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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重生石达开之中华崛起>第三章: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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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风起云涌

小说:重生石达开之中华崛起 作者:大叔程十三 更新时间:2020/12/25 20:58:06

退朝后,石达开单独把傅善祥招入寝宫,这是傅善祥做皇妃后,第一次被招入寝宫,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是忐忑不安。傅善祥一进入寝宫内,就被石达开抓住双手:“你真乃女诸葛啊!果然都被你一一料中了,朕能有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这边傅善祥能被人欣赏,也很欣慰,这石达开果然是能成大事的人:“这全是天王知言善纳,臣妾也只是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出来而已!”

“快坐下,很快,各地将领将汇聚京城,朕想听听你的看法,那些是需要特别注意的!”石达开拉傅善祥入椅,一脸倾慕,虽然刚才在大殿上威风了,但其实对接下来的事,一团乱麻!特别需要傅善祥指点迷津,他几乎是把这个小女子当做了偶像。

这傅善祥被石达开抓住手的时候一脸娇羞,说起正事,又能立刻严肃:“各将入京,最紧要的事,是调节好韦昌辉之弟,坐镇武昌的主将韦俊。此次叛变他并未参与,且一向对天国忠心耿耿。论能力,他稳进目前天国将领前五,若为清妖所用,必为大患。他这次如果应招入京,肯定是现在心向着天国,我们就要尽力留住他!”

“这简单啊!诚心留住他就是,给他个上将军,”石达开还以为是多大的事,虚惊一场!

“万万不可啊!最多只能给他中将军,”傅善祥表情凝重,赶紧阻止他:“他虽未参与叛乱,但封为上将军,其他将领怎么看,讨逆立了大功的将领是不是会心凉。手握大权的陈玉成,杨辅清,他们一个亲叔叔被韦昌辉杀害,一个亲哥哥被韦昌辉杀害,会不会离心。”

石达开惊出一身冷汗,这些他真没想过,赶紧问:“爱妃有什么良策?”

“陈玉成对天国忠心耿耿,不是特别过分,他是不会叛离天国。但他毕竟年纪尚小,20岁不到,心胸不够宽广,眼界看不得那么长远。陈氏一族现在恨死了韦俊,在陈氏家族内部的怂恿下,内心必想将韦俊除之而后快。想稳住他,必用高官笼络,而且必须比韦俊高,所以必须封陈玉成为上将军。而后恩威并施,揭露他叔叔陈承瑢引发了这次叛乱,但念在陈氏一族其他人没有参与,不予追究,他也就不好发作。待日后,将2人驻地分离远一点,只有用时间慢慢淡化了”傅善祥娓娓道来。

“那杨辅清呢?也封上将军,”石达开不解地问,地位尊贵的上将军,直接就4个出去了。

“不可!杨辅清没有陈玉成实力大,也没有陈玉成的能力,只是手上有几万兵马而已,而且这次天国叛乱主要是他哥哥篡位引起的。能不予追究,给他个中将军都是多的。”傅善祥的聪明才智让石达开着迷,傅善祥继续说道:“上将军必须少才能金贵,非大将之材不可封。石镇吉与彭大顺都是您的心腹大将,也有一定才干,虽能力及不上大将之材,但有他们,才能稳固天国的基石。督军赣省的汪海洋,能力在他们之上,是有大将之才之人,也是您的心腹,是可封为上将军之人。众将中,以陈玉成实力最强,必须加以节制削弱,他手下的李秀成李世贤兄弟能力不在他之下,没有受到重用,是可以拉拢之人。陈玉成与李秀成在天国动荡期间,仍屡破敌城,可借此机会,封李秀成为上将军,另辟新省,一来可以削弱陈玉成,二来各主将互相制衡,三来李秀成兄弟必为天王感恩戴德,成为天王的心腹。其他重要将领为中将军,再次一级为少将军,其他仍旧沿袭旧官制。”

