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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八章叫骂紫云宫小说:少男少女闯魔界 作者:陈伯刚 更新时间:2021/6/6 6:18:52 老烧棍带着那个仆人踏雪而行。虽然冰雪之上有些溜滑,他俩动作却快。 不出一日就到了寒婆岭之下。仰头看这个寒婆岭,是一座峭然独立的高山,四周无依无靠,仅此一座独山。而且只有去的这一面是连接着路面,那三面都是悬崖峭壁,其下悬空空,深不见底。这座孤山山势陡峭,山间草木稀疏,时值寒冬,冰雪覆盖。山顶露着晶莹透亮的琉璃屋脊。 老烧棍看看这座高山,虽然路到了尽头,也就是山脚下,前面已然路径,那路尽头是一面厚厚的石壁。石壁光滑,疏疏落落地挂着几径青苔。青苔藤上裹着银条儿,泛着透亮的光。 老烧棍觉得奇怪:“这个地方,竟然没有路径上前,山上那些人。难道终日坐在山上,不下来,也不上去?”那汉子说:“应该有什么机关暗门吧?”老烧棍听了,在把石壁上这里敲敲,那里拍拍,没有动静,他又扯着那些青苔乱拉,只拉得那些银条儿簌簌作响,不断地碎了下来。却不见石壁动一下。 两个在那里鼓捣半天,依旧没有动静。 老烧棍怒火起来,说:“待我轰它一掌试试,你的心硬,难不成你的石壁也一样硬?” 老烧棍身子半蹲,两声在胸前比了一个花,双手发力,轰地一下,自老烧棍的掌心之间,陡然轰出了一股电光火石,径直轰响了这一堵石壁,只听得石壁那里轰轰有声,两个看时,只见得石壁上起了一点炫目的火花,火花绽过,那石壁依旧动也不动。 老烧棍两个打量半天,好生奇怪,老烧棍:“他奶奶的,看个面都这么难!”走到边上看看,悬空空,深不可测,悬崖之下,隐隐有冷风直灌上来,令人不禁要打一个寒噤。老烧棍反复地捉摸了一会儿,没奈何处,只得站在那里仰头望着,上面冰雪透亮。 老烧棍看了一会儿,遂破口大骂起来:“你奶奶的紫云宫,你们差我什么?差我一份情,和老朽耍的好好地,却又变心移情,真是好不害臊!朝三暮四,你祖宗八代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才骂得一两句,忽然,那石壁一下子开了,衣袂飘飘,从里面飞快地轻盈地飞出来几个花枝招展的人影来。 忽然一晃,就在老烧棍的面前站住了,老烧棍定睛一看,却是五个仙女一样的年轻女子,穿着红橙黄绿青几种颜色,个个肌肤如雪,脸蛋如花。真不愧是紫云宫的女人。 老烧棍喝道:“喊你们的宫主出来,我有话要问问她。” 为首的那根红衣女子说:“老烧棍,请不必再费唇舌吧,我们宫主早就交代过,阁下来的,我们就直说那六个字,答复了你就是,其余的话不必再啰嗦。” 老烧棍说:“哪六个字?” 那根红衣女子说:“缘已尽、情已断。” 老烧棍听闻大怒说:“我和她相好七八载,就因为出现了区区那个冯混账,她就变得如此绝情寡义,真是一个负心薄情之人。” 红衣女子说:“老烧棍你也是白发一个,何苦再为当年的一段孽缘而如此纠缠不清呢?” 老烧棍听毕,仰头大笑,那笑声里含着许多辛酸,笑毕说;“那是一段孽缘?孽缘!孽缘!卿卿我我,花前月下,难道就轻易给丢掉了?” 那个红衣女子说:“既然你也听到了你要苦苦寻找的答案,那么,请回吧。” 老烧棍喝一声:“一段刻骨铭心的情,难道随便就放下了?”正在说,忽然看见前面这几个女子正要回去。老烧棍将身形一抖,疏忽之间,就已经闪到了几个女子之间。红衣女子喝道:“你要干什么?”老烧棍嘿嘿一声,说:“既然她不在,你们休想走脱。”说着,就伸出右手去抓这个红衣女子的手腕。 这个红衣女子大怒,喝道:“没老没少!”随着她这一声娇喝,几个女子一起施展开手脚,与老烧棍厮打起来。 老烧棍被几个女子围困在中间,虽然年纪老迈,却还精神抖擞,左手抓,右手揪,或身撞,或脚踢。 那五个女子身形轻盈,兜来转去,这个老烧棍一时竟然抓不住她们。几个女子的动作既轻盈又滑溜,好似水蛇,又如泥鳅,一会儿似鲜花绽开,一会儿似梨花飘洒。老烧棍几次看看就要得手,却偏偏又滑脱。与几个女子在原地好似转圈,兜来绕去半天,却连几个女子的衣角都没有沾到。 老烧棍不由得气呼呼起来,喊道:“我的奴才在哪里?” 外面那个汉子立即大声应道:“来了。”话声里,这个汉子挺身而出,看准其中一个女子的背影,不由分说,张手就去搂抱,还没有挨近,那女子滴溜溜一转,已然闪到了一旁。 老烧棍与那汉子抓了半天,揪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捞到逮到。 老烧棍恼怒起来,喝道:“你们几个既是要替她死,那就成全了你们。”话音一落吗,老烧棍就两手一叠,在胸前摆动一下,聚一口气,运到掌心这里,呼喝一声,双掌一推,顿时一股凌厉的电光从老烧棍的掌心里发射出来,疏忽一闪,径直一闪,顿时射向了那几个女子。 那几个似乎早就料到他这一招,身子一晃,顿时就避开了,而后,几个女子的手一甩,一缕红线悠悠扬扬地飘洒出来,似乎铺天盖地一般,一霎时飘向了老烧棍两个。两个避闪不及,顿时被从头缠到了脚。 老烧棍急忙擎起双手托住,嘴里喝道:“你们搞什么鬼?” 那几个女子也不搭理他,嘻嘻笑着,一闪身就倒石壁里面去了,那石壁顿时轰地一下,紧紧地关闭起来。 