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李杰走后，冷文泽又陷入了无限的沉思中。他又想起来昨天惊悚的一幕，昨天所见到的到底是真是假？这些跟白骨又有什么关系，如果那些死去的人的身份冷文泽推测的不假的话，那这三种人无论是哪一种人，都和一个终极的目的有着密切的联系，那就是财富。可是，似乎瞿欣杀死那些人本不是因为贪图钱财，那到底是为什么杀死那些人呢？那些人跟所假想的财富究竟有这什么关系？一个一个问号在冷文泽的脑海中不停的来回回旋着，此时的他也陷入了无限的深渊中。

正思考间，忽然电话响了起来，是崔智锡打过来的。

“冷所长，有情况”崔智锡说

“怎么了？”冷文泽问道

“你尽快赶到XXX，咱们面谈”崔智锡说

“恩，好的，我这就赶过去”冷文泽回答。

挂了电话冷文泽，才发现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他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走去。待冷文泽到达目的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崔智锡坐在饭馆内点好了午餐。

“崔所长这么快就到了，这下又要你破费了”冷文泽说

崔智锡一脸严肃的看着冷文泽，没有说话。

“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冷文泽不解的问

崔智锡依旧是没有开口，他把一张纸条递给冷文泽，纸条上写着：天外天，山外山，丈夫离家人未还，水上水，天上仙，水仙之外白云边。

“这是什么？”冷文泽问

“在所长的家里发现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盒奇怪的录像带。”崔智锡说

“录像带里面是什么内容？”冷文泽问

“录像带是谁录制的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里面记录了所长在死之前的一些奇怪的举动，咱们之前曾经听雨涵描述过，就是口里老念叨着法老的诅咒，时间到了大家都会死去，千瓦不要动法老的陵墓之类的话。随后他就写下了这个东西丢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如果不是我发现录像带，估计很难会找到这张纸片。”崔智锡说

“崔所长既然发现了录像带就带过来找个地方一起研究嘛，咋约我来到这里吃饭了？”冷文泽说，“而且今天我发觉你好像很不对劲似的，发现个线索咋把我们昔日的崔队长惊愕成这个样子？”

崔智锡面无表情的看着冷文泽说：“录像的最后面有一段钢琴曲，我拿去分析过，跟我们之前见到的死亡钢琴曲的波频完全吻合，也就是说我听过了死亡钢琴曲了。”

听到这话，冷文泽下了一跳，不过随即就又平静了下来，开口说：“如果真的是听过死亡钢琴曲就会自杀身亡的话，那么我们要抓紧时间去破案了，不然的话催所长也将会遭遇不测。不过有件事情很奇怪，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你才发现那卷录像带呢？”冷文泽说

“录像带不是我发现的”崔智锡说，“昨天宴会结束以后，我接到了所长儿子的电话，他说发现了一盒奇怪的录像带，里面记录了他父亲死之前的奇怪举动。”

“对了，录像带是在哪里录制的？”冷文泽说

“哦，是在所长的家里录制的”崔智锡说，“录制的时间应该是所长死之前的头一天的晚上凌晨一点左右”

“你接着说吧”冷文泽说

“我接到电话以后，就打车去了所长家里，是他儿媳妇迎接的我，我们聊了一会，我取了录像带就回去了”

“你确定那个就是所长的亲人吗？”冷文泽说

“恩确定，跟他们也算是比较熟悉了。”崔智锡回答道

“那照这么看来的话应该不会是有人加害了”冷文泽说，“不对，之前你们去所长家里搜证为什么没有发现录像带？”

崔智锡想了想说：“估计是疏忽了吧，依冷所长看我们下一步干怎么办，如果之前的那些死者真的是因为听了被诅咒的钢琴曲相继自杀身亡的话，那恐怖我很快也会遭遇不测了”

冷文泽思索了一会说：“我刚刚又仔细验证了那堆白骨，发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怎么还在研究那个白骨，现在是摆在眼前的杀人事件，那堆白骨能给我们什么消息，就算是有什么消息，也跟案子占不到边上，冷所长能想个直接点的办法吗？”冷文泽没有说完后就被崔智锡打断了，很明显崔智锡内心的焦急已经暴漏的无疑，情绪显得有点急躁。

“催兄先听我说完嘛，通过检验我推测那堆白骨是从事地质探索或者是地质考察的人。”冷文泽说

“那又能说明什么？”崔智锡说

“你想想，那首钢琴曲最初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发现了那个钢琴曲谱的一半，那琴谱就是在这堆白骨的旁边发现的，也就是说这些死去的人应该跟那首钢琴曲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而我们通过检测发现这些人是从事地质方面的人，那也就是说这钢琴谱按照道理来说跟这些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冷文泽说

