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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推理>山里红疑案(修改本)>第二十五章 狼人寨不为人知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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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狼人寨不为人知的隐秘

小说:山里红疑案(修改本) 作者:滁州徐舟 更新时间:2022/6/11 11:50:16

大狼山是海滨城市辖区内一座名山,沙桐向当地居民打听狼人寨。热心人告知,那是四周被险峰峻岭包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顺着山沿盘旋通往外面的世界。由于交通蔽塞人烟绝迹,那座不知建立何年的山寨,几乎无人问津被渐渐淡忘。老辈人说,那座寨子从祖上就称它狼人寨。不知是吓唬小孩的,还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起那样令人毛骨悚然十分恐惧的名称?

沙桐到山脚小镇住一夜,第二天起早向山里进发。行走一天,黄昏太阳偏西时,才遇到一家单门独户的小院。过了这村没那店,沙桐打算借宿一夜,第二天起早赶路。刚走近院门,一条看家护院大黄狗从里面窜出。沙桐迅速亮出手中金属棒防卫,一位老妇人走出喝住。

“对不起,吓着你了?”老妇人先斥退那条高大健硕的大黄狗,随着老脸绽出笑容。

“要不是有防备,必被狗伤着。”沙桐理解,孤山野洼山里人,家家都有看家护院的猎狗。

“这位客人一定慕名去狼人寨的吧?”她目睃沙桐这套驴友行装猜出来意。同时昏花的老眼也注意沙桐胸前那枚黄龙玉佩。沙桐向苏瑾借用,行动方便。

沙桐点点头。

“你们这样的人俺见多了,城里人好日子过烦腻,想找个新鲜。要去也去好玩的地方,狼人寨有啥看头,几处窟洞,几间石头房子,不遮风不遮雨。前二年有一家想发财的小两口搬进去,胡乱吹嘘一通,听说报纸大喇叭都在帮助宣传。一个破烂不堪的山寨子被吹出名,你们城里人还真信着,跑那么多山路,就为看几间石头房子值得吗?”

老人矍铄红光满面,后来她说八十多了,沙桐有点不相信。山里人起早睡晚劳动锻炼,决不可以貌取人。她思维清晰语言利索。沙桐请求住宿一夜。老人说,通往狼人寨路上仅此俺一家,即使你不提出,俺也会挽留。山里野兽多,万一遇着野狼什么的必死无疑。沙桐感激。

聊起家常,得知老人祖辈都住在这里,靠狩猎采药为生。老头子死了,儿女们响应政府号召,规划到集镇上。老人厌烦嘈闹清静惯了,坚持守住几间老屋。儿女们十天半月送一趟生活用品,蔬菜粮食自给自足。老人信佛,香火台供奉佛祖,烛光通亮香火不绝。

老人见沙桐凝视供案,她笑了:“这辈子信佛,老佛祖也保佑俺全家快乐平安。”

老人讲述一个故事,那是她嫁到山里不久,男人一次进山狩猎,误闯进狼人寨控制的防区,被狼人捉去九死一生。老人小名幺姑年轻气盛,她对狼人寨里的住户早有看法,同是生活在大山里,井水不犯河水。你凭什么画圈占地,上牙与下牙一合,信口雌黄成了你的地盘。为了不使狼人起疑心,她没带枪支器械,腰间仅带一把腰刀。

“这么说你见过狼人?”沙桐好奇问。

“和俺们人类没有两样,只是体格健壮性格粗暴蛮横无理。”老人淡定说。

那次进寨,她见到?肆头人说明来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名曰远亲不如近邻,作为邻居不可以邻为壑伤害他人,相反还要互帮互助共同求生。

“?肆头人能听进你的劝说吗?”沙桐问。

“?肆头人不但放了俺的男人,还盛情招待俺俩口子。”

“狼人凶猛彪悍,且又心细如丝。”沙桐敬佩,不解问。“后来狼人为什么突然消失,而且悄无声息不知去哪里?”

老人眼光暗淡摇摇头:

“俺也纳闷,迁居吧拖儿带女的,俺家门前必经之道,那么多人行走不会没有动静。老头子为此寻找好阵子,可惜没有结果。”

老人说的越是神秘,沙桐越有迫切感,恨不得立马赶到狼人寨看个究竟。老人起身做晚饭,沙桐打开行囊取出一些小包装食品。

“我这儿有现成的菜。”沙桐说。

老人做事很麻利,搂了半锅玉米糊。沙桐也把小包装食品拆开装盘收拾停当。老人端来自己酿造的苞谷酒。

“走一天的山路,喝些酒解解乏。”老人说着,端起酒碗喝一口。

老人有食欲,加上牙齿好,对带来罐头小包装,吃的津津有味赞不绝口。

“城里人有福气,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俺活了一辈子,这样稀奇物还是头一次吃。”老人毕竟八十多岁,我劝她不能贪食,爆吃爆饮伤身体。

