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章：上海的故人

“立正！”张有发丹田气十足的命令。

二鬼子们站正了一点。

刘怀山走过去说：“从今天起，从现在起，训练场上都听张队长和姚队长的。我做的不规范，不服从命令，一样可以罚我。大家站好了，听张队长和姚队长的。”

“是听张还是姚？”一个二鬼子问。

“现在听我的，立正！”张有发还一样的丹田气十足的命令。

二鬼子们立正站好。

刘怀山灵机一动，做了一个决定：“原警察局的兄弟，就是一队，归姚队长管理。新分配来的兄弟们就是二队，张队长训练。下面我全体点一次名。张有发。”

张有发立正答：“到。”

“姚景华。”

“到。”

......

刘怀山点完名，就归队站好。

“立正。”姚景华命令，“向后转，齐步走。操场。”

刘怀山也跟着原警察们一起。

“立正！”张有发后面也命令二鬼子们，“齐步跟我走。”张有发前面就带队，二鬼子们后面乖乖的跟上。

操场上，两队作一队站好，统一听张有发的口令：“先练齐步，正步走，刘队长先跟着。”

“哎。”刘怀山答应。

张有发说：“以后长官问话，要回答到，是。不要哎！嗯的！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大家一起答应，一队的声音很响亮。

“跟着我。”张有发就做示范：“一二一。起。”大家就跟着走。

原警察都还好，就二鬼子们故意走的有些乱。

刘怀山也“走”不齐步伐。

警察们在练齐正步走的时候。

贤明带着万古今开车过了黄浦江，车出了上海城，驶入川沙县地域。贤明知道八宝镇在那个方向。

八宝村？等到了八宝镇后在问问。

训练休息时，姚景华轻声对刘怀山说：“刘队长，长点心。”

“嗯。”刘怀山对姚景华说，“我看二鬼子也不是那么专心，心里也不服。你和张有发说一下，对我跟不上步伐惩罚,单独练。

中午不许休息，我吃点苦没什么。就是让二鬼子看看，你们好管一些，主要是让他们服从。”

“好吧。”姚景华把刘怀山的心思对张有发说了。

“立正！”张有发命令，大家都一起站好。

“报数。”

“一。”“二。”“三。”......

报完数后。

张有发说：“向右看齐，向前看。分两队，齐步走。一二一，一。”

走了三步，刘怀山就走到一行的前面了。

“立定。”张有发看着前进了半步的刘怀山，“刘队长，你怎么老与大家不是一个步子？姚队长。”

“到。”姚景华小跑过去。

张有发说：“大家都不错，你带刘队长一边练练去。”

“是。”姚景华敬礼，就跑到刘怀山面前，立正敬礼。字正腔圆的说：“刘队长，请你出列。”

“哎。”刘怀山答应向前走了一步。

姚景华严肃认真的说：“请你立正敬礼回答：是。”

“是！”刘怀山赶紧立正敬礼。

“请跟我来。”姚景华就把刘怀山带到一边训练。

站在窗口边看着的耿平对章纲纪说：“怀山这苦肉计，估计中午他也不会休息。”

“为了降服二鬼子。”章纲纪说，“怀山吃点苦也值的。”

果不出耿平所料，午饭后，刘怀山休息了半个小时，就在操场自己练正步走。

兄弟有难同当，章纲纪也一起。

贤明开车一路畅通，从川沙县政府边路过，中午他们到了八宝镇，镇上还保存完好，不是赶集的日子，冷清了些。

贤明在一家小饭馆前停了车，好客的伙计马上就迎了出来：“老板，一路辛苦了。在我们小店歇歇，喝口茶。”

贤明与万古今下车，就被热情好客的伙计请进了小饭馆。因为是小店，老板娘茶水就端了上来，给边倒茶边说：“老板一路辛苦，先喝口茶。要是饿了，小店可以吃吃饭。本店还有特色八宝蒸鱼，我们这八宝蒸鱼，就是这镇子边八宝河里捞的。新鲜。”

“就来个八宝蒸鱼，炒两个小菜就行。”贤明不想与老板娘啰嗦，早上吃一碗面来的，早就饿了。

“好的。”老板娘说，“两位老板先喝口茶,菜一会儿就好。”

老板娘就厨房吩咐老板去炒菜。小伙计给上了碗筷，还问贤明：“两位老板，要喝点酒不？”

“不喝了。”贤明说，“等会儿还要开车。”

