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谁是你老婆

“小昌。”程博喊着与大家收拾碗筷的昌龙过来。昌龙快步的走了过来

程博对他说：“你扶方队长去休息吧。我送送文丽。”

“哎。”昌龙扶着方平。

程博拿过文丽手上的两包兔子肉对文丽说：“找个盒子。”就提着兔子肉到厨房放米放油的地方盒了一个纸盒子，冰箱里拿了一坨冰块与兔子肉放到一起，抱过来对文丽说：“我们走吧。”

“哎。”文丽就与程博一起走了，方平还在后面醉喊：“一，一定就送到，我齐，齐叔家。”

借着工地的灯光，文丽和程博慢慢走着，文丽说：“看来，方哥对齐欢还是没有放下。”

程博说：“真爱一个人能放下吗？”

“那天齐欢也许是来看方哥的？借你，看方哥对她的态度？”

“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没听见两个人对话，他冲来你冲去的。”

“就是了，都还在对方的心里。也许是一种情感交流。”

“要是在的话。为什么这些年来都不联系一下。”

“都撑着呗。”

“怎么讲？”

“齐欢你也是了解了的，爱情输给了自卑心。方哥的自尊心他还就不找齐欢了。我是乡里出来的，为什么要去巴结你齐欢？副市长的女儿，全国劳模先进工作者，企业家都又怎么样？我就不向你低头。”

“不会吧？”

“要不齐欢为什么给自己塞那么高的门坎。就是放不下方哥，要是方哥是城里一般职工家庭出生的孩子，也许他们都结婚了。”

“农村没有什么不好呀。现在节假日大家不都往乡下走吗？”

“两回事。”文丽看着程博抱着的纸盒子说：“这让我明天怎么送到齐副市长家去。我家与他家又不熟。”

“就那样去。”程博说：“虽说，明天是星期天。齐欢也不一定在家。她自己还有一套房子。”

“你知道？”

“上次她崴了脚我不是送到回齐副市长家吗？她自己说的。”

“哦。”到了车边。文丽开了车门。让程博把纸盒子放到车后备箱。

文丽上车，程博说：“乡道别开快，到家后给我来个电话。”

“嗯。”文丽开车回家了。

十点钟多，文丽才与程博微信。

程博：怎么才到家？

文丽：早到了。

程博：那现在才给我微信。九点后我一直担心。打你电话又关机。又不好问文老师他们，要是你没到家不是急死人吗？

文丽：手机没电了。

程博：嗯。

文丽：我是九点多到的吉锁。

先到你家送兔子肉。给阿姨和程叔叔汇报一下你的现况。

回到家后手机就充电。我就洗个澡。然后又给文老师我李老师汇报。

现在上床休息

手机还没充满电就与你微信。

程博：那好吧，你也休息了吧。

文丽：明天我还真要去齐副市长家呀？

程博：要是不想去就不去了吧。

反正方平也喝醉了

也许他都不记得这事儿。

文丽：不好吧。

程博：去吧，没事的。我老婆人民大会堂都到过了的，还怕去齐副市长家？

文丽：谁是你老婆？

程博：贤妻，娘子。

文丽：讨厌。文丽同时也发了一个睡觉的表情。没等程博回她就退出了微信。

程博：你也就当去看看齐欢的情况。其实上次齐欢崴了脚后，方平还是很关心的，他有侧旁的问过我。我讲我又没回去，我不知道。

等了一会儿没看到文丽回。

程博：不会为我喊一声老婆就生气了吧？

文丽还是没回。程博下床来，披上衣服到门外来给文丽打电话。昌龙睡着了。

文丽接：“出什么事了？”

程博：“没事。看你没回我微信，我怕你生气了。要不我睡不着。”

文丽：“你老婆没那么气量小。”说完文丽就挂了电话。

程博亲了一下电话说：“我程博的老婆是宰相肚。”

第二天中午，文丽从冰箱里拿出冰凉的兔子肉对李环洁说：“妈，我去一下齐副市长家，把这兔子肉给送去。”

“哎。”李环洁说：“送到了就回来，要是齐欢在家也不要与她多话。”

“要不我去吧。”文韬略从书房出来说：“要是齐欢在家，丽丽不是很尴尬。”

“你去算那么一回事？”李环洁说着丈夫：“齐副市长留你吃饭你吃不吃？问你兔子肉是哪里来的你怎么讲？还有你去，让别人看到了又会说些什么？”

文韬略说：“我就讲我昨天去看程博了，别人说什么让别人说去。”