崔智锡满脸疑惑说：“那冷所长说的惊人的发现就是指这个吗？”

冷文泽喝了一口啤酒说：“恩，是的，你想想，这些人来到这里探测地质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崔智锡好像明白了什么

“恩，是的，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大老远冒着生命危险去探测呢？所以，由此看来，在那些人的背后，肯定还有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揭开这个秘密也许死亡钢琴曲的真相就会大白于世了。”冷文泽说

“这些人都死去那么久了，怎样着手调查？”崔智锡问

“我已经让李杰去调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回信，他跟了我这么久，应该会想到办法的。”冷文泽说。

“不知道冷兄到底怎么样看待的钢琴曲杀人事件，会不会真的是所谓的诅咒之类的事情？”崔智锡说

“我也说不准，灵学这东西没有多少研究，或许真的像一些理论说的能量可以转移，或许没有，是人一直在搞鬼。”冷文泽说，“我看你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要不过几天搬到我家来住吧，这样的话我们大家彼此还有个照应，不管是人为原因还是真的有所谓的诅咒，我们都可以一起去面对，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

“恩，我看只有这样了，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冷兄愿不愿意听听”崔智锡说

“恩，你说”冷文泽说

“我觉得很有必要去一次云南了。”崔智锡说

冷文泽听到这就话的时候，脸色也有些异样，不过随即就又恢复了正常。

“恩，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对了，你刚才提到的那首诗什么情况？”冷文泽问

“我收到的那段录像里面，所长除了老叫喊着法老的诅咒之外，我还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什么看不清楚，然后我看到所长把那张纸条放在了他书橱的某一个夹层中，我也是看到录像才能够找到这个纸条的，但是纸条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看不太懂，看着像是一首诗歌。”崔智锡说

“崔所长不知道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冷文泽说

“什么意思？”崔智锡不解的问。

“我感觉好像两位所长是知了真相似的，而他们奇怪的举动好像是被人控制了意识一般。而他们之所以很快的自杀死去，其根本原因应该是凶手在杀人灭口。”冷文泽说

崔智锡满脸的惊异之色，说：“冷队是不是想的复杂了？”

“也许吧”冷文泽说，“我也只是这么一种感觉而已，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实。不过，既然有这种可能，我们就不能放弃追查，刚才你说的那首诗，我们需要仔细研究一下，等李杰那边一有消息，我们就准备去云南调查。”

“这样行吗？不用跟领导请示的吗？上一次因为没请示，我可是被记了大过”崔智锡说

冷文泽呵呵笑了笑了说：“这不是十月一跟中秋节赶到一块去了嘛，到时候会休假的，咱们就趁着假期旅游的时间去云南那个神秘的村庄。”

“那好吧”崔智锡说，“那我这几天可就打扰冷所长了，来走一个”

“恩”说着二人一饮而尽。

自从接到冷文泽的任务之后，李杰一直都在加紧追查那一批消失的和探测有关的人员，为此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的，而且收到了很多这方面的信息，可是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很多信息都基本不怎么可靠，到最后甚至连失踪人口的信息他都收不到了，本来是他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跟冷文泽去汇报了，可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从张雨涵口中得知冷文泽曾经跟张雨涵见到过瞿欣的邻居的事情，他顺藤摸瓜，去走访了老太太，通过一番追问得到一个有效信息，老太太母亲的前夫曾经做过国家地质侦察队的队员，曾被派去过云南，一去之后杳无音讯。她小的时候听自己的母亲介绍过，说是比她的母亲大了将近20岁，是一个特别出色的人，她的母亲因为十分仰慕其才能，所以即使是大了她20岁也是义无返顾的嫁给了他，但好景不长，没多久他就被派去了云南，从那以后就没了消息。在通过一番查阅之后，李杰最终确定了当年去云南地区探测员一共是20人之众，而且名单也都尽数找到。这20人中不仅仅包括先前猜测到的那些地质勘探队员和盗墓高手，而且还有一些建筑业的设计师和机械制造的专家。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李杰来不及过多的思考，直接飞奔到了冷文泽的办公室。

来到冷文泽办公室的时候，冷文泽正坐在桌旁查阅资料。冷文泽见李杰急急忙忙的样子，想来调查的事情有了结果，所以还未等李杰过来，他就走向前去。

“怎么样了？”冷文泽问

“查到了冷所长”李杰说，“这是当年那些人的名单，据统计这些人有一部分是当初的国内顶尖的地质专家，还有一部分是盗墓界的盗墓高手，还有一部分是专门给国民政府勘测金矿的专家学者，除了先前咱们猜测的那类人之外另外还有一些建筑业的设计师和机械制造专家总共有20人之众”李杰说

