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中华民族永不为奴

英法联军被偷袭的第二天早上，英法联军统帅额尔金和葛罗便在军舰上召开最高军事会议，除高级军官外，罗姆与托尼也被邀请。

额尔金与高级军官们控诉清国人不敢正面交战，只会偷偷摸摸。

“先生们！既然清国人喜欢玩无限战争，那就陪他们玩，石达开不是自称爱民如子吗？我们就把上海的清国人都赶进万国公司，看他们的粮食能撑多久，他会来求我们的。”心肠歹毒的罗姆开心地笑了。

“高明！”额尔金与众将领纷纷向罗姆竖起大拇指。

随着英法联军歹毒的计划被确定，英法士兵开始成群结队搜罗中国人，将中国人抢劫一空，再往万国公司赶。

周四一，王静，刘探长，罗大头刚开始只是看到零星的中国人被驱赶至万国公司，到后面逐渐增多，开始一群一群被赶往万国公司，才明白洋人的歹毒，但都束手无策。

万国公司本来有两万多人，牺牲了一些将士，又进来一些老百姓，人口没太大变化，但是仅上午人口就突破7万，傍晚人口达到近30万，进来的是老百姓，更是一张张要吃饭的嘴，如果吃空了，那张嘴就是炸弹的引线，这些嘴比侵略者的子弹更杀人诛心。万国公司内部两圈楼，中间的广场到处挤满了人，十几个人轮流使用一副碗筷，看似**，一旦粮食吃完，将全面崩盘。

周四一，王静，刘探长，罗大头与赵晓玉一致决定成立一只5000人的治安警卫队，由仁竹任统领，来维持内部秩序。

高欢在石达开体内，能清醒地感知发生的一切，浑身没有一个肢体可以动，也说不了话，像鬼压身一样，他好怕就此离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需要他，他还不想走，他不想中华民族受辱，他不想中华民族历经近百年的屈辱和劫难，他想给侵略中国的洋鬼子一些教训，他想做些事，让他的民族可以昂首挺胸，让他爱的人都好好的，他痛苦又无奈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张婷向高欢讲着最新的情况，高欢明白这样下去，如果不采取果断错失，很快万国公司内部就乱了。张婷什么都无心做了，后勤都交给赵晓玉做了，一个曾经阳光明媚又乖巧的女孩，突然之间就必须长大了，但她没有能力，也没有智慧扛起这一切，毕竟她不是傅善祥，也没有黄玉昆帮助，只有一个烂摊子。

英法联军因为夜间被偷袭，将军舰重炮没有覆盖的区域，布置了重炮防守，并将英法联军外围阵地前方几百米的建筑轰平，毁掉了威胁英法联军的藏身之地，张玉琳没有了下手的机会，只能等待机会。

周久礼一行人在与李兵汇合后，便赶往吴松县，临近傍晚，他们行至太湖边。他们想抢一艘官船横渡太湖，于是让于平平将脸洗干净换了一身洁白的衣服，于平平换完装顿时变身为一位秀气的气质美女，于老三站旁边如同仆人。

不久，一艘载有50多清兵的巡逻船出现在不远处，船上清兵甲发现于平平，差点流出口水，马上向头领报告：“大人，发现一个好猎物，那边有个好清秀的姑娘，看样子想坐船！”

正在躺椅上抽大烟的头领一下来了精神，把怀里浓妆艳抹的女人往边上一推，两眼放光地说道：“赶紧把船给我划过去！”头领在太湖巡逻，敲诈勒索，抢劫商户和女人可没少干，过得有滋有味。

“好嘞！大人，”清兵甲马上指着于平平那边喊道：“划到那个姑娘那边去。”

等船到岸时，太阳已经快落山，船上也点燃了油灯。清兵甲从船上带着3个清兵下来，其他三人忙铺上船的木板，清兵甲冲于平平笑着说：“姑娘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们想去苏州城，不知官家顺路不顺路，”于平平娇羞地低下头。

