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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戚家院来了新客人 鹿司令施救洪娇娇

小说:日升东海 作者:老车夫 更新时间:2022/1/4 19:49:35

第十五回 戚家院来了新客人 鹿司令施救洪娇娇

清朝废帝已经被移除清宫后,不久,孙中山先生扶病北上,到京主持国家大计,以争取国家**,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可是,不幸发生了,孙中山先生到京后病逝,伟大**主义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病逝的消息一公布,轰动了整个北京城,轰动了整个中华大地。

中国**革命先驱者孙中山先生去世了,对于戚卫国来说,精神上的打击很大,他几乎每天都沉醉在一种悲痛之中,茶饭无心,夜不能寐,头发也掉了许多,脸上增加了许多皱纹,他在想,**的**革命是会一个什么样的状态呢?中国老百姓需要和平,多年的战乱,给老百姓带来了无法估量的灾难,可是,目前的状况如何呢?奉系军阀入关,直系军阀吴佩孚逃到湖北,皖系军阀的代表人物段祺瑞还在执政,假设这三种军阀势力联手,确定自己的势力范围,会对老百姓的生活有什么样的影响,我们的国民军会不会与奉军发生武装冲突,一旦发生武装冲突,奉军会不会与直系军阀吴佩孚联合起来,南北夹击我们国民军,对此,又如何来对待呢?对于中国**革命来说,段祺瑞是一个不可靠的人物,他不可能推进中国的**革命,他仅仅是一个政治上的过渡人物,他仅仅是一块封建军阀的招牌,他想着想着,想起了张作霖的奉军,张作霖手里掌握那么多的军队,他们奉军会与国民军和平共处吗?一旦他们奉军与国民军打起来怎么办?他在矛盾的思维中,难以解脱,他想到这时,真的,心里在为国民军的未来前途,捏了一把汗,他正在想呢,夫人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闯进了他的卧室,睁大了眼睛,对戚卫国说:“将军不好了,洪娇娇被**府的卫队抓去了。”

“哦?有这等事?这是真的吗?”戚卫国惊讶地问。

戚夫人手里举着一份《北京特别通讯》报纸说:“报纸都刊载了,千真万确。”

戚卫国接过那份《北京特别通讯》报纸,在报纸上的头版头条上,刊载一条十分醒目的消息,“北京大学教师洪娇娇在**府门前,带头聚众闹事,散步反政府言论,蛊惑人心,进行赤色宣传,散发颠覆政府传单,被**府卫队现场抓捕。”看完后,戚卫国的眉毛皱了起来,他的脑袋里飞快地想一个问题,这就是如何救出洪娇娇。突然间他说道:“快把彭副官和许参谋找来。”

戚夫人扭头出房门,去找彭副官和许参谋了。

戚卫国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披上了一件衣服,急匆匆地向客厅走去,进了客厅,抓起电话,就向北京警备司令部打去,电话打通之后,他向对方接电话的人说道:“请鹿司令接电话。”

过一会功夫,电话那边响起鹿司令的声音:“喂?是戚将军呀,有什么事?”

戚卫国说:“我的一个亲属是北京大学的教师,名叫洪娇娇,被**府的卫队抓起来了,请鹿司令通融一下,尽早放了她,先谢谢了。”

鹿司令问:“是什么时间被抓的?”

“昨天晚上。”

鹿司令:“好,没问题,就是天大的问题,我到**府那边说说情,他们会给面子的,请将军放心吧。”

戚卫国:“好,我把彭副官和许参谋派到你那去,如何解救洪娇娇,请你与他们两人接洽。”

鹿司令:“好,请将军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好的。”

戚卫国刚把电话放下,彭副官和许参谋就走进屋来。

戚卫国招了招手:“你们二人赶紧到北京警备司令部,找鹿司令,营救洪娇娇老师,事不宜迟,抓紧时间,不可耽搁。”

彭副官和许参谋异口同声:“是。”

彭副官和许参谋他们离开房间,戚卫国才松了口气,戚夫人端来了一杯茶水,放到茶几上,问:“洪娇娇的事,怎么样了?”

“多事之秋呀,等着吧,我该做的都做了,洪娇娇是洪继文的女儿,洪继文与我们戚家的关系,虽然,不是亲属,但是,胜过亲属,洪继文又是辛亥革命的重要参与者,武昌起义的策划人,国民党的元老派,我来救洪娇娇,是责无旁贷呀。”

戚夫人:“但愿洪娇娇平安返回,别出什么差子。”

“但愿但愿。”戚卫国抓起一盒“三炮台”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着火,使劲地吸了一口烟,两眼若有所思地在思索什么,戚夫人悄然地离开了。

戚卫国想着想着,想起一个人来,这就是洪娇娇的哥哥洪常青,洪常青现在怎样呢?他还在国外经商吗?事情真巧,他想谁,谁就来了,突然间,有人敲门,走进来的正是洪常青,戚卫国连忙站起来,他怀疑自己的眼睛,难道真是洪常青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吗?

