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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三十一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9 17:04:19

五帝正传第三十一章

一个聪明人,勤于思考,善于读书,能够缩短人生的坎坷,少走很多崎岖之路。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犯错误的人,但是聪明人绝对不会犯致命错误,湖鱼应该属于这种人。优秀的遗传基因,良好的早期教育,使他的聪明用在了应该使用的地方,非但没有成为纨绔子弟,反而成为超越百分之九十九贵族和贫民的精英。

就因为看明白了颛顼的用意,所以湖鱼明白了自己应该怎么样去做。在选好了房子做监察部的办公地点后,干脆把行李搬到了审查大厅的后院,轻易不回家。如此一来不仅仅是像颛顼表明反贪的决心,还给风后制造了一堵墙,因为风后可以苦笑地对求情的人说,我已经尽力了,为了这件事,父子之间掰生了,你们没有看见,湖鱼连床铺都搬到监察部后院了,我也很难见到他。因为湖鱼在正堂大门前放了一块牌子,上面的字是湖鱼求颛顼亲手写的:官厅里不谈私事。

大王的圣旨放在门口,谁来求情就是藐视颛顼,就是逼湖鱼忤逆圣旨,湖鱼拒绝人情是正常的。这一招叫做“狐假虎威,”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没有人能够破解困局。挡住说客之后,湖鱼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做战术策划了,因为湖鱼把**败运动当成了一场战役,对于他个人来说,只能赢,不能输。因为颛顼把清理内部**势力当成振兴天朝的第一种动力。虽然颛顼让他负责这项运动,带有忠诚考验性质,但是湖鱼明白,更大的程度是对他的信任,颛顼相信湖鱼在公与私的大是大非面前,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这种信任是千金难买的,是架设他未来走向高处的金桥,因此绝对不能毁了它。

虽然如此,湖鱼明白不能为了讨好颛顼就乱来,如果乱来,打击过大,过重,颛顼暂时可能高兴,但是引起了民意的不满和反弹,当某些负面声音总是传进颛顼耳朵里,久而久之,他会醒悟的,那就反为不美,因此湖鱼做事情除了要考虑眼前的利益,更要考虑长远的利益,不能为了一时得宠,为自己挖下大坑,因此湖鱼在前期制定计划的时候,派出了手下全部精悍的人马去调查取证,这个调查有的公开,有的是秘密的,因此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湖鱼并没有抓任何贪官。

后来在师爷无穷的建议下,湖鱼把贪官按照公侯伯子爵分成了五个等级,先礼后兵,对于要抓的对象,事先提出警示,如果这些人中,有主动交代**受贿罪行,交出财物的,免于刑事处罚。为了不给外界造成自己是杀手和恶魔的印象,他在行动之前,把想法对颛顼进行汇报,得到颛顼允许之后才开始行动。

在准备抓捕的贪官中,最恶劣的是力牧的大儿子,曾经的南北大营都尉合顺。虽然他不是**受贿最多的人,却是罪行最恶劣,民愤最大的一个。因为老子的功劳太大,本人又孔武有力,养成了肆无忌惮的匪徒性格,不仅喜欢钱财,而且极为好色,当然,这些贪官每个人都好色,只是合顺的好色与众不同,可以说是严重变态。他特别喜欢占有有婚之妇,他的部下中,只要谁的老婆有姿色,一定会想方设法搞到手里,轻者和对方上床,重的是夺过来成为自己的妾,根本不顾及对方的脸面。如果对方反抗,轻者罢官,重的送到监狱里,或者发配到边塞。弄的部下军官人人自危,怨声载道。在对付普通百姓的时候就更肆无忌惮了,他经常把母女一块抢进府邸进行淫乱,要么就是把姐妹一块抢进来伺候他。至于说强买强卖土地,房屋的事情同样不少,所以湖鱼决定拿他开刀,祭旗,先争取民意,不能给百姓和群臣留下新君继位,屠杀功臣之后的感觉。其实这样做虽然对国家,朝廷有利,压力同样不小,因为力牧家族和风后家族是几代通好的关系,风后的二儿子还娶了力牧小女儿做老婆,双方家庭是儿女亲家。处理合顺这种事情,如果别人来做,自然不会有任何非议,但是湖鱼这样做,会给人六亲不认的感觉。在普通百姓的眼睛里,世俗的亲情远比王法重要,湖鱼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为了家族不受牵连,为了不失信于颛顼,为了**败能够成功,他只有痛下杀手,大公无私,才可能平息臣僚的议论,毕竟他们是朝廷栋梁,比普通百姓的认识要高很多。

