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成了家属

“利水乡边的周家寨就有。”“我知道。”文丽话都没有说完，程博就打断说：“周家寨现代化养鸡场。”

“对。”文丽喝了一口豆浆。说：“每天下午他们就送鸡蛋过来。”

“嗯。”程博喝了一口豆浆，咬了一口馒头，嚼着说：“老面发的，好吃。”就把头凑近文丽一点说：“可不可以再给我买几个，我下乡好吃。”

文丽笑说：“可以，不过，等到中午都凉了。”

“没事。”程博说：“当兵时，什么苦都吃过。这不算什么。”

“不可能。”

“真的，歌里不是唱：爬冰卧雪都不算什么吗？”

“有种苦你可能没吃过？”

“什么？”

“杜校长来了。”文丽看着食堂门口走进来的几个老师，对程博说：“走在中间那个是杜校长，他每天都来食堂吃早餐，也是检查早餐的质量。”程博看到杜校长他们走进餐厅，看吃早餐的学生们的早餐，也问了一两句话。

程博说：“他真负责。”

文丽说：“他是我爸的同学挚友。”

“哦？”程博说：“他对你很照顾吧？”

“要是我不出成绩，他一样批评我。比批评别人利害。”他们说着话，杜校长与两个老师就走到他们这边来了，文丽和程博都站了起来。

“杜校长。”文丽唤了一声。

“嗯。”杜校长应着文丽看着程博。

文丽马上解释说：“这是程博，刚调乡上，是我朋友。”

“好，不错。”杜校长对程博说：“程博，是程副乡长吧？”

“你好，杜校长。”程博与杜校长及两位老师握了手。

杜校长对程博说：“小程你知道吗？外人是不可以到学校食堂用餐的。”

程博看着文丽有些怨，不该坏了学校的规章制度。

“你别看她。”杜校长笑说：“不过还有一条规定，就是可带家属。”

“哦。”程博笑看着文丽。文丽面红不言。

杜校长说：“我们的文老师，这是告诉了全校师生你与的她关系。程副乡长你认为呢？”

“叫我程博和小程就好。”程博心花怒放的说：“好，非常好。”

“嗯。”杜校长问：“我们学校的早餐还可以？”

“好，非常好。”程博说：“我还想带走几个馒头。”

“嗯，你们坐下吃吧。”杜校长说：“我们也去打份早餐。”

“哎。”程博谦恭的说：“杜校长你们请。”

杜校长他们走了后，程博与文丽坐了下吃早餐，程博是边吃边看着文丽笑：“我成了家属。”

文丽问：“你不喜欢？”

“喜欢。”程博笑说：“这是有史以来，我吃的最好吃的早餐，以后天天都想这吃家属早餐。”

“那的看你以后的表现。”

“一定让首长满意。”

文丽笑说：“那得交伙食费。”。

“是，我的工资卡交给你。”程博说着就包里拿卡。

文丽说：“好好吃饭。多事。”

“是，首长。”程博拿卡的手停了下来，程博也知道了她在文丽心中的位置。

他们吃好后，文丽又买六个馒头，他们对杜校长打了声招呼，就一起出了学校食堂。程博问：“在杜校长来之前，你讲有种苦我可能没吃过？我问是什么，你还没回答我？”

“程博。”

“嗯。”

“之前你谈过女朋友吗？”

“没有，绝对没有？”程博跨一步站到文丽面前说：“我以我的人格党性原则保证。”

“哎呀，你紧张什么？”文丽推开程博走着说：“我只是问问，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是。”程博跟上对文丽说：“你也知道，那时我学习和工作忙，没空也没时间。何况部队老爷们多，我一转业，我妈和我大姨就给张罗了。”

“所以呀，相思与失恋的痛苦你没吃过。咯咯咯。”

“你别笑，你吃过？很难吃吗？”

“我没吃过，你想不想吃？”

“不想。”程博提着手上的馒头说：“我吃馒头。”

“咯咯咯。”

“文老师早。”

“早。”

“文老师早。”

“早。”

有来上学的学生与文丽打招呼。

文丽送程博到学校门口，程博的车停在学校对面，文丽目送他上了车。这时七点半还没到，程博还没发动车，电话响了。他以为是文丽来的，他看文丽站在对面学校门口没有给他打电话。他拿出电话，这个号码不太熟悉，他接了电话：“喂。”

“程博。”电话是齐欢打来的。

程博问：“有事吗？”

“想和你一起吃早饭。”

“我吃过。”

“你这也是太早了吧？”

“我到乡政府了。”

“我昨天回来问我妈了，你是到利水乡吧。”

“是的。”

“利水中学有个文丽文老师是我高中同学。”

“知道，她爸妈都是我老师，我就是与她一起吃的早饭。”

“你什么意思？”齐欢的语气不友好起来。

“我是告诉你，现在文丽是我女朋友。”程博回答的很明确

齐欢生气的问：“那你昨天还与我见面？”

程博平静的说：“你说你是为了应付你妈。我也告诉你了，我是为了以后的工作好与齐副市长见面。”

“现在我打电话不是为了我妈，我为我自己。”

“别打扰我和文丽的生活。”

“哼，说的自己很清白似的。”

“我是清白的，昨天来见你之前，我就对文丽说了。文丽也支持我的工作。你听清楚了，是支持我的工作。”

“你说文丽知道你昨天见我？”

“是的，而且我把我们见面的过程都告诉了她，还有那两条短信。所以今天早早就过来与她一起吃早餐。”

“她一定说了我不少的坏话吧？”

“你坏吗？”

“哼。”齐欢生气的挂了电话。

程博放下电话，自言的说：“别伤害文丽，你做什么都好。”他看文丽还站那里，他摁了一声喇叭，就开车走了。

文丽看到程博走了，她也就进了学校大门。她不去问程博刚才接的是什么电话。要是有必要，她想程博是会告诉她的。

“丽丽。”杜校长满面春风的走了过来。

“杜叔叔。”没人的时候，文丽对杜校长都称叔叔。杜校长叫杜江山，一直都在利水乡中学教书。三十多年从教师到校长他工作兢兢业业。

“丽丽。”杜江山说：“不错，非常好。你分配来我们学校我就很开心，你出成绩后，你爸和妈想把你调回去，我没答应。你爸讲我报复他。哈哈哈。”杜江山很开心。

文丽没作声，几十年了她知道他们两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