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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真实的感觉小说:再入轮回之生如夏花 作者:家在南极 更新时间:2022/2/25 11:33:17 包师傅面馆里招来两个小伙子,一个是兰州的,一个是西安的,都会拉面手艺,听介绍人程哥说,这俩兄弟都喜欢老家的这种传统面点,这不是部队退役了吗?回老家乡下也没什么事儿,想留下挣点钱。 这是好事儿啊!包家伦对他俩赞扬一番,说:“有这个走出黄土地的意识,就已经成功一半了。有对象没?带出来一起发展才好。” 这话说得好像长辈关怀晚辈一样,程哥就笑,说:“搞反了吧?人家都二十多了,你才多大,这话怎么像教育晚辈一样?” “呃!忘记告诉你了,我是修道者,心理年龄比较大,理解一下!” “我还是巴黎圣母院的长老呢!你以为拍个武打片,就真的成了太极宗师了?” 包家伦盯着他看看,拍拍桌子,说:“还真别说,咱说段东西文化交流的段子吧?这个矛盾冲突,加上语言不通,肯定误会很多,笑点就多。” 程哥看看冯哥,指着包家伦说:“看见没?这就是时刻牢记工作任务,在生活中不断挖掘亮点,就凭这个兢兢业业的精神,团里就该给你发奖金。这个段子你来做,先搞个大谱,我们再来完善。提醒一下,可别搞太离谱了,影响和外国朋友的安定团结。” “没问题!” 两个应聘者都留下,包家伦给开出高工资,每人每月三百块,要求是,在不耽误面馆正常营业情况下,轮流回老家探亲,能把对象带来帮忙,每月至少一百块起步。找不来对象,聪明伶俐手脚麻溜的弟弟妹妹也可以带来,明年房子盖起来,有地方住。 两个人每天卖面不超过一百五十斤,加上张小利帮忙,早起晚睡是肯定的了。 三个人都还年轻,还有付大姐和几个女工住在这儿,她们晚上和发面,早上老早就蒸包子。油条组的姐妹也是老早就来,和面准备炸油条,这边的灯光彻夜未熄,一个小锅炉连接蒸箱,一直热气腾腾的。 张小利悄悄问:“老表!这里还要人包包子么?我叫妹妹来行不行?” 包家伦说:“行是行,年龄不够不行,不够十六岁算童工,人家要经常检查,会罚款的。” “那以后还会招人吗?” “放心!多少人都能安排到活儿的。” 许俪放假了,就过来甘家口这边住。看见包家伦又开始紧张写字,就问在写什么? “自己看!” 人家说干净冬至邋遢年,邋遢冬至干净年。这意思是说,冬至下雨,遍地雨雪泥泞,那过年时必定晴朗干燥,反之亦然。这小年一过,天气晴朗起来,中午时开着窗户也不觉寒冷。 包家伦窸窸窣窣的写字,许俪就在旁边看稿子。 书房很大,写字台是两张并在一起的,上面堆着许多文稿。 许俪没有出声打扰他的思路,他也就当许俪不存在。 一章写完,包家伦站起来蹦了两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倒了杯开水,冲泡咖啡,香气弥漫起来,他就三步走进桌边隔出的小厕所,也没关门就放水起来。 出来时就愣住了,许俪端着自己的杯子品尝咖啡,还偷偷瞄着自己。 许俪就问:“什么时候回家?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晚会?” “初二夜里走,初三下午到家。你今年不参加晚会,是不是有遗憾?” “哪有?这说明咱还不够优秀吧!”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能去追求更高的要求。平凡的过好每一天就行,让自己天天开心就行。咱出来打拼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展现青春风采的,什么名和利,都不要放在心上。” “哦!这么说,你的温饱问题已经解决了?” “有句偈语你听过没有?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衣食两般皆俱足,又思娇柔美貌妻,娶得妻妾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门前买下田千顷,又思出门少马骑,槽头拴了骡和马,又思无官被人欺,一品当朝为宰相,还想山河夺帝基,心满意足为天子,又想长生不老期,一旦求得长生药,欲与苍天论高低。” 