石达开听完豁然开朗,他高兴地抱起傅善祥原地转圈,石达开高大魁梧,身强力壮,傅善祥小巧玲珑,看起来萌翻了。对于侍寝,傅善祥是感到很尴尬的,毕竟以前她是杨秀清的女人,她虽然倾慕石达开,但短时间还无法转变过来。两人躺下后,石达开并未动她,使她颇为意外,一直都是与她交谈军国大事,但她内心仍然忐忑不安。在她一直讲一直讲后,猛然发现石达开在打鼾,他居然睡着了。傅善祥竟然会感到失落,她心想,石达开可能是单纯喜欢她的才华,并不喜欢她的人。

洪天骄得知石达开让傅善祥侍寝,心中打翻了醋坛子,嘴里叫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一样!”

林燕看主子不开心,想讨洪天骄开心,突然像发现什么秘密一样,神秘地说:“我听说,傅善祥让黄玉昆,把那韦昌辉的弟弟,韦俊欲召过来。石镇吉亲手斩杀了他哥哥,众将也杀过他的亲族,留他。对石镇吉和众将始终是个威胁,可以唆使他们针对韦俊,打击傅善祥!您看怎么样?”

“你个小丫头,还挺多心思的,说来那韦俊也是我的仇人,他哥哥杀我全家,我不会放过他的,只要他来了天京,他就走不了。”洪天骄恨得咬牙切齿。她转念一想,不能脏了她的手,说道:“这事我不能出面,那童容海平时鬼点子多,你去找他,把这个事说给他听,他自会明白怎么做!不要说我知道这件事!明白吗?”

“明白!天后,我做事,您还不放心,”林燕只要看到洪天骄开心,她就开心。

当天林燕就找到童容海府上,童容海把她迎入密室,说道:“林仙女,天后有什么指示?”

“少贫嘴!这事不关天后”她把韦俊的事一五一十讲给童容海听,然后冷言道:“你也杀过韦家的人吧!要是韦俊活着,他日后发达了,难保不会报仇。”

童容海知道韦俊的能力不是自己可比,真要是以后韦俊发达了,自己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他地位不高,不敢出头:“天后是什么意思呢?”

“都说了天后不知道这事,要我说几遍,”林燕一脸怒气。

童容海了然,这天后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让我当出头鸟,心想我才没那么傻,装傻道:“林仙女有什么高见?”

林燕故作神秘地说:“你只是杀了韦家的族人,石镇吉可是杀了韦俊亲哥哥,他的地位比你高,他若知道了,必会闹事,你好联络其他将领煽风点火。陈玉成,杨辅清都对韦俊恨之入骨,你比我聪明,我就不说了。”

“林仙女不亏才貌双全,童某佩服佩服”童容海故意给林燕戴高帽,他想攀上天后的高枝。

林燕一个小姑娘经他这么一夸,竟也飘飘然了,但这童容海獐头鼠目,她还看不上。“你知道怎么做就好了,我就先告辞了。”

林燕走后,童容海当晚找到石镇吉府上,石镇吉一听,暴跳如雷:“我去找天王问问?天王留这样的人,置我于何地!”

童容海拉住石镇吉说道:“天王现在坐拥两大美女,你现在去,哪里会见你,明天早朝再讲吧!”

石镇吉一听也是,他看看童容海疑惑地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国师府上有我一个老乡,他看到觉得不妥,就跟我絮叨絮叨!你也别往心里去,天王自有打算!”童容海慌忙中随便编了个人,他不能出卖天后,他得罪不起。

“自从傅善祥出现就没好事,我看她就是个妲己,红颜祸水!”石镇吉一想到傅善祥,就一肚子火。

“兄弟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跟我说说就行,可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讲,这天王什么都听她的,”童容海一脸亲切。

“我才不怕谁听到,就是当着天王的面我也要讲,不能让这个女人把我们石家江山祸害了,哪怕做比干我也不怕!”石镇吉彻底被激怒了,从心底里把傅善祥当着妲己。

童容海看着冲动的石镇吉,从容地笑了!又完成天后的交代,又不用自己出头。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早朝前,石镇吉就与众武将通过气,大家一致支持石镇吉,向傅善祥发难。因为时间紧迫,身边又有人,谭绍光脱不开身,便没办法向黄玉昆他们通气,傅善祥现在是皇妃,他更不可能直接找傅善祥。

石达开还没坐稳,石镇吉就跪拜地上大呼:“听说皇妃将韦俊招回天京,不知意欲何为!”

