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章：我们这就去抓汉奸

刘怀山说：“龙爷回乡下后，开了个杂货铺子，我就是龙爷的保镖,也是铺子里伙计。看到鬼子和二鬼子欺负我们中国人。我们。”刘怀山拉上章纲纪一起，“几个龙爷身边的兄弟，也偷偷经常出去杀鬼子和二鬼子。哦，我想起来了。”刘怀山指着认识他的二鬼子，“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队长。”有警察认可了刘怀山这个队长。问，“他是你没杀死，跑掉的二鬼子？”

“不是。”刘怀山说，“那次我与我的兄弟们去杀鬼子，谁知道遇上一队二鬼子与四爷在交战。就要打鬼子，我们不管是鬼子还是二鬼子，我们就打。这个兄弟。”刘怀山指着二鬼子说，“是那次我们抓的俘虏。”

“呸。”警察们对二鬼子们啐了一口。

刘怀山说：“我们知道，四爷优待俘虏，不杀不打也不骂。就是教育，打扫战场后，我们几个兄弟把抓到的二鬼子俘虏交给四爷他们，我们就走了。这位兄弟。”刘怀山问二鬼子，“是这样的吧？”

二鬼子低头说：“好像是。”

刘怀山说：“四爷是正规军，经常与鬼子作战。后来我们兄弟杀鬼子和二鬼子时，有时也会遇上四爷他们，没遇上，我们就自己干。

也不知道这位兄弟，到了四爷那里是怎么出来的？还回到上海来，还混进了警察局？还来指认我是**。这位兄弟你说说，你是怎么离开四爷的防守的？”

“说！”警察们命令。

龙长剑、贤明、耿平，章纲纪也舒了一口气，刘怀山这样说也合情合理。民间有不少这样自发的抗日组织。

“我，我。”二鬼子说，“到了新四军那里，他们天天给我们说，国家民族什么的。我就假装很认真的听，也问一些问题，态度也积极。

我还对教导员说，我还要加入四爷。他们对我看守也就放松了，我就跑了。本来不想再当二鬼子的，可是，又遇上了我原来的长官，我就又当了二鬼子。”

“你奶奶的。”张有发又是一脚踢过去。

二鬼子被踢坐在地上，离的远一点站了起来。

刘怀山说：“这鬼子投降了，龙爷让我们回到上海来看看。这一看我们兄弟就不想回去了。

明爷，现在白虎帮当家的爷。对我们兄弟说，现在帮里也不做过去道上的生意了，就带我们到耿局长这里来谋份差事。

我们刚到楼上谈着，兄弟们这里就打了起来。耿局长对我说，这警察刑侦行动队长一职还定不来，我就说我来干。耿局长带我下来，也是看看大家的意思。”

“好，我赞成。”有一个警察拍手支持。

“我也赞成。”

“我也赞成。”

“我也赞成。”

……

警察们纷纷鼓掌表示同意。刘怀山问二鬼子们：“你们不同意？”

“不同意就滚蛋！”一个警察说，“我们这里不欢迎二鬼子，卖国贼！滚！”

“就是。”另一个警察说，“别在这里再祸害人。”

“同意。”一个二鬼子拍了手，后面的二鬼子都拍了手。刘怀山这个队长就这样定了。

这没有什么油水的一个区警察局队长，那些回来‘想做大事’的国民党人，看不上眼，队长一职由各区警察局长自己任命。总局的领导又是另一回事。

耿平说：“既然大家都认可了这个刘队长，以后行动队有行动，就听刘队长的指挥。”

“耿探长，局长。”这时从大门外急急的跑进来一个中年男人，看来他是常来这里，守门的警察放他进来。

“老冯大哥。”耿平走上去接他，看来他们是熟悉的。

被称为老冯大哥的这个中年男人，把耿平拉到一边耳语。后面耿平说了几句话，拍了拍他，中年男人也就走了。

耿平回到台阶上站好：“立正。”

大家立正站好。耿平说：“今天我们刑侦行动队有了队长，为了让我们的刘队长熟悉一下队里的情况，姚景华，张有发，你们两个留下来。其他兄弟先解散，受伤的医务室处理一下。解散。”