“20人？”冷文泽惊叹道，“我们发现的白骨全部加起来也差不多就只有5人，那剩下的15人在哪？”

“我觉得这剩下的15人可能生还了，可能被埋葬在了其他的地方。”李杰说

“如果这些人生还的话，那么极有可能会把当初去云南的真正目的记录下来，这样的话我们找到这些人留下的证据就可以把钢琴曲杀人的真相揭开。”冷文泽说

“对了”李杰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之前我去调查那些死者的身份的时候那个老太太说，他母亲去世的时候留给了她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天外天，山外山，丈夫离家人未还，水上水，天上仙，水仙之外白云边。

听到这话，冷文泽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沉默了半晌。

“冷所长？怎么了？”李杰说

“我们昨天发现了已经去世的所长的录像，录像里面记录了催所长他们前任所长死前头一晚上、的奇怪举动，崔所长通过视频录像，最终找到了一张纸条，这张纸条跟你说的内容完全一致。也就是说，我之前的预测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冷文泽解释道

“什么预测？”李杰说

“我一直都觉得那两个所长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所以被人杀了灭口。”冷文泽说

“瞿欣不是已经承认自己因为复仇所以才杀死了那些人吗？”李杰说

冷文泽听到这话，心里涌着万般情绪，他有时候一想到瞿欣，一想到那个孤单的身影，他的心底就会特别的惭愧，此时的他隐约的感觉到仿佛凶手并不是瞿欣，瞿欣只仅仅是一个牺牲品。

“冷所长？您怎么了？”站在一旁的李杰见冷文泽半半晌没有说话，问道。

“没什么，李队你可以想想，咱们之所以锁定瞿欣是凶手有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冷文泽问

李杰摇摇头说：“好像没有，但是我们不都抓了个现行嘛，还要什么真凭实据。”

冷文泽摆摆手说：“不对，我觉得这样太不客观了，我只相信静止的东西带给我的证据，其实我一直都没有认为这件案子就此结束了，相反，我觉得案子好像才真正开始。我们到目前为止所触及到的，也许仅是触碰到此案的一个皮毛。”

李杰惊愕的看着冷文泽说：“什么？冷所长，您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大的几起案件，我们都破案这么久了，您居然说至今仅是触碰到冰山一角？”

冷文泽微微笑了笑说：“我也只是感觉而已，也许凶手真的是瞿欣，但是杀人钢琴曲之谜一日未解，我们的案子就没有结束。今天我们已经调查到了当年的那些白骨的身份了，这一点对我们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口，我觉得只要我们继续追查下去，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也曾经发现了一张琴谱，而那张琴谱恰巧就是在这群人的尸骨旁找到的，我之前已经对琴谱进行分析和对比了，结果是这两张琴谱属于同一首曲子，另外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崔所长现在已经听过那首钢琴曲了。”

李杰听到之后顿时吓了一跳：“什么？催队也听到那首钢琴曲了？哦，不好意思，是崔所长”

“是的，前几天他找过我了，我已经让他住在我家了，我想我们必须尽快查出死亡钢琴曲的真相，不然的话可能催所长将会死于非命。”冷文泽说

“冷所长，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想明白，想跟您请教一下。”李杰说

“恩，说吧”冷文泽回答道。

“之前我记得崔队长跟奇强他们在争抢一个录像带，后来您说跟他们商议好的，目的是兵分两路来迷惑凶手，我想知道那个录像带到底是什么？崔队长跟奇强真的是您安排的吗？”李杰说

冷文泽脸上忽然闪现一丝严肃，说：“那卷录像带一直没有给大家说过，其实那个录像带的内容是瞿欣妈妈被**的视频，也正是那群毒枭邮寄给冯易啸的视频录像。至于崔队长的事情，说真的，有些是我安排的，有一些确实是我们去云南之前他们所长安排好的。”

“安排好的？”

“恩，是的，他们所长让他们在去云南的时候找一个盒子，具体催说着也没有跟我说太清楚，只是说那个盒子里面有重要的物什，崔所长也只是见过那个盒子一面而已，到底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崔所长本人也无从得知。”冷文泽说

“奥，原来是这样”李杰说道，“那冷所长您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李杰问

“我打算跟催所长一起趁着国庆节放假这几天以旅游的名义再去暗中查访那个神秘村庄的事情，除此之外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解开那首诗的秘密”冷文泽说

“好的，冷所长，您有什么安排通知我就是，我一定竭尽全力。”李杰说

冷文泽拍拍李杰的肩膀，说：“好样的，你就留在家里处理好所里的事情吧”

