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人生第一回

第十二章人生第一回

项梁听了谋士范增之言，在陈胜死后，立了个楚怀王，重新扛起反秦复楚的大旗。如今他兵强马壮，宛如各路义军的领袖人物。

张良在项梁落魄潜逃时救过项梁的命，算是欠了张良一个人情。这次张良来找项梁，是准备向他借点兵，替自己的主子韩王成复国。

一路走来，张良听人说项梁这边出了个神人，不但制造出细盐还为龙且将军开膛取箭，现为东阳县令，他隐隐感觉怕又是一个穿越者。

时空穿越比中六合彩还难，怎么可能又有一个穿越者呢？带着心中的疑问张良在去盱眙见项梁之前，迫不及待先来东阳见刘迪舟。还真有中了六合彩的人！这时代张良算是有伴了。

与刘迪舟相见交谈后，张良觉得此人年轻善良无心机，感觉还没有被二十世纪的大染缸污染，不是那种投机取巧有野心之人，心里一块小小石头落地了。“兄弟，再见！”张良拿着两饼黑茶笑眯眯地走了。

刘迪舟送走张良也有一种从此不再孤单之感，他站在县衙门口高兴地看着张良远去，直到看不见身影才转身。他笑呵呵搂着老王头，“叔！喝酒去。”军医和阿丑也跟在后头走向餐厅。

刘迪舟将年前用蒸馏法蒸出来的高度酒作为原液，用原液继续提纯成酒精，一部分给了军医做医用酒精，另一部分再用蒸馏水勾兑降低酒精度数后留下作为饮用酒。自老王头与周军医过年时饮酒过量醉酒后，刘迪舟就将酒严格控制起来，轻易不拿出来喝。看样子刘迪舟今天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喜悦，竟然主动提出要喝酒。他一高兴老王头他们就有口福了，这酒老王头可是惦记好几天了。

餐厅摆放着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桌椅，这是刘迪舟画图纸让那些木匠出的私活，被他严格控制着还没有流向市场。老王头往那椅子上一坐，他也知道坐这椅子比坐地上的那席子舒服，他没去项梁那告密，再怎么也是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泄密呢？他向后靠了靠，靠着椅子靠背笑着说：“阿大！要不你去整俩下酒菜？”趁着刘迪舟高兴，老王头得尺进丈。目前这个时代还只有刘迪舟做的菜最好吃，这是这个家乃至一东阳城的人公认的。“好！”刘迪舟爽快地答应并去了厨房。“有口福了！”旁边军医高兴地说。“喂，周军医！”老王头抬头对站着的军医说道：“将你那酒精给点，我也兑水喝。”“想都别想！”周军医立即拒绝，“再说你会兑吗？”“怎么不会，不就是加水吗？”老王头连忙说。“会也不给。”这酒精可是用来给受伤的战士消毒救命的，怎能让你喝了呢？

这一晚，几人又是酩酊大醉。刘迪舟看来还真是内心喜悦，酒桌上就他最兴奋、最活跃，不但拉着阿丑跳舞比剑，还当场赋诗好几首，什么“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什么，“相知无远近，**尚为邻。”什么，“天生我才必有用——————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什么，“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什么，“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什么，“洞庭有归客，潇湘逢故人”—————————全是千古名篇。那些醉友全听得一愣一愣的，惟有严管家有心，将这些残篇全记录下来，等以后有机会找刘迪舟补齐。他听得出来，这些全是难得的好诗句。最后刘迪舟在他“有个妞就好了———有个妞就好了！”的叨唠声中醉去———断篇了。

当晚刘迪舟做了个香艳的**，他梦见心仪很久的班花掀被睡到他身边，刘迪舟看着她，居然没穿衣服！那成熟诱人的**——————刘迪舟忍不住伸出手——————然后——————梦遗了。他陡然惊醒，突然又猛的跳了起来，滚落到床下，身边还真有个人，他的手还真摸在那—————还真是**！他大叫，“来人！”一婢女门开进来，“主人！”她看到刘迪舟的光着身体慌忙低头，刘迪舟一看自己身子光着的，连忙扯过床边长衫裹起身子，好尴尬！那床上女子被惊醒，竟吓得跪在床上，不敢讲话，不敢盖被子，冻得瑟瑟直哆嗦；虽春天来临，但初春天气，乍暖还寒。刘迪舟忙一只手扯过被子盖住女孩。

