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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偶遇当年的小媳妇,结下情缘(第3节)

小说:孝子牌坊娘的泪 作者:挑战宏 更新时间:2022/7/4 11:40:49

孙祖稀理直气壮地说:“柳氏如**管我的事,我只能和她分道扬镳,这几年我和她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事。至于娘,她从内心心疼儿子爱儿子,可她在儿子的实际生活里爱偏了,儿子真正需要什么,她不知道,她不能了解儿子心里的痛苦。”

苦丫听孙祖稀这一番话,越听越害怕,心里发慌的紧张,心脏加速跳动,转身想走。孙祖稀又一次拉住苦丫的手说:“我做的一切,你心里一点都不明白吗?小时候我腿刮伤那天,你把红斗斗包在我的腿上,你说婆婆告诉你,女孩子的斗斗(胸罩)只有丈夫可以碰,外边男人看都不能看,婆婆要是知道斗斗在我的腿上会打死你,当时我就很随意的说,我就是你丈夫,你不好意思的拍我一下说去你的,这些你还记得吗?”

孙祖稀没有顾忌,敞开心扉对苦丫表白说:“我们的重逢是天意,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小时候相遇我就喜欢上你,不然也不会把那块斗斗布(胸罩)留到至今,保存这么多年。”

这时孙祖稀把苦丫搂在怀里,苦丫没有强硬拒绝,歪几下身子,又被孙祖稀抱着更紧。孙祖稀继续向苦丫表白说:“我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你。”

这时苦丫掉着泪水,头搭在孙祖稀身上,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无任何反抗。孙祖稀边搂着苦丫,又用手把她擦眼泪,告诉苦丫:“别太紧张,你全身直哆嗦”

孙祖稀抱起苦丫上了床,捞起被子给苦丫裹起来。这一夜,孙祖稀几次和苦丫产生爱的火花,在柳氏身上感觉不到的生理欲望,在苦丫身上全都感受到了,那种快活和幸福感用言语难以形容。自己的欲望和苦丫在一起得到充分的发泄,体现出自己是真正的男人,同时又加深对苦丫的爱。

通过第一次和苦丫过夜生活,往后每天都离不开苦丫,和苦丫无话不说,无事不谈,经常叙到半夜。从小到大,天南地北,所有把子兄弟,当和柳氏生活不开心时,如何到山东游玩,碰上美女夏子雨,叙的又带劲又高兴,哈哈笑得特别开心。

苦丫也不排斥和孙祖稀在一起过夜,因为她也很年轻,彼此产生特殊的爱,对孙祖稀每晚强烈的欲望,她内心很能接受,同时又加深对孙祖稀的爱。

这天傍晚老太太回来了,孙祖稀还在货栈忙着。孙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在为老太太准备晚饭,烧热水,整理房间卫生,刚要准备吃饭,孙祖稀从货栈回来,一进门,福叔告诉他:“你娘回来了,现在刚进饭厅。”

孙祖稀高兴的直奔饭厅,还没进门就大喊一声:“娘,您回来了。”

娘看到儿子也很高兴,笑眯眯地说:“要不是天不停的下,我早就回来了,你不想我,可我想你呀。”

“谁说我不想您,昨天还跟福叔叙到您,等天晴就去接您回来。”

老太太听儿子这么一说,内心更是高兴,又问:“你到山东什么时间回来的?”

“不瞒娘,因为这段时间下雨,我没能去山东”

孙祖稀很快转移话题说:“舅舅、舅妈身体还好吗?”

“好,你大舅去掉老寒腿和气管不好,其他没大毛病,他们也很想你,让我带信,叫你没事过去玩,长时间不见就不亲了。你舅妈还说,咱乡下人的古话,外孙是姥姥舅舅家的狗,前门打,后门走,应该不断的来往。”

孙祖稀哈哈大笑说:“知道,知道,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去。”

吃过晚饭,孙祖稀亲自把娘送回房间,从娘的房间出来时碰到苦丫拎二个水瓶往老太太房里送水,孙祖稀小声对苦丫说:“晚上早点过来。”

苦丫很为难地说:“老太太万一知道,我就死定了。”

