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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现实题材>胸膛>第四十七章 剿灭恶匪 (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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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剿灭恶匪 ( 二 )

小说:胸膛 作者:西南书童 更新时间:2021/11/29 23:50:45

“喂?”韦凯平边洗着红薯边给二姐使眼色,“piu~piu~”

见韦佩兰没回应(干活太认真),阿佈蹭了蹭佩兰。

“额嗯?”韦佩兰抬起头看了阿佈一眼,顺着他眼神的方向又转向弟弟,“啊?怎么了呢?”

“你洗个红薯怎么一愣一愣的,阿佈哥不就在你旁边呢嘛。”韦凯平调皮的说笑着。

“去你的。”韦佩兰向弟弟洒了把水。

“诶姐,别闹别闹,我问你,咱阿爸,什么时候,也成了那啥了?”

“嗯?什么那啥?”

“就那啥,镰刀斧头那啥。”

“你小声点儿。”韦佩兰制止弟弟的说话,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几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桂村,连说句话都要这么谨慎了,想当年,要想说啥,韦凯平扯着嗓子便喊出声来。

“怕啥?神神叨叨的。”韦凯平认真了的问。

“你不知道,现在从桂里县来的民团副团长,可坏了,上次他说我们村的李叔是G匪,第二天便带人过来把人给抓了去,李叔他们一家人反抗,结果,人给打死了,连家都被那伙人烧没了。”韦佩兰小声说着,又往院子外面看了两眼。

“那爷爷和保长他们不管?”韦凯平睁大了眼问。

“说是Z府下的命令,谁也管不着。”

“那也不能任他们想抓人就抓人想杀人就杀人呀!”

“那能怎么办?让爷爷,让阿爸,让保长他们拿着镰刀斧头去跟Z府对着干呀?人家代表着Z府,名正言顺,有枪有炮,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想想。”佩兰说着,狠狠的刷着红薯身上的泥垢,她好像要把这一切都要洗得彻底的干净了似的,怎奈,一盆浑浊的水,如何能彻底洗得干净红薯……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换清水洗……

换了盆水,韦凯平喃喃自语着:“怎么会这样啊?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阿佈问到,他的嗓门可是大了些。

“这界新Z府,管得挺好了的呀,在桂林,秩序也挺好,他们对官员的要求也挺严,怎么,在我们这里……”韦凯平说着,摇了摇头。

“他们对自己内部管理得是挺好,但是对‘共’,他们非常憎恨,特别是有人想分地主的家产,想抗息抗租,Z府就派军队下来围村,没情面可讲的。”韦佩兰小声说着,又揍到弟弟的耳旁,略显得意的说到,“这一年,我们家和大家伙儿一起抗租抗息,后来,Z府让覃大少爷派兵来围咱村,覃大少爷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那是,他未来老丈人和他师父都在这儿呢,他能怎么着。”韦凯平说完,又叹了口气,“唉,其实我觉得,大姐和覃大少爷,估计不太可能。”

“这话怎么说?”

“你看他们俩儿,信仰不同,不是一路人,而且,大姐去了那么遥远的地方……”说着,韦凯平长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大姐现在怎么样了……”

说着,韦佩兰也放下丝瓜(干的丝瓜芯,用来刷洗红薯的),也跟着重重的叹了口气,“唉,覃大少爷,其实人挺好的……”

……

晚上,爷爷和阿山卡大叔抬了一头两百多斤的大野猪回来,这他们可是在大山里蹲守了四天三夜才捕猎到的野猪。最后,自家只留了五斤,其余的都分给了村民们。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特意给莫老师煮了一点儿干饭,而自家人和阿山卡大叔他们吃的,都是稀饭。这稀饭,其实就和米汤差不了多少——汤里的米粒数都数得过来。

“婶,这……”莫老师看着大伙儿的碗。

“嘿嘿,我们山里人,习惯吃稀的了,有红薯有肉,就好了。”卢丽娟心不由衷的微笑着,“来来,吃,这野猪肉挺香。”

“我吃不下这么多,来,爷爷,您……”莫老师说着,要把米饭倒给爷爷。

“不用不用,我不吃饭,我有酒有肉就好。”爷爷赶紧把碗拿得老远。

“阿山卡大叔您……”莫老师又要把米饭倒给阿山卡大叔。

“不用不用,我们两个老伙计,就喝酒吃肉,你吃你吃。”阿山卡大叔也把碗“藏”到身后。

“这……这……婶婶……”

