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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三十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15 14:03:20

五帝正传第三十七章

颛顼北征公孙大衣回来后,就大规模搞起了吏治整治,当然,因为捕获贪官太多,又抓了很多利益集团的“带头大哥,”差一点酿成了军事政变,幸亏得力手下湖鱼长仓的帮助,才转危为安,把所有参与叛变的官员和臣民,全部诛杀在精河边上,尸体抛弃在河水里喂了鱼。据说后来精河里的鱼飞速地增长,但是京城的居民却再也不敢**河的鱼了。还给这些鱼起了恰如其分的名字:贪官鱼

颛顼之所以这样做就是用残暴的手段告诉臣民,反叛朝廷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死。当贪官也是一个结果:消亡。在我们的正史纪录上,恐怖的法制历来被史学家唾骂,却不知道它有时候它也是救人的良药,因为惩治贪官的法律苛刻,某些有贪心的人只能暂时收敛起贪欲,无形中救了很多官员,杀掉和撤换了大批贪官,新的官员被提拔上来。这些按照颛顼制定的标准选拔的官员的确比原来的官员勇于任事,任劳任怨。天朝的政局终于稳定下来,颛顼的新政全面铺开了,整个国家出现了欣欣向荣的景象。黄帝后期的无为而治得到彻底治理。农业方面随着新的农历法的实施,跟着感觉种地的农民有了科学的种植方法,土地上的粮食和蔬菜产量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国库变得充盈了。因为抓捕了大批贪官,没收了他们**受贿来的巨的资产,这部分财产都进入了国库。颛顼既然有了银子就有了重建军队的资本,建设一支强大的军队,从一开始就是颛顼的治国选项。他把重建军队的使命交给了湖鱼和定水,而宰相风后专管政事。天朝各行各业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到了颛顼上台第三年的时候,天朝的国力又一次变得强壮了,这个时候的颛顼已经打败了公孙大衣就准备对小共工动手了。

在天朝外围的敌人中,小共工是势力最大的一个。在颛顼忍忍不发的几年,小共工也在大力地发展自己的实力,不断地吞并弱小部落,他还准备学习天朝,取消部落制度,建起和天朝一样的国家,因为他早就想明白了,靠部落制度是无法打败颛顼领导的天朝国家的,而最佳的治理部落的方式是学天朝,建立一个王权和法制并存的制度。但是聪明的颛顼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更不会允许自己的身边,有另外一个国家存在。

春天脚步越来越近了连日来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清明祭祀黄帝回来后,颛顼召开了规模巨大的群臣会议,朝堂上,颛顼公开对群臣宣布了他的执政目标,那就是:在他执政期间,天朝的国土照比目前的面积要扩大一倍,他要建立一个史无前例的天朝帝国。在古中华的帝王中,凡是有志向的帝王,无不把开疆扩土当成最高业绩,这个先驱者是黄帝,而黄帝之后,颛顼极大地扩展了国策,为以后的帝王真正统一华夏做出了表率,因此秦始皇统一六国的时候,中华的版图才有了东到东海之滨,西到天山山脉,南到百越之地,北到祁连山的庞大规模,奠定了华夏民族在世界东方无可匹敌的霸主地位。在历代祖先开疆扩土的功绩中,毫无疑问,颛顼是起到关键作用的帝王。

但是颛顼野心勃勃的计划要想得到群臣的理解是困难的,因为立场不同,人生目标不同,治国的理念不同,爱国方式不同, 对待百姓的态度不同,君臣双方的差距何止千里?

第一个受到震动的是风后,在他看来,目前的天朝已经足够强大,领土人员足够多,只要能够把这样的国家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能够吃饱饭,就足够了不起了,何必得陇望蜀,画蛇添足?妄开战端,那样一来。非但容易让百姓受苦,还容易耗损国力,从而引起朝野震荡。作为全面负责经济的宰相,他当然知道战争对人力物力的消耗有多大,知道频繁的战争会严重降低不少人的生活水准,容易引起人们的怨声载道,最后动摇朝廷的统治基础。作为保守派的代表人物,风后的担忧是很多老臣的担忧,因为他们知道天朝的今天来之不易,知道创业难守业更难的道理,因此颛顼的话音刚刚落地,风后就站起来表示反对。

“大王陛下的雄心壮志固然让老臣敬佩,但是老臣想提醒大王的是,战争不是儿戏,尤其是规模巨大的战争。如果按照大王设定的目标,不知道大王准备打多少年仗?”