“真是巧啊！我们大人正好要去苏州城，你们真是运气好，我们大人可爱乐于助人了，尤其喜欢帮你这样的小姑娘，”清兵甲哈喇子差点流出来，把于平平恶心坏了。

“哎呀！阿三，我们真是运气好，我们过去谢谢大人，”于平平冲于老三一眨眼睛。

“姑娘这边请！”清兵甲用他肮脏的大手去扶于平平，于平平恨不得把他手砍下来，表面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于平平一上船，清军头领就奔过来了，一看于平平姿色，口水都滴到地上了：“船上不稳，本大人扶你！”清兵甲识趣地躲到一旁。

笑眯眯的于平平，突然袖口出一把短刀抵住清军头领脖子，将清军头领被吓得眼孔睁大，尿都滴出来了。清兵甲还没反应过来，于老三的短刀已经放在其脖子旁边。躲在树林里的周九礼，赵佗等8人骑马向船奔去，正准备收木板的3个清兵瞬间头颅滚落湖中，将船上的清兵吓傻。短短几分钟，周九礼就与其他7人全部上船。

清军头领看出周九礼是头，献媚地向周九礼说道；“大爷！船上有银子和烟土，莫伤性命，有事好商量。”

“好啊！叫你的人把银子烟土拿出来，然后把武器都丢了，都给我站船头，我们就是想发点财，乖乖配合，我们拿了银子烟土就走，”周九礼客气的说道。

清军头领不想受制于人，辩解道：“各位只是求财，我让人将银子烟土取出，各位好汉拿走便是。”

于平平另一只手上的短刀“唰”地扎进其大腿，说道：“还需要再讲一遍吗？”

“啊！”清军头领知道不能嘴硬，他希望对方只是求财，便说道：“还不快按照大爷说的做，快去呀！”

很快清兵把银子和烟土交给李兵杨树林赵佗，然后乖乖把武器丢了，站到船头。李兵杨树林赵佗将银子烟土丢地上，与周九礼等人持刀围住船头的清兵

于平平看时机成熟了，抵在清军头领脖子上的短刀给她一用力，扎进其脖子。赵佗都看呆了，原来给他唱曲的小姑娘功夫这么了得。船头的清兵看到这种情况想冲过去抢武器，被八人一顿砍杀，只剩下十几人，纷纷跪地上求饶。随后清兵尸体被丢上岸，他们的武器被丢进太湖，清兵甲成了向导，其他十几人负责划船。

赵佗混迹法租界数年，虽然跟大多数清国人比，吃得好，喝的好，但却总要夹着尾巴做人，被洋人欺负也只能忍气吞声，感觉现在才是他想要的生活，打坏人，为民族而战。

深夜，李强将他的军交给赖文中指挥，亲自与李水，二娃，田牛等人率6000人的骑兵加强旅，靠近冯子材阵地。李水带领一个营的先锋一冲锋，山头的清兵就跑散了。李强的部队只放了空枪，就轻松越过冯子材阵地，向吴松县奔去。

德隆阿的亲信与张国梁的亲信忙去报信，由于张国梁距离较远，德隆阿最快得到消息，带人来到冯子材大帐。冯子材的亲信悍将全副武装站于两旁，冯子材手持钢刀站于案后，而监视冯子材的人已经躺在血泊中。

“杀！”冯子材跳到案上，一个飞身砍下德隆阿头颅，德隆阿的亲信也死于乱刀之下。

“我们到吴松县杀洋鬼子去，出发！”冯子材喊道，他麾下8000人浩浩荡荡向吴松县进军。

张国梁得知消息后，明白清军溃败只剩下时间问题了，一不做二不休，就带着本部万余人奔向吴松县，打算投靠洋人。察觉到情况后的赖文中果断提前发起进攻，兵不血刃拿下清军半个防线，李世贤指挥的传统军队随后赶到，全面覆盖每一个城镇，以泰山压顶之势迅速控制局面，让赖文中的新军全速前进，目标直指苏州。得知消息的左宗棠，命令全部新军发起进攻，石尊方面，装备了600门克虏伯大炮的炮兵旅在战船的载运下，沿着长江以及镇江的河流前进，将和春的阵地毁天灭地，和春仅带数千八旗军退回常州城，城门刚关上，就被追杀过来的克虏伯大炮连着城墙轰成渣，随后石尊指挥军队直接绕过常州城，杀向无锡。常州城内的和春和八旗军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就遭遇石振吉指挥的其中20万大军，一个时辰都没坚持到就全军覆没。