石达开与傅善祥一听,就知道来者不善,洪天骄站一旁内心偷笑。黄玉昆也心知不妙,他本来就有隐忧,所以保密工作做的很好,想等韦俊来了,向天国表明忠心,加上天王和他的支持,方可一压,没想到提前走漏了风声,一时心里没了主意。

傅善祥刚想发言,承认是自己的主意,避免天王与众将产生间隙,却被石达开阻止了。石达开抢先说道:“你听谁在造谣!这是朕的主意。韦昌辉是韦昌辉,韦俊是韦俊,他们是亲兄弟,韦俊都没有参与他的事,可见他并不赞成韦昌辉做的事!”傅善祥看到石达开这么保护自己,深感欣慰,更添爱慕之情。

“王兄!当年您要追随洪天王起事!兄弟我二话不说,毁家纾难跟随王兄,现如今为了一女子,陷兄弟以险境!兄弟我不服。”石镇吉才不管石达开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直接挑明了说。

“哪里来的险境,你想清楚再讲。”黄玉昆想压一压石镇吉的气焰。

“黄国师!我素来敬你的为人,但你不要被你的义女蒙蔽了,她就是来毁我们石家江山的,我今天敢站出来,就不怕做一回比干,王兄想看我的真心,就拿刀来取,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石镇吉扒开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膛。

“石镇吉一心为国,天王理应听一听他的话!”洪天骄一旁煽风点火。

“石镇吉一心为国,天王理应听一听他的话!”众将见时机成熟,一起跪拜大呼。

傅善祥开始心慌,担心石达开应付不来,但石达开自从醒来,在傅善祥与黄玉昆指教下一直在进步。他也明白了洪天骄的立场,使他开始对她不满。石达开站起来威严地说:“天后也认为朕在说假话,在骗人。你们这些朕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也认为朕在撒谎吗?”石达开突然加大嗓门,把包括洪天骄在内的众人吓了一跳,他铁了心要保护这个一心为国的弱女子。

“臣等不敢!”众将语气软了下来。

“臣妾不敢!”洪天骄见触犯天威,果断放弃坚持。

“这段时间,韦家发生这么大的事,韦俊非但不参与,还坚守武昌,与湖北巡抚胡林翼浴血奋战!这次他能来,他会不知道这趟的凶险吗?可见他宁死都要做天国人,难道我们不应该接受这样一条好汉吗?”石达开厉声道:“如果天国容不得韦俊,何以容天下。昔日朱鲔杀了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亲哥哥,朱鲔投降刘秀后,刘秀以礼相待,使朱鲔得以善终。刘秀以善待功臣名流千古。众兄弟是觉得我石达开不如刘秀,天国不如东汉王朝了是吗?何况朱鲔是杀了刘秀亲哥哥,而我们是杀了韦俊亲哥哥,为何容不下一个韦俊。”石达开也不清楚从哪里得来的典故,像本能反应一样讲出,但讲出来那刻,有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度,使众人不敢乱言。可能他虽然失去记忆,但潜意思里还残留着过去的知识。

洪天骄等人听后,一时无言以对,如果还是坚持自见吧!那是在说天王不如东汉光武帝,天国不如东汉王朝,那是万万不能讲出口的。很快转变过来后,高呼:“天王历代第一贤君,天国古往今来第一天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石达开都说了,要做古往今来第一善待功臣的贤君,众将领也不好再争辩。而石达开的霸气侧漏,也让他们明白,没人可以左右石达开。

