闻到了些许沥青的味道,看来这是火油中夹杂沥青,因此喷出时宛如凝固汽油弹,四下射出时,沾到人身上,便无法化解。一时四处凡是中了火烧的人,一旦推到了别人身上,别人也是立刻起火。

此处残存的几十个人眨眼间陷入了火海,这为首之人,也是十分机警,当时看到衣服起火,知道无法扑灭,当时吃啦一下,撤开了外衣,抛了出去,登时飞身起来,冲破了屋脊,逃之夭夭。

在这雕塑持续喷火之下,四处沥青味越来越大,而且四处哀嚎声也不绝于耳,直至全部不再挣扎,除了首领逃出生天,其余人都是死于这火灾之下。

那时,常风和秦琼看到这里的人都死了,也没敢贸然进来,暗道 既然这里潜藏如此巨大的机关,必定是有点原因的。常风当时四下踅摸,找到了一快半人来高的大石头,陡然搬起,来到了后窗边。

那时,秦琼暗笑间,常风内力吐出,怦然间,这块大石陡然击中了那个铜铁的雕塑。

轰然之下,两人借势后撤,以防被这雕塑喷出的毒针所伤。

当的一声,这雕塑被砸的变形了,折却上半个身子,只剩下了下半截突兀的横在了地上。

那时常风兀自不放心,又找了个大石头,朝着下半截身子猛推过去。

两人撤回三五步间,当的一声,这里下半截底座,却是陡然前移了半尺。石头从侧面滚出去了。

常风和秦琼看到雕塑前移半尺,就隐约猜到,这可能是个暗道,一时两人背靠背向前,从窗口跃进去。来到了这雕塑身后,却是个空地,却是显出了一个暗洞。常风一手向前,推着底座朝前又移动三十尺远,才算可以勉强下人了。一时两人打着火折子,下了暗洞,四下稍显漆黑。

两人走了走,走出了三四丈开外,已到尽头。那时前面石门拦路,常风敲敲石门,看来是个厚重的家伙,而且从声音上和结构看来,像是个机关操控的石门。

常风撤后了半步,运足了力气,推向了石门,石门竟然咯吱吱的从左侧开启,向内转动。

待得石门转出了可以进去两个人的时候,他才松劲,一时撤步,秦琼当先,他随即进入石门。

石门里还是稍显明亮的,四处似乎有点水晶石照明。这里陡然间一个黑影从头顶落下,直扑秦琼身前。秦琼当时双锏上撩,此人看到双锏到了,当时一个千斤坠落到了地面,一拳打向了秦琼的面门。

当时常风一看,秦琼双锏落空,此人陡然下行,攻击秦琼面前,一时他飞身过去,使一招‘风吹杨柳“,一时推向了这偷袭之人。砰地一声,他竟然和此人对了一掌,此人显然不及,借势退却。

秦琼再收回了金锏时,看到此人回缩到了一处大石柱子后面,石柱足足一个人粗,完全遮住了此人身形。常风和秦琼没敢过分靠近,秦琼喊道:‘何方高人在此隐遁,秦某眼拙,请报上名来。“

那个柱子后面的人冷冷说道:‘小僧何必告诉你们。“两人听着怎么像这会斗萧可让的天元僧的动静,秦琼谈问道:’你是天元僧?”这时柱子后的人说道:‘哼,你倒猜出来了,真厉害,秦叔宝,你今日来此作甚?’秦琼说道:‘我是偶过此地,你为何操控机关,杀了近百人?“

这天元僧说道:‘嘿,机关不是我 做的,我也是路过。“

秦琼微微不信,说道:‘你看来和黄锦帮并不恩怨,何以如此鬼祟躲在地下偷袭?“

天元僧说道:‘黄锦帮是朝着昔日鸿鸣堂的物件来的,而我和鸿鸣堂五宗毫无瓜葛,谈得上阻击他们?“秦琼说道:’鸿鸣堂五宗?黄锦帮也是初创没几年,却来贪图鸿鸣堂的物件?”

