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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求情路上的灾难(第2节)小说:孝子牌坊娘的泪 作者:挑战宏 更新时间:2022/7/15 11:37:48 第二天吃过早饭,铁柱去了洪家,找到洪家一个管事的,没等管事的说话,铁柱就说:“我是孙祖稀老爷的跑腿,过来打听一下我们家老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我们现在也在到处找人,花了很多银子也不管用,对方势力太强,我们打死他们四个人,但他们打死我们七个人。对方的理由说他们是代表政府来**我们的,龙家当官的已经发话,一定要让我家洪康和孙祖稀抵命。” 铁柱一听吓得上去拉住那个管事的手说:“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老爷,我家老爷是个好人。” “我连我家老爷都救不了,怎么能救你们家老爷。” 这时洪康老婆抹着泪从房里出来,铁柱又上前问:“洪夫人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家老爷,不管花多少银子都行。” 洪夫人摇摇头说:“花再多的钱都不管用,龙家当官的说一定要洪康和孙祖稀的人头,我们该找的人都找了,该托的人都托了,可一点办法都没有。” 铁柱听到洪夫人的话,转身就跑,一股作气跑回小院,把洪府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讲一遍,祖望急切的说:“那怎么办。” 苦丫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回到房间里看到两个孩子,更是泪流满面,躺在床上想起和孙祖稀的快乐时光,只要躺在孙祖稀的怀里,都会听到他说得天南地北的奇事,把兄弟之间的来往,和柳氏生气躲到山东游玩,遇上美女夏子雨的真情故事,还告诉我,他的口琴结识了夏子雨,从头到尾讲给我听。 “我和洪康去山东省城去玩,找到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边上有一个小酒馆,我们俩点了四盘菜,要了一瓶酒,我们俩对半把一瓶洒喝完,我们俩回到客栈。洪康说我们休息一会再出去。我说好。我一觉醒来快到傍晚,敲洪康的门,也没人理我,当时我以为他是一个人出去了,我拿着口琴到了山下,看天色已晚不能上山,走到路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口琴吹了一会,想放松放松自己,下山的人越来越少,我正在吹着,突然有两位姑娘走到我面前,其中有一个姑娘说:“先生你吹的真好听。” 我抬头一看,那姑娘长得真漂亮,姑娘又说:“先生你能不能收我做学生,我跟你学吹口琴。” “我教你可以,我是外地人,到这里游玩的,只能在这里过七、八天就要回家” “一言为定,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学生,你就是我的老师,明天下午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 我就答应那个姑娘了,到了第二天,我准时去那个地方等她,我刚到,有一个人开一个洋玩意,就是一种烧汽油的小汽车,停在我跟前,车门一开下来两个姑娘,我一看和昨天的衣着穿的不一样,好像不管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很美,她下车之后,弯了一下腰说:“老师好,老师我昨天只想学口琴,还没有介绍我的名字,我叫夏子雨” “本人孙祖稀,来自安徽寿州。” 我们互相介绍后,就开始教她学口琴,她很聪明,学口琴很认真,就是这样我每天都去那里教她口琴,她学得进度很快。 到第九天,我对她说:“我这两天就要回去了。” 夏子雨对我说:“老师,我想请你到我家吃一顿饭,你看行不行?” “不用客气。” 但她执意要请我去吃饭说:“老师明天一定要去我家吃饭,你在客栈等着,我去接你”。 我对夏子雨说:“我还有一个兄弟,就不用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叫上你的兄弟一起就行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她真的来接我们,她不管是接我们还是学口琴,都有两个军人跟着她,也就是保护她,我也不好问。 “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这么大派头”。 