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你他妈的混蛋

齐欢拿起化验单看是自己的名字，化验结果是：妊娠。她笑着与母亲一起坐着说：“这样不是很好吗，妈，你也做外婆了呀。”

“你还笑得起来？”汪菲说：“上次你爸对我讲，你用这样的事去威胁程博。现在还真怀上了。我早上看到你从妇产科出来 。我就去问黄医生你去做什么检查，她告诉我说你做孕检。拿到结果时，我还以为是化验室给搞错了。黄医生说这个事一般是不会错的。你给我讲？”汪菲质问女儿：“这是你与谁怀上的孩子？”

“妈。”齐欢说：“还能有谁？”

“谁呀？”

“那天我对程博讲我怀孕了之后，你打电话问我到哪里，他不是接了你的电话了吗？”

“小方？”汪菲面色和悦一些。

“那还能有谁？”齐欢站起来说：“在吉锁我看上的男人多吗？”

“欢欢。”汪菲也站起来说：“那得让小方知道这个事情。要不这肚子大了还真是不好看。”

“我知道。”齐欢说：“我中午就去找他。”

“嗯。”汪菲说：“那么现在给他打个电话。”

“妈。”齐欢撒娇的说：“这也中午了，我职工食堂请你吃饭。”

“欢欢，这怀了孩子。要多休息，以后都回家吃饭，妈现在也尽量少上手术，妈在家给你做。要是不行就叫王姐做。”

“妈，你这样不是太便宜孩子他奶奶了。”

“别穿高跟鞋了。”

“知道，妈。这事儿先别告诉我爸。”

“我知道，走，职工食堂吃饭去。”

“回家吃。”汪菲说：“家里王姐都做好了。”

“好，回家吃。”齐欢就与母亲一起回家。今天中午齐富军没回来。

吃好午饭后，齐欢回到自己的住处，穿上一身休闲装，穿一双休闲鞋。她给方平打了电话。方平看是齐欢的电话，他走一边接：“喂。”

齐欢开口就骂：“你他妈的还接我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方平有些懵：“在家。刚结了工程款与几个兄弟准备炒两个菜喝点酒。”

“你他妈的混蛋。”

“我知道那天晚上对不起你。我们。”

“混蛋！”齐欢挂了电话，她摸着平平的肚子说：“妈带你去看你那混蛋的爸，还有你的爷爷奶奶们。”齐欢提了个包就出门了。

方平收了电话，他心里在想：这都快两个月了，才给我来电话发泄？

“方哥。”他的兄弟在喊他：“豆瓣酱放到哪儿的？”

方平不去想了，他与他的兄弟们做大餐去。

一个小时后，齐欢的车直接开进了方平家的敞开的院子，方平看是齐欢的车，他就走了过来。

齐欢一下车，就把化验单拍到方平的胸口上。方平很是不白明的看着化验单：妊娠。他问：“确定是我的？”

“啪！”齐欢生气的一巴掌就扇到方平脸上说：“那天晚上你不知道我齐欢是个情况呀？我齐欢是那种烂情的人吗？你听说过我齐欢除了与你谈了一年朋友外，我还交过其他男人吗？完事就走。你他妈的真混蛋。”说完，齐欢雨点般的拳头就落在方平的胸口上。方平抱住她说：“别打了，给我留点面子，我的兄弟们都在看着呢。”

“你就混蛋，那天你跑什么跑？还一两个月不问我一声。”

“我怕烟灰缸砸我。”

“我家没有烟灰缸。”齐欢流泪了。

“我知道了。”方平松开齐欢，给她擦泪说：“走，我们还没开始吃。”

“这是怎么了？”方平的娘走过来问。

“婶子。”齐欢喊了一声。

“娘。”方平单手搂着齐欢的肩。高兴的说：“欢欢来对我讲，你和我爹做爷爷奶奶了。”

听到儿子又叫齐欢。欢欢了。方母高兴的过来牵着齐欢手说：“好，好，好。方平不懂事。这么大的太阳让你院子里站着，快，进屋凉快凉快。”方母就把齐欢给牵走了，方平后面乐滋滋的跟着。

“方哥。”他的兄弟们拦上他问：“抱得美人归了？”

“何止。”方平得意矫情的样子：“还有我儿子。”

“方哥厉害呀。”

“不声不响的。当爹了。”

“一不留神就当爹了。”兄弟们说着，

方平说：“进屋，今儿高兴。我们喝个痛快。”

“好。”大家一起进屋来喝酒。

方平今天他不喝酒，对兄弟们说：“对不住了。等下我要送你们嫂子回去，就不喝酒了，陪你们喝饮料。多吃菜。”

