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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情感>孝子牌坊娘的泪>第八章 求情路上的灾难(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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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求情路上的灾难(第1节)

小说:孝子牌坊娘的泪 作者:挑战宏 更新时间:2022/7/15 11:37:48

孙祖稀回府后,直奔娘的房间,看到娘就问:“娘,这些天我不在,您的身体好吗?”

“好,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担心你去解救柳氏出什么差错。”

“您是了解儿子的,我会有什么差错。”

把柳氏家的事叙述给娘听,站起来说:“我不和你叙了,过去吃个饭,早点睡,明天去货栈看一下,这次进山可能要多进点货。“

“快点去吃饭吧。”

孙祖稀晚上躺在床上也是牵肠挂肚,翻来复去的睡不着,想着亏欠苦丫很多。虽说柳氏现在比以前有点女人味,但是苦丫占据了孙祖稀的整个心田,就是在柳氏那边住时,也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苦丫。对于孙祖稀去绑匪那救柳氏,他只是做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和义务,对苦丫是时刻想着她,压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拿不出大众公开的感情,所以造成孙祖稀经常失眠。

进山急急忙忙把货拿到,让家里的帮工把货运回去,自己连天加夜的往山东赶。回到小院大家都很高兴,吃着、喝着、叙着,就这样孙祖稀在山东过了十几天,又不放心寿州的娘,第二天孙祖稀打算回去看娘。

晚上苦丫烧了几个菜,第二天孙祖稀要回寿州,几个都刚把酒拿出来,正准备喝,外边有人敲门,孙祖稀说:“铁柱去开门。”

铁柱把门一开,看到有一个年青人说:“请问你找谁?”

“找孙祖稀。”

铁柱把年青人带到孙祖稀面前,那年青人说:“我是洪康的下人,洪老爷让我送个口信,麻烦孙老爷到洪府去一趟。”

“什么时间。”

“就是现在。”

“好,我们走。”

于是孙祖稀又对苦丫说:“把我明天路上的东西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到了洪康家已是晚上8点左右,一进洪府,大厅几个把兄弟都在,孙祖稀问:“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家的洪岛码头,现在有人要来强占,要从我码头走货。洪岛码头是我爷爷留下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洪康手里丢了。”

“那个人是什么来头?”

“那个人的名字叫龙伍,龙伍有一个哥哥是我们这的警察局长。”

孙祖稀又问洪康:“龙伍的船装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龙伍不但要用我的码头,重要的是要占我的库房。”

“对方明天大约有多少人?我们能有多少人?”

“对方情况不太清楚,我们这边现在有五十人左右。”

“我们现在有多少枪?”

“一共不到十杆枪。”

孙祖稀当着各位把兄弟说:“我们明天尽量不要动枪,一旦动枪后果不堪设想。我的意见是和他们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允许他们走货,费用相对少收一点,但必须走正道货,烟土绝对不能从我们码头进出,明天看机行动。”

第二天上午,两路人马来到码头,龙伍一到码头就大喊大叫:“洪康,你考虑没考虑什么时候滚蛋。”

孙祖稀站出来说:“龙老板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有,我给洪康二千个大洋买过来。”

孙祖稀哈哈大笑说:“龙老板,你知道一个码头,用两千个大洋能建成吗?龙老板我知道你后台硬,那也不能强买强卖呀。”

龙伍边上的一个年青人说:“少和他们废话。”

上去就给孙祖稀一拳,这时两边都开始打了起来,很快有警察过来,两边都有伤亡。在这场激战中,龙伍被打死,洪康这边弟兄全部撤离,为掩护兄弟们撤离,孙祖稀和洪康被抓走。

孙祖稀到洪康家去二、三天都没有回来,苦丫感觉不对,便说:“铁柱兄弟,麻烦你辛苦一趟,到洪府去一下。”

“我现在就去。”

铁柱到了洪府得知孙祖稀被捕,回来一说,祖望和刘氏都着急万分,尤其是苦丫泪流满脸。苦丫心想难道我的命就这么苦吗?怀第一个孩子,快要生的时候朱三坐牢。这好不容易熬到现在,还有月把就要生了,老爷又坐牢。刘氏站起来拿着手绢给苦丫擦泪,劝苦丫:“你这样对孩子不好。”

祖望睡在床上不能动,也劝苦丫:“别着急,我哥不会有事的,他这辈子不管遇到什么坎都不会有事。”

