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请示（续3）

柯南拿着烟斗出了办公室。

刘媛气急败坏地跟在后面。

“男人没好东西，见漂亮女人就……”

她的话没说完就停住了。走廊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孑然一身。

“如果让这个小色鬼去了我那还得？了”她说，也跟着下了楼。

柯南第二次进了刘媛的宿舍。

梁丽娜还在熟睡，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他很高兴，蹑手蹑脚的坐在床上，那个烟斗太碍事，他把它丢在床下，这时没工夫顾它了。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被子里，他想抱起这个睡美人，并且亲手抚摸一下她光滑的身子。

然而，梁丽娜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柯南的手停留在被子里，没敢动。

“你醒了？”他说。

“现在几点了？”美人说，目光朦胧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让我回答哪个问题呢？”他说，脉脉含情地看着她，他的手脂碰到了美人光滑的肌肤。

梁丽娜妩媚地一笑，**的胳膊在他眼前一晃推开了他的手，瞬间又缩回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一个蚕蛹。

“我可没穿衣服，你别乱动。”

他的目光充满了**，心剧烈地跳动着，他伸手将美人带被子同时抱进怀里，他的手指摸到了梁丽娜穿着衣服的身子。

然而，这并不足以打消他对美人的热爱，他把她抱着紧紧地，**姑娘的细腰。

“亲爱的宝贝儿，我想你了。”

“为什么我说没穿衣服你就想我？”她说，小嘴一笑，“真没出息！”

停了一下，她又说：

“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一向对白皮肤的女孩情有独钟。”

“原来这样！怪不得我的皮肤这样白，原来你喜欢我。”

柯南不想再跟她说话了，他轻轻地搂着美人的细腰，将面孔靠在姑娘美丽的脖颈上，他有些心荡神怡。

“我有些热。”过了一会儿，美人温柔地说，“如果你喜欢我，就放开我，好吗？”

他放开了手，尽管有些不情愿。

姑娘坐起来，把被子推到一边，拿出丝袜。

“你的脚真美！”柯南笑着说，目光不错的盯着她美丽的小脚，“在我的一生中，如果每天都能看到这双小脚，我就满足了，多可爱的脚哇！”

“是吗？”她说，“谢谢！能得到这样的赞美我很高兴。可是，你不喜欢我的脸么？难道我的脸不比我的脚好看么？”她看着柯南，没有把丝袜套到脚上去。

“在我心中都一样美！”他说，“我真想整天都为你服务，哪怕暂时放弃理想，即使为你洗脚我也甘心情愿！这是多么美的人儿啊！多可爱的小脚；白如玉、美如画，诱人的足踝，匀称的脚趾，一切都让我心醉神迷。”

柯南念着赞美诗，苍白的面孔上洋溢着微笑，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蓦然，美人感到脚上一阵奇妙的感觉，禁不住低下头。柯南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小脚，仿佛珍宝一样捏在手里，捏着她秀美的足跟，目光迷漓，他仿佛陶醉了一样。上次是透过鞋子看她的脚，现在这只小脚完全在他眼前了，完全属于他了。柯南着迷地看着，**，似乎还不满意，另一只手也参与进来，捏住她的另一只小脚也放到眼前。他垂下了头，仿佛考古学家一样看着，就差用放大镜了。梁丽娜像怀春的少女一样，静静地坐着，任由他摆布，他的目光落在柯南苍白的脸上。这个可爱的青年一动不动，仿佛进入了一种美好的遐想之中。她的脚多美啊！简直像漂洗过的锦缎一般雪白，像油一般润滑，细细的脉络缠绕着小小的脚掌，仿佛一条条细小的青龙，脚底是粉红色的，红得鲜嫩可爱。（此处省略200字）

他的心在狂跳，他的血在沸腾，这个几乎过着禁欲生活的年轻人，见到美色动摇了，他发现了知识以外的美，感觉到了爱情的甜蜜，他疯狂了，原来求知以外还有更加令他心动的美，这种美超越了他对知识的热爱。他死气沉沉的灵魂复苏了，他找到了另一个精神寄托，眼前的美人成了世间他最大的慰藉。柯南醉倒了，仿佛瘫患了一样，苍白的脸埋在姑娘小小的脚上。倘若他在此时死去，应该是他最快乐的事。

一个声音惊动了他，梁丽娜叫了起来。

“你的眼镜压痛我的脚了耶。”她尖细地说。

他轻轻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然而，依然抓住她的脚不放。

“你喜欢我的脚，我让你看了。”她温柔地说，“行了吧？你还亲它，真有意思。如果你还觉着不够的话，给我穿上袜子吧。”

停了一下，她又说：

“老兄！嗳，以后我就这么叫你，我很喜欢。如果你看得起我，我现在就做你的女朋友，你最好的女朋友，谁让你喜欢我呢？喜欢我就要负出代价，给我穿上袜子吧！”

柯南拿过丝袜，捏着她的小脚。她的脚像丝一般柔软，禁不住让他又亲了一下。柯南抱住美人的细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觉着自己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快乐的天神，没有忧伤，没有烦恼，也没有任何外来的重压。梁丽娜好像孩子一样，晃着小脚，仿佛依偎在父亲怀里的孩子。她觉着老兄很伟大，就像博爱的神，无私的负出爱心，保佑着她的子民，而这些子民就是她的一切，五官、四肢，还有小脚。爱与被爱都是幸福的，两个可爱的年轻人相互依偎着，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不知不觉中，两个可爱的嘴唇就吻在了一起，美人搂着柯南的脖子，柔软的小舌头滑进他的嘴里，柯南欣然接受了，抱得她紧紧的。

门无声地开了。

刘媛探进头来，看到这种情意绵绵的情景，她脸红了，她有种嫉妒的感觉，气恼的又把门关上了。她静静地站在门口（两个年轻人谁也没有发觉她），喁喁的私语声不时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很难说清自己的感受，感到一种莫名的失落，还有一丝悲伤。她悻悻地离开了，快乐的面孔上笼罩了一层忧郁的阴影，她走得很慢很慢，两只手交插着。她此时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空一样，灰暗阴沉，似乎还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