感谢老人的留宿,沙桐又拿些食物赠送。

吃完饭,沙桐想请老人多说些狼人寨的故事。老人没理睬,饭后抽袋烟,一声不吭进东厢屋睡觉。那只大黄狗紧紧尾随。沙桐把小饭桌的卫生整理一遍,烧锅水洗盥泡泡脚,在堂屋一张床上和衣而睡。

一天山路行走,沙桐哪吃过这样的苦,收拾完毕后早早入睡。夜间要不是一声尖刺的叫声传来,可能一觉天明。在这深山老林穷乡僻壤,什么人会在深更半夜唱歌。那不叫唱歌,确切的说属于鬼哭狼嚎,听得使人毛骨悚然。沙桐神经质本能的坐起,从身上拔出防身的军用匕首。再侧耳细听,尖刺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还能辩出含混不清的歌词。

“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中。

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

声音如诉如泣,好不伤感。

沙桐陡然想起,这是袁崇焕在狱中的绝命诗。传说狼人寨的原住民,就是袁崇焕麾下一员大将?肆家族避难于此。这么说,歌唱者与狼人寨有些瓜葛。沙桐怀疑老人作祟。于是悄悄起床,蹑手蹑脚来到东厢房,还没靠近门边,大黄狗呼呼低吼两声,沙桐不敢前行。但不死心,静等片刻,再次靠近东厢房,大黄狗也许熟悉他的气味没有动静。沙桐推推门,门反拴着纹丝不动,说明老人还在房里。

走出门外,一只彪悍硕大的鹰隼,在上空盘旋,不时发出声响。那声响好似梦中听到的歌声。有几次鹰隼俯冲而下企图袭击,沙桐迅速进屋。

再次沉浸睡梦中。

老人起床比他还早。

“昨晚睡得还好?”她开始做早饭。

“走一天山路劳累的很,倒床睡着。”沙桐撒谎说。

看看老人若无其事,她在做玉米粥,手中的柞刺棍在锅里不停地搅动。

“深夜这孤山野洼怎么会有人唱歌?”沙桐随意说。“而且那唱词是袁崇焕在狱中的绝命诗。”

“奥,是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人微笑笑。“年轻时俺也听过,那也许是孤魂野鬼在鸣冤叫屈。”

“狼人寨有冤情?”

“俺不得而知。但是狼人寨的住户无缘无故,神不知鬼不晓一夜间的消失,不得不使人生疑。他们何时走的,去哪里?俺都不清楚。其实俺是多虑,头人虽把俺们当自己人,内部事依然守口如瓶。既然不让知道,俺也不必费心思弄明白来龙去脉。”

玉米粥熬好,老人盛来两碗,自己带头吃起。

“这话不该说的,跑这么多山路,就为看看几处破烂不堪的石头寨子,有那个必要吗?而且有凶险,不如到此为止打道回府吧。”老人表面关心,细细品味能听出一些蹊跷。她越是劝阻。沙桐越有向往。

“人都有好奇心,百闻不如一见。亲眼见了莫过如此,就为了却一桩心愿。”沙桐说既然来了,不可能半途而废。“听说有一户搬进,小夫妻俩花了大本钱把狼人寨修整一番,招揽客人办起旅游,旅客到此起码有吃住地方。”

“虽然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但是狼人寨里阴森晦气浓郁,焰火低的人会看到妖魔鬼怪。年前有一对老夫妻,听说狼人寨有口古泉延年益寿莫名而来。没住多久无功而归,说每天晚上看见妖魔鬼怪喊冤叫屈。”

“看来狼人寨真的有冤情。”沙桐话到嘴边,差点把昨夜的梦魇说出。“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哪些无稽之谈。如果要有,我倒想弄个水落石出清楚明白。”他再一次拿定主意坚定不移。

老人见来者决心已下无法劝阻。

“既然这样坚决要去狼人寨,俺也不好太阻拦。”老人旋身进屋,从箱底翻出一物,打开层层油皮纸,现出一枚黄龙玉佩。正面雕琢精细花纹,雕工精湛纹理清晰。背面阳文凸出“?肆”二字。和他佩戴一模一样

沙桐脱下玉佩,两件饰品雕工一致,出于同一个匠人之手。

“这枚玉佩,你们怎么得到的?”老人问。

“一位监狱大哥赠送的,作为纪念。”沙桐说。

“这么说你蹲过大狱?”老人惊恐问。“听说壤肆家族中老幺也蹲过大狱,后来放出来发大财当上老板。”

“他大号叫什么?”