“话是这么说,但我们人生地不熟,毕竟打死了人,现在就看洪府能不能找到当大官的人,不然难逃一劫。”

到了夜里,人们都熟睡在美梦里,苦丫灯还亮着,她哪能睡得着。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时间,苦丫非常憔悴。这天大家都吃过晚饭,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刘氏、祖望和铁柱都已经关灯睡觉了,苦丫感到肚子剧烈疼痛,感到自己要生了,苦丫用手拖着肚子,来到刘氏门口,敲打刘氏的门,刘氏问:“谁呀。”

“是我。”

刘氏一听是苦丫,连忙起床打开门,刘氏拉着苦丫说:“你快进来。”

“我不能进去,我看样子要生了,我现在到我的房间里去。”

“我去喊铁柱,叫他去叫接生婆。”

铁柱一路跑着去找接生婆,刘氏陪着苦丫,过了一会铁柱把接生婆接来,接生婆一看苦丫痛疼的样子,就叫刘氏快点烧热水,刘氏出门喊铁柱一块去烧开水,接生婆揭开被子,就叫苦丫用劲,再用劲。苦丫拼命挣扎,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只听接生婆大喊:“快点端水进来。”

刘氏和铁柱很快把热水端来,刘氏端水进来时,只听到接生婆说:“恭喜你,生了一男一女,是龙凤胎。”

苦丫听到龙凤胎特别高兴,自己在微弱的喘气。高兴的同时也是满脸泪水,内心感到心酸,总想让自己男人在身边,此刻苦丫享受不到男人的陪伴,只有默默的掉泪。

接生婆走时交待说:“要给苦丫喝一碗红糖水,千万不能沾凉水,要按时吃饭,月子里不能掉眼泪。”。

刘氏高兴的把孩子抱到怀里,又是亲又是吻,不但有儿子还有女儿,太高兴了,对苦丫说:“现在宝宝都放在你身边睡着,我去厨房烧点给你吃。”

刚到厨房,铁柱送接生婆回来也来到厨房,刘氏说:“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有点饿,苦丫才吃过,烧点我们俩吃的就行了。”

“好,我来点火。”

刘氏拨着面咯达,打几个鸡蛋,俩个人边吃边聊,关系走的更进一步,不像主子和下人。吃完饭后,铁柱站起来拿起刘氏的碗去洗,刘氏一把抓住铁柱的手,两眼盯着铁柱说:“难道你一点都没看到我对你的好吗?”

然后又松开铁柱的手,顿时感到自己有心酸之处说:“铁柱你有没有想过我内心有多么苦,虽说苦丫的两个孩子给了我,可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生的,我想有自己的孩子有错吗?”

刘氏含着泪越说越激动:“我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人疼,有人爱,到了晚上躺在男人的怀里,受到男人的疼爱呵护,这难道也有错吗?”

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想到这些事太难过了,这时捂着脸痛哭流涕。这时,铁柱压制不住自己对刘氏的感情,左手一边搂过刘氏的肩,右手上去给刘氏擦泪,刘氏顿时感到有男人疼的幸福,双手抱住铁柱的腰,头歪在铁柱的怀里。此刻,铁柱把刘氏紧紧地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嘴唇亲吻刘氏的额头,很快把刘氏的手松开,抱着刘氏就往自己的房间里去。进门后,门都没来得及关,把刘氏放在床上解开她的衣扣,脱掉她的衣服。这时铁柱在享受他一生最快乐和幸福的时刻,两人在亲热之后一觉起来不知道是几点。铁柱看着身边刘氏裸露的身体,很快又他们又沉浸在两人的世界里。

祖望一夜没睡的躺在床上独守空房,心里很明白刘氏今晚睡在铁柱床上,他们俩的**关系,祖望早已察觉,只是表面不愿意承认现实。祖望虽说人瘫但心不瘫,是个明白人,对刘氏偷情一事,只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即不能说也不能讲。外人知道笑话,大户人家的女人在外面偷男人,刘氏必死无疑。她还年轻,应该得到男人的那种爱,我给不了她。这几年她给我倒屎倒尿的伺候我,我祖望对不起她,何况刘氏是我深爱的女人,不能让她因我而丧命。

苦丫头系着毛巾烧好早饭来到祖望的房间问:“二老爷,我给你洗一洗,吃早饭吧。”