合顺自己做梦没有想到湖鱼会拿自己开刀。做坏事的人多数在心里不认为自己是在做坏事,尤其是当他们掌握过度权力的时候,会认为自己那样做是天经地义的,是合理合法的。因为家族有功于朝廷,自己又手握兵权,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应分的。祖先立下的大功,不就是给子孙留下的财富,让子孙后代去享福的。子孙后代这样做了,没有什么不对。合顺就是这样想的,所以当他占有下署的妻女,抢夺贫民财产的时候,心里没有任何愧疚,反倒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当衙役给他戴上手铐,没收他家财富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不是大祸临头,而是愤怒,感觉湖鱼是无法无天,居然敢对他这样的功臣之后痛下杀手,简直是背信弃义,因此一路上大喊大叫。

湖鱼则冷着面孔看着合顺仍旧乖张的面孔,从心里可怜他,鄙视他,所以任凭他大喊大叫不说一句话。等他闹够了,喊累了,才目光冷峻地逼视着他说:“你犯下累累地滔天罪行,进了刑部大堂还不知道悔改,还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看来你是不想活了。”

“湖鱼,你忘了我们是儿女亲家,我就是做过再多的坏事,你也没有权利审判我,你这样做,会被大家戳着脊梁骨骂娘的。”合顺当然不会臣服湖鱼的审问,因为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新贵族中的纨绔子弟之所以敢于毫无忌惮地践踏法律,就是在他们心里没有法律,只有权利,他们认为,真理是掌握在握有权利的人的手里,并不是掌握在法律手里。法律就是木偶,是听凭有权利的人指使的,真正的大爷是权利。既然大爷是权利,他们掌握权力,当然就是大爷,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像奴隶主对待奴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玩他们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是看的起他们。如今湖鱼要把这些事情当做罪状来惩罚自己,如何肯服气?

“天朝的法律规定,违反法律的情况下抢夺别人的财务,可以判处死刑,流放和鞭刑。你利用权利,抢夺下属的女人,是违反了天朝法律。你肆无忌惮地强抢民女同样是违反了天朝法律。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违反法律,还**了天朝的道德体系,寡廉鲜耻地把抢夺占有别人女人当成值得炫耀的事情,你知道有多少人告你的状?你知道那些被你抢来的女人有多恨你?你不仅破坏了她们享受夫妻生活的权利,还让很多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对于这些,你就不觉得羞愧?”说到这,湖鱼拍了一下桌子,由开始的心平气和变得声色俱厉了,因为他最不能忍受合顺的淫乱和暴虐。他自己就有姐妹,和她们的关系相处的很好,平时尊重她们,而她们也爱这个聪明的哥哥和弟弟,有时候就代替母亲帮他缝补衣服,做新鞋。

“因为你霸占部下老婆,有七十多个家庭被你拆散。这些被你霸占的下属老婆中,其中有七个人被你抛弃,转而当成礼物送给了别人。她们不是奴隶,不是俘虏,不是你花钱娶来的小妾,你有什么权利随意处置她们?如此一来造成部队军心不稳,战斗力下降。如果遇到敌人入寇,你指挥的军队非但不能保家卫国,很可能阵前倒戈,让国家付出巨大代价。天朝的法律明确规定,一切有害于国家,朝廷的行为都是对国家的背叛,都可以判处流放或者死刑。”

面对湖鱼义正辞严的怒斥,合顺的感觉是可笑。“你说的一切都是假设?我问你,哪一件事情发生了?部下的老婆不是我霸占的,是他们主动送给我睡的,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住嘴,难道你抢来的民女母女两个做妾,也是她们主动让你睡的?简直是恬不知耻。”湖鱼见合顺非但不认错,反而继续狡辩,立刻揭露了合顺另外一件丑闻。