傅善祥与黄玉昆等人惊讶于石达开居然找一个这样的典故化解危机,心中满是佩服。石镇吉落得个如此尴尬的境地,心里骂童容海18代祖宗,心想日后必远离他。

退朝后,洪天骄仍不死心,她在后宫密室对林燕说:“你去找童容海,让他写信给陈玉成,韦俊回天京要经过他的地盘,让他看着办。”即使打击不到傅善祥,让她心里不顺,自己也高兴。

童容海马上写好信,快马加鞭送给陈玉成。

武昌城外,湖北巡抚胡林翼站一高地观望,湘军悍将鲍超指挥清军,不断冲向武昌城墙,此刻清军尚不清楚太平天国内部变动,正加紧攻略武昌城。

韦俊站于武昌城头,内心五味杂粮,他得知天京惨剧第一时间向黄玉昆寄去信件,表达绝不背叛天国,并表明自己完全不知兄长的事。有心腹劝他献城投降胡林翼,被他厉声呵斥,他从情感上无法接受满清,天国的人杀了他兄长亲族,满清又何尝没有杀他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何况兄长的死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只是一众亲族被他带偏。但他担心天国的人不能容他。

一**清军冲向城墙,却被炮弹子弹打退,死伤惨重。待清军停止进攻,做修整之际,韦俊指挥太平军冲出,杀了清军一个措手不及,更加损失惨重,不得不暂时撤退。气得胡林翼大骂:“这些狗贼真是狡猾!”胡林翼脸型偏瘦,颅骨微凸,生气的时候更加明显。

“大人休怒,胜败乃兵家常事,最后的胜利才是胜利!”鲍超身材粗壮,声音洪亮,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凶神恶煞。

“这贼乱不知几时才休,真是国之劫难啊!”胡林翼叹息道!他是清廷难得的好官,爱民如子,约束属下,能力才学俱佳,曾国藩都自愧不如!但与太平天国政见不同,从内心支持满清。

韦俊走下城墙,心腹李达递给他一封信:“天京的回信来了。”

韦俊马上拆开来看,信上写到:

韦俊启:

石天王知晓你在天京聚变中,完全没有参与,也清楚你的为人,对天国忠心耿耿!陛下实在不得已才杀你兄长及其同党。此乃形势所迫,并非是不容韦家人。天王一向欣赏你的才能与忠心,日后必重用。天国中若是有人不容你,天王与老朽愿竭尽全力支持于你。天**荣登大宝,希望各地将领,在不影响军务的前提下,共赴天京,决议天国以后的方向与大业。天王希望能早日见到你。

黄玉昆示

李达问:“将军,信上写什么?”

“天王愿力保我!也清楚我没有参与兄长的事。”韦俊喃喃道。

“这是好事啊!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了,也能安心守住武昌城。信上还写什么了?”李达满心欢喜。

“让我在不影响军务的前提下,回天京商议大业!”韦俊也是满心忧虑。

“不可,将军,这会不会假意力保,等您回去再对付您啊!这是请君入瓮啊!”李达赶紧劝阻:“就说,胡林翼加紧攻城,您实在走不开。”

“我有想过,这是一步死棋,若我抗拒回天京,就算天王不说什么?其他人也会说我怀有二心,到时候天国必不会援助武昌,我们炮弹粮食用完就危险了。”韦俊忧心忡忡。

“那回去就是送死啊!要不我们反了吧!投靠胡林翼去,”李达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你休要再提此事,我们杀胡林翼这么多部下,投降他,他就不会过河拆桥吗?”韦俊呵斥他:“天王素来人品贵重,一诺千金,又向来以仁义遐迩。我决定赌上一把!回天京,也只能这样了。”

“将军,人都是会变的,以前起事的时候,大家都是亲如兄弟,后来呢!他以前是翼王,现在是天王了,自古以来能坐稳皇位的,那个不是心狠手辣,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李达仍不放心他回天京。