洪常青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袍褂子,弯着腰,微笑地说话了:“戚将军,怎么?不认识我了?”

戚卫国:“哪里哪里,常青,常青,我怎么能不认识你呢?快请坐。”

洪常青撩开旗袍,摘下礼帽,放到茶几上,坐了下来。

戚卫国对门外喊道:“兰嫂在吗?”

兰嫂边回答着:“在。”边走进屋。

戚卫国:“兰嫂,赶紧给客人倒茶,把龙井茶叶拿来,给客人沏上一壶茶水,这可是贵客呀。”

兰嫂:“好啦。”兰嫂又向客人友好地微微笑一下,就出了屋。

戚卫国问道:“现在,你的父亲怎么样?”

洪常青:“父亲已经过世了。”

戚卫国站了起来,低下头,眼睛也潮湿了,沉闷了一会,说道:“洪继文先生在辛亥革命当中,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们国民党人应该怀念他,他的精神永远活在人们的心中。”

戚卫国又问道:“你父亲临别时,说过什么?”

洪常青:“他说过这样的话,中国的**革命,不能依靠军阀,要有自己的革命军队,有了军队,革命才有成功的可能性。”

戚卫国:“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洪常青:“我这次到北京来,一来是看看你和妹妹洪娇娇,二来还有一个特殊的使命。”

洪常青一提到洪娇娇,戚卫国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有些忐忑不安,现在,洪娇娇被**府的卫队抓起来了,到底能不能回来,还是未知数,他不想刚见到洪常青,就去提洪娇娇被抓的事,这种令人不愉快的事,他打算等一会再说,也许等一会,洪娇娇就会被释放,到那时候再说,还算体面。戚卫国就问道:“你有什么特殊使命?”

洪常青说:“我受**组织的指派,准备到张家口,陪同冯玉祥将军,到苏联学习。”

戚卫国有些好奇:“有这等事?你快说来,为什么要这样做?”

洪常青:“戚将军,你有所不知,我已经加入中国**了,党组织指示,我们**人要抓紧时间,用革命思想影响国民军,党组织已经派去一些**员,进入了国民军内部任职,还有一批国民党左派,也到国民军内部任职,主要是掌握好国民军,保证这支队伍为推动中国革命的进程服务,为此,党组织派我陪同冯玉祥将军,到苏联学习,接受苏联的革命思想,你知道吗?我们应该把这支队伍掌握好,才能加速实现打倒封建军阀和打倒**的政治目标。”

戚卫国听到这些消息,很兴奋:“太好了,我盼这一天,已经多时了,终于盼到了。”

这时,戚夫人走进了屋,问:“将军,中午快到了,常青在这里吃午饭吧。”

洪常青一听这话,马上站起来,一再表态,还有急事要办,还要到北京大学见一见洪娇娇,就要走。

戚卫国赶紧拦住:“常青,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又快到饭时了,就在这屋里,聚一聚吧。”

这时,“咣当”门开了,洪娇娇第一个走进了屋,接着是彭副官和许参谋。

洪娇娇见到自己的哥哥洪常青,早已把被抓时那种郁闷心情,忘得一干二净了,高兴地跳起来:“哥哥,你什么时间来的?事先怎么没打招呼呢?”

洪常青见到自己的妹妹,当然也很高兴:“我来的匆忙,所以,就没有打招呼,小妹,今天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洪娇娇:“爸爸好吗?”

洪常青的语言迟钝了一下,无可奈何地说:“父亲已经过世了,临去世时,特别嘱咐我,要将中国革命进行到底,不能让革命的先烈们的鲜血白流。”

洪娇娇也沉闷了一下,然后,低声地说:“爸爸的遗言我记住了,我把它记在心中。”

戚卫国调整一下气氛,说道:“正好洪娇娇回来了,彭副官和许参谋也回来了,人多了,都在椅子上坐下吧,我们难得一聚,好好唠唠。”

大家已坐好,洪娇娇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哥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洪常青有些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来的呢?”

