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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铁血豪情>第二十章 唐要钱被抓受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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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唐要钱被抓受审

小说:铁血豪情 作者:庄言 更新时间:2020/11/1 11:19:31

卢锦程一直认为,只要找到杜祁阳,就能查明何家老窑交易案的真相,就能查到赵克定一行五人的下落,就能找到那九根大金条。卢锦程并还认为,不查清赵克定一行五人的下落,他就没法向他这五个失踪属下的家人交代,他在军队里的威望就会受到严重损害,他就没有脸面见他的部下乃至所有他认识的人和认识他的人。况且,杜祁阳又是他这次偷卖军火的知情人,也是他的一块心病,不找到杜祁阳,不把杜祁阳除掉,他也放心不下。

为了找到杜祁阳包括赵克定一行五人,卢锦程一边派新成立的警卫排一班班长顾子晨和副班长丁学思还有何桥东三人去了王万堂家附近寻机查找,同时却也派他新成立的警卫排排长陆天明率人去了杜祁阳的家乡,即石坪乡的朱集村查找和抓捕杜祁阳去了。

卢锦程当然也知道,那九根不知所终的991.0大黄鱼,是不能作为流动钱币在市场上直接使用的,是须通过钱庄兑换成流动钱币才能使用。而雉皋县和陆口县可以用金条兑换流动钱币的大钱庄也就那么几家,即便不是兑换而是存储,也应该只会在这几家钱庄办理。为此,卢锦程也就又安排新成立的警卫排的二班班长、也是他的姨兄和亲信常怀庆,让常怀庆率人也将这几家钱庄秘密监控起来。

常怀庆接受任务后,不仅在这几个钱庄安排了暗监,这家伙并还对这几个钱庄的掌柜威胁道:“如果有人来你们这里用991.0成色的五市两大金条兑换流动钱币,或者有人来你们钱庄存储991.0成色的五市两大金条,你们必须及时向我汇报,隐瞒不报,军法从事。”

事有凑巧,也就在常怀庆对这几个钱庄布置下暗监之人后的第三天,也就在常怀庆前往各个钱庄检查他安排的暗监人员是否恪尽职守和有没有发现线索、恰巧来到石堰镇钱庄之时,唐要钱也恰巧怀揣着从他姐夫何济桓家窃得的那根五市两的大黄鱼来到了石堰镇钱庄。结果,也就在唐要钱刚刚鬼头鬼脑地走进钱庄、刚刚拿出金条说要兑换流动钱币时,也就被常怀庆和他安排在这里的暗监黄桂林二人逮了个正着。

常怀庆和黄桂林把唐要钱押回卢锦程的军营营部时,林曦临正在对着一本新买的《稼轩居士词集》的手抄本练习写字。

林曦临平常除了给卢锦程做一些沏茶倒水、洗衣打扫、收拾管理的事外,也还负责给卢锦程跑腿传话送信的工作,得闲之时,他也就学练写字。林曦临学字也没有字帖甚至没有规则没有标准,他只以自己的好恶为准,他只以他认为写得好看的字的写法学练,同时常常按照自己的想法把字写得信马由缰。

常怀庆一回到营部就向林曦临道:“营长呢?”

林曦临见常怀庆和黄桂林押着一个**一样的年轻人来找营长,遂道:“这谁呀?”

“不该问的别问。营长呢?”

“营长去了靶场,你找营长干什么?”

