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扩大‘战场’面积

齐欢回到家，齐富军在摆桌子。齐欢洗了个手去厨房端菜，看着兔子肉,忍不住先尝了一片。嚼在嘴里说：“妈，你炒的真好吃。”

“不是你妈炒的好吃。”齐富军进来端上两个菜出去了说：“是这野兔肉本来就好吃，也是小方有心。还想着我们。”

“打野生动物犯法。”齐欢嚼着就端了盘子出来。

齐富军说：“这野兔在野外，一年要生产三到四胎。一胎四到五只，以前种的花生，萝卜还有苞谷一些农作物，老被野兔，野猪偷吃。村民们就捕杀，后来就少了，市里前几年就通知各村寨，只可以驱赶，不可以猎杀。野生动物也是生态平衡环境的链条环节。没想到第二年，老百姓就抱怨上来了，说野兔太多赶都赶不过来。”

“是呀。这也是个问题。”齐欢盛着饭说。

“所以。”齐富军倒一杯酒。说：“市里就做出了一些改变，就是在秋后可以有效的捕猎。这几年大力发展养殖业与经济农业。加上有些村民又外出打工。大家都忙着，也少有人打猎了。就是村里有些老人，过年时还会上山守几天猎。这个也是准予的。”

“吃饭吧。”汪菲端了一钵汤放到餐桌上，脱下围裙说：“这叫有效控制种群的泛滥繁殖。”

“对对对。”齐富军说：“你妈这句话讲的好。来，吃饭。欢欢要不喝点酒？”

“方平他们这个是滥捕滥杀。”齐欢又夹了一片兔子肉吃。自己厨房找杯子，陪父亲喝点酒。

“不能这样说。”齐富军说：“陇夯寨离集市远，买菜不方便。那些在家的老人种点花生，萝卜白菜什么的，都和兔子抢着吃，他们说他们还要快，要不兔子都吃完的。”

“咯咯咯。”齐欢倒了一杯酒，坐下来笑说：“那就围起来，抓兔子卖。”

“这又不行了。”齐富军说：“要是真的那样的话，就会出现滥捕滥杀没节制了。”

“欢欢。”汪菲说：“我看小方心里还有你。”

“妈，你可真容易被收买。一只野兔肉就让你卖女儿了？”齐欢不高兴的样子端起酒杯与父亲碰了一下，喝了一点。

“好了。”齐富军说：“别说了，吃饭，喝酒。”

回到家的文丽坐在沙发上给程博微信汇报：任务完成了。齐副市长和汪阿姨送了一些水果，明天早上方哥他们到利水买菜，开车到中学来一趟。把水果带回去。

齐欢在家，她脚没事了。对我态度不好。不过我感觉，女人的直觉。她心里还是有方哥的。这事儿你别对方哥说。要是方哥去找齐欢，齐欢又要骂我多事了。

我这样断定，是因为齐副市长问我陇夯工地的情况。依我所见，我如实汇报。说到方哥时，齐欢听的很认真。

好了，就这些。

方平听到程博的手机响了几次微信提示，程博都没看一下。方平说：“看看吧，会不会有什么事。”

“没事。”程博放下一两桶水泥浆。说：“要是有事会打电话的。”

“看看吧。”方平说：“你也休息一下。中饭后你就忙着。这坡上的路，我每天保证十个人在坡上铺路。保证十二月中旬完工。”

“别保证。”程博脱下手套，拿出手机说：“我不催你，要是下雨就会耽搁。”

“你是没催我。”方平说：“我催我。我手下的这些兄弟要吃饭，要养家。做完了好结工。还有我们的‘战场’。哦。”方平想到了问：“我们的大楼设计的怎么样了？”

“罗工程师前两天给我看了，有几个地方我建仪他修改一下。”程博看着微信说：“他还没回我。”

“罗工不是就在工地吗？”

“是呀，所以‘战场’等厂房与办公楼修好了在动工。”

“行。”方平看程博收了手机，他问：“没什么事吧？”

“没事。”程博提起两个空桶子。要去装水泥浆。方平跟着一起。程博说：“是文丽发来的，她说完成任务。齐副市长和汪阿姨送了一些水果谢谢你。你明天早上去利水买菜，开车去一趟中学。把水果带回来。”

“文老师吃了就行。”方平说：“水果那东西我们都不大吃。”