“没事儿孩子,你吃,你吃。”卢丽娟也把碗拿开。

壮家人就是这样,家里只要来了客人,最好吃的,最好喝的,统统拿来招待客人,即使自己,吃糠咽菜,抑或是自己,根本就没的吃……

“唉呀我……”莫老师越看越不肯吃了,她把碗贴近旁边的韦凯平的碗要倒,韦凯平“嗖”的一声拿着碗,转到她身后去了……

见莫老师态度如此坚定,爷爷忍不住了的叹了口气,“唉,二妮,你跟莫老师分一小点,不然她一个人,她真吃不下喽。”

“是啊,来,佩兰妹妹,帮我分担一点儿。”

“额……那……我自己来。”韦佩兰说着,从莫老师碗里,挑了一小口米饭。

“你多分一点,再多分一点。”

“可以了可以了……”韦佩兰端着碗也跑到后面去了。

壮家的人们常说:越少,越吃不了。或许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晚上,农军的几个兄弟和韦壮武一起看护院子里的粮食,他们也商量好了,第二天,就拿粮食去分给灾民。

分线———————————————————————————————

第二天一早,送别了阿山卡大叔和阿佈之后,韦凯平和爷爷在后屋的竹林里练功,在练功的时候,他跟爷爷讲述了自己在学校参加学生军和报学了侦察科的事儿,越聊越来劲,他还把学到的拼刺技术在爷爷面前炫耀了起来。

“爷爷,你别看我练的就这么几个套路,但这种搏杀技术,简单,直接,而且比我们平时使用的矛,更快。”

“哟,吹牛皮。”爷爷说着,拉来一根和矛一样长的竹竿,道:“来,咱比比,我的孙。”

韦凯平瞪大了眼,“额……这怎么比,你的竹竿两三米长,我这‘枪’,才一米四五……”

“那就别吹牛皮了。”爷爷微笑着把竹竿扔下,“你要知道,兵器长短,就像人一样,各有所长,不要以你的长处来说道别人的短处,也不要拿你的短处,去硬磕人家的长处。”

“那爷爷,你以前,你们去打法夷、去台湾抗击倭寇时,你们用什么跟他们拼刺的?”

“拼刺?”爷爷说着,端起水筒(竹制的水筒)喝了两口水,“不拼刺,远程用枪,近距离用刀,咱的大刀对付他们,就像切白菜一样。”爷爷说着,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咱的枪,太差了,那些当家的人,也太昏庸太fu败了……”

“就用你的那把刀?”韦凯平惊喜的瞪大了眼问。

“哪把刀?”爷爷突然装作一幅不知所然的表情,“你可不准去我房间乱翻哈,不然哪天把你的手给剁了。”

“嘻嘻,你现在连追都追不上我,还想剁我的手。”韦凯平心里窃喜着。

正当这时候,前院传来吵闹声,好像在争什么粮食什么土匪?

爷爷随即带着韦凯平来到前院。在前院,韦壮武和农军兄弟们正拿着土枪和警察对峙着。

“我家人都在家里,谁再拿枪对着我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韦壮武大声喝斥到。

“我告诉你!有人举报,说你们家通匪,如果你不配合调查!我就把你们全家……”

“嗖!”一根棍子突然飞了出来,直接击中民团副团长的胸口。副团长应声倒地,他努力的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咳着。其余的警察和民团的人,一阵紧张又不知所措——上面的命令是来拿粮,而不是来打仗。

“他娘的!给我!”

“你敢!!!”韦永材走到副团长面前,“你们谁敢动一个,我就立刻启动这里的陷井,把你们一个一个全给收拾喽!!!”(外面把这老头儿传得神乎其神的,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抑或是所有人都以为是真的……)

“你!你敢打Z府派来的人!!”副团长站了起来,荒乱的捡起短枪。

“我有什么不敢的!!”韦永材瞪大了眼贴近那斯,狠狠道:“想当年!我杀死的法夷倭寇比你带来的这几十人还多得多!!!”

“你!!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别老拿这些词儿来吓唬人!你,你老了!”副团长怒怼到。

“我是老了,可我杀人的活儿老没老,我还真不知道,要不,李副团长,咱试试?”

“你!你!兄弟们!”

“诶诶诶诶,韦老先生韦老先生,”梁局长立刻微笑着走上前来,“都说韦老先生知书达理明辨是非,今日我等前来,只为公干,只为公干,绝不是有意要跟您过不去哈。”说完,他又假意的喝斥旁边的人,“谁敢跟韦老先生过不去,就是跟我梁红山过不去!!”