许俪细品一会儿,问:“这是说人的欲望无止境吧!你的理想是什么?” “谁能没有个目标理想呢?这个是根据环境变化不断调整改变的,当年的愿望是,春天太长了,半晌午半下午饿得慌,总期望着能有个菜团子垫吧一下才好,哪能敢奢望有肉吃?后来看见丁玉盈了,觉得这样的姑娘,就是把肋骨抽出来给她熬汤喝,也一定要追到手。可后来又认识到,咱必须得有钱啊!没有钱你什么都不是,总不能让人家陪你吃糠咽菜吧?这美女如同鲜花,咱这堆牛粪没营养,如何才能保持鲜花娇艳?” 许俪就笑起来。 “这又觉得有钱没地位一样被人欺负,就想出名赚大钱,和更多人拉上关系,来维护这朵鲜花。这个想法和后来的道路,是根据个人情况结合选择的,就有了后来的结果。这种愿望理想会根据环境变化不断膨胀的,把握不好,控制不了私欲野心,就会提前人生落幕。后来就看见了你,这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眼界过小,牛粪也想多养一朵花,可之前这几个月来,无数有我这种想法并付诸行动的人都去见佛祖了,我现在已经没有理想了!也不敢再有理想了!” 许俪想了下,大笑起来,那笑容令包家伦看着心动,忍不住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许久,许俪推开他,说:“你不怕死了?” “唉!早死晚死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没有死过!” “你还死过?刚才洗手没有?” “忘记了!我说曾经死过许多次你信不信?来!再来一下!” “去!你和干妹妹表妹好好来吧!” 包家伦冷静下来,郑重地说:“我有三大爱好,美女美元美食,但这一世里没有和任何人亲热过,第一次情不自禁的有这种亲昵举动。” 许俪见他恼了,停止了后续动作,有点后悔自己的话,就看着他。说:“你想占有更多吗?” “不是!我给你看张照片,你就知道我道家的神通精妙了。”包家伦伸出手来,在她面前张开,手里空无一物,许俪刚要说他又要作怪,就见他掌心出现一张纸片,顿时惊诧起来。 照片上是个合家欢彩**像,很温馨的室内照。包家伦一脸沧桑感,坐在中间,左右腿上抱着两个双胞胎孩子,还有个六七岁的小姑娘靠在他身上,一副欢喜的模样。更可气的是身后那个女人,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趴在他肩膀上,发贱的表情很恶心。 那是自己吗?似乎比现在的自己更漂亮更有魅力。怎么可能?这是三个孩子的妈妈? 那个小女孩的笑容令自己心颤,她的小手一只在护着弟弟,一只在拉着妈妈的长裙,把大家围在一起。 翻过背面,没有一个字说明时间地点。 她刚想问这是谁,蓦地想起和丁玉盈做的那个相同的梦,顿时心惊起来,这就是他说的道法,入侵到自己的大脑了? 包家伦似笑非笑看着她,说:“想起什么来了?想不想去实地看看?” 许俪下意识地点点头,包家伦就伸手揽住她,深吻起来。许俪脑袋一片空白,奋力推开他,说:“怎么又这样?” 睁眼却愣住了。 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自己躺在大床上,浑身酸痛,身边是两个襁褓,外侧是女儿无双。 无双!包无双?等等!这不是梦境吧?怎么会知道小女孩的名字?自己也没有和谁对话交流啊!身体的痛楚是那样的真实,生孩子就是这种感觉吗? 异样的记忆潮水般涌来,身边两个小孩子是龙凤胎,一个叫无暇,一个叫无忌。她的脑子一阵眩晕,连忙去看孩子,这种护犊之情的感觉如此奇妙,生怕被子压到堵到刚出生的孩子。 外面进来个人,是叫采萍的小姑娘。端进来个托盘,服侍她洗脸擦手漱口,然后手脚麻溜的给双儿穿衣服。 另一扇记忆之窗打开,采萍是谁?孩子的爸爸哪去了? 许俪不自觉的摸摸自己右手无名指,那里有个隐形的戒指。这个戒指令她自信多了,她能感知其中蕴含的巨大能量,储存着撼天动地的物资。从这些物资的来历上,她就立刻知道了孩子的爸爸去了哪里,采萍又来自何方。 似乎是画面转变,一条小街上,飞雪随着微风飘舞的傍晚,桔黄的灯光也显得朦胧起来。