“但自古以来也有不少贤君,所以我才说赌一把!”韦俊心意已决,继续道:“我不在,你就按照我以前的方略,坚守不出,万不可出城迎敌,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这里,将军您放心,我是放心不下您啊!”李达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心里是真没谱。

“去,让韩巍带十几个弟兄,坐条小船去就可以”韦俊拍拍他的肩膀。

陈玉成收到童容海的信后,把陈氏将领聚集到一起,给他们传阅。陈玉成个子中等,面容清秀,双眼下各有一颗痣,远看如4眼,却极为精干。胡林翼谓之千百年第一未见之悍匪,就是千百年未出现过的悍匪,多次冒着枪林弹雨,攻上城头,由他带头冲锋,势不可挡!蔑称他为四眼狗。而陈氏一族的其他将领,也是骁勇善战锐不可当,又有着李秀成,李世贤这样的未来名将在手下,此刻太平天国,除了石达开的势力,就属陈玉成势力最大,最强,而陈玉成此时不过19岁,正是翩翩少年。

“韦昌辉杀我族兄,虽韦俊未参与,但两家族从此世仇,不能手刃韦昌辉,我们就手刃他的亲弟弟,来报仇雪恨!”说话的是陈德才,是陈承瑢同辈弟弟,陈玉成的族叔,短小精干,也是一员悍将。

“叔说的对,这韦俊路过咱们地盘,让他有来无回!”陈钊狠狠地说道。他是陈玉成同辈哥哥,比陈玉成大上2岁。

“你们想过没有,这童容海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想借我们之手除掉韦俊?”陈玉成不动声色,冷冷说道。

“他杀过韦家的人,怕日后韦俊报复呗!又不敢自己出头,十足的小人”陈钊颇为不屑童容海。

“这么机密的事,他童容海怎么知道,他背后有人啊!”陈玉成娓娓道来。

“据说,招韦俊进天京,是傅善祥的主意,她要力保韦俊。而天后恨死了傅善祥,童容海背后是天后啊!”陈德才不亏是年龄大一点。

“这就有意思了,天王的2个女人,一个要保韦俊,一个要杀韦俊。这是后宫内斗啊!”陈玉成虽年纪尚小,但少年老成。

“石天王继位,有一部分原因是娶了洪天骄,继承了洪家的王位,她是始终立于不倒之地的,我等要站她这一派才能前途无量。”陈德才看出陈玉成的心思,把他想说的说出来。

“叔说的对,所以我们必杀韦俊,但不能明目张胆,他这次回天京,我料定他不会带很多人,神不知鬼不觉把他给除了。天王没有证据,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天后也会为我们进言。再说,我们除韦俊,也是为天国除一祸害,是为了天国大业,我问心无愧!”陈玉成眼里布满杀机。

当晚,石达开又让傅善祥侍寝,傅善祥也搞不懂这石达开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不喜欢自己,说喜欢吧!根本不碰她的身子,说不喜欢吧!又让她侍寝。她也不好意思问。石达开越发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找些古籍,想多学点知识,但又看不懂文言文,便想到傅善祥。他看傅善祥进来,便赶紧把傅善祥拉书桌旁,问道:“你看这个字怎么念?”

傅善祥一脸疑惑,素来得知石达开文韬武略,吟诗作对,颇有才学,怎么会连字都认不全。她当然想不到这个人本质上就不是石达开。她因心生爱慕,并未多疑,便教导石达开识文断字。这时的石达开何其聪明,他可是未来美国名校双硕士学位,一点就通,过目不忘。

入睡前,傅善祥突然感觉有种隐隐的危机感,她猛然抓住石达开的手说:“不好!有人可能会半路截杀韦俊!”

