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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三十二章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10 11:34:25 五帝正传第三十二章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春节逼近,湖鱼对贪官的整治交出了第一份答卷。 在礼部仓库内,湖鱼要了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分层堆放着没收贪官的财产,颛顼是被请来的第一个顾客。看见琳琅满目的珍珠宝贝,金银铜锡颛顼的脸色是越看越阴沉,脸型自然也是拉的越来越长。虽然湖鱼告诉他,今天要他看的是没收的部分的贪官财产,但是颛顼还是被眼前呈现的情景激怒了,眼里雷电一般的目光在告诉湖鱼,风后等官员,他要杀人。 是什么物品刺激了颛顼的神经?让他如此暴怒?湖鱼暗暗地想,就追随颛顼的目光像架子上看去,原来是参差不齐的珊瑚。这些珊瑚大小不一,颜色不同。但是有几株高大的珊瑚是血红色的,上面没有杂色,绝对是珊瑚中的绝品。就算颛顼生在帝王之家,贵为大王,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珊瑚,显然,贪官的富有和僭越刺伤了他的自尊。在颛顼的意识里,他是天下的主宰,天下最好的东西应该归他所有。而眼前的现实告诉他,他非但没有这些宝物,连看见的机会都没有,这简直就是直接的侮辱。颛顼可以容忍别人的富有,贵气,但是不能容忍有人超越,这种超越,无论是权利上的,还是财富上的,都是对他的蔑视。他的这种心态,湖鱼当然不可能理解,因为那是某些帝王独有的专利心态,除非你到了帝王的位置上,或许会养成这种自尊。 “风爱卿,你见过这样的珊瑚没有?”颛顼问跟在身边的风后。 “没有。”风后老实地回答。他是个循规蹈矩的清官,当然不可能见过这样的稀罕之物。 “你们谁见过?”颛顼说着把目光投向了定水等官员,回答当然是沉默,因为他们都没有机会获得这种殊荣。 颛顼听后从鼻子里发出“哼”声,脚步继续像前走去。前面的架子上用和田玉做成的屏风,面积是五尺加三尺,巨大的屏风本来就耀人眼目,上面还有天然形成的“龙,”在天朝有明文规定,龙这种图腾作为饰物,只能是王家专用,就是王公大臣也不准使用。而这架屏风上面的龙没有经过人工雕琢,形象逼真的让人瞠目,这一次不但颛顼是目瞪口呆,就是风后等人也瞠目结舌,因为没有人明白,天地间怎么可能有如此逼真的龙形,而且是镶嵌在巨大的和田玉上。我们都知道,和田玉之所以被称做玉中的极品,不仅它具备一般玉石所拥有的温润,光滑,还有深潜在里面的神韵,那是一种超乎万物的神秘警示,是造物主的杰作。这种宝物的贵重,罕见显然又超过了刚才看见过的珊瑚。 颛顼不知道贪官从何处得来,愤怒的是,这种只配王家使用的瑰宝,就算贪官通过什么途径得到了,也应该上缴国库,至少也要献给大王,普通的百姓都懂这个道理,贪官贵为公侯,哪里会不知道?既然知道还是要拥有,这就不仅仅是贪婪,简直就是要造反。因此颛顼在玉屏风面前站了很久,后来还是风后的提醒,他才继续巡视,结果就看见了拳头大的东珠,这又是他没有见过的瑰宝。因为东珠只有北面的黑龙江水域才有,而且一般的东珠个头不大,像鸡蛋大小的东珠已经是难得之物了,眼前的东珠足有拳头大小。可以想象,孕育这颗东珠的扇贝该有多大? 颛顼后来收住了脚,不想继续看下去了,因为自尊心严重受伤了,在这些珠宝面前,他简直和普通百姓没有分别,看见的是全新的世界,是稀罕和目瞪口呆,当然,这一切最后都演变成了愤怒。“我还是大王?不!是个瘪三。”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此的孤陋寡闻哪里配做大王? “大王,你要走?”