“恩，好的”李杰说

“你先去忙吧，有事情我再找你”冷文泽说

“恩，那我先走了”李杰说

李杰走了以后整个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冷文泽把那一句诗写在一张A4纸上，他盯着做看又看，没有任何的结果。

“到底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呢？”冷文泽心想，“从字面意思上来看，似乎只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这个地方到底在哪里呢？除了从表面去看，还有其他的意思吗？难道是拆字和组字吗？好像也不是的，那要么就是藏头诗？可每一句组合起来好像偶读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这首诗到底什么意思呢？”

正思考间，程文雅的手机号拨了过来。冷文泽按下接听按钮：“文雅，啥事？”

“什么啥事，几天没见你了，我现在在XXX，外面下雨了，你能开车来接一下吗？”程文雅说

冷文泽这才朝着窗外看去，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再加上下着的中雨，所以就更阴沉了。冷文泽抬起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6点钟了。他忽然意识到时间过的好快。冷文泽撑着雨伞来到车子旁边，掏出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开始发动车子。雨越下越大了，看着这样沉闷的天气，往事一幕幕的在他的脑海浮现。他还可以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寻找程文雅的时候自己焦灼的心情，他还能想起李南在死的时候的所有细节，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会像今天一样，空气沉闷，大雨倾盆。有一瞬间他似乎看到瞿欣了，那双哀怨的眼睛，那双流着泪的眼睛，总是在冷文泽孤单无助的时候闪现。

车子继续行驶在XX国道上，暴雨依旧是哗哗的下个不停，雨水大片的滴打在冷文泽的玻璃窗上，随着雨刮器雨水有节奏的被推到一旁。透过车灯能及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到倾斜的雨水拍打着的路标。在黑暗中赫然屹立着，仿佛一个斗士一般。

下了国道后，广播里通告了下一段路因为发生交通事故导致交通瘫痪的通知，冷文泽无奈，只得掉转车头绕路去接程文雅。本来按照原来的行驶路线的话，冷文泽只需要上了高速路跑20分钟左右的车程就到了，可是因为堵车的原因，如果绕路的话需要走大概40分钟的路程，他把堵车的情况告诉了程文雅，程文雅也在犹豫着，因为这时间确实有点太久了，可是雨大路滑，出租车很难叫到，而且她还带着一个新买的古筝，确实很难去找到其他方法带回去。于是只得答应等冷文泽40分钟。

天气眼看越来越糟糕，冷文泽只得加快速度。因为下雨的原因，唯一的一条近路也变得坑坑洼洼的，透过车灯，可以看到沟渠纵横的地面，以前冷文泽曾经走过这条小路，但是那时候还没有他预料的到这么糟糕，最近这附近正在建设一个大型的地下商场，所以路况变得大不如从前。车子在经过一片废旧的垃圾场的时候，忽然抛了锚，陷在一个深沟里，冷文泽重新打开车子，可是车子已经没有了动力，冷文泽无奈，想打电话招呼过来维修车辆的，可是那边回应雨大路滑，路程较远无法予以维修。冷文泽只得挂了电话给程文雅打过去，奇怪的是程文雅那头提示：您说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这一下可算着急坏了冷文泽，等他再一次拨过去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一个信号都没有，这个地方不知道什么原因，平日里信号就不是很好，今天一下雨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了。

今天也是够倒霉的了，怪事一件接着一件。冷文泽不能坐以待毙，还好平日里准备了一些维修工具，他约莫着是那根旧了的油管又出问题了，于是拿着扳手、手电筒和一大堆维修工具准备下车维修，可正当他转过身要下车的是，后视镜中一个全身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朝着他的车走来，那个女人撑着透明的雨伞，借着车后的灯光映照着她那张白皙的面颊。女人一点一点在靠近冷文泽，这种天气，这样安静漆黑的夜晚，冷文泽心底有一些发毛。他在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女人看着。从后视镜里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女人已经走到了冷文泽的车子前面，冷文泽想从后视镜转过头去看，可正要转头的瞬间，他差点被吓破胆，那个女人居然脚不着地，悬在路面上走路。冷文泽想从车子的另一侧离开，可是他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车门居然被死死的锁死了。那个女人此刻已经到了车子的右侧，她在盯着冷文泽看，冷文泽回过头，那惊险的一幕吓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个女人舌头从嘴巴里垂落下来，一只眼睛已经没有了，另外一只眼珠也凸了出来。她在伸开双手抓着冷文泽的玻璃窗。只听到吱吱的指甲刮着车窗的响声。冷文泽紧缩成一团，只能呆呆着看着那个红衣女子。几分钟后，声音没有了，冷文泽抬起头看着那个红衣女子，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朝着他的前方走去，通过车灯，冷文泽可以看得很清楚那个女人走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