“这你别管。你这就去向营长报告,你就说他让我找的人,我已经找到了,别的你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去吧。”

林曦临的两次问话都被常怀庆呛回来了,这便让林曦临很不舒服又疑惑顿生。林曦临心里暗道,常怀庆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可是个话多嘴快的呱呱鸟儿,今天这王八蛋这是怎么了?他们抓回来的那个**一样的瘦鬼是个什么人呢,常怀庆为什么不让问还不离开此人呢,这是怎么回事儿?林曦临一边想着,一边就向靶场去了。

该营的靶场地处军营的河东,距军营有一百五十多米,靶场的面积有一百多亩,军营和靶场之间隔着一条二十多米宽的河道和一片八九亩的牧场。此时,营长卢锦程正在靶场上指挥部队进行投掷手榴弹的考核和比赛。林曦临知道,按常规,不是大事,不是重要的事,卢锦程是不会放下部队离开训练现场的,然而谁知,当林曦临把常怀庆的话跟卢锦程一说,卢锦程竟然立即就返回军营了。

卢锦程和林曦临以及卢锦程今天的随身勤务兵何桥东回到军营时,常怀庆和黄桂林已将唐要钱押进审讯室里去了,并且已将唐要钱吊上了审讯架。卢锦程一回来,卢锦程就也让林曦临和何桥东先回营部去了,他却独自直向审讯室去了;而且卢锦程一走进审讯室,常怀庆还将审讯室的门也关上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林曦临回到营部后,便越发的觉得这事蹊跷,这个**一样的人为什么不让别人接近不让别人问呢?何况林曦临还负有打探卢锦程的部队情报的使命,常怀庆黄桂林和卢锦程又把这件事搞得如此神秘,林曦临这时也就越发地想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和这个瘦**的身份了。

常怀庆一关上门,就立即拿出了那根991.0型号的大金条递给卢锦程道:“大哥你看,就是这根。”

卢锦程接过金条看了看又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看了看,就见这根金条上的编号正是当初王万堂记录并派人送来的编号。卢锦程既已认证了这根大黄鱼正是当初何家老窰交易案中不知了去向的那批大黄鱼中的一根,卢锦程这时也就认为,眼前这个**一样的人应该就是杜祁阳的同伙儿了。这个**也就应该知道何家老窑交易案的真相和过程、也就应该知道那批金条及枪支弹药、尤其是赵克定他们五人的去向和下落了。

卢锦程盯着唐要钱看了半天,把唐要钱看得、也是吓得满头大汗涌出——这是卢锦程一贯使用的心理战。唐要钱不仅身体瘦弱,且一脸的懦弱,这时卢锦程的心里也就不免犯起了嘀咕:就这么个**一样的怂货,可是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惯于杀人的杜祁阳的同伙儿呀,这人能是肚脐眼儿的同伙儿吗?卢锦程想到这里,这时也就只是不温不火道:“叫什么名字?”

“唐……唐耀杰。”

“哪里人啊?”

“芦津乡沙庄村的。”

“是干什么的?”

“我……”唐耀杰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得出来。其实这也难怪,唐耀杰若说他是农民,他又并不种地;如说他是打工仔,他又并不做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算是干什么的。不过唐耀杰这一支支吾吾,却也让卢锦程看出来了,此人应该只是一个懦弱无用的废物。卢锦程见状,也就仍然只是不温不火道:“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没有别人,就我一个。”

“那你平常都干些什么,靠什么吃饭呀?”

“不……不干什么。我……”唐耀杰又一次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了。

卢锦程问到这里,也就觉出了唐耀杰并非肚脐眼儿的同伙儿,卢锦程也就直奔主题道:“说说,这根金条是从哪儿来的?”

“祖……传的,祖上传给我的。”

唐耀杰蓬头垢面,污脏邋遢,一身的破衣烂衫,仿佛乞丐,如若他有祖传的金条,又何至于此?于是卢锦程也就忽然把脸一沉大喝一声道:“混蛋,再说一次,再胡说,老子剥你的皮!”

唐要钱被吓得跟耗子一样哆嗦成了一团,话都说不出来了。

常怀庆这时却也跟着大喝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要是你有祖传的金条,你狗日的还能成这个样子?说,金条是从哪儿来的?”

唐要钱仍然没吱声,唐耀杰没法说了。

见唐耀杰没有吱声,常怀庆便上去一把抓住唐耀杰的头发将唐耀杰的脑袋压向一边,同时一个侧掌砍在唐耀杰的脖子上道:“耳朵聋了,说不说,不说老子就砍向你的脑袋!”