“主人！醒酒汤。”从门外进来的婢女双手端着一碗汤递上。那婢女一直在屋外呆着，随时准备进屋伺候他。刘迪舟一口气喝完那醒酒汤，然后说：“打热水来。”“诺！”那婢女低头退出。“换被褥。”刘迪舟在后面又喊道。“诺！”很快热水和新被褥被奴仆拿了进来。这厢刘迪舟也草草将长衫套在身上了，他从床上将那裹着被子的女孩连被子一起抱在手中，命那些奴仆将脏被褥换了，然后命他们都出去。将自己与那女孩清洗了一下，两人缩到新被子里，刘迪舟喊下人收拾完房间残物，命下人关门退出。

这时刘迪舟已经清楚身边的女孩就是陈母送的暖脚丫头中的一位，虽然他早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但这些天一直忙正事，倒是把这茬给忘了。不知哪个缺德鬼，趁自己喝醉了将人送到他床上来了。殊不知是刘迪舟临醉前嚷着要个妞，使得众人以为刘迪舟春心荡漾，送了个妞进来，这份体贴也没谁了。对于古代历史，刘迪舟知道的不多，但古人三妻四妾甚至还有通房丫头、暖脚丫头倒是门清。暖脚———！就暖脚？

那时代棉花还不知道在哪长着，富裕人家盖的被子一般都是比较稀少的野生动物的皮毛。这种被子刚盖的时候冷飕飕的，盖发热了又捂得让人出汗，极不舒服。刘迪舟看那小美女冷得都卷成一堆了，就将她贴在胸前紧紧抱着。心里想着第一次看到两女孩时，感觉她们的年纪不大，估计也就是十四、五岁。这女孩也太小了吧！刘迪舟突生一种犯罪感，想当一次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当这被子里的温度慢慢升高，那女孩可能也不冷了。她慢慢舒展身体，将身体全方位紧紧贴着刘迪舟，柔柔的、软软的轻轻**，那身体不听话的某个部位就开始不老实了。什么犯罪感？什么柳下惠？全成了浮云。刘迪舟从未经过人事，这方面陌生的很。但这些事好像人之天性，无师自通。经过好几个时辰的摸索，终于在鸡叫破晓之时，刘迪舟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那销魂一哆嗦。他成功地将一少女变成一少妇，自己也由少男变成男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刘迪舟问怀中女孩。“嗯！”女孩害羞地**了一下身子，仍紧紧偎依在他怀中，没有回答他。刘迪舟想到这赠送的人可能是要他给起名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刘迪舟随口念道：“那你就叫青儿吧！”“谢主人！”怀中女孩忙应承。“另一个就叫衿儿吧！”刘迪舟又道。“奴婢代衿儿谢主人！”。刘迪舟哈哈一笑，食髓知味，“明晚你俩一起来！”。刘迪舟掀被起床，不经意眼睛余光看见床单上殷红一片犹如桃花一朵，大概这是所有女人的必经之路吧？刘迪舟微叹一口气，起床穿衣出门跑步上山练功去了。

刘迪舟来到大云山他经常练功的地方，看见阿丑正学着他的样子闭眼盘腿打坐，听见声响，他睁开眼看是刘迪舟就一直盯着他看。刘迪舟看阿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脸微微红，“看什么看？我长得好看吗？”他讪讪嚷道。阿丑冲他一笑，继续练功。刘迪舟稳定了一下情绪也盘腿开始练功，可不知怎么回事，脑袋里尽是昨晚旖旎，难以静下心来。他干脆不练静坐了，起身打起那套自创“太极拳”来。旁边的阿丑睁开眼一直看刘迪舟打拳，脸上露出羡慕之色。待得刘迪舟打完太极拳，他也起身从腰里拔出一把短刀，那刀通体黑色，十分不引人注目。“玄铁刀？”刘迪舟看见刀就问。阿丑点点头，两手将刀一拧，刀一把变两把。“磁铁刀？”刘迪舟大叫。阿丑没理会他，手拿两刀舞开了。待得他舞完，刘迪舟忙说：“教我！”“教我！”阿丑指指刘迪舟也回了同样的话。“行行行！”刘迪舟懂得阿丑的意思，他是要用他的刀法换他的太极拳。两人就你教我拳法我教你刀法从早上练到晌午，全忘了吃饭的事。

练了一上午，两人的刀法和拳法都掌握得差不多了，差的是熟练程度。刘迪舟抬头看看天，好像应该到中午了，他与阿丑停了练习下山回衙。刚从后院大门走进去，迎面碰见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老王头与严管家，两人看见刘迪舟从外面走了进来，齐齐地看着他，脸露诧异之色。

“干什么？”刘迪舟做贼心虚般嚷嚷，“开饭了没有？”两人没回答，又齐齐将眼睛看向刘迪舟住处那紧闭的门。刘迪舟顿时明白，原来两人一直以为他还在那屋里努力呢？刘迪舟脸霎时红了起来。估计昨晚那小美女也累得够呛，到现在还没起床。他正想自己进去，又感觉不好意思，就对另一个暖脚丫头喊道：“那个衿儿！你去将你姊妹喊起来吃饭。”那小姑娘怔怔看着他，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喊她，她还不知道自己叫衿儿。刘迪舟指指她又指指自己那睡房，示意她去喊人，那小姑娘才顺从敲门进去。