李环洁问：“问你工程进展怎么样？你如何说？他亲爹没去看他，你去？说的过去吗？”

“我去。”文丽不想听父母争持，她说：“多大个事儿呀。我人民大会堂都到过。还怕去齐副市长家？”拿上车钥匙换上鞋出门了。

李环洁对丈夫说：“多事。”

文韬略没答话又进书房去了。

文丽到**小区，门卫让她在外来人员出入薄上登记一下。文丽开车进了市**小区。上次程博是送齐欢回来，这一环节就省了。

文丽提着兔子肉站在齐富军家门口，摁了门铃。一会儿门开了，是齐欢，她看着文丽。没什么心情的说：“你来做什么？程博没在我爸这里。”

“我又不找程博。”文丽提高起了手中的袋子说：“我昨天到看程博。方平，方队长托我给齐副市长和阿姨送只兔子肉过来。”

“让他滚。”齐欢说完就要关门了。

“谁来了？”齐富军走了过来把门给开大了。问：“我听到说方平。”

文丽：“齐副市长好。”

“是小文呀，快进来快进来。”齐富军热情的伸手过来招呼文丽进去。

“哼。”齐欢退回到屋里去了。

“欢欢，你什么态度？”齐富军责备着女儿。

文丽说：“不了齐副市长。您收了这兔子肉，我就算完成了方队长交给我的任务了。”

“进来说说工地进展的情况。栽好后金银花的成活情况。”齐富军要与文丽谈一下工作，文丽也不好拒绝，就进去了。

“是小文呀。”汪菲从厨房走了出来。齐富军拿上文丽手上装兔子肉的袋子给汪菲。说：“小文昨天去看看小程。就是程博。小方送了只野兔子肉过来，你拿去炒了吧。”

“哎。”汪菲接过袋子对文丽说：“留下吃饭啊。”

“不了阿姨。”文丽说：“我晚上要晚自习，吃过饭就去学校。我妈也在家做饭了的。”

“你看你们这些孩子。”汪菲说：“为了工作，一年都难得陪爸妈吃两餐饭。好吧，我不留你了。你陪你齐叔叔坐坐。”

“哎。”文丽应着。齐富军请文丽坐下。汪菲就去了厨房。齐欢给文丽端了一杯茶过来。她也没走就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齐富军说：“今天星期天，我们都在家，保姆大姐她就休息了。也难得齐欢回来，你阿姨就忙着做饭了。”

“嗯。”文丽喝了一口茶。说：“我妈也一样。”

齐富军问：“你昨天到陇夯，那里现在的情况现在怎么样？这快到年底了。你也知道，利水这几年在郭**在带领下。就剩下陇夯一个贫困寨了。其它的乡还很困难。陇夯寨的金银花脱贫工程又有小程盯着。我很放心，对陇夯寨工作的进展也不过多的去问。你昨天到，给我说说情况。”

“哎。”接下来文丽就对齐富军说了昨天到陇夯寨看到我听到的。当讲到方平时，她感觉齐欢比齐富军听的还认真。凭她女人的直觉，齐欢还深爱着方平。她也放心了，齐欢不会借找程博与她有什么战争。

“好呀。”齐富军笑说：“这个方平，晚上还下套，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很有情调呀。”

文丽说：“方队长他还给村民每家都送了一碗兔子肉。”

“嗯。好。”齐富军看着女儿说：“这小方懂得军民鱼水情。”

“齐副市长。”文丽站了起来说：“那我这就回去了，要不我妈做好饭等我。”

“好吧。”齐富军和齐欢都站了起来。齐富军对齐欢说：“欢欢，送送小文。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是高中同班同学吧？”

“是的。”文丽走着说。

齐富军说：“那时开家长会都是你汪姨去。”

“小文走了呀。”汪菲从厨房出来。提了两大包水果。说：“小文谢谢你，这里有些水果你拿去吃。”

“阿姨不用了。”文丽开了门。

汪菲紧跟着走了过来。说：“拿去吃吧。”

“快拿着。”齐富军帮提着一包也送了过来。

盛情难却文丽接过汪菲手上的包说：“那我收下，明天早上工地要到利水来买菜，我让他们带回去。就说是齐副市长和阿姨谢谢方队长他们的。”

“都好。”齐富军把他手上的包送给齐欢说：“有些重，你送送小文。”

“嗯。”齐欢接过了父亲手上的水果袋。跟着文丽一起出门了。

汪菲后面喊：“小文，有空来玩。”

“哎。”文丽应着。

从齐家出来，到文丽开车走，她与齐欢没有说一句话。相互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