“你是说陈玉成?他没这么大胆子吧?”石达开被一言惊醒。

“但他不给你留下证据,也不能妄言是他所为!”傅善祥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

“你有什么好办法?”石达开知道这个女诸葛,心里肯定是想好了对策才说的。

“明天我找国师,让他写一封密信给李秀成,说明您多么器重他,让他暗中保护韦俊,事成之后,允诺他,给他几万人马,让他开辟新省,待他成就一番事业后,封他为上将军,跟陈玉成平起平坐。李秀成原是韦俊部下,2人关系极好,再加上天王允诺,他必誓死保护韦俊。并且格外交代李秀成,不要讲是天王的意思,我们不要自己惹怒陈玉成。他自会想办法圆场。”傅善祥表现出来的智慧才气,让她格外散发魅力的光辉。

石达开抓住傅善祥小手:“聪慧如你,怎叫朕不爱你!”他将傅善祥拥入怀里,但也只是拥入怀里,做为现代人思维,他无法同时与2个女人发生关系。在无法将傅善祥作为唯一的妻子前,他不能那样做。对于洪天骄,他充满歉意!他知道洪天骄并非大恶之人,是女人的嫉妒心让她失去理性,我理解她。但他现在内心已经被傅善祥俘获,当下他不知如何面对洪天骄。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给傅善祥听。

傅善祥作为古代女子,并不觉得男人多个老婆有什么?她感觉到石达开喜欢她,但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爱她。她倒不在乎身体欢愉,她只是想确定石达开有没有爱她。

李秀成接到黄玉昆密信,看过后,把亲弟弟李明成和堂弟李世贤叫到密室,也递给他们看看,问:“你们怎么看?”李秀成兄弟几个是太平天国中少有的,有文化,喜读书的将领,文质彬彬,却也不失男子气概。

“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啊!我们兄弟终于要熬出头了,”李明成开心大呼。三人中,他是最平庸的那个,无甚心机。当然,那是因为李秀成与李世贤太强了。

“兄弟,小点声,这个事要办好,就需要先做好保密,紧要关头出其不意,这样天王才能看重我们兄弟,”李世贤面色沉稳,不浮不躁。

“世贤兄弟说的是,再说,韦俊曾有恩与我们兄弟,这也是报恩的时候,让天王看到我们的仁义,才会重用我们。天王做翼王的时候,就素来敬重仁义之士,切不可操之过急。”李秀成向他们俩使眼色,望他们明白。

“可陈玉成兵强马壮,我们兄弟那里是对手啊!”李明成面露难色。

“天王招韦俊进京,陈玉成不敢明目张胆截杀,必是派小股精兵埋伏于河岸,击沉韦俊船只,逼韦俊上岸,再截杀韦俊,他们肯定想亲手手刃韦俊,发泄不满!”李世贤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秀成给他个眼神,让他继续说:“所以我们也得出精兵,而且得是他们的3倍,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他们,这事大白于天下,他们也不好再动手。”

“世贤弟,好韬略!就按你的意思办!放出探子,盯紧长江河面,尤其晚上,他们想神不知鬼不觉,晚上是最好的时间,”李秀成感慨,终于等到我上场了。三兄弟对石达开的提携之恩感激涕零。

10月份的长江水面,晚上已是阴冷至极,韦俊睡不着,披着外套扶船遥望长江水面。

“将军,外面风大,还是进船坞睡一会儿吧!”韩巍在韦俊身后说道。

“我睡不着,现在是到什么地界了?”韦俊满面愁容,他知过陈玉成地界,必少不了麻烦!陈玉成原也是他属下,陈氏一门悍勇,他比谁都清楚,韦陈两家结怨,他却拿不定陈玉成的心思。毕竟当年在他手下,还只是一个小毛孩,转眼就成了天国最有实力的大将。

“已经过了赣省地界,到了徽省地界,”韩巍答道,他明白此行凶多吉少,但韦俊待他如亲兄弟,他必生死相随。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只听轰地一声响,这是炸弹的声音,韦俊最熟悉不过,他看到岸边黑呦呦的炮口,很快又是一炮,马上大喊:“快跳水,游到那边去!”