“说我明辨是非没错,说我知书达理,我韦某人一介武夫,对于书,真不知有几。”韦永材不屑答到。

“韦老先生,您可否,让壮武和这些村民们,先把枪啊,镰刀啊,锄头啊啥的都先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嘿嘿,有话好好说。”

“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壮武和村民,绝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韦永材背着手说到。

“嘿嘿……这……”梁红山想了想,又对身后的人说到,“兄弟们,都把枪给我放下,有韦老先生在,乱匪不敢轻举妄动的。都放下都放下。”说完,他又贴近韦永材,道:“韦老先生,是这样的,有人举报,说我们这里存了一批G匪的粮食,而且是从右江那边偷偷运出来的,所以,我们带着兄弟们过来查个究竟,警察警察嘛,干的不就是这查问的活儿嘛。”

“这里是宜山、河池和桂里县老百姓给我们捐赠的救灾粮,没有什么匪粮,答完了,您请自便。”韦永材说着,便转身要走。

“诶诶诶韦老先生韦老先生。”梁局长赶紧追了上去,道:“这不能就凭您一句话就了了的事儿吧,这粮食,我们得先带回警察局做做调查,等调查清楚了,再还回来。”

“你放屁!你带这粮食回去你能调查出什么来?要调查,把我带回去调查!我跟你们走!”韦永材励声喝斥到,“这些粮食是救济灾民的救命粮!别人!一粒也不能拿走!”

“嘿嘿,韦老先生,您看,我们只是先把粮食拉到警察局,等调查清楚了再还回来。如果没等我们调查你们就把粮食藏了起来……哦对,用你们的话说是发给灾民们了,到时候,我们没有物证……怎么调查呀?所以,要保证物证的安全,我们得先把它全都带回警局去。”梁红山一晚上,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他这一席话,从道理上说,也无可反驳。

“调查是你们警察局的事!粮食是捐给灾民们的!谁敢动这批粮食!莫怪我这老头不跟他讲道理!”

“没动没动,只是带回去暂时保管,等调查清楚了,一定还回来,就两天时间,就两天。”

“你只管调查!粮食放在我这儿,等你两天,两天后,我们再拿去发放给灾民!”韦永材说着,不想再搭理他们了的向家里走去……

“韦永材!你别以为跟Z府对抗是闹着玩的,道理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们胆敢和Z府对抗,就莫怪我们了!”梁红山话音刚落,民团和警察的人立刻把枪又举了起来。

“这样的Z府不要也罢!反了!”“跟他们干!就反了!”“救灾没见他们出力!现在还来诬陷!官逼民反!就反了!”“对!反了!”……村民们和农军的兄弟们义愤填膺的怒吼着。

“桂村是土匪村了吗!?是G匪村了吗!?”梁红山一脸正气的斥问到,“你们是真想造反了吗!?”

“现在是不是没有法律了?现在是不是还跟军阀时期一样!你们拿着枪口对准谁谁就是匪了?”莫老师一脸愤慨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大声说到,“桂系政要们以‘三民zhu义’的传承者自居,难道你们下面的官员就是这样践行‘三民zhu义’的吗?”

“你!你是哪位?”梁红山看着来人,那人的气质,他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了起来。

“这个,我好像见过,上次在宜山县的昂拳大赛上……他好像……是宜山县莫县长的女儿。”李副团长跑到梁红山耳旁说到。

难怪觉得这位李副团长这么眼熟,上次在去宜山县的时候,还挨了他一拳,他就是李傲雪的二哥,李堂耀。可他,怎么会从桂里县跑到桂北县来当民团副团长呢?原来,何副官跟李堂祖许诺过,只要他在桂里县招揽了足够的兵源,以后,桂里县和桂北县的民团,都由李家人掌管,现在,李堂耀来这里当团副,只是第一步。

“原来是莫县长的千金,冒犯了哈。”梁红山抱拳向莫老师问好,又接着道:“既然令尊也贵为一县之长,那你更应该明白我们警察局要把物证带走调查,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吧?再说了,2天以后,待事情查明,我保证,我梁红山会把这些粮食如数奉还,这,也合乎法理的吧?”

“我可以证明,这些粮食是合法的捐赠,不知道,这位局长还有什么疑问?”