“这个是我家总管干的。我看中了一个女孩,让总管把她弄进府邸,总管告诉我,女孩的妈妈其实更有风韵,年龄不大,我就顺手牵羊地把她弄来了。不过我也没有委屈她们娘两个,给她们好吃好穿的,她们的待遇超过了我的所有女人。”合顺仍旧辩解说,在他看来,既然对她们照顾的不错,就不能叫抢。

“你和她们母女同时睡觉,这叫**,是天朝法律绝对禁止的。你还有脸在这里狡辩?脸皮比城墙厚。”湖鱼大声地吼叫起来,就差当时把合顺拽出大厅乱棍打死了。

“女人就是给男人睡的,睡母女和睡姐妹有什么分别?”合顺奇怪地问,看来他真的不懂法,因为在天朝的法律中,男人可以同时娶姐妹为妻,这个不违法。合顺从来也没有读过法规,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就代表法律,权利就代表法律,所以很多法都是不明白的,他身边的人,当然没有人告诉他法律是什么。

湖鱼这才知道合顺不是在演戏,感情是真的不懂法,就不想在女人问题上纠缠下去了。

“好,这个问题打住,你坦白说,一共收受了多少贿赂?**了多少钱财?”

合顺明白这些事他不能承认,更不能说不知道违法,就瞪眼咬牙说没有的事,是别人编造陷害他的。

湖鱼料定他会狡赖,就命令衙役班头搬来个大箩筐,里面都是金珠玛瑙。“告诉我,这些东西为什么在你家的地窖里?从哪里得来的?我老实告诉你,还有很多金银我们没有搬来,已经封存在库了,抵抗,狡赖都没有用。”

合顺的脑袋耷拉下来,因为他没有想到湖鱼会这样地不讲情面,在没有判决之前就抄家了,否则他不可能拿到他家地窖里面的东西,心说遇到六亲不认的,认倒霉吧!再不承认就要大刑伺候了。开始竹筒倒豆子哗哗地往外说了。湖鱼只管问话,文案在一边做着记录,这堂审问整整问了一个下午,到傍晚吃饭的时候算是问完了。湖鱼暗暗地松了口气,第一关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作为朝廷的最高统治者,颛顼不可能只专注一件事上,不可能事必躬亲,那样做的结果就是累死也不会把国家搞好,在他治理国家的几十年里,之所以把国家治理的强大,富庶,最主要的一点是慧眼识英,敢于用人,善于用人。

他把**败的权利交给湖鱼之后,具体事情就凭湖鱼做主了,采取了高度放权的姿态,湖鱼的工作没有最高领导擎肘,当然就如鱼得水了,颛顼最后接受的是结果。当然,湖鱼也不会越权和专断,重大的问题会请教颛顼,由颛顼做出最后决断。因为君臣的默契,所以湖鱼在处置如此之难的吏治问题上,并没有出现重大失误,没有引起朝野震动,这当然是个奇迹。

颛顼之所以敢于放权,和当时的环境有关系。颛顼真正进入帝国的统治核心之后,才知道看起来富丽堂皇的帝国大厦,其实已经千疮百孔,算的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内外矛盾非常多,而且很多都是结构性的矛盾,不是小修小补可以解决的。处理这些繁杂而重大的问题,他除了需要面对贪官等利益集团之外,更要面对强大的保守势力。就人性本身来说,好逸恶劳,不思进取,小富即安是多数人的生活态度,如果你随意破坏这种形成多年的生活秩序,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你的敌人,而延续这种生活无异于饮鸩止渴,国家灭亡是早早晚晚的,忘战必危站在高层的颛顼看的清楚,但是多数百姓和大臣是看不见的,所以他们要反对,这就是进步势力必须面对保守势力这个无解的课题。