街口小店里,温暖的灯光里,人影幢幢,祥和热闹的小店,外面挂着包师傅面馆的招牌,里面的人她觉得陌生而熟悉。 自己守着个蛋糕房,身边围着一群孩子,心情和天气一样糟糕,为什么?窗外的路牌上写着五六八大街,这里是哪里?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街道名字?她就往深处想探究一下,却觉得内心一阵刺疼,自己的无情,伤透了那个人的心,曾经的过错,只能让自己成为一颗看似咫尺实则遥远的织女星。 瀚海沙漠里,冰天雪地里,惊涛骇浪里,曾经并肩战天斗地的伴侣,竟然成了天天相对的路人。曾经的意气风发,扬眉吐气,都经历过,这种成熟的的记忆和经历似乎就在昨天,可那种经历既清晰又模糊,迷蒙在更深层次的印象里,稍加想象,就变得更模糊起来。 那个人似乎就在身边,她回头看看,包家伦满脸淡淡的络腮胡子,气质高雅威严又成熟的模样令人心醉,一切疑问都又化成轻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就想知道这个曾经热爱自己的男人,为什么变得这样冷淡?想知道那部分缺失的记忆相关答案。又觉得胸前一片清凉,突然就发现自己坐在他腿上,很不要脸的抱着他脖子。很陶醉的样子。 “啊!”许俪一蹦多高,就站起来整理衣服。“你!你怎么这样?这是怎么回事?” 包家伦很茫然,很无辜地说:“这不赖我啊!你也很好奇啊!” “那是幻觉吧?你的道法就是把自己想像的情节输灌到别人的意识里吧?” “感觉呢?你为什么要哭?梦里的喜怒哀乐有这么真实么?你是不是觉得很有钱,为什么不买一样东西带回来呢?你不如丁玉盈聪明,她把那辆三轮车买下来了,老家七爷现在骑着赶集呢!” 腊月二十七,阿绣唐玉娟参加最后一次彩排合练,包家伦和许俪丁玉盈三个跟去看,老黄导演就笑着说:“你还是加个节目吧!观众点播量太大,你不露面一下不行啊!” “这样啊!表演什么节目呢?” “随便!最好还是声乐类!” 包家伦说:“等会吧!我看看再说!” 掏出纸笔,看着舞台上蝴蝶飞舞伴舞队,很快就写出一张曲谱。老黄在旁边监看舞台效果,还有许多录像人员各个角度录像,一旦实况转播是出了状况,可以立刻替换这个后补节目。 老黄看了曲谱,就招手喊人过来,请包家伦去旁边排练厅商量。 这里立刻围来一堆乐团人员,包家伦使用电子琴演奏,说了配器要点,由他们自己各自记谱,自己演唱一遍,一首新歌就提前问世了。 那边的彩排结束时,这边的乐队已经能合奏出效果恢弘的管弦乐曲了。 包家伦站在舞台上,换上身灰色中山装,纵声高歌一首孙兰版《五星红旗》,获得全体春晚人员的热烈掌声。 老黄决定,把这首歌放在开场前部十分钟以内,先声夺人的为整台晚会定下高水准的基调。 因为包家伦的存在,程哥单位选送的相声节目里,也有包家伦的逗趣相声节目。笑点虽多,水平格调不足,包家伦建议撤掉,替换上这首歌曲。 这段叫《相亲杂谈》的相声里有许多目前不适宜的台词,两个男女对话,女方说:你过来吧!我嫁给你! 我不去!我没有钱! 我有啊! 我没有房子! 我也有! 我有病! 我也有! 我三级,你几级? 。。。。。。 十八岁可以参军当兵,二十三岁才能结婚,这说明什么问题? 这说明女人比战场、比敌人更难对付! 。。。。。。 包家伦认为这是取笑智障人群的段子,说出来就后悔了。还有那个卖拐,违反了行业忌讳,他是绝不会提前搞出来的! 老黄不同意撤掉,程哥心里肯定也不乐意,但包家伦说:“这个就叫冯哥代替我上台吧!我不能和年轻人抢位子吧!” 老黄看看他,说:“你今年多大了?” 包家伦想了下,说:“能当兵了!我该去当兵了,还能赶上去前线。” “什么!你怎么想一曲是一曲啊?” “对啊!把想法化为现实,这就是实现理想的过程啊!” 元月三十一号是腊月二十九,包家伦和丁玉盈参加商业贺岁影片电影《太极》的首映仪式,包家伦就见到了钟云林和许妮,邀请他们来甘家口家里玩一天。 许妮的二姨在北京工作,住在广安门那边的铁路宿舍区,可能要过完年回家。而钟云林,晚上就要赶火车回家,不耽误过年。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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