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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海外同游

小说:学霸常风游大唐 作者:长风酒剑生 更新时间:2019/5/8 9:20:16

常风看到她松下了白绫,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七八指点过来,封住了几处大穴,叫他无法奔逃。

那时他看了看自己的小腿,都被尖石和荆棘划的稀烂,血肉模糊,额头,肩头都冒血了,肋叉子上还有个淤青,身上衣物稍有破损,简直衣衫褴褛,宛如乞丐。

一时他索性坐直,说道:‘你也太蛮横了,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这时这应洵芳冷笑道:‘我嫁不得嫁的出去,和你有关系吗?’常风说道:‘你和左渏芳都一样,蛮横不讲理,小辣椒。“应洵芳呸了一口,说道:’我不是小辣椒,我的绰号是见无常,你觉得好不好?”

常风一吐舌头,说道:‘算了,我不想见无常,我还是见有常吧。’

应洵芳也是哼了一声,说道:‘有常无常,也不是绝对的,时而有常,时而无常,这才是世道。“

常风说道:‘偶然中有必然,必然有偶然,这是大道。“他搬出了现代的哲学思想。

应洵芳一撇嘴,说道:‘别跟我拽文,你说的还不是和我一个意思,有甚区别?“

常风说道:“当然有啊,比如月亮时而圆了,这是无常,时而不圆,就是有常。而这两者之间互相关系不大。而偶然和必然,就不同了。比如你偶然来到那个山庄,偶然劫持了我,这都是偶然的,但是我得罪了左渏芳姑娘,这是你必然来抓我的缘由,对吗?”

他一通胡诌,真真假假的,也唬了这应洵芳一怔,她笑了笑说道:‘你是个怪人,你事到临头,还说什么必然偶然的。不过你也说的蛮对的,偶然和必然之间,似乎有点关系,却又不太明显,偶然积攒多了就成了必然了。“常风说道:’是啊,这就是辩证关系。“这句话太突兀了,她没听懂,说道:‘什么关系?’他哈哈一笑,说道:‘就是道家的阴阳轮转,盛极必衰之类的意思。”

她稍稍懂了,看看他这张脸,却是不寻常,好像是这里的人吧,却又似是而非,说他是山东人,也不像,说他是其他地方人,这身材轮廓却像极了山东人,真是匪夷所思。

应洵芳说道:‘你打算一辈子效忠李世民了?‘常风说道:’当然,过不了三五年,秦王当可扫平王世充,窦建德,刘黑闼,还可以消灭萧铣,招降林士弘,抚平南番禺的冯盎。“

那时,应洵芳可是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如何可以断定,是李世民胜出,而不是王世充和窦建德等人。“他说道:’书上——不,早有定论,何许再议。”应洵芳听他提到书上,却陡然变了话题,说道:‘什么书上可以记载这种东西,难道是推背图?“他应道:”对对,就是这种。“

应洵芳不信,说道:‘你是未卜先知的人?“常风说道:‘不不,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待会儿会不会杀我。”应洵芳噗嗤一笑,心道:’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男人。“说道:‘你这个贫嘴滥舌的家伙,就多留你几天吧。跟我走。”他说道:’去哪?“她说道:‘走吧,别多嘴,否则会死人的。”

他无法之下,只好拖着褴褛的衣服,和她往东走去。

常风知道,适才她一时带着他从辉县北去,沿着太行山北行,此时向东,该是直奔安阳老巢。

可是直至他们来到一条大河前,他才觉得不对,问道:‘这里是漳河吧?“应洵芳说道:‘你倒是通晓地理啊,越来越奇怪,对,这里是漳河,过了这漳河,即是窦建德地盘,你怕不怕?”