祖望内心想控制刘氏这桩丑事外流,可眼泪控制不了,苦丫说:“二老爷,你别这样。”

苦丫明知道刘氏在铁柱房里过夜,装着一无所知,祖望说:“刘氏和铁柱昨晚在一起,太阳都出多高了,应该起来给你忙忙,你刚生过孩子,最好不要下床。”

“二老爷你想多,二太太不会在铁柱房里过夜,她去给我买红糖去了,走的早,你那时还没醒呢。”

不管苦丫用什么话掩盖,可祖望还是说:“苦丫姐,刘氏和你不一样,她是有丈夫的女人,你是没丈夫的女人,刘氏和我哥不能比,因为她是女人。我哥可以娶三妻四妾,她只能守着我这个瘫子,不然就会被乱棒打死,这就是这个时代的道德绑架。”

苦丫听祖望的几句话说:“二老爷,你心真好,这么能善解人意,但您不能把二太太和我相比,我是一个贱命女人,二太太是大家闺秀,二老爷是想多了,我扶您起来吃点饭。”

“我现在不想吃,你去看看两个孩子吧,别管我了。”

脸朝着房顶,眼角有一点丝润。苦丫看到祖望非常难过,只好说:“那我去看一下孩子再过来。”

刘氏和铁柱一大觉睡醒已经是半上午了,刘氏一醒两只手晃动铁柱的头说:“你快点醒醒。”

铁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刘氏还在床上,慌了手脚,忙的把衣服穿上问:“现在有几点了?”

“不知道。”

铁柱手往窗户一指说:“你看太阳都出多高了,快起来,快起来。”

刘氏把门打开,看到苦丫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地说:“丫姐夜里才生过孩子,现在怎么下床了呢?”

苦丫递给刘氏两包红糖说:“拿回房给二老爷看一下。”

刘氏发慌地说:“是不是祖望发现我和铁柱的事。”

这时铁柱站在那里全身紧张,站立不安,苦丫催刘氏说:“快把红糖拿着,就对他说,你去上街给我买红糖刚回来。”

“我这样说,祖望能信吗?”

“你别管他信不信,只有这样说,才能给二老爷留一点男人的尊严。”

刘氏拿着二包红糖,慌慌张张的来到祖望床前,很不自然地说:“我去给苦丫买红糖了,这才回来,我现在去把你的尿倒掉。”

看刘氏慌手慌脚的样子,祖望说:“苦丫已经倒掉了。”

“那去弄点饭给你吃。”

“我不想吃。”

两眼看着刘氏魂不守舍的样子感到心疼,控制自己不能问、不能说,这层窗户纸绝对不能捅破,对于尊严和面子,祖望看的比命还重要。

刘氏用哀求的口气说:“祖望你少吃一点好吗?”

“我确实一点都不想吃,你去帮帮苦丫去看看两个孩子,我现在只想睡觉。”

祖望用劲翻了身,脸朝里,此时感到特别心酸和绝望,用被子把头蒙上,在被子里流泪,深深感到自己是一个废人,以后要怎么面对自己认识的人和家人。大哥现在还在牢里,对刘氏偷情一事,祖望还在复杂的矛盾中,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承蒙的羞辱,祖望产生了轻生的念头,我一死一切事情就解决了。

想死对正常的人来说是轻而易举,对祖望太困难了,祖望用绝食绝药的办法求得一死,几天不吃不喝,刘氏这几天急得以泪洗面,跪在地上求他也打动不了,死的决心已定。

苦丫把两个孩子哄睡又来到祖望床前,劝说:“二老爷您不吃不喝的目的就是想死,一死了之。你不为自己想,也应该为你哥想一想,现在他在牢里,听说打死对方几个人,案子还没结,说不定他哪天回来看不见你,我们对他说你死了,他会疯的,你哥最疼的就是你,你不能让老爷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你还有年迈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老人家还能活吗?”

祖望被苦丫的话打动,也一直在哭,刘氏站在旁边说:“我知道这些天你都在生我的气。”

然后跪在地上抹着泪说:“我求您原谅。”

苦丫说:“二太太起来,把二老爷架起来吧,我去把饭端来。”

经劝说,祖望终于吃饭了。很多天没有孙祖稀的消息,又过几天,吃晚饭时苦丫说:“铁柱你明天能不能去洪康家问问,老爷的案子怎么处理。”

“好,明天我一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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