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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驱北兵释放散兵 赴蔡邓剿灭土匪

小说:虎将与新村 作者:易室居者 更新时间:2021/8/17 14:36:49

第十六回驱北兵释放散兵赴蔡邓剿灭土匪

“缑咬麻绳断,二虎震长安。”这则民谣说的是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陕西东府一带军阀割据的状况,那一时期,陕西省府主政者,督军、**、**,走马灯似的走人换人,先是陆建章,接着陈树藩,又是刘震华,还有吴新田。地方小军阀,今天投靠陈树藩,明天变换旗帜投靠刘震华。缑章保占据蒲城,麻振武割据大荔。他们之间,为了争夺地盘,互相仇杀,今天你来了,他走了,明天你被赶走了,他又回来了,搅和得老百姓不得安宁,生活没保障,不得安宁。而蒲城东乡被麻振武占领,驻防大荔的麻振武部一部分队伍驻扎马庄村时,派一个排驻扎在新村寺里,这些北洋兵,经常骚扰百姓,勒索村民,要这要那,引起了新村人不满,大伙就在独立团团部商量,想教训一下他们,把他们撵走,于是组织一次围打的战斗。

具体由大排长王东娃负责指挥,王东娃根据具体情况,带领独立团首先包围了寺里,然后命令西庙庄的团丁从西边攻打,东庙庄的团丁从南边攻打,老城团丁从东边攻打,腰槐团丁从北边攻打,并组织各村村民前来助威。

一声枪响,敲锣打鼓,鸣放鞭炮,一霎时,枪声、锣鼓声、鞭炮声,震耳欲聋,麻振武的部队一听,不知来了多少部队,排长一下子吓软了,也不敢进行抵抗,为了保全生命,令一个班长用步枪挑起白衫子在墙头上来回晃动,一边摇动一边喊:“别打啦!别打啦!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王东娃挥动了一下手枪,各种声音停了下来,对着墙内喊:“你们听着,如果真的投降,把枪从墙上抛出来。”墙内兵丁纷纷抛出了枪支。然后又喊:“打开门,举起手,排着队出来。”听到喊声,北洋兵举着双手,排着队出来了。王东娃命令北洋兵排好队,数落他们的罪行,对几个干坏事的指名道姓,当面严厉训斥,令他们离开了新村。

为了缓和两家矛盾,担心他们回去后再来报复,快到新村地界,把缴获的枪支弹药还给了他们,双方约定互不犯界的口头条约,然后把他们送出新村地界,从此以后,这些兵再也没有骚扰过新村百姓。

北洋军阀统治时期,陕军第一师第二补充团马清苑部3个营长,率部哗变,遁走澄城、白水一带。一股散兵脱离大部队,流窜到师家山,居住在王家庄园,骚扰附近治安,祸害当地百姓。这些散兵骄横惯了,自认为天高皇帝远,没有人管得了他们,过着山大王的生活。受害群众把经过报告给新村独立团,团长张永奎请示孙镇杨团总,征得杨团总同意,为了保境安民,决定出兵围剿这些散兵游勇,随即命令张槖带新村独立团就近去收拾这些散兵。

独立团来到师家山,包围了王家院子,散兵一看被包围了,立即爬上院子墙上,居高临下,准备抵抗。独立团在下边,人员暴露在枪下,处于不利的地形,如果硬攻,就会造成很大伤亡。张槖权衡了一下利弊,斟酌强攻不是办法,智取才是上策,于是就对趴在墙头上的散兵喊话:“我们是新村独立团的,奉命来收拾你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跑是跑不了的,若想活命,放下武器,缴械投降,不然玉石俱焚。”

匪兵头子听了张橐的喊话,伸头朝外一看,来人黑压压一大片,认为抵抗是没有出路的,突围也是逃不了的,若硬拼定会鱼死网破。权衡之下,只要能保住性命,什么条件都行。于是就对张槖说:“兄弟们也是道上的,没办法,才干这一行。你们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指条生路,让兄弟过去,感恩不尽,今后绝不再犯。”,

张槖听了说:“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兄弟我绝不为难,保证你们安全,我答应你。”听了张橐的话,兵匪们纷纷把武器扔了下来,独立团捡起枪支弹药,撤去了包围,让散兵们顺路离去。张槖缴获了一支二毛子,一支七厘米手枪,二毛子后来送给外家亲戚,七厘米自己别在腰里。