老人摇摇头。

“从小被一位山外人带走,再没回来。发财当老板才回来一次,路过这里,看望老娘和老姐。”老人断断续续说。“你有黄龙玉佩,你们的关系不一般。”

“家父监狱中认识的。”沙桐说。

“俺这枚玉佩,?肆头人送俺。作为狼人寨家族联络信物,见到此物自己人,视为同类绝对不会伤害。”老人说。“壤肆家族数十年前已经迁移,这枚玉佩没用了。你去狼人寨转交壤肆后人,也算物归原主。”

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老人热情,沙桐回赠。想了又想,既要有纪念意义,也不能轻薄还要实用。他从行囊中拿出自动报时钟。

“这个送你能用得着,每天掌握时间,不用看天色猜测。”

老人很激动:“这个很贵吧,其实在山里住惯,也没有准时准点的事要办。你出门在外用得着。”

“自动报时钟,与天上北斗链接,自动报时太阳能充电,放在家里方便。”沙桐把实用性说明。“我还有手表,手机,都是北斗定位导航,报时钟可有可无。”

老人听了这话坦然。大概接受报时钟心里不过意,走时叮嘱:“回头一定再来,有事情与你说。”

她丢下伏笔,让沙桐猜测。

有必要对狼人寨地形地貌介绍一番。

狼人寨地处大狼山主峰的峡谷间,那有一块平坦谷底。四周群山环抱,一条小道盘崖进出,且十分陡峭险恶。?肆宗簇有眼力,之所以选择这里,不仅看到地形地貌偏僻险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且宜居繁衍。水流常年不断草木丰盛,猎物成群结队鸟语花香。自耕自足其兴乐哉。峡谷间不知何年何月,官府在这里开采石头,也许运输困难,留下无数块石片石。?肆家族就地取材,建造桶装石窟石堡数百间,外围还有高大石头围墙,顶端似古城墙,设有墙垛守道箭孔,火枪火炮基座攻防具备。山泉暗道引入寨中,一旦发生战况,?肆家族,可以在寨内生活数月乃至半年之久。

沙桐沿着山道攀援而上,走近狼人寨石门口,大概寨中的女主人居高临下,看到有客人光临,早早站在门外迎接。

“欢迎,十分欢迎。”女主人是位三十多岁少妇,穿戴简朴衣着整洁,加上有几分姿色客套热情,看出是位精明强干的女人。“这一路不好走吧?凡是来到狼人寨的客人,都有股不到长城非好汉的英雄气概。”

她接下沙桐肩上的行囊,像迎接一位长途归来的亲戚,有一种到家的亲切感。

狼人寨比沙桐想象好得多,经过主人的修缮,石窟石堡里外石灰粉刷遮风避雨,尽管没有窗户,打开扇门屋内通体亮堂。没有通电,使用煤油马灯。如果不够明亮,主人还备用蜡烛,主要为案头人服务。床是石头垒起的竹笆床,底下垫着一层厚厚草垫不觉杠人,被褥新换地面整洁,还有一张陈旧的链桌。山里有这样条件够奢侈。

安排好住宿,沙桐把日用品拿出,打开手机有信号,是北斗链接覆盖全球,有了手机信号沙桐似有了希望。现代生活通讯必不可少,通讯存在便像有了耳目。沙桐增加信心和胆量。被褥铺好,日用品摆好,沙桐对狼人寨停留增强信心。一切收拾好,沙桐躺在床上小憩。平静的脑海瞬间翻腾起,近百里的山路不辞辛苦,狼人寨究竟能寻求到什么,这样一处荒芜的山寨,和金鹏公司监狱大哥有什么联系。莫不是马仔一场恶作剧。但想到马仔严肃认真样,还从窗口逃走的情景,马仔不会欺骗他。

沙桐眯盹睡着,第一次这么快进入梦香。

黄昏时刻一阵哨声之后,女主人进来喊他吃晚饭。餐厅设在寨门旁一间宽大的厅房,与厨房相连。厨师便是男主人,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他们是夫妇,男的叫阿旺,女的叫阿美。听说数年前冒险到这里,看到几乎人烟绝迹荒蛮凄凉的狼人寨,只有一位看守山寨耄耋老人和随身伴护的哑女。聪明的阿美似乎看到商机,与阿旺商议,租赁这座山寨。拿出家中的积蓄,修缮一遍办起旅游。当时一年只接待少有几位客人,还不是专程旅游到此。或探险或驴友迷路暂时避难。直到一位追寻史迹探险家慕名找到狼人寨,实地考察一番,在报纸上发表一篇探史游记,引起社会轰动,于是哪些怀揣好奇心的作家、画家和旅行家纷至沓来,游客渐渐多起来。吃住生活条件改善,一些退休老人也到这里度假疗养。

进驻的客人八个一桌就餐。

旅游淡季,只有几个人来此居住没凑齐一桌,大家不相识,饭后相互寒暄聊会家常,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沙桐把阿旺拉到身边和他套近乎,闲聊时有意说到金鹏公司。阿美咳嗽一声从旁测出来,她叫阿旺去后厨忙去。阿美精明人,她怕阿旺捣实锤子,把些本不该说的一股脑儿倒出。阿旺起身让出座位,阿美落落大方坐在沙桐对面,岔开话题。