李秀成的新军迅速攻破湖州城，与王海洋指挥的50万大军夹击杭州城。太平军犹如洪水般过境，凡抵抗者寸草不生。

周九礼等10人扮成清军官兵，在太湖上几次遇到清兵的巡逻船，都侥幸蒙混过关，然后进入苏州河道，很快遇到一处清军关卡。此处有60余清军官兵，本可以通过2只官船的河道已经被停靠在河道边的2只官船占据，周九礼的船只能慢下来挤过去，清兵甲被于老三用刀抵着后背与关卡清军头领打招呼。

关卡清兵将领看到清兵甲眨眼睛，觉得不对劲，大喊：“停下来，接受检查！”随后岸上二十多支土枪对准了周九礼等人。

这时，露着半个肩膀的于平平跑出来喊道：“官爷！您可得为小女子做主啊！这伙天杀的官兵不是人啊！”

“果然有问题！姑娘你别怕，本官为你做主，”清兵将领看着于平平雪白的肌肤咽了口口水，随后与十几名官兵上船，想上演英雄救美。

周久礼等人把手放到刀把上，准备随时动手，于平平像小猫一样躲到清兵将领身后，一把冰冷的刀锋抵上清兵将领后颈。于平平厉声喊道：“叫他们把兵器都丢进河里。”

“不能......”清兵甲刚想警告他们不能丢武器，被于老三“噗呲噗呲”捅两刀，再也发不出话了。

于平平的短刀没入清兵将领肌肤喊道：“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快把武器丢进河里，你们还在等什么？”清兵将领养尊处优贯了，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随着清军不情愿地把武器丢进河里，于平平一刀结束了他的性命。

周久礼对众人说道：“你们想活命就赶紧逃命去，老夫绝不为难！如若不然！”“唰！”地拔出大刀。

众清兵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坏了，赶紧四下逃散。周久礼等人顺利通过关卡，但进入吴松县地界，就被小刀会围住，差点就打起来，周久礼一看不是清兵，赶紧喊道：“我们是太平军，这位是巡捕房的警探！”他希望对方有认识赵驼的。

赵驼站出来问道：“我们巡捕房跟你们一样打洋鬼子，有认识我的吗？”

小刀会这边果然有人认出了赵驼：“没错，他是巡捕房的，我在法租界见过他，他问我要过钱。”

“哎呀！兄弟，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大家都是中国人，一起打鬼子！”赵驼被对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万永兄弟可在？”于老三喊道，他跟小刀会，一直是跟万永联系。

万永是张晓琳的心腹之一，小刀会头领这才认可了他们：“他跟我们在一起，我带你们去找他。”

等他们见到万永，已经是凌晨时分，万永前一天晚上跟于老三通报了消息后就回到吴松县，这会儿看到于老三他们投奔他，连忙问道：“信可曾传递过去，我们这些人，都是些农民小贩，是真干不过洋鬼子，就等天国大军来了。”

“放心吧！信已经传过去了，相信大军很快就能杀到，”于老三信心满满地说道，他当然不知道，事情全在冯子材一念之间，很有可能成悲剧！

赵驼与万永常年混迹吴松县，是老相识，以前是对手，现在成了同一个战壕的战友，他慷慨激昂地说：“我们是来打洋鬼子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昨晚洋鬼子吃了亏，今晚加强了戒备，增加了重炮，我们束手无策啊！只能等太平军的将军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卑鄙的洋鬼子赶了好多老百姓进万国公司，不知道里面的粮食能顶多久？”万永垂头丧气。

赵驼等人一听，心头一凉，还以为可以痛痛快快打洋鬼子，现在看来，只能远观，不能靠近。

“我带你们去见我们头领吧！”