我们坐车来到她家,车到时有两个人开铁门,门口还有两个人站岗,进了大厅后,一看家是富丽堂皇,上楼的梯子是从两边走的。夏子雨说,“你们请坐。”很开心地问爸:“你今天回来这么早。” 她爸说:“我们家宝贝女儿请老师吃饭,我能不加快回来吗。” 夏子雨挽着她爸的膀子说:“爸,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老师,孙祖稀,这位是老师的兄弟。” “好好好,都快坐吧。” 刚坐下,喝了一点水,从外面来一个军人进来说:“报告厅长,外面有一个叫江河的人求见。” 这时我才知道夏子雨的父亲就是山东警务厅厅长,在饭桌上夏子雨当着他爸的面问我要联系方式:“老师你能把你的地址给我吗?” “可以” 于是我把我家的地址给了她,我回到家不到一个月,收到她的来信,第一封信写得都是一些客套的话,第二封、第三封,她在信中向我表白说喜欢我,我很快就给他回信拒绝了她,说我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这件事后来被柳氏知道了,大发雷霆,我问柳氏是怎么知道的,柳氏拿出信在手里抖着给我看,是我大意了。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留得是家里的地址,中间来的信被柳氏收到。我要是提前认识夏子雨就不可能跟柳氏结婚。” 苦丫回想孙祖稀的这一番话,突然觉得老爷有救了,在老爷的生死关头,有用没用都要试一下。 这一夜,苦丫没合眼的思来想去,最后下决心去找夏子雨,但要先去洪府问一下情况。 天没亮,苦丫把早饭烧好。在吃早饭时,苦丫对祖望说:“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想找她试一试,能不能帮老爷一把。” 祖望和刘氏异口同声地说:“什么人?” “是老爷的学生。” 祖望说:“我哥又没当过教书先生,哪来的学生?” “听老爷说,是跟他学过口琴的。” “那有可能,我哥不管到哪里都带着那个口琴。你要找得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听老爷说过,她父亲是省警务厅厅长。” 祖望一听说:“那快一点去找。” “铁柱,能不能先跟我去洪府一趟,我去和洪家商量一下。如果决定去找夏子雨,二太太看看能不能找一只奶羊喂孩子,如果买不到奶羊的话,就给两个孩子喝糊糊也行。” 刘氏说:“这些银子你带着。” “不用带这么多。” 祖望说:“还是带上好,万一可以派上用场,这是求人的事,多带比少带好。” 苦丫说:“铁柱你去准备一下,我去喂一下孩子,喂完奶我们就走。” 苦丫和铁柱来了洪府客厅,洪康的父母和老婆都在,洪府的管家介绍说:“他们是孙祖稀的家人。” 铁柱接着就说:“这位是我们家太太。” 苦丫看了一眼铁柱,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然后苦丫很有礼貌的说:“实在不好意,这一大早就来打扰你们,我主要是想听一听,你们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洪康的父亲低着头,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洪康老婆说:“我们也找了很多人帮忙,银子也花了不少,这段时间该找的都找了,最后回话,对方势力太强,可能很快就会实行枪决。” 苦丫一听吓得头蒙,喘了一口大气后说:“那我现在就要去省城找人,我们不能就这样等死。 洪康的父亲说:“省城你能找到人,这样吧,让邓昌用那一匹最好的马送你去。” 洪康的母亲又说:“媳妇你也跟去,两个女人好有个伴,另外多带银子。” 苦丫说:“我们现在就出发。” 为了赶时间,一路没停下吃饭,马不停蹄的赶到省城,到了省城后到处打听警务厅,夏厅长的住处,最后终于打听到了。那院子楼房真威武,门口还有站岗的,找到的时候已经是到中午时间,还没有走到大门口,两个穿警服的就朝苦丫她们走来问:“是干什么的?” “我是来找夏小姐的。” “你是她什么人?” “夏子雨是我家老爷的学生,我有重要的事找她。” “请等一下。” 另一个穿警服的朝院子里跑去,后来又进了大楼,穿警服的对那位女管家说:“外边有个女人找小姐。” “是干什么的?” “她只说小姐是她家老爷的学生,别的没说。” “好吧,我去叫小姐。” 管家敲了二下门说:“小姐,外面有人找你。” “谁呀” “是你老师的老婆。” “我的老师太多了,是哪一个?” “我再去问一下。” 管家慌得往大门口跑,问苦丫:“你们找谁。” “我们找夏小姐,夏小姐是我们老爷的学生。” “你们家老爷叫什么名字?” “叫孙祖稀。” 