“不要怕,一切由我来承担,我等你,你一定要来。”

苦丫只有无奈的点点头。

孙祖稀回到房里后,内心七上八下的,和苦丫之间的事,如何面对娘,头脑是一片空白,躺在床上内心焦急,下床来回徘徊,坐立不安,只想着苦丫过来商量如何说服娘,认可苦丫做孙家的儿媳妇。一直等不到苦丫来,再等也见不到苦丫的身影,心里很忐忑不安,怕苦丫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苦丫在自己房间,为这事急得在屋里来回走动,又是拍头又是跺脚,嘴里不停得叨咕着:“这可怎么办?我已经闯祸了,老爷让我早点去他的房里,万一让老太太知道了,我怎么办?”

无数个怎么办在脑海里打着问号,思想产生着斗争,不去老爷房里,老爷会生气。悄悄的开门观望一圈,只有孙祖稀的灯在亮,脚步轻轻的东张西望,来到孙祖稀的房间门口,慢慢的推开门走进屋。刚把门关上,孙祖稀忙的一下把苦丫搂在怀里,脸贴着脸告诉苦丫:“今晚你不过来,我一夜都不能合眼。”

于是把苦丫抱上床,照样肆无忌惮的过着两人世界的情感生活。孙祖稀交欢完事后呼呼大睡,苦丫身心疲惫,五味杂陈,忐忑不安,一夜未眠,而孙祖稀一觉醒来将近到鸡叫的时辰,睁眼就要喝水,苦丫忙的下床去倒水递给他,喝完水后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

孙祖稀把苦丫搂在怀里说:“天快亮了,我搂着你睡一会。”

苦丫躺在孙祖稀怀里,发愁着告诉他:“我以后不能在你的房里过夜了。”

“为什么?”

“我怕老太太知道我们俩个人的事,她老人家会生气的。”

孙祖稀又开导苦丫说:“你别想的过多,娘如果知道,你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等我从山东回来,就跟娘摊牌我们俩个人的事,必须和柳氏离婚,然后娶你为妻。”

苦丫听到孙祖稀的想法,顿时惊慌地说:“老爷你千万不能这样做,太太给孙家生的有儿子,对孙家是有贡献的,你提出离婚,也就是你要休妻,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这样会把她逼上绝路,那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我想你能做好老太太和太太的工作,拿我当妾就行了,我会十分感激她们,我这辈子都会把老太太和太太伺候好。”

“你别老想着作妾,娘那边我会讲好的,至于柳氏,她应该明白,这些年来,我跟她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情,更没有夫妻之事,这还算是夫妻吗?硬是把这段死亡的婚姻捆绑在一起,还有意义吗?谁能知道我这几年生活的有多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算了,不说了。别怕,娘会答应的。”

手摸着苦丫的头说:“睡吧。”

一会孙祖稀又呼呼大睡,苦丫哪里能入睡,即便孙祖稀讲的理由充分,头头是道,在苦丫心里存在很多疑虑和恐慌,悄悄的从孙祖稀身边下床,到厨屋烧老太太爱吃的八宝粥。

早饭时,孙祖稀告诉娘:“今天我要去山东,看来这几天没雨,我抓紧时间去给二弟把药取回来。”

“哎呀,我们娘俩想到一块去了,上次你拿回来的药起点作用,让你二弟继续吃,中间不能断,得抓紧时间去。”

起身说:“我吃好了。杏儿扶我回房。”

孙祖稀去山东三、四天后,杏儿陪着老太太在院子里散步。福叔回来,刚走进孙府大院,老太太和他打个招呼说:“他福叔怎么才回来呀?”

“是的,我今天帮助整理库房,回来晚了点。”

老太太随口问:“这段时间雨水这么多,货栈生意还忙吗?”

“不忙,天天下雨,来进货的人少。”

“那不需要祖稀过去忙了?”

“不需要,他天天在家呆着,这雨不停的下,他能上哪去。”

老太太顿时把孙祖稀的话题打住,说:“趁着饭还热,你快去吃吧。”

老太太寒着脸转身回房,杏儿问:“老太太,这刚出来散步,怎么又回去了呢?”