等到十几人游到岸边,等待他们的是陈德才和陈钊带领的200余刀斧手,和一双双凶狠的眼神。“阁下可是乱臣贼子韦昌辉之弟韦俊?”陈德才大喊!

“我乃武昌主将韦俊,尔等何人,胆敢围攻于我?”韦俊拔刀相斥,上岸的十几人,也纷纷拔出佩刀,拱卫在韦俊身边。

“哈哈!我等奉天王旨意,在此地处决韦昌辉余党韦俊,快些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免得尔等白费力气,”陈德才凶狠说道。

“你说天王旨意,可有圣旨拿来与我,”韦俊不相信石达开会这么做。

“天王口头圣谕,对付你这余党,要什么圣旨?凭你也配!”陈德才肆意嘲讽,发泄心中不满。

“天王若要处决我,等我到了天京,大可光明正大处决我。何用如此阴损手段偷袭我,分明是尔等假借天王旨意,因私仇谋害我!”韦俊大义凛然,豪不畏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今天死期到了,”陈德才大喝一声:“动手。”

200人围攻十几人,尽管韦俊神勇,依然渐渐不支,就在千钧一发之际,600余骑兵冲散200刀斧手。

陈德才大怒,大声呵斥:“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李世贤骑马立于陈德才之前,微笑着说道:“我正于此处经过,忽闻这边刀光剑影,就过来看看,以为是清妖偷袭!”

“我等在此诛杀韦昌辉余党,尔等速速退下,”陈德才表面义正言辞,内心慌了,陈玉成让他秘密行事,不可留人把柄。

“世贤贤弟,是我韦俊在此,”韦俊看到是李世贤,当下便知得救了,马上大喊!

“这不是韦将军吗?你怎么说是余党?”李世贤心里跟**似的,故意装傻质问陈德才:“天王都说,韦昌辉一事与韦俊无关,你怎么假公济私,偷袭韦将军啊!”

“哼!是我们陈家带着你们兄弟混,你们才有今日,不要为了这韦俊,伤了2家和气。在这个地界,是我们陈家说了算,识相的就赶紧走开,我们大可既往不咎,不然,呵呵!”陈德才看事情败露,就出言威胁!

“大家都是为天王做事,你违背天王旨意,我就要管!”李世贤寸步不让。

“动手!我看这李家小儿能怎么样?” 他想不顾李世贤阻止,杀了韦俊再说。

“保护韦将军,谁谋害天国重臣,就是谋反!” 李世贤指挥兵马相抗。

200刀斧手哪里是600骑兵的对手,很快就落败,陈钊大声呵斥李世贤:“李世贤你听着,我们陈家不会放过你们兄弟的,走着瞧!”说完拉着仍不甘心的陈德才撤离战场,跟陈德才耳语:“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走不出徽省。”众刀斧手跟着纷纷后撤。

李世贤马上前去搀扶韦俊:“兄弟来迟一步,韦将军受惊了。我们到前面与秀成汇合,速速赶去天京。”

韦俊感动落泪!没想到李氏兄弟如此重情义,为救自己,不惜与如日中天的陈氏一族为敌,“你们李氏兄弟,不仅强悍,更有天王仁义之心,这才是我天国真正的栋梁之才。”

“快上马,此地不宜久留,陈家人必不会善罢甘休。”李世贤边说边扶韦俊上马。

一行人到前方森林中与李秀成汇合,等韦俊换好衣物,向着天京城策马狂奔。

陈玉成看到陈德才与陈钊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知不妙,问道:“出什么事了?”

“眼看就要得手了,半路杀出个李世贤,把韦俊救走了,哎!”陈德才边说边叹息!

“李家兄弟敢跟我作对,”陈玉成万万没想到,李氏兄弟向来与他兄弟相称,情同手足,居然背后横插一刀。“走!跟我去追!”陈玉成火速带领大队人马追赶。直到第二天白天,天京城外,才拦住李秀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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