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陆地

第二章 陆地

鲸鱼和零五紧张的顺着甲板走着，准备悄悄的下去，“你们两个干什么去”突然的喊声吓了他们一跳，两人站住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又想偷懒吗，吧这些货物搬下去”二人如释重负急忙说“好的好的”

那人听了他俩的口音发现不对，疑虑的问道“你们叫什么，是那个部门的”

零五一听被发现了，抓起鲸鱼的胳膊就像船边跑去，几步就到了船边。

“抓住偷渡者，快抓住他们”

鲸鱼和零五这时也跳进了海里，砰砰的枪声也响了起来，零五和鲸鱼不顾枪声急忙潜到水下，零五对自己的潜水还是有把握的，零五抓着鲸鱼一直向外海游去，零五知道陆地的方向肯定有很多人等着他们呢，只有到外海还能有活下去的机会，一直游了好久零五和鲸鱼才浮出水面，零五看到离船很远了，应该安全了高兴的看向鲸鱼，鲸鱼脸色苍白，零五急忙问道“鲸鱼你怎么了”鲸鱼苦笑这说“刚才跳进水里的时候中了一枪”零五赶快检查，果然鲸鱼的后背有个弹孔，还在出着血，看来伤的不轻，这下急坏了零五，“我应该没啥大事，就是觉得没劲，一会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好”

零五脱下衣服吧鲸鱼的伤口包住，“我带你上陆地，哪里肯定有人能帮我们”说完就拽着鲸鱼像岸边游去，鲸鱼无力的说道“现在别去等晚上在去，不然就被发现了，我没事，还能坚持”

零五说“我们绕过去，找个没人的地方上岸，”

鲸鱼没有说话，零五用衣服吧鲸鱼和自己绑在一起，像没有人的地方游去。岸边一群人拿着枪守护着，几个小船也到处去找他们，为了防止偷渡他们在岸边养了许多鲨鱼，所以警戒很松，而且有人报告偷渡者有人受伤，鲜血会引来鲨鱼的，他们只要防止附近有人上岸就行，如果在海里基本就是喂了鲨鱼。零五不知道这些，鲸鱼的血已经吸引了鲨鱼的注意，慢慢的靠过来了。

零五背着鲸鱼慢慢的游突然发现了鲨鱼的踪迹，他知道了，活下去的希望已经不大了，毕竟在海里长大的知道鲨鱼的厉害，鲸鱼也看到了鲨鱼虚弱的对零五说道“放下我吧，我的衣服你拿走，你要活下去，替我活下去”零五没有理他继续慢慢的游，脖子上的鲨鱼牙齿也抓在手里，准备殊死一搏。

鲸鱼知道他们的结果是什么，零五也知道，鲸鱼慢慢的解开身上绑着他的衣服，零五抓着衣服不让鲸鱼解开，鲸鱼一直用力的解，零五的眼泪从眼睛中流出来，被海浪冲走，只有零五知道他不想放弃鲸鱼，“零五，知道我为什么要偷跑出来吗？有一天我看到了一个天上飘下来的城市，非常大，我用望眼镜我看到了一个天使，虽然很远但是我的心跟他走了，我要去找他，我看着她慢慢的飘远，他也看着我的方向然后扔下了一个白色轻柔的东西，我去找过没有找到，你替我去找到她好吗”

零五停了下来，慢慢的拿出来在胸口一直保存的丝巾，鲸鱼的眼睛突然亮了，好像是盲人看到了阳光，鲸鱼用手摸着丝巾低声的说道“就是它，就是它，找 到 她 ”

鲸鱼的手垂下去了眼睛也没有了光明，零五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的哭出来，手用力的抓着鲨鱼牙也深深的刺进了手里，零五哭着喊着发泄这自己的情绪，越是悲伤，零五越是坚定自己的目标，找到茉莉是他这辈子的目标，也是鲸鱼的目标。

发泄完自己的悲伤情绪，零五脱下了鲸鱼的泳衣，只有上衣，腰部是鲸鱼用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皮带，非常的好，衣袖里有一个小包，包着几个很小的各种工具，零五看到开锁的工具就在里面，零五收起来这些，放开鲸鱼的尸体，用一条衣服吧鲨鱼牙绑到手上，防止一会搏击的时候脱落，吧丝巾仔细的放进胸口处，做好这一切后用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