老太太一声不吭。老太太回房后,坐在那里唉声叹气地说:“我大意了,我的儿子我了解,府上如果没有牵挂的人,别说下雨,就是下冰雹,他都会往外跑。”

露出烦愁的面孔,暗自在想,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儿子会不会和苦丫好上了?但愿是我想多了,想错了,第二天便用一个小计支开杏儿。

“你去街上给我买糕点,再到郎中那里抓点清火的药,去把苦丫喊过来陪陪我,帮我按按肩”

杏儿平常就喜欢上街,高兴的转身就走。

苦丫走进老太太的房间,很自然地说:“老太太,我来给您按按肩。”

老太太装着没事的样子说:“好啊,这两天肩也疼,嘴眼都上火。”

苦丫认认真真的给老太太按肩膀,而老太太背靠椅子,闭着眼睛说:“啊,真舒服,苦丫这段时间我不在家,听说祖稀一直在家待着,由谁伺候他。”

苦丫一听,头像棍子砸的一样,懵了,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吞吞吐吐的说:“我伺候他。”

老太太感觉苦丫很慌张,内心一清二楚,苦丫表现的越慌张,充分说明儿子和苦丫好上了,寒着脸说:“不用按了,你回去吧。”

苦丫带着害怕,恐惧慢慢的往后退出房间。

孙祖稀每次去山东一般都得二十天左右才能回来,这次只去了十来天就回到家,首先就来看娘,喊道:“娘,我回来了。”

“呦,每次去山东都得小月把,这次才几天呀,就回来了,是放心不下娘,还是想着别人。”

孙祖稀一听咯噔一下,妈呀,娘知道我和苦丫的事了,头脑一转,这事也瞒不住,早一天迟一天都是要讲的,就把实情告诉娘,省得让他猜疑。孙祖稀自己搬个凳子坐在娘的身边说:“娘,现在屋子里就我们娘俩,不想让您过多的猜疑烦神,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您。这么多年我和柳氏虽说有个孩子,不能代表我们之间有感情,有些不堪入目的话,至今对任何人都没说过,别人知道会笑我,娘知道不会笑我,因为我是您的儿子。”

老太太一把握住孙祖稀的手说:“儿子,你这一句话说到娘的心坎里了,天下没有一个娘会笑话儿子的。”

孙祖稀含着一丝羞色对娘说:“我和柳氏这段婚姻,一共就二次夫妻生活,从她怀孕后就不允许我碰她,生过孩子后,仍然不让我碰她,她是一个高度性冷漠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自私、自大、自强的女人。对娘家的观念看得较重,在她身上没有体现一点女人味,一句话不顺心,马上不是砸就是骂,我是忍气吞声,怕您知道跟着生气,这段婚姻是您看中的,认为她柳家有钱有势,叔叔高官坐着,父亲在安徽经济命脉中有实力。娘,别怪我说句不孝的话,您老人家当时攀高望上,我并不怪您,我能理解您。人生的哲理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做娘的总想儿子好,柳家有丰厚优越的条件,让我孙祖稀攀上了高枝,现在看来柳氏丰厚优越的条件,对我孙祖稀是一种束缚,而对柳氏来讲,她觉得自己下嫁到孙府,所以导致今天这种局面。娘您仔细想一想,硬是把这段死亡的婚姻捆绑在一起,还有意义吗?”

娘是满脸泪水,听着儿子的责怪,更重要的是心疼儿子受这么大的委屈,但又不能支持儿子马上和柳氏离婚,只有耐心的劝儿子说:“事到如今,又能怎么办呢,已经有个孩子,我认为将就着过吧。”

孙祖稀对娘口中将就着过提出反抗说:“娘,我不能和她将就着过,我还年轻,人生道路还很长,我现在慎重的向您提出和柳氏离婚,娶苦丫为妻。”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说:“我早都预料到你会有这样的想法。祖稀呀,你千万不能头脑一热就犯惛,我熬了几十年到今天不容易,熬到别人高看我们一眼,就连你两个叔叔对我们的态度,从前和现在也是截然不同的。别说外人怎么看待我,你娶苦丫,我这老脸还怎么出去,以我们家现在的条件,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成问题,可你偏偏要找一个寡妇,还是一个死儿子和丈夫的寡妇,往后外界的吐沫星子都会把我淹死。”