那么此时此刻,如果你是孤家寡人,或者没有识人,用人之明,你就是心雄万夫也可能一事无成。一个优秀的国家管理者,首要的素质就是懂人,用人,颛顼这一点做的非常好。他把国家各种矛盾像切割豆腐那样,分成若干独立的单位,分别为它们寻找最佳的管理者,然后放权,他做的工作就是提纲挈领,因此看起来不可能解决的问题,最后一个个都解决了。

除了军事问题,颛顼面临的更多麻烦是经济问题,因为农业连年歉收,国库储蓄大幅度减少,而扩充军队,淘汰老弱病残军人,补充新军,替换老旧装备,哪一样都需要钱。这些问题不解决,一切都是空谈,因此颛顼连日来,召集风后,定水,大鸿,土生,木里等新老重臣开会,当然,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人能够拿出解决困难的办法,最后木里提出提高商业税赋的办法引起了颛顼注意,在会议结束之后,颛顼把木里留下,专门研究这个问题。

中国自古以来就重农轻商,这是因为农业占据国家收入的主导地位,因此历代帝王无不高度重视农业,商业则几乎没有多少帝王重视过,这当然和流通渠道阻滞有决定性的关系。最早打开商埠的人是炎帝。独具慧眼的炎帝之所以能够看出商业的重要,和他常年待在基层有关系,后来之所以商业没有真正地发展起来,和当时的交换方式“以物易物”的束缚有关系,因为物品交换缺少了中间媒介,物资交换不方便,因此刺激不了商人的积极性。炎帝死去之后,黄帝没有了帮手,商业经营一落千丈了,京城原有的商业市场非但没有发展,反而在急剧地萎缩。如此一来,国家的税收几乎都集中在农业上。当然了,如果农业大发展,物产丰富,国库不会缺少钱财。问题是,连续多年,因为气候的变化无常,天朝又没有指导农民种地的“历法,”很多农民种地只能跟着“感觉”走,土地减产是必然的。颛顼上任后发现了这个问题,因此指示土生等人制定历法,历法是制定了,但是推广,获得农民的信任需要时间,可是国库的疲弱是等不及的,因为颛顼面对的是重建军队的大事,而这件事又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金子银子的,没有丰富的物资供给,重建军队只能是空话。这样一来,任何有可能增加国库储存的意见都容易被颛顼接受。

木里是炎帝的关门弟子,在观念上接受了炎帝很多思维,当颛顼让他主管农业和国家税赋之后,对物资缺少的敏感是一定的。这个时候商业运行中最需要的媒介——出现了,所以他的想法就有了最大实现的可能。这个媒介就是后来商业运行中通用了几千年的黄金和白银。因为随着采矿业的发展,人们发现了黄金和白银,虽然数量很少。这种矿物质因为数量少,做器皿太过奢侈,做兵器硬度不够,后来人们就想出了把它们当做商品的媒介。黄金白银做商品媒介的巨大优势有两个,第一个是损耗少,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第二个因为数量少的本身就是价值的体现,用我们现在的话说,不会造成货币超发形成的货币贬值,通货膨胀,这个媒介的发现,对于整个世界的商业流通和贡献都是无与伦比的。因为黄金白银可以作为“钱”的通用,国家的储蓄不必只靠物资,人们的物资交换也有了最方便的便捷方式,这就为商业的扩大化,真正形成市场奠定了物资基础。木里正是看见了这一点,才对颛顼提出,由大王下达命令,国家具体实施,黄金白银由国家做担保单位,可信度自然就有了。

颛顼感觉木里的提议解决了一直让他困惑的问题,以他的聪明和敏锐,当时就同意了,于是人类历史上诞生了一个新的行业:商业,从事这个工作的人也有了新的称呼:商人。商人的出现加快了历史文明的进程,给世界巨变举行了奠基礼。

“孤王同意你的想法,具体说说准备怎么办?”颛顼在听完木里讲述完理由之后对木里说。

“臣的想法是,在京城的南郊,开辟出新的地块,把哪里作为新市场的场地。货物交换用白银和黄金做媒介”木里回答说。显然他早就经过深思熟虑想好了,因此流利地回答了颛顼的提问。