常风摇头,说道:‘你不怕我就不怕。“一时两人竟然坐船直奔河北,进入临漳地界。

这里是古邺城遗址附近,曾经是袁绍,后赵,前燕的都城。

在这临漳南郊,没看到来到这河北窦建德的人马,却是偶遇了来自东面一队人马,却是来自刘季真的一支队伍。刘季真本来依附于刘武周,可是后来刘武周战败,他也就成了散兵游勇,在鲁西横行无阻。

这时竟然进入了窦建德地面,一时看到这姑娘还算**,登时这只百余人的队伍围了过来。

这时为首的正是刘季真,这时四周军马呼啸,嘻嘻哈哈的,都是对着应洵芳不怀好意的讪笑。

应洵芳就知道是刘季真的队伍,说道:‘刘季真,你拦路作甚,想活命的话,就给我滚,越远越好。“刘季真笑着催马走近,笑道:’嘿,还没见过如此小辣椒,够味,弟兄们,给我拿下,待我享用完了,就交给弟兄们玩玩,哈哈。‘四处兵马围堵上来,刀剑相加。

常风想拦截时,早看到了她射出一蓬细针,四下惊呼声传来,十多个纷纷落马,倒地毙命。

这时有人退后,喊道:‘不好了,这是安阳天蝎宫的毒针,老大还打不打?‘

刘季真心道:‘这个小妮子,你还跟我玩毒针,嘿嘿,看看爷爷的手段吧。“

一时刘季真号令一声,四处兵马绕着两人兜起了圈子,叫他们眼花缭乱。

此时刘季真却陡然跑到了上风口,操起了一个布袋子,陡然撒开了。那时四周兵卒呼啸间,四下散开。那时,却是抛出了大量的石灰粉,四下飞散,直扑向了常风两人。

应洵芳没想到,他居然使用江湖最下做的石灰粉,一时满脸都是,四下睁不开眼睛,一时闭眼。

常风看到他撒开石灰粉时,暗道不好,当时身体已经自如了,一手袍袖遮面,一手揽住了她的蛮腰,倏忽东窜出了一丈来远,落到了地面上,这时却是躲开了石灰粉的侵扰。

他看到应洵芳也是睁不开眼睛,当时一时自向东奔去,这些骑马的人都没追上,刘季真暗道见鬼,一时收兵去了。

常风带着她奔出了十多里,才算扎住脚步,看到一户农家,一时过去讨了点菜油,给她洗眼睛。

她稍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说道:‘你倒有点经验。“ 常风一时又扶着她来到一条溪边,洗洗脸,和头发,一时她才恢复了原样,恨恨说道:’这个混账的刘季真,竟然使用石灰粉,这么下作。多亏你了。”常风甩了甩手上的水,说道:‘既然你无事,我可以告辞了。“

那时应洵芳一时喊道:‘左师妹,你怎么来了?’他一时转头看时,却是被她再次闭住后肩几处穴道,再次被控,一时无语。

这时她竟然拿出了白绫,缠住了他的两只胳膊,一时拉着,宛如牵猫拴狗般拽着走动。

他十分不愿意,喊道:‘哪有你这么忘恩负义的姑娘,我救了你,你却把我当牲口一样拉来拉去的,嘿,女人心,似海深,蛇蝎心肠,祝愿你将来找不到婆家,孤老终生啊。“

这时应洵芳也不生气拉着他往东去,直奔了聊城。

这次可倒好,在晚上都是被缠着白绫,除了去解手,否则吃住一处,十分别扭。

应洵芳倒不觉得,每日里在睡前封住他穴道,然后一时和衣而卧,手里拉着白绫,一旦他一动,立时被察觉。常风几次哀求,可是都被应洵芳拒绝。两人径直过了聊城,往东直奔崂山而去。

看到了崂山和海潮之影,她才稍稍松开了白绫,两人准备坐船出海。

那时正午时分他们出海,独自买条船,她还叫他开船,一时他不情愿,倒也无法。

这艘船还是个不小的帆船,此时偏西风,所以倒也好运转,直出了海岸,朝东驶去。

这艘船开到了傍晚,这里却陡然开始乌云四合,潮水翻涌,常风说道:‘完了,我们遭遇了暴风了。“这时话音未落,四处开始雨点大作,狂风卷起,一道一道的海浪涌向了船上,船只开始剧烈颠簸。

应洵芳暗道真晦气,此时常风可不及跟她商议了,当时咔嚓一声,击断了桅杆,拉着她掉下了水,抱着桅杆,两个人堪堪如水,就看到此处海**涌,宛如海底地震,四处飘摇,海水灌了 他们好几口,船只早已倾覆。两个人死命抱着船桅杆,到处漂流,也是闻得四处呼啸声大作,身体随风随海潮荡漾摇拂,宛如风中百合,秋风下的落叶,四处漂浮。