“你,最多只能是人证之一,这物证,我们还是要带走的,到时候,还要烦请莫大小姐配合我们警察局的工作,到警局协助我们调……”梁红山话还没说完,突然“碰”的一声,只见一个村民的枪口喷出火焰,民团的九赖子应声倒在地上,惨叫着在地上打滚,他的腿上,鲜血喷涌不止……“啊!啊——!!”……

大家伙儿都愣住了……民团和警察局的人也都立刻子弹上膛一阵惊慌……

等了好一会儿……没再听到枪声,梁红山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爬向九赖子,“痛哭”着:“兄弟啊,我的好兄弟呀,您可要撑住啊……兄弟啊……”说着,便“哭”出声来……

“来人!给上面发报,请求增援!就说……就说桂村藏有大量G匪,他们要把咱给谋杀在这里了。”梁红山继续“哭”着,那哭得,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他还不忘把鼻涕往九赖子的身上擦……九赖子痛苦的捂着腿……

“谁开的枪!”韦壮武斥问到。

村民们的眼神,一齐转向战战兢兢的韦家海……

“刚……才有只苍蝇……飞我手上……手一抖……响了……”韦家海吱唔着……

“枪都给我收起来!都收好喽!”韦壮武命令似的说到。村民们随即都把枪收了起来。

突然,又是“嗖”的一声,一支粗箭直奔梁红山,“喳”的一声,箭稳稳的插在梁红山前面不远的泥土里,吓得梁红山差点没钻进老鼠洞里面去……

马玉鸿“嘿嘿”的笑了两声,“这……手滑了……是手滑了……”

这时候,如果有人硬把桂村和“G匪”划上等号并上报的话,那Z府肯定会派来附近的部队,名正言顺的把桂村全村围起来,而下面的这些官匪,完全有先斩后奏的权力,所以,在处理和Z府的关系上,韦壮武等人,都非常谨慎。

“娘的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发报!”梁红山回过神来立刻命令到。

“是!”

“等一等!”莫老师立刻制止到。她知道,如果这帮fu败的官僚派来了部队,后果不堪设想,她想要据理制止官僚出兵。

“这两位小兄弟,都是无心之过,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很明白,希望这位局长,不要托公报私。”

“诶他们无心之过我托公报私!?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作为Z府要员下来做调查工作,被你们的人无端的这个这个……袭击,我这损兵折将了我还托公报私!?”梁红山知道村民们目前不敢和Z府公然对抗,他便换了副嘴脸的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今天,我是粮食要带走,人我也要带走!!”

“你敢!!!”韦永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还真甭说,上过战场杀过很多敌人的人的说话和眼神,就是和常人不同,韦永材就两个字,吓得梁红山想说什么又忘了要说什么了……

“那!再怎么不济!粮食和人,我们总得带走一样吧!!”李堂耀站出来道,“我们下来公干,又遇到这么档子事儿,我们总得给上面个交待,总得给受伤的弟兄一个交待吧!”

“要交待?让你们上面的人来桂村!我给他交待!”

“不是死老头儿我说你是谁啊!?”

“你再骂一个试试!!”韦凯平和数十个年轻后生立刻举起手中的武器指向李堂耀,李堂耀吓得立刻把手伸向腰间的驳壳枪躲到梁红山身后……

“发报发报!让桂里县、桂北山的驻防军和民团下来,准备干仗,剿匪!”梁红山“不奈烦”了的说到。

“来!干!先把这伙官匪灭了!”韦凯平和几个年轻人说着,还真准备干仗了……

“你们……你们……”梁红山气急败坏的,踹了旁边的人一脚,“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发报求救去啊!!”

“局长这是要官逼民反吗!?”莫老师义正言直的问到。

“我就逼你们反了怎么的!”这一来二去的只有架式没有断决,也让梁红山更加确定了村民们不敢造反,他豁出去了似的说到。

“等一等!”韦家海的阿爸韦叔叔站了出来,他不管韦婶婶的劝阻,道:“人,你们可以带走,粮食,是大家伙儿的,你们一粒也不能动。”

“那好,这几十个年轻的小伙子,都还端着枪对着我的,统统带走!”梁红山命令到。

“你!”

“一人做事一人当!枪是我打的!我跟你们走!”韦家海大声说到。

“对!箭是我放的!你也可以把我带走!”马玉鸿也站起来道。

“娘的反就反了!还有我!来抓我!”“反了!还有我!我也反了!!!”“我也拿枪了!我也反了!来啊!”……几十个年轻气盛的后生们都站了出来,他们只知道一股脑的“怒怼”,他们并不明白别人的意图。

在大家伙僵持的时候,莫老师和韦壮武他们紧急的商议了一番,最终,他们同意,让警察先把粮食带走,而警察也做出了承诺,两天后,待事情调查清楚,就会把粮食原数奉还。

看着这伙儿嚣张的警察和民团把粮食都带走,莫老师的眼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待警察和民团走后。韦永材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年轻的后辈们道:“大家以后啊!要慎言慎行,不要动不动就喊反,这时候说反,就是把全村老少爷们的命往这帮……往这帮恶棍的枪口上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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