女管家回头就走,苦丫双手并拢,弯着腰说:“谢谢,谢谢。” 女管家又敲了二下门,喊了一声:“小姐,那个女的说她家老爷叫孙祖稀。” 小姐一听,忙的起来开门问:“奶娘,你没有听错吧?” “我没有听错,她说她家老爷叫孙祖稀。” 小姐带着气说:“叫她滚蛋。” “好。” 回头刚走几步,小姐又说:“回来。” “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夏子雨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狠毒过,今天是她送上门来的,我要出一口气,不对,我要出一口恶气,我要叫她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她也有今天。 “奶娘,她们是几个人来的” “我看到一个男的,二个女的。” “奶娘你今天听我的,你下去叫孙祖稀的老婆一个人上楼来这里,我今天要好好的治一下这个女人,看她还敢不敢写信骂我。” “小姐怎么能受这么大委屈,小姐放心,今天我就帮你出气。” “千万不能打死在我房里。” “我知道打哪里,小姐你等着吧,我非给你出一口恶气,叫她服服贴贴。小姐,我下去了。” “去吧。” 女管家来到大门口问:“哪位是孙祖稀的家人?” 苦丫忙说:“我是。” “好,你跟我来。” 这时洪康的老婆和管家都想进去,女管家说:“你们不用进,就她一个进去就行了。” 女管家把苦丫带到二楼小姐房间门口,女管家敲了两下门,小姐说:“请进。” 女管家把门一开,苦丫和管家都进去了,女管家说:“这位就是我们小姐。” 又对小姐说:“她就是孙祖稀的老婆。”苦丫刚想说不是,没说出来。 夏子雨一听到孙祖稀老婆两个字就火冒三丈,小姐问:“你今天来找我干嘛?” “我家老爷现在在坐牢。” 没等苦丫说完一句话,小姐就打断苦丫说:“坐牢,你是替你家老爷来请求的吗?” “是的,我们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来求求夏小姐帮忙。” 夏小姐阴阳怪气地说:“求我,我做梦都没想你会来求我。” 苦丫一听吓傻了,原先听老爷说他们关系很好,今天见到夏小姐,怎么跟仇人一样,苦丫也不敢往下说了。 “你是不是真心救你们家老爷。” 苦丫一听,连忙接话说:“我是真心救我们家老爷,只要能救出我家老爷,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拿我的命去换我家老爷的命都可以。” 夏子雨听苦丫这么一说是又气又怒,坐在凳子上哈哈大笑,斜眼看了一眼苦丫,起身手指着苦丫说:“这话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 “夏小姐,我是听我们老爷说你们关系还行,所以我来找你,是不是我们家老爷哪一方面做的让小姐生气了。” 夏子雨手一挥说:“你不要花言巧语,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有多远滚多远。” “我既然来了,只要有一丝希望能救出我家老爷,哪怕丢了我的命都行。” 夏子雨用手点着苦丫说:“这是你说的,你记住了,你死的时候把眼睛闭紧了,因为你是为你家老爷去死的。” 话音一落,奶娘上前朝苦丫脸两耳光,打的苦丫后退两步,奶娘伸起手拿起圆桌旁的圆凳子,举起朝苦丫的腿砸了过去,苦丫当时摔倒在地。奶娘又捞起头发甩了两耳光,这时苦丫躺在地上,奶娘累得气喘吁吁。 夏子雨说:“奶娘你喝一点水,歇一歇。” 夏子雨站起来手插在口袋里,得意地走到苦丫面前说:“你不是很过劲吗?你不是会骂我吗?” 苦丫的腿疼得咬着牙,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小姐,我们原来都不认识,我怎么能骂小姐您呢?” “不认识我,你可以写信骂我,羞辱我。” 苦丫哭着说:“我不认识字,我怎么会写信骂你。” 夏子雨又哈哈的阴笑,弯着腰对苦丫说:“打疼了吧,害怕了,孙祖稀的夫人不认得字,你说谁信。” 苦丫在地上含着泪,声音很低地说:“我不是他的夫人,我连妾都算不上。” 说完苦丫的头落在地上,一声不吭地昏过去了,夏子雨一听,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孙祖稀的夫人?夏子雨用手捞了捞苦丫的膀子说:“你怎么说你不是孙祖稀的夫人?” 苦丫一动不动,这时夏子雨有点害怕了,对女管家说:“奶娘,你看一下她怎么了?” 奶娘上去捞了一下苦丫的膀子,苦丫身子一歪翻了一个脸朝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夏子雨说:“我本想教训她一顿,哪知道他这么不经打,奶娘赶紧去叫卫兵上来。” “好。” 