唐耀杰立即惊叫道:“我说我说,”不过唐耀杰却仍然只是支支吾吾道:“我……没有说谎,这根金条就是我家祖传的。”

常怀庆一听这话,立即就左右开弓搧了唐耀杰四个大嘴巴子,然后才对唐耀杰道:“混账,瞎了你的狗眼,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知道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吗?告诉你,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我们地区的最高军政长官。我们的最高长官能这样跟你说话,这是抬举你,是给你面子,也是给你机会。你狗日的竟然不识抬举竟敢跟我们长官不说实话,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金条是从哪儿来的?就你这么个怂样子,还祖传呢,祖传个屁!”

唐耀杰仍然支支吾吾道:“我家祖上也曾发达过,我的祖爷爷曾经还当过我们县的训导呢……”

训导,也就是县视学的助手,是光绪年间设置的一种不定期职务,负责协助县视学检查监督全县的教育。而卢锦程包括常怀庆的祖上却并不读书,他们却并非读书世家出身,并没有听说过这种官职;况且这种职务已经隔朝隔代,年代久远,卢锦程这时也就不屑道:“什么训导?”

唐耀杰立即道:“也是当官的。”

卢锦程则不禁笑道:“没听说过。还什么训导,这王八蛋是不是疯了?”

常怀庆则瞪圆了眼睛仔细看了看唐耀杰道:“不像,这狗日的是在跟咱们装疯。”同时又搧唐耀杰两个耳光道:“王八蛋,想装疯蒙混过关是不是,休想!”常怀庆认为,这根金条一定是肚脐眼儿分给唐耀杰的,故而这时也就又是一连几个耳刮子打了上去,同时道:“我让你狗日的装疯,我看你狗日的还胡说不胡说了……”

唐耀杰则哭叫道:“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可全是真话呀……”

卢锦程一看这情况,便向常怀庆一摆手道:“别跟他蹭皮了,先剁下他的一只手再说。”

唐要钱一听这话,立即就被吓得惊恐万状道:“长官长官,不能,不能啊。长官,我可是唐鸿远唐训导的嫡系后人呀,我可是堂堂的老唐家的二公子呀!我的这根金条真的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呀,我没有说谎呀……”

卢锦程及卢霖楷虽然不学无术,但却是拍马屁巴结上峰的行家里手,这个县有哪些官员、包括往届有点名气的官员,他还是知道的。唐鸿远当年又只是一个秀才,又只是一个临时性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官,又已时隔四十多年了,卢锦程怎么会知道?结果,也就任凭唐耀杰怎么哭叫,卢锦程也还是没拿唐耀杰的话当回事儿。

当然唐耀杰不肯说实话也不是什么坚强,唐要钱是想,要是他说出这根金条是他偷的,那他就将面对姐姐姐夫的尴尬还在其次,要命的是这根金条从此也就不可能再属他的了。而他如是没有了这根金条,那他今后的日子也就没法混了,他也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了,故此,唐耀杰这才死咬着这根金条是他祖传的没肯说实话。

黄桂林听了卢锦程先砍下唐要钱的一只手再说的话后,也就立即就将唐要钱从施刑架上解下来了,并将唐要钱的一只手按在了砧板上。常怀庆这时就也拿来了一把斧子,并且高高举起道:“狗日的,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狗日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那老子就让你尝尝跟我们长官不说实话耍花招儿的滋味儿。”

唐要钱被吓懵了,唐要钱的尿都被吓出来了,唐要钱也被吓得说不出话了。结果就听“咔嚓”一声,常怀庆已是一斧子砍下;与此同时,唐要钱也就“噢儿”的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了。

不过,常怀庆砍下的却并不是唐耀杰的一只手,而只是唐耀杰的一根大拇指,这也是卢锦程示意常怀庆这样做的。卢锦程是因为担心,就这唐耀杰这么瘦弱,这要是被砍下一只手来,弄不好会要了这个**的命,要是这**现在死了,这个线索就断了。