“来观赏狼人寨的人,大都慕名想见见那位百岁老人。”阿美开门见山说。“不过老人有时犯糊涂说话文不对题,她的话不必当真,当玩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阿美提前打预防针。

“她能自理吗?”沙桐提问。

“身旁有位哑女,年龄也不小了,少说也70多,老人的生活由她照顾。”阿美回答,提醒。“这个时候他们闭门谢客可能睡下。要想见她明天八九点钟,她准时在门口晒太阳。”

沙桐暗思,耄耋老人难道就是监狱大哥的母亲,哑女就是姐姐?

大山里黑幕降临早,月亮也提前挂在西山口。秋后的夜晚,山里温度似乎比城里低几度,沙桐不由缩缩脖子,先回到住处。但一想到漫长的夜晚,好奇心又萌发,在寨子里走走也是一种享受。

寨子面积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四梁八柱和石头垒起的外延桶状,把山坳一块宽敞的平地圈在中间, 在山沿边还有十数处大小不等石头垒砌的石堡石窟。阿旺阿美把这些房子修葺一遍,作为客房。中间较大一间作为主人居住和餐厅,间距数十米接待方便。沙桐沿着甬道在附近转转,也许心理作祟,总觉得狼人寨阴气逼人,看到那些晃动的小树或石碓,疑神疑鬼,世上真的有狼妖吗。西欧哪些关于狼人的文学作品,写的绘声绘色活灵活现,好多都成为经典名著,被后人津津乐道传颂。中国也出现狼娃的故事,他相信。狼有凶残暴戾的一面,也有母爱的柔情,当它遇见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它能用**汁把婴儿喂大**。婴儿**后,自然具备人和狼的两重性。狼人寨里居住的是朝廷钦犯,为了自身的安全,他们隐居深山老林与世隔绝。他们的警惕性很高,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们会拼命保护自己的家族。可能正因为这个原因,充斥着诡异和神秘色彩,被外人称之一群狼人。那么这群狼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他们会迁居到哪里,后来又怎么样?不知道便罢,听到这个故事,不由的使人浮想翩翩,想得到真实的结果。

沙桐听见身后有风吹树叶飒飒响动声,神经质回头看一眼,发现一个黑影瞬间消失。有人跟踪。他潜意识到,不由拔出军用匕首。谁。他大声呵斥,那黑影笑着现身。

“老弟是我,吃饭咱们坐一条板凳的老孔。”老孔走到近前。“晚间睡不着,又没有娱乐,连电视都没有,出来走走。”

“你是史学家,来狼人寨实地考察?”沙桐和他攀谈。

“业余爱好,对狼人寨感兴趣,便来了。”老孔是个健谈的人,他问。“你是旅游?”

“来金鹏公司联系业务,初到海滨,有人推荐到狼人寨看看。”沙桐随口说。

“金鹏在当地可出名,纳税大户,父母官对金鹏礼让三分。不过,内部幺蛾子也多,听说董事长金鹏无缘无故失踪,两年也没查出所以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了无头案。”老孔是当地人,新闻灵通人士。

沙桐警觉,难怪斯密特一次次冒充监狱大哥。山里红疑案和此难道有关系?沙桐不得不联想。

“狼人寨空旷荒凉,除了十几间古堡石房残垣断壁啥也没有。”沙桐失望。

“寨里有位百岁老人,他是真正的主人,不过人老耳聋,已经记不清事了。”老孔惋惜。“身边有位伺候她的妇人,已经年过古稀,且又是哑巴。”

“你来狼人寨白跑一趟?”沙桐问。

“看看狼人寨遗址,四周转转,起码对地理环境,感性有所认识。壤肆家族逃亡选址还是有眼力,选择海滨大狼山,进则攻退则守,攻守兼备。”老孔自我安慰。

“狼人寨荒无人烟,隐没山中,怎么能和金鹏挂上钩。骗顾客进山,一定是阿旺阿美雇佣的媒子。”沙桐大呼上当。

“既来之则安之,到明天会会百岁老人,不枉此行。”两人都有同感。

两人边说便走,不觉走到一处单门独院。院门突然打开,哑女端着一盆衣服走出。她先是一惊,发现是旅游的顾客,不声不响从旁边溜走,直奔三眼井。沙桐尾随。

哑女放下衣服,麻利打出井水,坐下柔搓衣服。衣服洗好后,沙桐上前搭讪。

“大姐你好,我是游客。你知道金鹏吗?”沙桐开门见山问道。

哑女先是一震,看看沙桐。一声不响端起衣盆,拔腿跑进自家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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