“你以为就送一点呀。”程博看着方平笑说：“齐大小姐可是开超市的。”

方平没看程博，轻声问：“她的脚没事了吧？”

程博故意大声问：“谁的脚没事了？哈哈哈。”

“嗨。”方平轻推了程博一下。走到混好的水泥浆池边用铲子往桶里装水泥浆。

程博笑着走来说：“好着，没事。你看你，明明心里还有人家。你就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成了。我相信你一定还有她的电话。”

“不去作那个贱。”方平提上两桶水泥浆就上坡了。

程博后面说：“你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接下来的日子，程博除了看着工地的施工各项工作。下雨天大家都休息时，他与方平和罗工程师，昌龙就在罗工程师工地工作的办公室讨论他们的游客中心大楼的设计与‘战场’。战地上各种障碍物的设计。

方平说：“这一百多亩的面积作‘战场’，你们不觉得有些小？”

程博提出：“要不我向郭**申请扩大‘战场’面积，把面积扩大三到四百亩？这样‘战场’才摆的开。”

方平说：“就是不知道这能不能批？”

“我想能。”程博说：“我们也不大面积的毁林，就修一条两米宽的路和一条观光栈道。砍的树，就路边建‘战场’补给站。也不炸石放炮开山，所有山林里的土土石石，沟沟壑壑。就做天然屏障，堡垒，掩体。”

“好。”方平说：“这可以节省很大笔资金。”

“嗯。就这么办。”昌龙说：“就要像个‘战场’样。要不然就像娃娃打过家家架。”

“哈哈哈。”他们一起笑。

当天晚上，程博就写好扩大申请报告，第二天回了一趟乡政府给郭水进和张青汇报工作的进展。也说了‘战场’要扩大土地面积的事。给郭水进看了申请报告。

郭水进看了报告说：“不大面积的毁损森林，我可以批。就是要先问问村民，他们是以森林面积入股还是一次性补偿。”

“嗯。”程博说：“我是陇夯寨群里的一员。我可以微信群里问一下，可能要几天才能回答。”

“可以。”郭水进说：“我们的扶贫工作，不能伤到村民的利益。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征地，是为了让他们更好的生活。”

“我知道，谢谢郭**支持我的工作。”程博说：“野战，地形越原始越好。也砍不了多少树。”

“好。过两天给我看完整的报告。”郭水进很是支持程博的扩增计划，把程博的报告还给了程博。说：“到时我拿到林业局去。请上级领导也过目签字。”

“好。谢谢郭**。”程博收回报告，在乡政府吃过午饭，他就回陇夯寨了。当天晚上，程博就在杨树林家给在家的老叔老婶子们开了会，也开通群微信视频。等于是开了一个全村会议。就是关于征收森林的事。要征收的那片森林也只有七户人家的。程博先问他们是入股年年分红，还是征收了一次性补贴到位。

民村们考虑讨论了一下，一致同意一次性补贴。那时分山时都有底子。他们没回来，就委托请家里的父母们代办。因为他们对‘战场’一点信心都没有。怕是森林被占了后，‘战场’打不起来。森林又给毁了。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拿到钱，心里踏实。何况森林他们也是管理，没有自由砍伐权。

程博就让老叔老婶子们，明天把家里森林面积的责任管理合约拿过来，他要作一个统计。

老叔和老婶子们也就散会回去了。

程战对昌龙说：“岩石坡上也没有什么事做了。这几天先忙这件事。”

“好。”昌龙说：“扩大了‘战场’我们好做统一规划。”

第二天一大早老叔和老婶子们，就拿儿子家或是自己家的森林责任管理合同来了。程博都收了，只收了六户。程博问杨树林：“要规划‘战场’的那片还有谁家？”

“我家。”杨树林说：“我家那一片面积最大，有一百多亩。程副乡长，我昨晚上考虑了一夜，也没决定下来是入股好还是一次性补偿好。国翠讲入股好。就算你们的那个‘战场’没成。也不会砍几颗树。我要是一次性拿了补偿，那，那片森林就不是我的了。”

“要不这样。”程博说：“你就入股。要是我们的‘战场’不成的话，森林还给你。砍了的树也给你补偿款怎么样？”

“好吧。”杨树林说：“我去拿责任书。”

一会儿，杨树林从房间出来，拿了两份管理责任书。一份是他自己的，另一份是生产队分给各家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