奶娘叫了两个侍卫上楼,把苦丫抬下楼,放在地上,夏子雨对一个侍卫说:“快一点叫车开过来,把她送到医院。” 洪康老婆和洪康管家忙的上前问:“这是怎么了?” 又看到苦丫满脸是血,洪康老婆说:“这刚才还好好的。” 这一回话还没说完,车子来了。夏子雨说:“快一点把她抬上车。” 车子一来,很快的把苦丫抬上车,车上可以坐好几个人,夏子雨说:“我们都上车去。” 到了医院,苦丫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你们把她抬到床上去进行检查。” 医生用手指着苦丫的腿裤说:“看来腿也有问题。” “夏小姐,病人暂时住下来吧。” “你认识我?” “是的。” “那就麻烦你多多观照。” 几个人都在门口等着,夏子雨把洪康老婆拉到人少的地方问:“你是她什么人?” 洪康老婆回答:“我也就跟她今天才认识,为我家老爷和孙祖稀的事,她到我家去问事情怎么处理了,我说我们暂时找不到人,因为对方是我们当地公安局长家,势力很大,我们找的人都没有对方职位大,有可能最近就要被枪毙了,她一听泪流满面,我看到她那个样子,我问她你是孙哥什么人?她说姓谈叫苦丫,我一听就明白了。以前我听我家洪康说过,她跟孙哥感情很好,她只是孙哥家孩子的奶娘,她儿子和丈夫被奸人所害,都死了、孙祖稀大哥收留了她,现在孙大哥老婆长期不在家,慢慢得她和孙哥有了感情,怀上了孩子,她到我们这里偷偷的把孩子生下来,听说生了一男一女,孙大哥在牢里还没看见孩子长什么样子,对苦丫的事我就知道这么多,都跟小姐说了。” “那你们怎么会找到我这里?” “也就是苦丫来我家的时候,我们说实在找不到高官,苦丫就说她听她家老爷说过,到省城玩的时候认识一位小姐,她父亲是省警务厅厅长,这就来找你了,恳求小姐帮忙。“ 夏子雨来回走动了几步,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她不是给我写信的人,我搞错了,真是难得她对老师那么真心。” 正在这时,那边医生从房里出来,大声说一句:“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洪康的管家说:“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正在说的时候,夏小姐连忙过来问:“病人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但她的腿迎面骨折。” 夏小姐问:“医生,我现在能不能进去看一看她。” “你们去一个人,尽量叫病人少说话。” 夏子雨进了病房,看到苦丫那微弱的身体,脸上还有血,自己感到非常内疚,半天没有说话,苦丫说:“夏小姐,您坐。” “你现在身体弱,少说话,是我搞错了,我把你当成孙老师的夫人,实在对不起。” “夏小姐,您不能这么说,是我没有把话说清楚造成误会。” 说完话苦丫起身看凳子说:“夏小姐,您请坐。” 夏子雨坐下问苦丫:“老师是怎么想起提起我的,最后我给他写了几封信,他都没有回信,我很生气,我又连续收到孙老师老婆的两封信,信的内容不是骂就是讽刺嘲笑我找不到男人,后来我也死心了,再也没有给孙老师写过信。” “我们的孙太太性格来得急,在家经常不管大事小事老爷都让着她,所以我们家太太做这些事,老爷肯定也不知道。夏小姐你千万别生气,实在对不起您,我家老爷也讲过你在信中对他的表白,但他不能接受你对他的高看,你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重要的是他已经有家室了,不能欺骗你的那份情。我家老爷多次提到你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女孩,特别特别可爱,他对你只有祝福,尽早找到自己的心上人。” 夏子雨听了苦丫的一番话,这才明白老师最后对自己的拒绝,内心只有师生之间的敬重,起身说:“苦丫姐姐,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苦丫听到夏子雨说出苦丫姐,认为夏小姐在抬自己,连忙说:“谢谢夏小姐,我只是一个下人。” 夏子雨扶着苦丫的肩膀说:“你别动,对于孙老师的事,我马上去问一下事情经过,我现在就去找我爸,尽我的力量去办。” 苦丫一听,高兴得连声说:“谢谢,谢谢。” 夏子雨出门时说:“丫姐,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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