回到团部进行交差,团长张永奎责问张橐为什么放走匪徒。

张槖说:“人家在高处,我们在低处,我们打人家,打不着,人家打我们,一打一个准,如要强攻,势必造成伤亡,那个兄弟被打死了,父母妻子儿女谁来养活,抚恤费谁来出,况且人家已经答应放下了武器,保证再不胡来,所以才放了。”

团长一听,说得也有道理,也就再不追究了。

由于王家主人王印家里收留了这伙散兵,犯了窝藏通匪罪,害怕独立团找事,躲避到外边去了。独立团先后几次派人去寻找该王印,都扑了空。到了夏收季节,打探到他回家收麦子,就派王印的连襟王德子与两个团丁又去寻找。那天王印正在地里与家人收麦子,干累了,就回家打点一下,填填肚子,到家里以后,抽了烟,喝了水,手拿着蒸馍正在啃。

这时候,德子进了大门,大声叫:“印娃在家吗?”听到是连襟的声音,王印也就放松了戒备,朝外就走,一脚刚迈出窑门,被德子看见了,随手给了他一枪,王印卧倒在地,德子走到王印跟前,一看还有气,又给了几枪,一看不动了,这才与来人回去复命去了。

新村附近有一个绰号叫“二怪”的人,长得五大三粗,力气也大,满脸络腮须,为人厉害、刁蛮、霸道,适奉民国战乱,社会动荡,他不甘于农事,经常做一些欺负弱小,**孤寡的勾当。受过他欺辱的人,有怨恨但惹不起,奈何不得。其中一个受过他侮辱的人,思忖道,我惹不起你,总有人惹得起你,寻思着把二怪为人情况,向郭庄的亲戚说了。这位亲戚与杨团总的好友,人称二份家的李二盈是邻居,亲戚就到二份家与二份家闲聊。进了门,看见二份家坐在躺椅上,双眼微微睁着,嘴里噙着烟嘴子,手里扶着烟杆子,吧嗒吧嗒吸着,见邻居进来,打了招呼,开始闲聊起来。

闲聊中引出了此事,顺便对二份家说:“人都知道你们是‘刀客’,行侠仗义,抱打不平。如今新村北边的‘二怪’欺负人,你们应该管他一下。”

二份家听了说:“知道了。”再说了一会儿闲话,邻居告辞了。邻居走后,二份家把部下外号叫“刀客”的张二娃叫来,对他说了二怪的情况,然后吩咐说:“你去把二怪那怂抷治一下。”

刀客听了点了点头说:“好吧,我知道怎么做,明天就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刀客”取出自己的拿手家伙,一把斧头,往怀里一别,大步流星地向新村走去,伺机收拾“二怪”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他到了“二怪”的村里,只见村道路旁站着几个人,指手画脚地比方着什么,他就走到跟前,打了声招呼:“各位忙着哩?”

一个中年男子问:“客人有什么事?”

二娃说:“打听一个人。”

一个年长的问:“什么人?”“

二娃说:不知道名字,只听人说叫‘二怪’。”

一个人问:“找他有什么事吗?”

二娃说:“没有,随便聊聊。”

只见站在身边的一个大个子,满脸络腮胡,穿着一身黑土布衣服,腰里紧了个白腰带,应声道:“本人便是。”

二娃一听,一边抱拳拱手一边连声说:“久仰!久仰!”一侧身子,趁“二怪”不防,手脚齐出,用尽力气,一只手用力攉压“二怪”脖项,同时伸出右脚,用脚猛挑“二怪”双腿,只见“二怪”头朝下,脚拃起,摔了个狗吃屎,一头扎在糖土窝里,眼睛、鼻子、嘴巴呛满了糖土。二娃趁势一个膝盖跪在“二怪”大腿上,一只手按住“二怪”的一只脚,一只手从腰里抽出斧头,朝“二怪”脚后跟砍去,边砍边道:“叫你个哈怂欺负人。”只听“二怪”“啊”的一声,脚后跟一根筋被剁断了,一股鲜血顺着脚腕子流了出来。

旁边的众人被来人的一连串的动作惊呆了,发着愣,一看来人真的动了家伙,急忙连拉带劝说:“都是朋友嘛,何必这样动真的,算了算了。”边说边拉起了二娃。

二娃这才罢手,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二怪”道:“看在大家的面上,饶了你怂,要不然,非剁了你的脚不可,看你怂以后再敢欺负人?若再欺负人,让我撞见了,非得把你怂的双脚剁了不可。”说罢,斧子往腰带上一别,面对众人说了声:“告辞!”扬长而去。