看见颛顼不再往前走了,湖鱼不解地问。自信能够揣测颛顼心里的湖鱼有点懵了,弄不明白颛顼为什么要走?屋子里面还有很多稀世珍宝颛顼没有看呢! “够了。”颛顼铁青着脸说,随后感觉不应该对湖鱼态度生硬,就缓和了语气说:“孤王累了,找时间再看,你们跟我回王宫。” 颛顼说完也不坐车,低垂着头向外走,没有人知道颛顼为什么情绪这样差,又不敢问,只好跟他步行走向王宫。进入议事大殿,颛顼命令跟来的湖鱼等人落座,最后把目光对准了湖鱼。 “把第一批贪官的名单交给孤王。”颛顼对湖鱼说。 湖鱼早就准备好了犯罪官员名单,连对他们准备判决的刑法都拟定了,就等颛顼打挑或打叉,因为在天朝有明文规定,判处死刑的权力只有大王才有,这就是**的进步,为的是禁止部落头人草菅人命。没有国家的时候,部落里大大小小的头人,都可以任意屠戮下属或者子民,而且你没有地方去告状申述。当杀人的权利归为大王一个人之后,无辜被杀的人少了很多。 颛顼接过湖鱼递过来的名单,从头看起,然后一个一个地打叉,最后这批贪官没有一个幸免,而湖鱼的判决是,只有两个人死刑,剩下的人多数流放。就是说,湖鱼的审判基本上被颛顼推翻了,这是湖鱼帮助颛顼做事以来的第一次,当然是灰头土脸的,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湖鱼并没有提出不满,在他旁边的风后却受不了了,因为被杀的这些人,都是他过去“战友”的后代,好多人还是世家通好。如果他不说话,那些死去人的家属肯定会把怨气撒在他和湖鱼身上。平心而论,风后觉得颛顼判的重,因此对颛顼说:“大王,是不是慎重的考虑一下再做决定。” “为什么?”颛顼反问道,虽然不满意风后给贪官讲情,风后的面子却不能不给。 “大王,这些人的先辈都是和黄帝陛下出生入死的功臣,他们自己也多多少少为国家做过些事情。虽然现在犯了罪,看在先辈有功于社稷的份上,宽宥一些。” “怎么宽宥?”颛顼反问道。 “让他们退出**受贿的钱物,保留性命,可以监禁,也可以流放,这样也算对他们惩戒了。”风后虽然看出来颛顼不高兴,还是把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监禁?流放?”颛顼冷笑地打断了风后的话。“孤知道这些人的家族势力大,钱财厚实,门生故吏多。监禁不过是圈起来让他们作威作福罢了,他们可以用钱买通狱卒,在大牢里面仍旧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甚至可以继续玩弄女人。如此一来,能够起到对别人的震慑作用?能够平息受害者的愤怒?至于流放就更不可取。到了远离京城的地方,他们凭借手中的钱财,照旧可以为所欲为。有一天朝廷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会返回京城给天朝添乱。风爱卿想想,事实是不是这样?” 风后知道颛顼说的没有错,但是并不认为自己的提议有什么不妥,在他的心里,只要功臣的后代没有犯谋反的大罪,就不应该判处死刑。至于他们判刑之后不会遭罪,这也是应该的,因为他们的先辈有功于朝廷,理所当然要享受优待。 “大王说的固然在理,但是杀了他们,会产生兔死狐悲的效果,让有功于朝廷的官员感觉心凉,影响官员们的情绪。” “迂腐之见。他们先辈为朝廷立功,朝廷没有亏待他们。给他们官做,给他们后代官坐,让他们享受到一般百姓永远也享受不到的荣誉,地位,俸禄。他们不知道对朝廷感恩,反而在祸害朝廷,这叫恩将仇报。朝廷如果不对他们严惩,法令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这样的朝廷能够持久?譬如一筐苹果,里面有几只烂了,不把它们剔除,剩下的苹果都会腐烂,孤就是要杀一儆百,告诉所有的官员和百姓,任何人都不能触犯朝廷的法律,触犯的结果就是受到严惩。”