鲸鱼的尸体很快就被鲨鱼吃掉，零五没有回头，那样只能浪费鲸鱼最后给他争取的时间，零五听到身后没有什么声音了知道鲸鱼的尸体已经没有了，零五停下来，休息这准备最最后的搏击，很快3条鲨鱼围了上来，围着零五转着圈，在海里鲨鱼的速度要比人类快得多，零五扬起手里的武器，准备着，不一会就有一条鲨鱼跃跃欲试的准备攻击，鲨鱼先游远然后一个回身加速向零五游过来，在还有两米的时候张开大嘴对着零五的脑袋就咬，零五立刻快速侧身用手推着鲨鱼的鼻子，吧鲨鱼推开，另一只手上的唯一武器鲨鱼牙快速的在鲨鱼的身上划了一下，立刻鲨鱼的皮肤被给开，痛的鲨鱼尾巴拼命的一甩，一下吧零五打进水里，呛了一口水的零五赶快浮出来，做好下一波的准备，受伤的鲨鱼在旁边用力的拍打的海面，显得非常生气，零五冷静的看着，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着周围，受伤的鲨鱼在转了几圈后又开始了新的进攻，这次进攻速度更快，明显是要一下就解决眼前这个人类，零五看着鲨鱼的血盆大口向自己冲过来急忙向下一沉，同时鲨鱼牙捅向鲨鱼的下颚，鲨鱼的鼻子是弱点，这次是打不到了，只能对着鲨鱼的腹部下手了，鲨鱼的力量很大，一冲过来速度很快，加上零五的大鲨鱼牙非常锋利一下就给这条鲨鱼的下颚开了一个口子，零五的肩膀也被鲨鱼划开一个口子，血很快就流了出来，零五顾不了那么多，受伤的肩膀用不上力了，只能双手拿着武器了，坚定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鲨鱼的眼睛，三条鲨鱼围着零五转了几圈后突然都游走了，这让零五和惊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既然自己的命现在保住了就快些上岸才对，零五不顾肩膀的疼痛快速的像岸边游去，鲨鱼在也没有过来袭击他，一路上零五精疲力尽，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游到了岸边，这里离码头有几里地远，没有人看管，都是悬崖和岩石，零五找到一个大石头后面就躺了下来，激烈的搏斗和远距离的游了那么远让他精疲力尽，他用绑手的布条绑住肩膀的伤口，休息一下很快就睡着了。

在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鲸鱼的衣服确实很好，能够很好的保温，休息了这么久精神也好很多，在海边找了写食物后就开始观察周围环境，他在一个铺满碎石的小沙滩上，这是他第一次在水面以上见到沙子岩石和山还有山上的植物，感觉很新奇。

零五收起来自己的惊奇找了一个好爬的地方爬到了山上，浓密的灌木遮挡住了视线，这让零五适应了一段时间，零五看着远处冒着烟的高山走去，不知道哪里是什么，零五没过多久就走出了灌木，找到了公路，宽阔的公路，疾驰的汽车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和新奇，犹如初到大城市的农村娃，慌乱的在公路上乱跑，这时一辆汽车差点撞到他，在急停下来后司机骂骂咧咧的下来，零五看着司机惊讶的张开嘴，司机没有理会零五“你不要命了，乱跑什么，撞死你都没有人管你知不知道”

零五惊讶的看着对方“哥？”

司机也惊讶的不说话了“零五？”

“哥.....”零五一下抱住了零四，零四先是懵了然后也醒悟过来，也抱着零五大哭。

他们一起上车后零四告诉了零五这几年的情况，原来零四看到了父亲为了保住船没有理会受伤的两个哥哥，导致他们的死亡非常愤怒，对这个家失去了信心，偷渡到了陆地后被一个司机收留，司机的一个孩子意外死亡这给了零四冒名顶替的机会，零四现在叫按司机家叫法，叫老三，工作有代号11542。