万永随后将10人带到张晓琳，雷豹面前：“这位是赵驼，冒死给天王送信的英雄！他们是太平军的情报员！”万永介绍道。

张晓琳抓住赵驼的手说道：“信呢！你怎么回来了？”

于是赵驼把一路奇遇告诉张晓琳，当然冯子材大帐的事，他是无从得知的。

“可知，是哪位将军赶来？洋鬼子不好对付啊！我们现在完全没办法靠近，”张晓琳从这两天的事情明白，论打仗，她还是太嫩了，也就是打一下游击战。

“应该是李强将军，他去年带着几百人干翻了湘军几万人，今年连败袁甲三与曾格林沁，战必胜，攻必克！实乃天国第一悍将，韩信再世！”周久礼介绍道。如今李强已经成为传奇将领，太平军内无人不钦佩，清军闻风丧胆。

“若真是他来，那就有救了，”张晓琳当然也听闻过李强的事迹，已经成为很多人心中的不二军神。

万国公司这边，天一亮又是很多人等着吃饭，看着碗里的稀饭越来越稀，很多人开始骂娘。仁竹带着雷光马超等人巡视，只听坐在路边的人群在小声嘀咕：“我们本来过的好好的，都怪石达开，害惨我们了。”

“你在说什么？”马超指着议论的人群，呵斥非议的人。

一老年男子站起身不服气地说：“说就说，反正都要饿死了，不是他石达开来到我们吴松县，我们都活得好好的，都是被他害的。”

马超不甘示弱：“是洋鬼子欺负我们，是洋鬼子把你们赶进来，是我们把饭分给你的，没有你们进来，我们还能吃碗干饭！”

“要不是石达开来吴松县，洋人怎么会把我们赶进来，他就是个害人精！”老人更不甘示弱。

“洋鬼子赶你进来，你就进来啊！你不会跟洋人拼命吗？你没长手吗？”马超越说越气愤。

老者比他脾气还大：“我一把老骨头，打得过洋人吗？你个小瘪三，懂不懂礼貌，我跟你爷爷一个年级，你这样跟我讲话。”

身为吴松县本地的陆明想劝架：“大家都少说两句，洋鬼子想我们做奴才，我们能给他们做奴才吗？”

“做奴才怎么了，我都做一辈子奴才了，不在乎再做几年奴才，只要有口饭吃，能活着就行，做谁的奴才不是奴才，做洋皇帝的奴才也挺好的，”老者一开口就滔滔不绝。

白胖的陆明打断他：“大爷！不是这样说的，这样不成汉奸了。”

“汉奸就汉奸，只要有饭吃，让我活着，做什么我都愿意！咱老百姓活着就是为口吃的，国家不国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赶紧让石达开出来说明白，去跟洋人道歉！求洋人放过我们，这样大家才能活命！你们说是不是啊！”老者煽动其他人跟他一起逼迫石达开投降。

很快周围人七嘴八舌地喊出来：“让石达开出来投降！我们要活命，我们要吃饱饭！”这个口号如同病毒般迅速传播开来，很快更多的老百姓站起来喊口号。

仁竹一身武艺，但对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却没有什么办法，他掏出手枪，往天上开枪，大喊：“谁敢闹事，格杀勿论！”但面对汹涌的人群，他们没有杀一人。

但这些闹事的人对洋鬼子惧怕地要命，却不怕这些仁慈的小伙子，认为只是吓唬他们，声势越闹越大，很快蔓延到整个万国公司。

张晓玉率近卫军守卫石达开的驻地，阻挡闹事的人。

围困万国公司的英法联军听到万国公司起内讧，迅速把消息传到军舰上额尔金和葛罗的耳朵里。

葛罗哈哈大笑：“哈哈哈！他们还是一群**，只丢一根香蕉，他们就会打起来。”

“看来对付清国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清国人对付清国人，我们只要在边上看着，等他们闹完了，再收拾他们。只要学会训练**，就能驯服清国，”额尔金露出得意的笑容。