颛顼义正辞严地说,并不给风后面子了,如果在没有看见湖鱼没收的珠宝之前,颛顼会同意湖鱼判决的,但是看见了富可敌国的珠宝玉器,颛顼彻底改变了想法,不是感觉他们可恶,是感觉这些人可怕。就凭这些财富,如果其中某个人有野心,完全可以凭借富可敌国的财富,组建一支部队和他来争夺江山,因为他们比他颛顼更加富有。幸亏这些贪官过于贪图享受,没有更大的志向和抱负才做了阶下囚。但是话说回来,现在没有造反的贪官,不代表以后没有,因此必须堵死造反的路,让后来的贪官们知道,**受贿是要付出生命做代价的。 “大王,这不是几只烂苹果,是几十条人命。先帝黄帝建国之后,没有一次性地杀死过这样多的官员。”风后看见颛顼油盐不进,就是要大开杀戒,真的急了,顾不得颛顼恼怒,还是在继续规劝。 “你说的没有错,黄帝对待犯错误的官员过于仁慈了,最多就是罢了他们的官,让他们闭门思过,所以他们的后代才不惧怕朝廷的法律,天朝才出现了这些巨贪。天朝的制度告诉官员,做贪官太容易了,就算露馅了,付出的成本也很小,因此官员们都不害怕。这一次我就是要告诉所有的官员,以后谁要是想做贪官,他需要付出的本钱就是生命,孤就不信,他们为了钱财,可以拿生命做赌注?”颛顼铿锵有力地说。 “陛下,不能啊!”风后看见颛顼连他端出黄帝的做法都不能阻止颛顼要杀人的行动,感觉颛顼在一意孤行,彻底急了。因为他明白,这几十个贪官的后面,是几十个家族,这些家族都有雄厚的实力,如果他们联合起来给朝廷捣乱,只怕从此以后朝廷不用想安宁了,因为他们凭借巨大的财力可以勾结外部势力,给朝廷制造更大的麻烦。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三天之后在北郊刑场执行。”颛顼不再给风后劝谏的机会,断然地说。 风后还想最后劝谏,但是被湖鱼用眼色阻止了,因为湖鱼明白,颛顼的话既然说到决绝的份上,你再多话就是不知道好歹,有意识地和颛顼过不去了,那不是找不自在么? 八 走出王宫议事大厅,湖鱼对风后说:“父亲,大王已经不是开始执政时期的大王了。” “父亲明白你的话,但是做臣子的,不能为了取悦大王就一味地顺着大王的意思办事,要知道,大王也会犯错误的。如果是忠臣,这个时候就一定要劝谏。”风后皱着眉头说,感觉湖鱼变得过于世故了,他不希望湖鱼做谄媚的官员。 湖鱼却从风后的话里听出了危险声音,就问父亲。“大王处理贪官的手段的确严厉了一些,但是这些贪官也的确阴毒过头了,手也太黑了。国家的财富都被他们装进自己家的兜子里了。” “你说的固然不错,大王做的没有错。但是治理国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些事情是不能过于操切的,否则效果会适得其反。”风后叹口气说,深深地忧虑变成了阴云,覆盖了整个面孔。 “父亲好像话里有话,难道父亲发现了什么?”湖鱼单刀直入地问,他不能不尽心尽力地帮助颛顼,如果发现危险,就要在萌芽状态的时候将它们排除。湖鱼觉得这是他应该肩负的责任,毕竟大王日理万机,不可能事事都有预料,他不是神仙。 “不是发现,是感觉。”风后回答说。 “孩儿不明白。”湖鱼老实地回答,他毕竟年轻,经历的事情少,何况有些事情不是靠聪明就可以解决的。 “一个人做事情是需要做满,还是需要留下空缺?当你做满就意味着对方没有退路,如果对方没有退路,会和你拼命的。”风后郑重其事地对湖鱼说。 “父亲是说某些贪官会铤而走险?”湖鱼这会儿听明白了风后的话,但是有些诧异,在他看来军队警宪衙役都掌握在大王手里,应该不会有人以卵击石,所以才有这一问。 “你知道京城的贵族集团有多大的力量?知道他们最在乎什么?”风后没有正面回答湖鱼的提问,反而提出了自己的反问。 “不大清楚。”湖鱼老实地回答,没有做官的时候,他和他们来往不多,没有深交,做官之后虽然有了一定地了解,但是谈不上深入,所以真的不知道风后提出的问题。 “我不说整个官僚贵族,就说力牧和常先两家你就知道了。