“好吧。”小伙计就下去，一会儿就端一大钵米饭上来，炒好的小菜也给端了上来。

老板娘说：“鱼还没好，看你们也是饿了的，就先上小菜。”

万古今给盛了两碗饭。老板娘问：“真的不来点酒？镇上这酒，也叫八宝酒。你们要开车，我也不劝你们喝，要不两位老板尝一点点，要是好喝，带一两坛回去。也是好的呀。”

“好吧。”贤明说，“就舀一两来尝尝。”

“好嘞。”老板娘高兴的回到柜上，打了一两酒，她两个杯子给端了上来。

贤明尝了一点。

“不错吧？”老板娘热情不减的问。

“不错。”贤明说，“要不给我来两坛。”

“好嘞。”老板娘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她问，“有大坛和小坛。”

贤明吃了一口饭问：“怎么说。”

这时伙计端了八宝蒸鱼放到桌子上。

老板娘说：“这大坛是五斤装，小坛是三斤装。”

贤明说：“那就两大坛吧。”

“好嘞。”老板娘就叫伙计一起到地窖搬酒去。

万古今说：“这老板娘还真会做生意。”

“你尝一下，这酒真不错。”贤明把另一个酒杯推了过去。

万古今尝了一小口：“嗯。真不懒，买两坛回去，中秋节我们好好的喝。”

“要是可以，我想多买。”贤明说，“我们可是上海做大买卖的人。”

“是的，是的。”万古今说，“从现在开始，我也要做个生意人。从家里出来时，家长就告诉我们好好做生意，给家里添置东西。这老板娘是个爽快人，从她身上就可以学到不少生意经。”

在上海，一个中午的训练，下午刘怀山跟的上步伐了，有了对队长的惩罚，二鬼子们心里也有了一根紧弦老老实实的练。

下午，各办公室和大厅都挂上了工作纪律制度。

八宝镇

“两位老板。”这时饭店老板给上了一个汤。

贤明说：“我们没叫汤。”

饭店老板说：“我孩子她娘说，给你们加个汤。”

听声音有些熟悉，贤明抬头看饭店老板，不看不打紧，一看贤明就站了起来喊了一声：“阿齐！？”

“阿明？”饭店老板也喊了一声贤明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两人拥抱一起，相互拍着问候。

贤明松开阿齐：“这会儿也没客人，坐下说说吧。”

“哎。”饭店老板脱了围裙坐下来，“你们先吃饭吧，尝尝我做的这八宝鱼。”

阿齐，全名李齐，是前清风堂堂主童万鹏手下的兄弟。

“哎。”贤明端起了碗，“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吃点。”

“刚才吃过午饭了。”李齐问，“龙爷和喜叔，阿福哥，关嫂子和两个孩子还好？上海的兄弟们还好？”

问起了上海的故人，万古今也就知道，这小饭馆的老板与贤明是老相识。

贤明对李齐介绍万古今：“这是古今兄弟。”又对万古今介绍李齐说：“这位是齐哥，当时我们一起在清风堂。都是阿鹏哥的兄弟。”

“古今兄弟好。”“齐哥好。”万古今与阿齐相互见了礼。

万古今发现李齐手不太方便伸不直。

“老板两坛酒放这儿了。”老板娘和伙计一人抱了一坛酒，放到另一张桌子上

，你们吃好后，给你们搬上车。”看着李齐与贤明他们坐一起。她问，“你们是老熟人？”

“何止是熟人呐。”李齐对妻子说，“我不是对你说过，我是上海混码头的吗？你还不信。这位是。”李齐拍着贤明说，“是我上海混码头时的生死兄弟。”

“哎哟。”老板娘说，“那我再炒两个菜去。”

“嫂子，不要炒了。”贤明站起来，“要不，一起坐坐，说说话。”

万古今也站了起来。

李齐站起来对贤明他们说：“这是我孩子他们的娘，游双燕。”

“嫂子坐下说说话吧。”贤明请游双燕坐下来。

“哎。”游双燕说，“大家都坐下吧。”大家一起又坐了下来。

贤明说：“我与阿齐那时跟着阿鹏哥一起，阿鹏哥去了后，我带着兄弟们把那个小帮派给灭了。阿齐也就受了重伤，这手就不灵活了。”

“这个阿齐对我讲过。”游双燕说，“他说你，阿明吧？”

“嗯。”贤明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