“最多明天，里面就是一具具尸体和一个个有气无力的士兵，可惜了那么多姑娘，哈哈！”葛罗满脸遗憾。

万国公司内，闹事的人见这些年轻人拿他们没办法，有些大胆的居然开始抢这些年轻人的武器，想要逼迫这些坚强不屈的年轻人向英法联军投降。眼见形势失控，仁竹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开枪射击了前来抢武器的两个老人。当子弹射进老人额头时，他们才发现逼急了，这些年轻人也会开枪。于是万国公司内爆发人间惨剧，失控的老百姓向抵抗英法联军侵略的爱国青年抢夺武器，等同于叛国，爱国青年被迫出手，处死了一批闹事的人，才安静下来。

仁竹与雷光等治安警卫队在平息叛乱中都泪流满面，他们在抗敌受伤时没哭，却要被迫出手杀他们想保护的老百姓，这种战争比在战场上牺牲更难，但民族劣根性却让这种情况真实地发生了，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受伤更难受，并将成为他们终生的噩梦！

骚乱平息后，仁竹来到石达开的床边，他浑身发抖地跪地上痛哭流涕，他现在也明白了石达开当初处决王成一伙的苦衷，在战场上，留一些有异心的人在身边，就是定时炸弹，放走人心就散了，战争的残酷不得不杀人才能立威，他感觉精神上快撑不住了，他把发生的一切讲给石达开，希望他能醒过来主持大局，再来一次这样的事，他真的要疯了。

同样身处悲剧中的张晓玉坐在椅子上掩面痛哭，她精神上也快熬不住了。

坐在石达开床边的张婷，目光呆滞，这些天发生的事不该发生在她这样一个豆豌年龄，但是又该发生在那个年龄呢！

在石达开体内的高欢听着这一切，他拼命地想驱动石达开的身体，他想要给这些精神临近崩溃的战友一些鼓励，一些安慰。

“天王的手指在动，”朱合新指着石达开左手惊奇地喊道。

“天王！”所有人都赶紧看向石达开的手，发现石达开的左手在抖动，很快石达开的右手也开始抖动，仁竹与张婷使劲将躺着的石达开扶起来。

高欢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发现他又与石达开的身体合二为一了，他最迫切想说出口的是：“我们的意志要坚强，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我们要用意志战斗！”

张婷扑进石达开怀中痛哭起来，她不能失去最后一个她认为重要的人了。

石达开抚摸张婷秀发，他在被困住的时候想了很多，他始终是将张婷看作妹妹，他深爱的是傅善祥，他要坚强地活下去，他要再见到傅善祥。

稍作调理后，石达开在仁竹，张晓玉等人护卫下，走出房门，走向广场的讲台。士兵与老百姓看到石达开出来，心中总算有了盼头，一些人开始欢呼：“天王！天王！”

石达开走向话筒：“中华民族永不为奴！太平军的大军正在向这里进发，很快将来到这里与我们并肩作战，每一个侵略者都将被毁灭，中华领土寸土不让！有一根手指头来侵占，就砍下这根手指头，中华民族必胜！”虽然他讲的慷慨激昂！但他也不知道援军在哪里，他只是想所有人振作起来，坚持到最后一刻！

“天王万岁！”石达开的演讲暂时安抚了人心，士兵开始高呼！群众也被带动情绪，纷纷高呼万岁！

气氛的点燃，让石达开情绪高涨：“我们中华民族是一个古老文明的民族！我们的尊严不容践踏！没有俘虏，一个俘虏都不要，所有侵略者全部毁灭，要让他们的子孙后代也能感受到中华民族的怒火，要让他们永永远远记住，中华民族不可侵犯！我们保护那些正常经商文化交流的外国人士，但是绝不留下一个侵略者，所有侵略者必须死！侵略殖民不是荣誉，更不值得夸耀，是万恶不赦！是罪大恶极！是魔鬼才会做的事！消灭所有魔鬼！中华万岁！为中华民族而战！为自由而战！我们有些人会死，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但中华民族必将永生！中华民族和你我的精神永远不死！中华民族与我们同在！”

“万岁！万岁！”石达开的演讲拯救了人心，颓废沮丧一扫而空，所有人都站起来高呼！他们似乎不再惧怕死亡与饥饿！都转换成对侵略者的愤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