洪娇娇:“我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多亏戚大哥帮忙,我才被释放出来。”

洪常青站起身来,给戚卫国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谢戚将军的帮助,小妹才得一救。”

戚卫国:“应该的,应该的。”

随后,兰嫂端上来了几道菜:“戚将军,你们边吃边唠吧。”

戚夫人又把香喷喷的大米饭端了上来,每人又盛了一海碗大米饭,乐呵呵说:“吃吧,这大米可是江南产的,好吃着呢。”

彭副官说了一句话:“我们把洪娇娇救了出来,鹿司令有一个建议,为了洪娇娇的今后安全,最好,是把她的姓名改一下,戚将军,您意下如何?”

戚卫国说:“改名字,可以呀,还是常青给自己的妹妹改一个名吧。”

洪常青想了一会,一锤子定音:“以后就叫洪玫瑰吧。”

洪娇娇很不同意:“洪玫瑰与红玫瑰同音,我又不是葡萄酒,这个名字不好听,换一个名字。”

洪常青马上说:“那就叫洪枚,这个名字怎么样?”

洪娇娇说:“洪枚与红梅同音,红梅是在严冬里盛开的花朵,很有诗意,我愿意有这个名字。”

洪常青:“那好呀,以后你就是洪枚啦,但愿你像红梅花开那样,充满着革命的活力。”

接着,戚卫国又问了一下广州的革命形势,还问了广州国民党内部的情况,洪常青津津乐道地告诉大家,有许多**人担任了国民党的要职,国民党黄埔军校的政治部主任,就是由**人**担任,**的影响力很大,国民党的左派与**人的思想保持着同一,特别有利于革命形势的发展。

饭后,洪常青就准备启程,到张家口去见冯玉祥将军,洪枚要送哥哥到北京火车站,戚卫国怕洪枚再出现闪失,就让彭副官一同去送。

彭副官和洪枚俩人,一直把洪常青送到火车站,看着洪常青上了火车,才离开了车站。

两个人往回走,走到天安门广场的东南角,发现一群人在那里,吵吵嚷嚷,洪枚就说:“彭大哥,我们到那里看看,那里的人在干什么?”

彭副官说:“你刚刚释放回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不要去看那个热闹,以防惹事生非。”

洪枚:“不会的,我只看热闹,不表态。”

彭副官:“你说话可得算数呀。”

洪枚:“绝对算数。”

两个人也走到了天安门广场东南角,那里的人,辩论得很激烈,只见一个戴黑色礼帽的人,穿着长袍马褂,手里拄着一根文明棍,带着一双金丝边眼镜,他手里摸了一下嘴巴上的黑胡子,很神秘地说道:“我们国家要想发展起来,拯救中国的正道,就是在城里,实行‘劳资合作’,在农村,实行‘乡村自治’,城里的‘劳资合作’就是资本家雇佣工人,通过生产,发展经济,农村呢,就是用‘乡村自治’办法,地主出钱、出地,雇佣农民劳作,种地打粮食,贫富相依,客主相助,这样,才能出现社会平衡,根除赤化的革命斗争。社会上没有革命斗争了,治安形势就好了,老百姓也会安居乐业了,我们正需要的是这样的社会局面。”

一个老头,脑门顶精光透亮,好似饱学之士,看样子,能有七十多岁了,湖南口音,好像是乡下教私塾的,他扯着湖南口音:“我说呀,近年来,军阀混战,战乱不息,就是辛亥革命闹的,搞什么革命?搞来搞去,搞得社会上乱哄哄的,还是复辟帝制好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这些老规矩有多好,不能破了这些老规矩呀,有了这些规矩,社会上的每个人,就知道自己怎样生活了,社会也就不会乱了,社会不乱,人们的生活有了秩序,那才是完美的社会呢!”

这话刚说完,人群里吵吵嚷嚷,有一个穿中山装的青年人喊道:“你这个老头在胡说八道,你还想搞复辟吗?复辟已经不得人心,历史的车轮是往前跑的,你企图拉历史车轮倒退,办不到,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人群里,又哄哄起来,窸窸窣窣,嘁嘁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忽然,有一个围白色围脖的年轻人高呼口号:“打倒复辟派!不许阻碍历史的发展!”

这时,一个胖子出现了,看来大约六十多岁,鬓毛已白,穿着一件深蓝色丝质的短褂,下面却穿的是一件毛哗叽西装裤,这一身中西结合的装束,倒也同他的年龄很相称,他檫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说:“大家别吵吵,听我说几句,我建议,在中国不要搞革命斗争,搞革命斗争干啥呀,自己折腾自己有什么用?今天斗这个,明天斗那个,没完没了,有什么意思,斗来斗去,只能让中国的老百姓在斗争中生存,有多苦恼,我认为,中国每个公民都安安分分地生活,和平共处,那才是正道。”

一个穿黑色列宁装的青年教师纷争地说:“中国的老百姓是愿意安安分分地生活,可是,这世道不平等,在城市,资本家剥削工人,在农村,地主剥削农民,这是天经地义的吗?工人和农民越干越穷,资本家和地主越来越富,这种阶级上的不平等必须打破,要打破这种阶级上的不平等,就必须进行革命斗争,贫穷的劳动人民团结起来,打倒资本家和地主的剥削!”