他们两家在军队,朝廷中做官的力量,占有朝堂的六分之一,这些人的大树就是力牧和常先家族的掌门人,这是政治势力,京城有些头脸的人,家里有大事小情都必须请他们到场,得到他们的抬举就是荣耀,这是面子问题,这两家人对面子非常看重。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大王斩断了贵族们的政治势力的支柱不算,还要断根,如此一来他们在京城的面子就丢光了,由塔尖落到了谷地,这就孕育了危险,人在情急之下是没有理智的。” 湖鱼听到这怵然一惊,感觉风后的提醒不是空穴来风,是历史的经验。他和颛顼毕竟年轻,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思维过于单一,的确容易出纰漏,难怪父亲要阻止颛顼大批杀人,他已经看见后面潜伏的危险了。但是湖鱼明白,当颛顼真正做出决定之后,没有人可以阻挡,即使错了,也只能在事情过后自己去修正,别人是不可以逆龙鳞的。 但是就任凭危险蔓延或者发生?当然不行。大王那么信任和重用自己,自己当然要为大王分忧解难。他决定不回家,立刻去找长仓,长仓掌握着京城的警宪力量,应该能够做些预防准备。 风后自己并不是老于世故的官僚,应该算是能吏,虽然在很多事情上和颛顼的想法不同,这是因为他们是两代人,中间有隔阂是正常的。但是这不影响他的眼光。湖鱼非常聪明,因此能够鉴别正确和谬误,而他又不缺少执行的能力,既然意识到了风险,就不会漠然视之。 那么风后的担忧是不是杞人忧天呢?显然不是。因为多年的自娇自爱,京城的某些贵族早已经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性格上的高傲高度膨胀,那种感觉不是高人一等,是凌驾于普通人头上的神仙一般的尊贵,这种感觉一旦侵入血液当中,如果被打碎,理智的情感就会爆炸,所有的智商都会崩溃。这种感觉潜伏的危险在开始的时候,他们自己都未必能够意识到,但是那种孕育却是地雷爆炸的前期,只是需要一点火星罢了,而颛顼下达的处死贪官的死刑命令就是导火索。 力牧和常先两个家庭拥有的家丁都有数百人之多,加上家族子弟,人数都达到千人以上,这是一股可怕的力量,因为京城的总人数也不过三万多。如果加上其它贵族的力量,他们要是集体行动,进行**,推翻现有政权不再是梦想。因此他们听到颛顼准备处死自己的当家人,立刻明白,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他们并不怕当家人被监禁甚至流放,只要他们的生命在,就有翻盘的可能,他们既有社会势力,也有巨大的金钱势力,翻盘的机会一定会有。但是当脑袋掉了,就把后路堵死了,这个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情形就是:要么任凭家族沦落,从天堂落到地狱,要么反抗,杀出天朝,到外部世界重建王国。当然,也可以派刺客暗杀颛顼,不过后一点很难,不说王宫守护深严,颛顼本身的功夫就非常惊人,一般的刺客根本不是对手。因此他们研究之后,放弃了这个企图。最后两家做出了劫狱的决定,然后反出京城。 监狱在京城的西北方向,规模不大,驻守的狱警人数不是很多,监狱的设施也不坚固,一旦打破监狱,出城就是简单的事情,因为离监狱千米左右就是精河,精河河面不是很宽,水流也平缓,只要事先预备下木排就可以了。 当天晚上天公帮忙,漆黑一片,有数的星星发出的光芒是微弱的,这对于劫狱的人进行偷袭是极好的自然条件,因此当他们集结完队伍,分散靠近监狱的时候,里面的狱警根本就没有察觉。其实就算察觉了,凭着几百狱警的战斗力也无法抵挡劫狱的家丁。随着号令的下达,攻击开始了,在家丁疯狂地攻击下,片刻之后监狱的正门就被打开了,抵抗的狱警多数被杀死。我们都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武装力量最无能的就是警察,别看他们平时狐假虎威的装腔作势欺负百姓,一旦面临真正的战斗,逃跑的速度比兔子还快,因此在少数狱警被杀死之后,多数狱警就做鸟兽散了。