“行。”一个兄弟说：“结婚那天得喝醉了才行。”

“好。”方平端起饮料杯与兄弟们干了一杯。今天方平没喝酒，齐欢也来了，方平的兄弟们也就喝两杯，吃完饭也就走了。

等方平的兄弟走了后，方母才说：“这怀上了得赶紧结婚才是。”

方父说：“那小齐回去与齐副市长和汪主任商量一下看几时。我们都可以。”

齐欢看方平，方平说：“要不就国庆吧。还有一个多月，还没显怀。程博和文老师也是国庆结婚，他们九月九号要去‘战场’拍婚纱照，要不我们也那天去拍？”

“你定吧。”齐欢说：“这事儿我们这里定了，我也请叔和婶子哪天去我家一趟。”

“一定的，一定的。”方父说：“时间就齐副市长安排吧。我们闲着。不像齐副市长那样忙。”

“嗯。”齐欢说：“等下我回去就对我爸妈讲。”

“哎。”方母说：“让方平送你。”

“嗯。”齐欢应着。

齐欢走的时候，方母自留地里摘了好些菜，又摘了两个西瓜。方平送齐欢回吉锁。路上方平开着车一直在高兴的笑。

“笑什么笑？”齐欢说：“看你那胆量还好意思笑？那天你走什么走？”

方正得意的说：“一次就怀上了，我利害吧。”

“切，那天早上我醒来我还以为你在厨房做早餐。我一个家都转了。你连个影子都没有。还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我们都醉也。真是气死我了。”

“嘿嘿。”方平笑说：“现在别生气了，怀着孩子呢。”

“也不是才怀上的，那天就怀上了，你还一两个月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那天我本是不想走的。我醒了，看着你我还讲：欢欢，我们转了一圈，你还是我的女人。你就一巴掌打了过来，还骂我混蛋。后来看你是在说梦话。我想呀，万一你醒来对我又打又吼的，那样很难堪。我就赶紧逃了。这一个多月我是惶恐不安，惶惶不可终日。你没看到我瘦了好多。”

“哈哈哈。”齐欢笑说：“那你讲我们都醉了，你又没喝酒，我喝了，吃了那颗梨后也醒了。”

“所以呀。”方平看了齐欢一眼，挑了一下眼睛色迷迷的说：“我们是都醉了。”

“好好开车。”齐欢说：“那天多美好的早晨。谁知道是那个结果。”齐欢手放到腹部上说：“要是你是个儿子，别像你爸一样的混蛋。”

“要是姑娘像你妈一样漂亮能干。”方平说：“以后我补。”

“有些心情和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齐欢说：“是补不回来的。”

“那我做好以后。”方平说：“欢欢，以后我一定让你是个幸福快乐的女人。”

“我相信。”齐欢向后靠了一下。

在市**小区停好车后，方平拿上菜和西瓜跟齐欢走。齐欢开了家门：“妈，爸。我们回来了。”

“洗手吃饭吧。”汪菲在厨房应着。

“齐叔，汪姨。”方平后面大包小包的也进来了。王姐赶紧上去接。

“小方呀。”齐富军放一个菜在桌上，看到方平来，就赶紧的过来接东西，还数落着女儿：“欢欢你也不拿一样。怀孕了，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的。”

“没事没事。”方平提着菜就放到厨房去了。汪菲还在厨房。方平喊了一声：“汪姨。”

“哎。”汪菲说：“洗一下手，陪你齐叔喝一杯。”

“哎。”方平感觉到齐家还是一样的齐家。对他还是一样好。

今天有客人，王姐就不上桌了。吃饭的时候，她先回自己房间。等吃好后，她出来收拾。要不她就客厅里看电视。

齐富军与方平喝了一杯酒后说：“像这样多好，要是欢欢不闹，你们的孩子也上幼儿园。”

“过去的事别提了。”汪菲说：“就说现在吧。欢欢这也怀上了，小方，你们准备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齐叔，汪姨。”方平说：“刚才欢欢到我家，我爹娘也问这个事。我和欢欢说了就国庆。”

“嗯，好。”汪菲说：“还有一个多月，那时也不显怀。”

“嗯。”方平应着。

汪菲说：“这时间是有些紧，要是小方你不介意。你们结婚就住欢欢那里吧。欢欢那房子也是前两年才买的。布置一下就行。”

“嗯，可以。”方平说：“结婚那天还是先接到家里去吧。我家的房子也是前年才修的。”

“好。”齐富军说：“以后到吉锁就住欢欢那里。回乡里就住家里。”

“小方。”汪菲问：“你还要修多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