那个胖子沉不住气了:“我听你这个腔调,你好像是**呀,近几年来,**活动猖狂,他们主张推翻现政府,主张民众与武装结合起来,搞什么革命,这明摆着吗,就是把全国推向战争,搅乱全中国,让中国不得安宁,真是岂有此理。”

洪枚听到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了,大声地喊道:“按照你的说教,工人农民就应该受穷,资本家地主就应该剥削,这是什么道理,**领导工人农民消灭剥削,进行革命,改变社会不平等现象,这有什么错?”

这个胖子把手中的文明棍敲在地上,发出“咚咚咚”响声:“这是什么人,是不是又有**分子在活动。”

彭副官赶紧拉着洪枚的衣角:“洪老师,赶紧走吧,别再惹出祸来,走吧走吧。”

洪枚还想说几句,无奈,彭副官连推带拽,把洪枚拉走了。

月光下,两个人在默默地向北京大学校园走去,快走到学校的时候,洪枚又开口了:“彭大哥,你说说,我刚才讲的那番话,没有道理吗?”

彭副官的眉毛扬了扬:“你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我不管,你知道吗?你说的这番话,又要有被抓捕的危险,难道你不怕吗?一个女人家,总在这种政治的风头浪尖上闹,不妥呀。”

“彭大哥,你说什么?我在闹,我是一名**员,要为真理而斗争,他们说的那些奇谈怪论,我岂能容他?”

“我看,还是算了,你一个女人家,老老实实教书,也就行了,可别再惹事了。”

“彭大哥,你怎么能说我再惹事呢?**要革命,这是中国的革命形势所需,算了,我跟你也说不明白。”

两个人第一次发生了口角,两个人争论的面红耳赤,互不让步,两个人很不高兴地在北京大学门前分手了。

自那以后,彭副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与洪枚接触,彭副官有几次提出与洪枚相约见面,都遭到了洪枚的拒绝,彭副官一直担心洪枚的安危,越担心就越出事,在北京“三、一八”惨案中,洪枚又一次被捕,这个消息还是兰嫂先发现的,一天,兰嫂到天门广场溜达,看见洪枚领着一百多名学生,列着队,举着各种颜色的小旗,不停地高呼口号:“要和平!不要战争!”,他们愤愤然地向铁狮子胡同走去,明显是向段祺瑞临时执政政府**,兰嫂好奇地跟在队伍后面,也想看个究竟。队伍在**门口停下,激烈的口号声响彻天空,一会的功夫,就有上千人聚集起来,有工人、有小商贩、还有一些围观的群众,他们不停地呼喊口号:“坚决反对外国公使团干涉中国内政!”“要和平不要战争!”,突然间,**的大院里的卫队冲了出来,面对手无寸铁的群众竟然开了枪,有五十多人,顿时,倒在了血泊中,一百多人被抓捕,兰嫂眼看着洪枚也被抓捕,马上离开了现场,回家来报信,见到戚将军就说:“不好了,戚将军,洪枚又被抓捕了。”

戚将军:“在哪里抓的?”

兰嫂:“在铁狮子胡同**门口,是**卫队抓的。”

戚将军抓起电话,打通了北京警备司令部:“鹿司令吗?铁狮子胡同**卫队乱抓无辜,开枪射击百姓,这种事,在百姓中影响太坏,还仰仗你的威名,过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鹿司令:“请放心,戚将军,这件事,已经有人向我汇报了,我马上派人到**,与他们卫队交涉,一定要求他们,释放所有抓捕的群众,挽回政治影响。”

鹿司令是国民军负责北京治安的最高军事长官,**门前抓人这件事件发生后,他已经听说了,在北京负面影响极大,各院校的学生纷纷罢课,群众多处集会,追悼死难烈士,要求惩办国贼祸首段祺瑞,打倒段政府的口号声,在北京城此起彼伏。

鹿司令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应该顺民意,替百姓做主,正本清源,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带领着部队,包围了**,强行释放被抓捕的群众,强行地把段祺瑞驱赶下台,强行解散了**武装卫队,至此,洪枚又一次被释放,从这一天起,北京陷入了无政府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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