众人这才扶着“二怪”让他坐在下,一个人解下腰带,在“二怪”小腿脚后跟缠了几圈,止住了流血,然后扶起他,掺着他回到家里。

“二怪”一只脚残废了,走起路来,脚一踮一踮的,极不方便,为了行走,只好从脚底下用布带子绑着鞋底,系到腿上才能慢慢地走。筋断了以后,“二怪”感到莫大的耻辱,暗暗下了狠心,要报仇雪恨。为此,他卖掉了家中值钱的东西,买了一条土枪,为了行动方便,还买一匹马,伺机报仇。一直没有遇见刀客,又感到自己一个人力量单薄,不好对付,得找帮手,于是就投靠了蒲城东北一带的一股土匪,落草为寇,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且说斧头等人在刘家庄坡头上打劫客商,被新村独立团截获,刘三踅当场被捉,而斧头三个人,拼命逃脱了,害怕追捕,一直跑到蔡邓三眼桥附近,遇上了当地的一股土匪,拦住去路,经用黑话一说一答,对上了号,合成一股,在相互介绍身份时,认识了入伙的“二怪”。这一下,人多了,势力大了。

一下子有了十来个同伙,他们游串在蒲城、白水、澄县三县交界的蔡邓、东河川、三眼桥一带,打劫来往客商,祸害附近百姓。由于匪徒行踪漂泊不定,蒲、白、澄三县保安团多次组织人马围剿,捕捉了几回都无功而返。

一次,这股土匪在西头与蔡邓交界的一条沟边的一个住所居住的时候,被当地政府布点暗哨发现,报告给了保安团,保安团杨团总调动新村独立团就近去围剿。

独立团接到命令,为了不打草惊蛇,采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方略,在漆黑的夜晚,半夜时辰摸到蔡邓,把土匪们堵在一栋砖窑里,鸣枪警告。土匪听到枪声,立即穿袄登裤子,抓枪拿大刀,准备向外冲。一个胆大的打开了门,随即被独立团王根子给了一枪,子弹打在了门扇上,发出当的一声,胆大的土匪急忙关了门,从门孔里朝外放了一枪,独立团其他兵丁一看,十来条枪对准大门,一起发射,在窑里的土匪朝外发射进行抵抗,双方一直相持到天明。河东的一股土匪同伙听到枪声,也前来支援。

新村张团长在团部一直未见消息,担心独立团难以取胜,又组织人马前去支援。河东土匪到蔡邓时,离远看到新村的人马也从西南方向来摸上来了,他们早已听到独立团的厉害,担心交锋不会占到便宜,吓得就悄悄退了回去。

双方一直僵持到中午,土匪还在顽抗。

这时候,带队指挥员张槖叫众人把他扶上窑背,只见他站在窑背上,一手举枪,大声喊:“一排在前边守住,二排在后边用麻辫(炸弹)给我把窑朝倒地轰!”团丁王根子与张虎娃听了,两人立即各抱起一块百十斤重的石头,向砖窑后墙的靠墙石头砸去,发出“哐”的一声。

窑内土匪一听,以为是真的炸窑,害怕窑被轰倒了,,把他们捂死,立即喊:“不要轰,我们愿意投降,愿意投降。”

只听外边一个团丁喊:“愿意投降,把门打开,交出武器。”土匪听了,打开窑门,把枪支一个一个扔了出来。然后举着双手,一个跟一个出来。

张槖命令土匪:“统统跪在地上!”

土匪不情愿地跪了下去,张橐立即对土匪进行审问,几个怕死的当场指认了头目与作恶的。当指认斧头时,斧头忽地窜了起来,举起扁斧朝指认者劈去,被眼疾手快的张虎娃一枪打在手腕上,斧子掉在了地上,接着又给了一枪,斧头栽倒在地。“二怪”一看,恶人有自己,站了起来想跑,但是脚跛跑不动,一个团丁看见了,当场给了一枪,子弹从左耳进去,穿进头颅,一股红血,**,“二怪”身子一歪,一命呜呼了。

张橐命令团丁们当场处决了几个作恶的,其余匪徒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如谷筛糠。张橐用枪指着被击毙的匪徒尸体对他们训斥道:“你们听着,谁今后胆敢为非作歹,他们就是你们的下场。”

众匪徒一听,知道自己小命还留着,急忙把头磕地碰的咚咚响,七嘴八舌地乱声求饶说:“谢谢当家的不杀之恩,谢谢不杀之恩,小人再也不敢了。”

张橐看着土匪的落魄怂样,吼了一声:“滚!”众匪一听,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头,四散跑去。张橐指挥兵丁,收拾了战利品,带着人马,回去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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