好一会儿，两小姑娘出来了，青儿一脸绯红，走路有点不太方便。另一个小姑娘上前对刘迪舟行了个万福，“谢谢主人赐名！”房里青儿已经将起名的事告诉她了，估计另一事也告诉她了，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刘迪舟。刘迪舟尴尬地看看众人，众人哈哈大笑，刘迪舟飞一般跑进餐厅吃饭去了。

晚上，青、衿联袂而来。刘迪舟的睡房里再次**荡漾，这次刘迪舟有了经验，很快就成功完成将另一少女变成少妇的工程。几番**之后，刘迪舟兴奋且疲惫地入了梦乡。

温柔乡里挣扎了好几天，现实又将刘迪舟拉回。刘迪舟不得不思考他未来将何处何从？项梁迟早会将刘迪舟带回军营拴在身边。刘迪舟自听了张良一席话后，决定还是做个随历史之波逐历史之流之人，他想到一位三国名人，因为他的掌故还产生一句歇后语，“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刘迪舟也打算，阿大进项营—一言不发。

做了这个决定，刘迪舟开始着手在东阳城安排一些事情。首先他叫来严管家，将自己手头上的全部白银约两千两全部给他，命他安排人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自己提出的那两个计划执行完成。

几个时辰后，待严管家安排妥当，他带着严管家和阿丑去了工厂，带走一批工匠和工人进了大山。经过两天的寻找，终于让他在大山深处靠长江边寻找到一三面环山一面向江的开阔地。他画出图纸，命工人们依图建房，严管家提供一切资金，他要在这建一密营。

回到工厂他又召集所有工人开会，会上将未来一年的工作计划作了详细的解读，提出以后工厂的主要经济来源不能单靠军方提供，也要自给自足，自己创造财富，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算得上是一次解放思想的大会。同时他将任命严瑾为厂长的命令下达告知所有人，并令严管家即时起接管工厂，对于工厂里的一切管理（包括人事任免、财务账目），他有绝对的行使权。如有不服从管理者，立即驱逐出厂。

留下严管家和十个随从接管工厂，刘迪舟带着阿丑和其他随从回了东阳。入了后院刘迪舟又带着阿丑来到那两百娃娃兵训练场所，安排阿丑与那两军士教练交接，并告知从即日起由阿丑一人接管并训练那两百娃娃兵，他带那两军士回到衙门命其归队。

两天后，严管家回城报告诸事皆妥，他向刘迪舟建议聘请一批管理人才，刘迪舟命其自行招聘不必请示。刘迪舟指示严管家，一旦江边那密营建造完工，第一时间命阿丑带那两百娃娃兵搬去密营生活训练。他们所需生活物资，严管家无条件提供。

一年之计在于春！时不待我，休息了两天，刘迪舟一早带着严管家又向郊外出发了。他们去了长江边的船坞工地，船坞年前已经建好，码头也铺设妥当；但造船无法开工，造船需要陈年老木经水浸泡多年才能使用。年前工人砍伐的百年老树浸泡水中才三个月不到，现在还不能使用。

严管家不愧是见多识广之人，他一见船坞就问：“主公是打算出海吗？”刘迪舟摇摇头，“出海现在还不是时机，我想到近海弄海盐。海盐比岩盐容易制作。”“海盐？”严管家若有所思，“我听说在广陵以西，吴中以北有个淮夷城，那里盛产海盐。”

“哦！”刘迪舟一听，脑子飞转，莫不是盐城？前世听说江浙有个盐城盛产食盐。“你知其路线否？”刘迪舟忙问严管家。“没去过，仅有耳闻。”严管家回答。“行！有空咱去看看。”刘迪舟回答。“主公！我有一建议，当讲否？”严管家又说。

“讲！”

“我以为当今之时我等造船不如买船？”

“哦！哪里有船买？”

“广陵。”

“行！你立即着手采购，我们去淮夷城，我教人炼制海盐，这可是一大笔收入。”

“诺！”

当刘迪舟与严管家从长江边回城已是傍晚，来回一百多里的路程，两人累得够呛。刚到城门，城门口一小吏正等着他俩。

“县令大人！小的奉王老爷之命请大人去河边酒楼用膳。”小吏一见二人到来上前行礼说道。东阳城内贯穿南北的那条运河名曰津河，许多商铺酒楼青楼都依河而建，是城中富商的聚居地，也是东阳有名的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