孙祖稀体会到娘如此排斥苦丫,不再想为苦丫争论下去了,心里不耐烦的说:“我回去了。”

刚站起来,娘伸手拉住孙祖稀说:“你别走,我有一个好办法,能摆脱你和苦丫之间的来往,能彻底断绝关系。”

孙祖稀又坐下来听娘叙说她的好办法。

“明天我去和媒婆打招呼,给苦丫找个人家嫁了,你们俩自然就会分开。”

孙祖稀一听,如五雷轰顶,猛得一下站起来,两眼直直的盯着娘说:“娘您千万不能这样想,更不能这样做。”

孙祖稀又用一种凄惨的语气和娘说:“我是一个有情有意的男人,这个女人被我睡过了,现在您要把她嫁给别人。可以说,我孙祖稀不是个人,连猪狗都不如,睡过的女人,随手扔出去让给别人,我还有一点良心吗?娘,算我求您了,放过苦丫,也算您真正对儿子的疼爱。”

眼泪湿湿的离开娘的房间,孙祖稀带着一肚子气回到自己房间。苦丫明知道孙祖稀从山东回来,待在自己房间不敢出来。到了夜深人静时,孙祖稀控制不住对苦丫的感情,主动来苦丫门口敲门。苦丫问:“哪位?”

孙祖稀小声说:“是我。”

苦丫忙的把门打开,孙祖稀进门就是拥抱着苦丫说:“你想死我了。”

没等苦丫说话,就把她抱上床,弥补十多天的情感生活。情感交流完毕后,孙祖稀搂着苦丫靠在床头,眼睛四周看了看说:“我以后晚上就来你这里过夜。”

房间没贵重的摆设,整理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给人一种舒服感。然而苦丫手摸着孙祖稀的脸说:“老爷,你这十多天瘦了不少,脸部肌肉都松懈了。”

孙祖稀笑眯眯的逗一句说:“想你想的呗。”

苦丫露出甜蜜的笑容,脸对脸地问:“老爷您说的是真心话吗?”

孙祖稀拿起苦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告诉苦丫:“你摸摸我的心就知道是不是真心。”

苦丫听到孙祖稀的甜言蜜语,内心很高兴,但又沉重地说:“我感觉老太太怀疑我们了。”

“娘何止是怀疑,是全部都知道了,我也明确的跟她说明白了,要娶你为妻。”

苦丫从孙祖稀的怀里坐起来,有点责怪地说:“我能做妾就满足了,对于我这样的人要求太高,正常人是不能接受的。老爷我求您,以后别再提娶我为妻,就说拿我为妾,我就十分的感激。”

这时苦丫产生恶心,手捂着嘴要呕吐的样子。孙祖稀用手轻轻的拍打苦丫的后背问:“是不是胃受凉了?”

苦丫强忍着摇摇头,很快呕吐劲过去了。苦丫不好意思,吞吞吐吐说:“老爷最近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平日里我的月经差前后二、三天,现在过一个多月,至今还没来,近期反应比怀毛毛那时还大。”

孙祖稀盘着两腿坐在床上,高兴得两手扶着苦丫的肩膀说:“你怀孕了,好事啊,应该是吉祥的预感,明天我叫郎中来给你把把脉,确定下来是不是真的怀上了。”

“老爷,我不能把脉,把出怀上孩子,那孩子是谁的呀?丢人死了,脸往哪里放。我这几天愁的是吃不好睡不好,你现在回来,我心里踏实多了。”

孙祖稀高兴的同时,想起娘的反对,苦丫怀上孩子,更不能听刺激的话,于是又安抚鼓励苦丫说:“你别急,你眼前的事情是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把孩子保护好,快到四更天,我回去了。”

孙祖稀回房后躺在床上心思重重,翻来覆去睡不着,动脑筋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苦丫和孩子名正言顺的生活在孙府。对老脑筋的娘,一辈子都活在颜面里,活在别人的口舌中,她老人家把这些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想什么办法,既能保住娘的颜面又能保证苦丫和孩子能永远和我在一起,想到天亮,没想出一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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