颛顼却有些惊愕,因为在京城的中心地带,原来是有市场的,现在仍在经营,不明白木里为什么要废弃现有的市场,一切从头做起。

“大王,现有的市场已经破烂不堪,规模不大,因为在京城的中心地带,如果扩建,麻烦多,代价大。不如从新选址,整体规划。南郊地广人稀,少有人居住,不需要搬迁,随便我们设计,可以把规模搞的很大。以臣看来,市场建成后,一旦真正运转,发展的速度会非常快,因此我们不能只考虑眼下,要考虑十年之后京城人口会急剧增加。此外,借助市场的优势,让城中心的人口分流,南郊很快会变成热闹区域。在那里建市场还有一个先天的优势,黄帝的庙在那里,每年朝廷都要举办祭祀大典,黄帝庙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气。如果再有个商业市场,南郊就会成为京城的付中心。如此一来,前来京城居住的人们会大量增加,京城就自然而然地扩大了。臣的想法是,几年之后,京城的居住人口会达到十万以上。那个时候如果有战争,募兵就容易了,收集粮草也快捷了。”

“百年大计。”听木里的话音落地,颛顼脑海里第一时间涌上了这个词句,感觉是无比的欣慰。如果真像木里估计的那样,几年后,京城的常驻人口达到了十万户,不只是打仗的时候募兵方便,许多事情做起来都方便了,这是个让颛顼不能不动心的雄伟蓝图。但是颛顼明白,只有他一个人听懂木里的话没有用,多数大臣是蔑视商人的。这件事又不是打仗,他只要下命令就可以了。

“木爱卿,我知道商业对国家经济的重要。问题是很多大臣并不清楚,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快速地明白这一点,然后由他们传递给普通大众知晓。”

木里听完颛顼的话怔住了,因为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还有让大王犯难的事情,在他的意思里,他要做的事情只要大王明白了重要性,这件事就可以实行了。现在颛顼抛出的这个难题,对他来说是个新课题,所以他半天没有说话,在脑海里思索用什么样的解答,才能够让更多的人听懂他的话。

这个世界上,永远有听得懂话和听不懂话的两种人,后一种人的人数绝对高于前一种人,这就是为什么越是聪明的人,活的越累的原因。一般来说,聪明人的思维是跨越式的,早早就进入了明天,甚至是后天,但是一般人多数活在昨天,或者活在陈旧的历史当中,这样两种不同思维的人发生碰撞,聪明人绝对是少数派,当他们试图把没有发生的事情讲给普通人听,普通人的脑子里是没有概念的,既然概念都没有,形象就更谈不上了,当然就不可能让多数人信服。可是某些事又需要多数人的赞同,否则你就没有办法进行。我们现在可以说,真理从来就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过去如果这样说,多数人就不跟你玩了,如此一来你所提倡的事情进行不下去。

“大王,现在有这样一种情况很普遍,城里需要大枣,很缺。可是我知道山里面的某些地区大枣非常多,多到烂在地里没有人去捡,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山里面人口少,吃不完,多了没有用。可是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到了城里就成为稀罕物了,两斤大枣可以换一只鸡。问题是,就算有人知道这个情况,他也不会扔下地里的活计去山里采集大枣,因为他并不需要很多大枣,大枣不是粮食,所以采集多了他自己也吃不完,而地里的庄稼又不能荒,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得不偿失。如果有人不需要种地,他就可以去山里多多地采集大枣,然后卖给需要大枣的人家,用卖大枣的钱,换回他需要的粮食,布匹等生活用品。大王您说,有了这个人,是不是解决了城里面缺大枣的事情?也解决了山里面把大枣扔掉的事情?从国家来说,物资没有浪费,从个人来说,得到了他需要的物资。”

“好好好,你这个故事非常简单,易懂,应该有说服力。明天早朝,你就多多准备一些这样的故事讲给大臣们听,孤王觉得他们听了之后,就不会反对去建商业市场了。”颛顼听到这高兴地打断了木里的话,感觉这个通俗易懂的道理正是他需要的,当然也是大臣和普通百姓需要的。如果木里说服了大臣,市场的事情就可以动工了,就没有太大阻力了。

“是,陛下。”木里高兴了,振兴商业一直是他的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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