他们一直瞟了不知多久,一时灌了多少海水都不知道,游荡出了多远也不知道,登时四处看去,早已是天色微明了,因为这里是海上,故而太阳初升时都比山里要早得多了。

两人一时不知到了哪里,但还是死死攥着桅杆,一起直至飘到了一处海滩,搁浅了。

两人才看到了曙光乍现,阳光照射到了她的脸色,尽显其娇艳之色。

他一时起身下,看到她微微昏迷,一时没控制住,过来亲到了她的颊边。她似乎梦呓般的说道:‘别闹了,我困死了。‘他只好抱着她,走到了海滩边上沙石地上,一时放下了她,去寻找柴枝生火。

这里哪有多少柴枝啊,于是去找来了那个搁浅的桅杆,拿来一时掌力过处,劈成了好几段。

这时他也找不到火折子,其实也知道找来也是湿透了,根本用不了。

一时他想起了钻木取火,于是将桅杆晒干后,再一时找来了一块尖石,在这桅杆上急速转动。因为他内力还算可以,故而急速转动下,竟然钻出了火花,桅杆起火。

那时他放下了尖石,待得火苗稍稍加大,才逐渐攒集过来其他柴木,支起了篝火。

这时他又抱过来这眼前这应洵芳,两人肩并肩在此烤火,而他在此发现她竟然十分妖娆,进而心动下,再次来索吻,竟然被她察觉,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一时没躲开,啪的一声,脸上多个红印子。

他一时说道:‘对不住,我没,没控制住。‘应洵芳那时逃开了几步,合了合衣物,说道:’你没动过我其他地方吧?‘他说道:’你昏迷了,我抱你过来的。“她恨恨瞪了他一眼,说道:‘死色鬼。”

他摸摸自己的脸,兀自稍微疼痛,但是想起了初次亲吻那面颊时的感觉,真是与众不同。他那时在学校多很少亲近女生,只是在李世民军中才算是得以亲近侍女,合欢数晚,因此得通此道。

那时,这里的应洵芳看到他痴痴迷迷的,知道他心里还未回味着适才的感觉,心头又惊又恨。但是想到是这个男子救下了自己,和自己奔赴荒岛,倒也是个缘分。

那时,他想去找点麋鹿之类的,可是岛上连个兔子都没有,只有些野果,于是他摘了十几个,用前襟兜回来,一时到了她面前,想想觉得不妥,又去海边洗了洗,再回来说道:‘吃不吃?‘

她拿过了三个野果,嗔道:‘不吃白不吃。“她拿过了野果狼吞虎咽起来。

两人相对七八步的距离,他远离了篝火,到一处石头上暂避,自己吃着野果。

他独自想到:‘这时她非要执意出海,难道想来找寻什么武功秘籍?“

应洵芳没有说,他想来也是问不出来的,只好这样稍显僵持的过了大半日。

两人在一天里,只是吃点野果,就熬到了天黑,这里夜风很大,四处咆哮。

她找了个山洞暂避,他还是在石头边上,靠着石头,背着海眯着眼睛调息内功。

这几日他和秦琼在一处,倒也学点调息之法,也可以顺利收发内力,运使内息比较自然了。一时气息还是从脚底板升到了丹田,转至后脑,再延续到后骶骨,如此往复,循环加快,也就内力加深了。

这几日和秦琼在四处闯荡,几乎被大和尚乌突横所杀,那时却被秦琼和徐世绩所救,最后来到了辉县,没曾想奇变陡生,竟然被应洵芳强拉而去,直至海岛,宛如隔世。

这几日他也是十分困倦,加之伤势初愈,倒也有点疲惫。秦琼徐世绩和那盘一禅师对他的恩德,他会终身难忘。而这时他也觉得自己似乎慢慢开始融入大唐世界,其实也发现这和游戏里的唐朝完全不同,也和这史书上的略有不同,这清晰而纷乱的世道,离乱而喧嚣的海潮,汹涌而不可预知的潜流,都叫他感受到了不同的世界,眼前前途未卜,却也激起了他斗争的决心。

他听到那时的山洞里,应洵芳似乎睡得很香,也不打扰她,一时调息良久,待得呼吸平稳,才渐渐合目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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