老烧棍和那个汉子手忙脚乱地撑开那些红线,那些丝线,乱七八糟地扯了半天,全身似乎还罩在这丝线下面。老烧棍烦躁起来,用两手撕扯这些红线,想一下子扯断得了。扯了几下,这些丝线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根本就扯不断。不断扯不断,还把两手都给勒得红红的,都勒出痕迹来了。 老烧棍火冒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面前紧紧关闭的这堵石壁,还有罩在身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丝网,却不知道该怎么脱身。只得在嘴里喃喃地咒骂,骂天骂地骂了这个紫云宫宫主的全家老少,甚至她的祖宗上十八代都没有放过。直到骂得累了,嘴巴里都骂得干了,向后来,只看见嘴唇在动,却听不到骂的什么了。 这个时候,起初那个闷不作声的汉子终于从丝线之上找到了一点头绪,理开了这片乱七八糟的丝线,两个才得已脱身。 老烧棍才站起来,就从地上抓起这把丝线,走到悬崖边上,往里一扔,喝道:“去你的,这样纠缠我。” 那丝线被老烧棍往悬崖之下一扔,那丝线轻飘飘,在半空里半天都落不下去。 老烧棍嫌它落得慢,就从地上抓起一坨石头往下一砸,那石头碰着丝线顿时往下落得快了,一会儿工夫,就看不见踪影了。 老烧棍又仰头看看那山顶,还是凝固着一通晶莹的冰体,想要飞檐走壁上去,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山高而且陡,山体又因为结冰而变得流滑,连一个借力打力的落脚点都没有,如何上得去?老烧棍无可奈何,只得呆看,看了一会儿,再想骂,一来肚里没有骂的内容了,二来嘴唇干燥,骂不出声音来了。 那汉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老烧棍看了,一把从他的手里夺了过来,朝着山上瞄了瞄,一石头砸了上去。只听得琤地一声,那石头碰着冰层,再掉了下来。 老烧棍再看看地上,也没有石头了,老烧棍无计可施,只得恹恹地带着那汉子,离开这座山,向着其他地方走去。 老烧棍主仆二人,低着头慢腾腾地走着。走了一些时候,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看看前面一片林子。忽然,从前面闪出一个影子,一霎时到了老烧棍的面前。老烧棍一看,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才十七八岁的模样,说:“你干什么挡住我们的去路?” 那女子看着老烧棍主仆二人,嘿然一笑,说:“你们就这样泄气了?” 老烧棍觉得有些奇怪,说:“你、你知道什么?” 那女子说:“我有什么不知道。” 老烧棍说:“你、你是紫云宫里的人?”那女子点点头,说:“看见你一片痴情,所以我都感动了,特地来助你一把力,如何?不会不领情吧?” 老烧棍急忙说:“领情领情,我就是想要进去问一声,问个清楚,死个明白。” 那女子说:“我告诉你啊。在那石壁的左边上,看着是悬崖,你只要低下头去瞧,那里有一条小径,顺着那小径而去,就见到一堵石壁,你在石壁上先敲三下,再敲两下,又敲三下,那小石壁自然就开了。” 老烧棍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说:“好极了!好极了!” 老烧棍急忙说:“您的大名?我记在心里,以后才好报答。”那女子说:“我叫小佘。可不要出卖我哟!”说着那女子嫣然一笑。老烧棍急忙抱拳又鞠躬说:“大恩难报,岂敢出卖?”那女子一转身就进到林子里去了。 老烧棍这下子顿时来了精神,嘴里说:“哼,这下子我要进去当面问问她,当初是何故变心移情,山盟海誓化作一个绝情绝义。”说着,大踏步地往后就走,那个汉子紧紧地跟在后面。 不多时,就赶回到寒婆岭之下,那山依旧峭立,山上冰层依旧发出晶莹而又冷彻的光芒。老烧棍瞄了一眼山上,嘴里恨恨地说:“寒婆岭,我今日要闹你一个天翻地覆。”说着话,急急地来到左边的悬崖处,低头往下一瞧,那里果然藏着一条小径,不过,极是隐蔽,轻易不会发现。老烧棍就要纵身往下跳,那汉子急忙一把扯住他说:“当心有诈!”老烧棍说:“下面就是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奋力跳下去,一股闷气我憋在心里几十年了,今天不出不行。你怕?你就在外面等着。” 说着,老烧棍纵身就跳了下去,那汉子想也不想,也跟着一纵身跳了下去。 往前曲里拐弯地走了十来步,果然见到一堵小石壁,老烧棍急忙跑上前,啪啪地打了三下,接着,又赶紧打两下,再打三下。只听得哧地一声那小石门顿时开了,里面赫然露着一个洞口。老烧棍主仆两个急忙走进去。 这个小洞里面不宽,过一个人绰绰有余,洞里却显得有些昏暗。虽然昏暗,但是在老烧棍看来,却是亮透得很。走了十几步远,面前赫然出现一大片光亮,原来是到了洞口了。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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