零五听着哥哥的讲述后也简单的描述了一下零四走后的情况，“父亲在失去两个哥哥后非常的伤心，经常一个人拿着他们的东西偷偷的哭，在你走后父亲失落很久，也不打鱼了也不说话，直到所有能吃的都没有了父亲才重新振作起来，可是刚好没几年我又跑了出来”零五说到这也伤心起来。

“你为什么跑出来呀”零四询问道

“我...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一个飞艇上的女孩，我要去找到她”

“哈哈哈 我们零五长大了，其实我们被骗了，我们一直打鱼是被安排好的，直到我出来才慢慢的发现这一切，而且发现的只是一点点我相信还有很多我没有发现的。我们以前根本不知道有陆地的。我车里拉着的就是海鱼的加工品，我把这些加工品送到另一个工厂，我们需要走两天就能到加工厂，加工后被送到更远的一个山上，我还见过飞艇停在山上，我一共就送过两次货到哪里，都是替别人跑的，我还没有资格运输那些东西过去，你要是要找飞艇就得到那个山上去才行”零五听到能找到飞艇也很高兴，也知道前面的路困难重重。“其实我们在船上用鱼换的吃的都是鱼骨和一些扔掉的东西加工的，是最垃圾的东西，陆地上吃的要比海上好很多，都是一些不太好的鱼肉加工的，最好的鱼肉和其他东西都被送到山上了，其实我也想去山上，可是我有了妻子和孩子我就不去了，但我会帮你”

“你有家了？真好”

零四幸福的说道“恩 我娶了救我的司机的女儿，我要在这照顾他们，自从有了孩子其实我也发现当年父亲做的也许是对的”

零五也为零四感到高兴，这两天时间零五和零四谈论着他们知道的一切，这让零五知道了陆地和海上区别的巨大。这一路上的风景也让零五大饱眼福，零四一路开车一路为零五介绍沿路的各种工厂和机械。“在过几小时就到加工厂了，我只能在1号门进去，你躲进货箱里，我带你进去，你进去后找到6号门，哪里的车才是去山上的”

“谢谢，哥有机会能回海上你就回去一次吧，去看看父亲”

“有机会我会回去的，你要注意安全，不行就回来，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得到的”

“我知道，要是不行我就回来，回到海上”

零五说完藏进了货箱，听到外面的一些说话声和简单的检查车就进去了，巨大的梦开的声音能感觉到门有多结实，不一会车停了，零四找到了零五“我就能带你到这了，以后的路你自己走，这些衣服你穿着，路上方便些”

零五拿着衣服，眼泪涌了出来，几年未见的哥哥只见面了两天就又要分开了。

零四关切的说“快走吧，一会来人了，在不走就走不了了，看到了吗，过了那个房子就是六号门，快去吧”

零五重重的点头，然后贴着墙边跑去，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但是距离六号门的方向越近人越多，零五找个角落换上衣服，在角落静静的等着天黑，白天人太多，他的衣服也不合身，体型跟陆地上的人差别很大，皮肤也更黑，只能等到天黑在看看有没有机会。零五也观察这周围的环境，他的位置在工厂的一角，1号门2号门的货物送进工厂，其他4个门的货物从工厂出来，每个货物的颜色包装都不一样，6号的包装最精美，零五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天黑突然，一号门的方向着起了大火，好有爆照声音，很多人都跑去救火，这正是好机会，零五快速的跑向六号门旁边停着车，货箱门还没有关上，零五一下就跳进货箱里，在最里面找个空隙蹲了下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不一会过来很多人急急忙忙的把货物装满，然后就出发了非常的慌乱。

零五感觉事情不简单，但好在已经上了货车，下一步就是等着如何下车了，这时候货车里的人开始交谈了

一个少年说“师傅，刚才怎么着的火呀，太突然了，我们的货都烧了不少”

“刚才的大火是有人故意点的”另一中年人声音回答道

“谁那么大的胆子呀，敢在这点火”少年问道

“好像是一号门的司机，11542，他在交接的时候一套衣服不见了，而且下落不明”

“衣服不见了？他是不要命了吗，是不是送给偷渡者了？海上那些奴隶总往陆地跑，消息控制那么严格他们是怎么知道陆地的呀”少年惊讶到，

“谁知道呢，总有不安分的人，那些奴隶也是一样”