这时,黄桂林就也去舀来了一舀子凉水,猛泼在了唐要钱的脸上,又把唐要钱泼醒了。

苏醒后的唐要钱一睁眼,就见眼前的砧板上已是开了花一样一片鲜血,自己的拇指已被剁落在砧板上了,唐要钱一见便被吓得目瞪口眵,傻在那儿了。同时顿觉被剁了拇指的地方疼得钻心,痛彻骨髓,并又听见常怀庆仍然在道:“王八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在这里不说实话耍花招儿。那老子就先一根根地剁下你的手指,然后再剁你的双手……”

常怀庆在说着这话的同时,黄桂林也就又将唐耀杰的手摁在了砧板上,常怀庆也就又举起了斧子。唐要钱这时也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唐要钱也就终于惊恐万状道:“别……别砍了……我说,我说呀,我都说。是……是我偷的呀,这根金条是我偷的呀……”

常怀庆一听这话,反却更是怒道:“王八蛋,还敢胡说!”与此同时,并又一斧子剁了下去,并又剁下了唐要钱的一根食指。唐要钱这时也就又一次连吓带疼得昏过去了。

唐要钱被黄桂林再一次用冷水泼醒后,常怀庆才又继续道:“再敢胡说,老子就继续剁你的手指。狗日的,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说、我说呀……”唐要钱哭着道。

“说,是不是跟肚脐眼儿一起干的?这根金条是不是肚脐眼儿分给你的?肚脐眼儿现在人在哪里,说!”

唐要钱立即翻着一双核桃一样眼睛惊讶道:“肚脐眼儿?谁是肚脐眼儿,我不知道啊,我没听说过呀!”

“嘿,王八蛋,成天跟肚脐眼儿混在一起,竟敢说不认识肚脐眼儿,还想继续耍花招是不是?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斧子硬!”常怀庆说着这话的同时,也就又举起斧子,黄桂林就也又将唐要钱的手按在砧板上了。然而这次,卢锦程却挥挥手阻止了常怀庆和黄桂林的行动。卢锦程却道:“让他说。”

唐要钱哭着道:“是真的呀,我这次说的都是实话呀,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什么叫肚脐眼儿啊,我真的没听说过这个叫肚脐眼儿的人呀。这根金条真的是我偷的,而且也不是偷的外人的,而且还是偷的我姐夫家的呀。而且我姐夫家的那个匣子里共有三根同样的金条呢,我也就只是偷了其中的一根,那匣子里还有两根同样的金条呢,不信你们可以去核对呀!”

卢锦程不动声色道:“接着说。”

接着,唐要钱也就将他因何在他姐姐家过夜,然后又如何发现、如何窃得这根金条的过程,全详细地说出来了。

听完唐要钱的交代,卢锦程和常怀庆及黄桂林皆不禁大感意外。常怀庆并且又一次对唐耀杰道:“王八蛋,给我听好了,要是你狗日的说的话里有一字不实,老子就不仅仅是剁你的手指了,老子还要剁下你的手、剁下你的脚,老子还要剥你的皮!”

唐耀杰哭着道:“我不敢说谎了……”

卢锦程却仍然不动声色道:“说说,你姐夫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是干什么的?”

唐要钱立即如实说了。

常怀庆听了唐耀杰的交代后,却仍然狐疑道:“你姐夫也不是王万堂家的家丁,也不是肚脐眼儿的同伙儿啊?”

唐要钱又一次一脸莫名其妙道:“王万堂?我不知道啊;肚脐眼儿,我没听说过这个人呀。我只知道我姐夫是在半栏桥村的曹家油坊做账房先生。”

常怀庆更加疑惑道:“那,那你姐夫家的这三根金条是从哪儿来的?”