警察们就解散，留下来的两个警察就走了过来。

耿平说：“你们都跟我到办公室来。”说完就进了警察大厅上办公室去。

围观看热闹各科室的警察，也都回各自己的办公室。这刑侦行动大队有了队长，这警务警纪耿平想着也要整治一下。

他们一起回到办公室，贤明与龙长剑也不明白耿平带两个警察上来做什么。

“崔秘书。”耿平叫他秘书关了门，他给那两个警察介绍说：“这位是白虎帮当家的明爷，我想大家也认识。这位是。”他介绍龙长剑说，“龙爷家的龙三少爷。”

“幸会幸会。”大家抱拳拱手相互见了礼。

耿平又给姚景华和张有发他们介绍章纲纪。说：“这是与刘队长一起来的章纲纪兄弟，我让他以后跟着我，刚才让二鬼子搅得没有介绍。”

“幸会幸会。”大家抱拳拱手相互见了礼。

耿平对大家说：“刚才你们都看见了老冯大哥来找我了吧。”

“看见了。”姚景华说，“他们家可被汉奸和鬼子害苦了。老嫂子这些年，就要出门见人就问她闺女，囡囡回来了没有，或是问有没有看到她的囡囡。”

“怎么了？”龙长剑问，“抗战这些年，被鬼子和汉奸害死的中国人可不少。”

“是这样。”耿平说，“老冯大哥有个女儿十八岁那年，也是鬼子占领租界那年。他女儿许配的女婿做了汉奸，为了巴结鬼子，把老冯大哥的女儿介绍给了日本主子。

听说，老冯大哥的女儿被鬼子给糟蹋，姑娘受不了那份屈辱投了黄浦江。

尸体都没有找到，那个女婿也高升了，当汉奸做了不少的坏事。鬼子投降时他躲藏了起来，刚才老冯大哥来告诉我，他看到那个汉奸昨天晚上偷偷的回来了。

为了证实他没有看错，他今天早上看到那个汉奸的母亲出门买了好些吃的。刚才又出门买菜去了。哦，他们是邻居。两家人隔有三家人距离。

老冯大哥家住在前面，汉奸家住后面。老冯大哥说有两个汉奸，我让老冯大哥没事一样先回去。我留下姚景华和张有发，我们这就去抓汉奸。”

“我们。”贤明指着大家问，“你是说我们一起？”

“那不然呢？”耿平说，“你们一个可抵我十个警察。”

“可是，我们平民老百姓没有枪。”贤明说，“他们可是两个汉奸，肯定有枪。”

“到我警察局还会没有枪？”耿平问，“龙三少爷，你会使枪吗？”

“嗨。”龙长剑说，“在乡下我没少打鬼子，枪没带回来。”

“行。”耿平对崔秘书说，“你去枪械库领四支短枪出来，配十发子弹。保密。”

“是。”崔秘书应着就走了。

刘怀山说：“我们一起可八个人，就四支枪？”

耿平说：“我，崔秘书，姚景华，张有发。配有短枪。”

“哦。”刘怀山不好意思的笑，“刚进城，望理解，望理解。”

“嘿嘿嘿。”大家笑。

崔秘书把枪领回来后，大家检查一下，装上子弹。

耿平拿出一张纸画着说：“老冯大哥家住在一个弄堂里，汉奸家在这个位置。我以前在这里当探长时，对这区的地形都熟。

接了局长的位置后，老冯大哥找过我，我也去过他家看了看。”耿平画着路线图说着，也布置抓捕任务，“明爷和龙三少爷，章兄弟一组，从冯大哥家进去，上房顶。

走到汉奸家这边，堵住后门和阁楼的窗。我带着姚景华，张有发和刘队长一组，我们从前门进，我们前后围攻抓捕汉奸。”

“行，没问题。”龙长剑右拳头打在左手的手心，“可能还用不上枪。”

耿平挑的这两个警察，他知道他们手上都有点功夫。

贤明他们就不用说了，所以就配发了十发子弹，也许都用不上。

耿平说：“等下抓到的这两个汉奸，我们不带到警察局来。”

“局长，”姚景华问，“直接打死？”

“不是。”耿平说，“我想送给我的老同学，现在城防警备司令部的副司令费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