零五抓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知道后果是这样他死也不会要这套衣服呀，

车里人继续着对话“那个司机最后会怎么样，能不能失踪呀”少年问道

“他是个好司机，别看年级不大，特别聪明，以前还跑过6号呢，我怀疑他就是偷渡者，你看他胳膊特别长，跟我们有些区别的，不过他父亲和总管关系不错，才没调查他不过我们都怀疑”

“师傅，他要是偷渡者还真有可能帮助偷渡者呀”

“是呀，所以我们才提前出发，不能让偷渡者上了我们的车，我们这车货物要是不能按时送到山上我们就人头不保了，别看我们瞧不起海上的奴隶，其实我们也说不定也是奴隶，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中年人忧心的说

零五在车箱里听着这个师徒的对话心都要碎了，他不想哥哥出事，他现在很想出去想去找哥哥。

“工厂未发现偷渡者，请个运输组仔细检查车辆，防止有偷渡者混进运输车”

“收到，6号运输车严格检查车辆”

车辆慢慢的停下了，货箱门打开，师徒二人整理着货物，

“你上去看看，我去方便一下”中年人说道

“好的师傅，我自己就行”

少年上了车慢慢的翻动着货物，他不知道黑暗中零五手里握着鲨鱼牙凶狠的盯着他。慢慢的零五从缝隙看到少年，年龄和他差不多，比他白一些身体也显得一种无力的感觉，零五看准机会猛扑上去一拳打到少年脸上，少年被打到后也想挣扎但是看懂零五凶狠的眼睛和手里的锋利武器也就放弃了挣扎，中年人听到货箱里的声音问道“怎么了”零五用鲨鱼牙在少年的脖子上一划，血就流了出来，少年吓坏了，零五说道“你就说没事，摔了一跤”

少年急忙点头“师傅我没事，就是摔了一跤，货箱没有人”

“吧货箱锁好，先到车里等着”

“好的”

零五押着少年进到车里等着中年人，少年小心问道“你是海上偷渡者吗”

“是”零五如实回答

“我们工厂那个司机也是偷渡者吗”少年也大胆一些

零五犹豫一下说“不是，我就是偷了他的衣服”

零五的回答少年根本不信，因为零五和零四很像。

很快中年人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就在车子运行起来的时候一个尖锐的物体扎向了他的脖子，中年人先是一个激灵，然后很快就镇定下来问道“你就是那个偷渡者吧，没事我不会报告的”

零五没有说话，鲨鱼牙也没有移开，中年人继续说道“你哥哥可能会死”

零五一个激灵手上的鲨鱼牙压到了中年人的皮肤上“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哥哥”

中年人很冷静，虽然脖子已经流血了“猜的，你哥哥他人不错，但是我们这的规矩就是每次出车都有一套衣服，回来就上交，衣服丢的人都不会在回来了，而你哥哥回来了，而且还放了火，结果只有一个他想给你制造一个机会，具体是什么机会的我就猜不到了，不过这里看到了你，我猜你是要去山上吧”

零五一看对方竟然猜的这样准，也很惊讶，中年人继续说道“我可以帮你，你吧手上的东西拿开一些，这样我不能安心开车了”

零五慢慢的收回了鲨鱼牙，“你能帮我问问我哥的情况吗”

“可以”中年人爽快的答应了，拿起对讲机就说“总管，6号车检查完毕未发现异常，工厂情况如何”

对讲机里很快传来声音“火势控制住了，损失挺大，只要6号车没有问题就是最好的消息，11542已经被抓起来，以后你不会见到他了”

零五看到中年人放下对讲机急忙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看不到了”

中年人淡定的回答道“不知道，很多司机出错后就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具体去哪里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问，就是永远的消失了”

零五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难过，如果他知道是这样他应该会叫他哥哥一起来的，或许他不会选择继续找飞艇，而是回到海上回到小船继续打鱼，直到死去。鲸鱼死了哥哥消失了，短时间失去两个亲人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对前面的路充满了迷茫，不知道这样的坚持是对还是错。