反叛者没有费吹灰之力就取得了彻底胜利,救出了全部被押的贪官。当然,他们之所以这样容易获得成功,和颛顼没有预料到有很大的关系,如果颛顼预料到了,增加监狱的守备力量,叛军这些乌合之众是很难打赢王家部队的。 很快叛军带着被劫持的贪官来到了精河,木排是早已经预备好的,只要上了木排,眨眼间就可以走出京城。京城外面是广阔的原野,有杂草和树木掩护,就算被王家军队追到,逃跑也是容易的。叛军成功劫狱后正是按照既定方针走的,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还没有走到精河,伫立在京城四周的烽火台就燃起了冲天大火。原来黄帝把京城定在阪泉之后,就在城的四周建立了烽火台,当时的用意是防备外寇入侵的时候,驻扎在城外的部队,部族可以前来增援。只是这一次的点火是逃走的狱警报信之后,负责城防的官员得到了消息,给长仓报信。 长仓在湖鱼提醒之后,已经做了些准备,虽然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事情在什么地方发生。但是对城内地里状况十分了解的他,立刻明白,叛军想要出城,北面的精河是最佳场所,因此就近部署了部队,因此当叛军的大队人马涌过来的时候,被附近的部队堵截了。虽然叛军人数多于守城部队,但是毕竟不是正规军,和训练有素的王家军队对垒,吃力是一定的。带兵的指挥官一方面指挥部队全力截击叛军,不让他们过河,另外一方面已经派人去通知长仓了,因此长仓就率领京城的卫戍部队赶来了。本来叛军还占有上风,但是当长仓率领的卫戍部队赶到后,局势立刻扭转了。一场恶战就不可避免了。因为叛军明白,不能够冲出去,被王家军队活捉就是死,被杀死也是死,那就不如拼死一搏。双方在郊外的荒地上进行了殊死搏斗,战斗之惨烈,胜过和异族人斗争。叛军不准备投降,长仓也不可能让他们漏网,如果贪官就此逃走,颛顼不会饶过他,因此长仓亲自加入了肉搏。 当然了,双方军事力量对比悬殊,最后是长仓大获全胜,除了部分人被杀死之外,其余的都被活捉了。 颛顼做梦也没有想到贪官的家人敢于反叛,敢于劫狱,因此当他早晨起床,接到长仓的报告,看见一千多个俘虏,惊呆了,这是他执政以来发生的最大政治军事事件。如果不是湖鱼机警,提示了长仓,而长仓又勇于负责,将创下天朝帝国建国以来的最大丑闻,愤怒是可想而知的。他明白这样的事情不用雷霆手段去处理,将给后世留下极坏的榜样。因此颛顼连审问的环节都省略了,命令长仓把俘虏直接押送到精河旁边,随后通知所有的大臣,能够走动的百姓去精河看他处置叛军。 很快地,在精河岸边摆放了一个个杀人用的木墩,临时搭起的指挥台也立了起来,脱光上衣的刀斧手像凶神似的站成了一排,只要颛顼的命令一下,这一千多口人就成了鬼魂。 风后看见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而且看见颛顼要大开杀戒,一次性地,不分主犯从犯要把叛军全部处决,感觉太过残忍,忍不住走过去请求颛顼对某些从犯网开一面,哪知道颛顼就回答了风后两个字:不行。随后不再理风后,对担任监斩官的土生下达了命令。于是我们看见了,一颗颗人头飞快地滚落地面,尸体则直接被抛向精河,很快,精河变成了红色的、看不下去的官员只能低垂脑袋,浑身颤抖,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年纪轻轻的颛顼手段这样毒辣,明白在这样的暴君的统治之下,只能规规矩矩做个好官,否则河水里的尸体就会对他们招手。颛顼采用以暴易暴的方法的确收到了效果,在他理政的七十年中,贪官数量减少了很多。再也那样反叛的事情发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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