“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们就是剥了我的皮,我也说不出来呀。要是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你们可以去问我姐夫啊。”

审到这里,卢锦程和常怀庆黄桂林三人就也都知道了,唐要钱只不过是一个败家子、穷光蛋、二混子,没落子弟,还是个小偷儿,他知道的情况也就这么多了,无须再审了。审讯一结束,卢锦程和常怀庆黄桂林三人也就回营部去了。

卢锦程和常怀庆黄桂林回到营部后,却又由于这根金条的持有者并不是他们原以为的杜祁阳的同伙儿,也不是王万堂家的家丁,而是家住芦津乡沙庄村的何济桓。而且这个何济桓的家里还有两根同样的金条,何济桓并且还是芦津乡半栏桥村曹家油坊的账房先生。这时卢锦程也就想,那么,这个何济桓的金条又是从哪儿来的呢?这个何济桓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个何济桓跟肚脐眼儿又是什么关系呢?

卢锦程深知,要想查明4月11号何家老窑案的真相,要想弄清楚肚脐眼儿的下落,要想弄清楚赵克定一行五人的下落,他就应该先弄清楚这个何济桓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就必须先弄清楚这个何济桓的三根金条是从何而来,他就必须去把这个何济桓抓来审讯。卢锦程想到这里,他也就又让常怀庆和黄桂林去找新任警卫排排长陆天明去了。

这几天,陆天明正带领着几个卢锦程的亲信在石坪乡的朱集村查找肚脐眼儿的下落、以及查找那批金条和枪支弹药的下落。现在要抓何济桓,而且何济桓的家却还是住在**的根据地芦津乡,这是要去**的根据地抓人。虽然芦津乡只是芦长地区**的根据地的一个外围乡,那里并不驻有**的农民革命军,但也不能大意,但也不能出一点差错。

至于前天刚刚发生的长堤乡和白甸乡的王万堂家和冯冠西家的土围子已被攻破,王万堂父子和冯志尧等多个恶霸地主被杀和已死之事,卢锦程及常怀庆黄桂林也在当天晚上就知道了。卢锦程派往王万堂的家乡查找杜祁阳和调查何家老窑失窃案的顾子晨何桥东当天就回来向卢锦程报告了这个情况。

按理,雉皋和陆口两县交界处的长堤乡和白甸乡发生了这么大的大事,卢锦程就应该向胡文轩汇报,并且率兵前去围剿那里的农民革命军。但是,卢锦程包括胡文轩和葛潭秋县长却又都是些唯利是图之徒,王氏庄园和冯氏庄园又已被**的农民革命军占领并夺去了财富,他们如率兵前去已无利可图。况且,由于当时贫富差距过于悬殊,地主拥有大量的土地,过着使奴唤婢、花天酒地的奢侈生活;而广大农民、尤其是佃农,却都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故在当时的农村,打秋风吃大户的情况已是风起云涌,司空见惯。即便是在吃大户打秋风的过程中农民跟地主发生冲突打起来了,打死打伤几个人,恶霸地主及他们的家人家丁被打死被杀,也已是屡见不鲜。在这样的情况下,这种事对于卢锦程而言,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了,卢锦程这才没有向胡文轩汇报。

其实卢锦程现在关心的,却只是找到杜祁阳和查清何家老窑交易案中金条和赵克定一行五人以及枪支弹药失踪的真相,然后杀掉杜祁阳灭口。

这件事卢锦程又不敢让他信不过的人参与,在这样的情况下,卢锦程这才下令让常怀庆和黄桂林立即赶往了石坪乡的朱集村,让他们去把陆天明顾子晨叫回来。

常怀庆和黄桂林一路上跃马如飞,却也直到下午一点多,他们才找到陆天明并将陆天明和顾子晨叫回军营。不过尽管如此,陆天明和顾子晨常怀庆黄桂林一行一回到军营,卢锦程也还是让陆天明率领着顾子晨、常怀庆、黄桂林一行四人,立即就赶往芦津乡沙庄村抓捕何济桓、同时查取那三根金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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