零五消沉的坐在车里，突然一个急刹车吧零五晃到了车前面，中年人迅速抓住了零五的手试图控制住零五，零五愤怒着看着中年人在车内与中年人互相撕扯，常年打鱼的零五力量还是大一些的，局势很快转向了零五，中年人大喊“小子，快抓住他，抓住他我们就在也不用开车了，快呀”少年吓坏了，瑟瑟发抖的团缩在副驾的位置。

“你个笨蛋，快帮忙”中年人在驾驶员位置空间并不大，也不能站起来，而零五在知道中年人想抓他去邀功的时候愤怒了，趁机抓住鲨鱼牙对着中年人的脖子就是一划，中年人瞬间就不动了张着嘴，一动一动的不敢说话，零五只是割破了中年人皮肤，并没有伤到血管，这也让中年人吓坏了。

短暂的寂静让大家都冷静下来，零五对着少年说道“找个绳子，把你师傅捆起来”

少年楞了一下很快找到绳子把他的师傅捆起来，而且很结实，“你要是敢乱说话，我就让你永远闭嘴”零五对着中年人狠狠的说道，中年人只是拼命的点头，应该是吓坏了，也许这是这辈子第一次离死亡这样近。

零五让少年开车，继续向山上出发，经过打斗零五知道了鲸鱼给了他上岸的机会，他的哥哥给了他上山的机会，回不了头了，只有向前。

车快速的开着，车里没有人说话，零五打算着下一步怎么办。零五也询问了6号车到上山的情况，六号车进山上车里只能进去两人，这样中年人就被安排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着少年开车回来在把他师傅接走。只要零五安全进去，大家都能活下去，如果零五进不去大家都没有余生的希望。

零五把中年捆好，嘴巴也绑好，扛到了路边几十米的一个山坳里，那里比较僻静，而且遮风挡雨，如果正常一天后少年就能回来，中年人在这里两天不吃不喝也死不了。做好这一切零五和少年一起开车进入到山上的工厂里，很多车在排队经受检查，进入时候检查非常严格，第一道检查是里外都检查，防止第三人进入，第二道检查是检查了衣服上的标志，零五和他哥哥长得很像，所以山上的人在读取和对比衣服信息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问题，零五这时候冷汗都冒了出来，如果第二道检查出现问题他跑都跑不了，这时候也知道了他哥哥为什么吧他的衣服给了他。

第三道检查主要是货物的安全性，防止不合格的产品被运送过来，经过半天的检查货物整个检查都完毕了，零五偷偷的遛下车，少年让零五把衣服的读取卡片放到车上自己开车走了，出去的时候还是很宽松的，只是远程读取一下车内信息就好。

零五看着少年走了出去，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不能尽快上到飞艇中年人一定在被解救的第一时间报告的，那时候他真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面对现在的陌生环境零五反而镇静了很多，也许是经历多了的缘故吧。零五仔细观察的周围环境，他现在在出口附近这地方人少，入口地方人最多，中间经过货物的检查和卸载地，那地方是把货物分类摆放，很多种类的物品都装进一个一人多长的大箱子，然后这个大箱子会用传送带送到很远的地方，零五判断哪里应该就是飞艇装货的方向，零五认准方向，偷偷的跑过去，传送带很长，是向更高的地方传送的，零五用箱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跟着箱子跑着，很快前面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平台，上面有几个人在等待着什么，零五找到个角落蹲下身体看着前方。

很快天上飘下来一个黑影，黑影越来越大，零五非常激动，这就是飞艇，不过跟他遇到的飞艇不一样，这个更大，而且颜色发灰，不是白色，应该不少他要上的飞艇，他不知道一共会有多少飞艇，决定先上去在说，不然被发现就完蛋了。拿定好主意后飞艇也停稳了，一个个巨大的箱子从飞艇上运下来，然后一个个巨大的箱子在运上去，零五借着飞艇带来的黑暗找个机会靠近箱子发现箱子并没有封闭的很结实，零五用力打开箱子爬了进去，黑暗的环境让零五很有安全感，他静静的躲进箱子，不一会箱子就动了，然后安静下来，很久零五想打开箱子发现他推不动箱子了，应该是很多货物被压到了一起，零五也没有太过紧张，只要上来了就好，反正箱子里有很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