天元僧说道:‘正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黄锦帮的人虽然籍籍无名,人少帮微,却是十分觊觎鸿鸣堂的东西,企图占据此物,成为鸿鸣堂的首脑,号令五宗,成为江湖大派,真是痴人说梦啊。“

秦琼两人不解,这能够操控五宗的该是什么东西,说道;‘何种物件可以操控五宗全体?“

天元僧说道:‘我若知悉,我也去夺了,可惜只是疯传,并无真凭实据。加之这风宗老大虞宗褀都没动,南阳离宗的连丕忱,信阳见宗的冷剑亦都无动于衷,看来这是捕风捉影,也未可知。“

秦琼问道:‘当时鸿鸣堂分裂为风离见月殇五宗,虽然他们三门无动于衷,可是殇门传人,和那苏杭的潜月宫也毫无动静吗?“天元僧笑道:‘你还知道潜月宫,嘿嘿,奇就奇在这里,不但他们三个无动于衷,殇门的天蝎宫和苏杭实力庞大的潜月宫也是不闻不问,简直是叫人匪夷所思,看来是讹传。如果真有可以号令他们五宗的东西,五宗还不是蜂拥来夺,还要等别人拿下此物,他们再来抢夺,这不合常理。”

秦琼心道有理,说道:‘这事就奇怪了,大师,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所以希望可以互相让一步,看来大师你在此盘踞多时,如果有甚异常,也可早已侦知。我等也无贪图鸿鸣堂的物件,就此离去,后会有期。“秦琼奔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一时撤出了暗洞,和常风出了这地面,来到正厅。

秦琼不想在此平白的招惹是非,就要离去,陡然看到一人影飞来,一道寒光扑面而来。

常风喊了声小心,这边秦琼双锏撩起,当当当击飞了一簇钢针,喝道;‘你是天蝎宫的人?’

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哼,正是,我是应洵芳。“秦琼知道她和左渏芳,掌门人解淑芳都是师姐妹。

秦琼说道:‘这时,贵派突然驾临此地,所为何事?‘这时,应洵芳说道:’我们来此似乎与秦太保,毫无关系。“秦琼好久不闻这太保之名,想来是这里的本土人,才知道秦琼这个外号。

秦琼昔年在军中,曾有个诨号,叫做十三太保,故而由此留名,不曾想多年不闻,近日陡然出现。

秦琼想来此女是安阳人士,想必对瓦岗和秦琼旧事十分了解,故而才有如此的熟悉自己的诨号。于是说道:‘姑娘,我们是路过,并不贪图什么鸿鸣堂的物事,就请行个方便,我们就此离去。“

这时,应洵芳想了想,说道:‘如此,既然秦太保说话了,我不得不买个人情给你,好,希望你走以后不要再回头了,否则我天蝎宫的人可不好惹的。“

这时秦琼拉了一下常风,两人缓步走向了厅口,这应洵芳也未阻拦。

可是,两人堪堪走到了厅口,就看到了厅口,就陡然一道白绫弹出,直接缠向了常风的腰间。

秦琼当时都瞠目结舌,不知应洵芳为何突然出尔反尔,进攻常风。

常风当时闪躲不及,一时回手去抓这白绫,企图扯断,可是白绫却是宛如长蛇陡然缠住了他的双臂,猛地收紧,他一时呼喊着,就被此女拉着白绫,将他拉出了三尺多远。

秦琼当时挥舞双锏,就要砍断白绫。这应洵芳陡然射出五根细针,秦琼被迫抵挡。

应洵芳一时接着秦琼阻挡细针的当口,一时拉起了被缠住的常风,倏忽间窜出了窗口,逃之夭夭。

秦琼在此击落细针,回身追出时,却是看到此人没入茫茫太行山,无法追击,暗自顿足。

那时,应洵芳拉着常风,宛如拖着一只死狗,在山里飞舞,不管是荆棘丛,还是石砬子,一顿乱跑,常风都觉得自己腿上,胳膊上,额头都被刮破了好几处,自己都闻到了额头上的血腥味。

奇怪的是,这条白绫似乎不怕荆棘和砺石剐蹭,一路直奔下,也没见白绫破碎。看来这白绫是夹杂了细钢丝之类的东西,不然不能如此坚韧耐磨。

不知道应洵芳拖着他拉出了多远,才算是停住脚步,在一处河滩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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