风后提出的时间问题,恰恰是颛顼没有考虑的问题,但是又不能不回答的问题,颛顼知道多数大臣都想知道答案。他之所以准备南征北讨,也不全是为了彪榜青史,也有为江山长治久安的考虑,因为当下的现实问题就是:在这到处奉行丛林法则的世界里,弱小就意味着被吃掉,治国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黄帝为什么能够打败蚩尤?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天朝的国力强于对方,就当时的军事力量而言蚩尤领导的军事联盟并不比黄帝领导的国家弱,加上他后来之所以能够击败公孙大衣,也有这个方面的因素。在颛顼看来,要想天朝永远强大,拥有辽阔的土地,丰富的资源,众多的人口是必不可少的。因为你越强大,就越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颛顼认为现在周边之所以还有部落敢于觊觎天朝,和天朝敌对,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你还不是足够强大,震慑对手的作用不够。因此为了天朝的足够强大,作为黄帝的继承人,他有责任,有义务去做这个工作。他和风后的目的,都是为了国家的强大,安宁,但是观念不同,采取的手段也就不同,毕竟他们是两代不同的人,想法完全相同是不现实的。而作为忠臣,风后也不可能为了讨好颛顼,无原则地支持颛顼。因此对于风后的质问,颛顼也不能以势压人。颛顼之所以要对群臣亮出未来的目标,当然是希望得到群臣的支持,他心里清楚,要实现这样一个宏伟目标,群臣同心同德是必须的。圣君一个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能够允许不同意见的存在,能够分清忠臣和奸臣。

“风爱卿,有十年差不多了。”

“好的,就如大王所说,需要十年的时间,那么大王想过没有,这十年战争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天朝是不是有能力承担这一切?如果勉强应付,百姓是不是会发出怨声?如果百姓对朝廷的不满,天朝的统治还能不能够稳定?”风后听了颛顼的解答之后,又提出了新的问题,这些问题都不是空穴来风,涉及到国力根本性的问题:国家的财力和人力储备。

颛顼并不具体负责国家的经济,自然不可能给风后准确答案,而囫囵吞枣乱说一通,显然不能够说服群臣。就低头想了一会,随后抬起了头,看见了具体负责经济管理的土生,就把目光对准了土生。

土生本来就想说话,看见颛顼逼视的目光,站了起来。他是颛顼最早看好的人才之一,和定水,木里,长仓一样,是颛顼开始执政的老班底,对于颛顼的人生目标持支持态度,对自己的定位是做个青史留名的能臣。他的父亲是和黄帝一块打天下的老臣,后来因为生病早早过世。但是黄帝对他们家庭非常关照,因此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的贵族家庭里,从小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家庭氛围的熏陶下,他从小就崇拜黄帝,感觉做人就应该像黄帝那样,有巨大的雄心抱负。后来遇到颛顼之后,认为找到了心目中的“黄帝,”就义无反顾地来到了颛顼身边,和定水,长仓,木里一样,尽心竭力地帮助颛顼。

“大王,天朝的经济未来几年会有很大的改变。依臣看来,就国家的财政收入来说应该能够支撑起大王需要的战争费用。”

“土大夫,你可不能为了讨好大王就信口雌黄,请你拿出证据来。”这次说话的是大鸿,他原来是黄帝手下能文能武的重臣,在黄帝南征北讨的过程中,立下过赫赫地功勋,但是年龄大了之后,思想趋于保守,进取心差了。和风后的想法一样,他也认为当今的天朝已经很了不起了,占有河北全部,山西陕西大部,河南和安徽一部分,这样的国土面积足够用了,何必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认为颛顼的想法本来就不切合实际,手下又有这些少壮派大臣在纵勇,他们为了建功立业,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实际上是奸臣,所以很是看不上他们。

“大王在南郊的贸易市场已经投入使用,随着贸易规模的扩大,朝廷的税收会成倍地增加,这是一笔。颛顼农历历法实行之后,已经见到了效果,去年秋季粮食产量获得了几年来,前所未有的丰收,这又是一笔,收复河北全境之后,朝廷的养殖业获得了空前的发展,大批的冀州良马和养马技术进入天朝,朝廷在购买战马的花费上可以减少大笔开资,此外,因为朝廷鼓励个人开矿,采矿业的发展也很快,军队使用的兵器资源都来自于天朝自己的矿山,这又节省了不少开资。”

土生一笔一笔的对大鸿敞开了细账,并没有和大鸿争吵,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话语很多的人,但是做事情的时候却十分扎实。

“虽然目前看来,这些增加还不足以支撑战争费用,但是工农业,商业和百业的发展势头很好,只会越来越好,所以我认为,如果打仗经济不是问题。或者说问题不大”

“大王,老臣觉得更大的麻烦还不是经济,是文化和信仰问题,就算大王可以征服很多不同的民众,但是文化不统一,信仰不统一,这些被征服的民族对我天朝没有归属感,因为没有归属感,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动乱,国家就会四分五裂,他们就不可能真正地成为我天朝的子民。结果就是我们只是占有了大片的,少有人居住的土地。如果让他们认同我们的文化,信仰,就需要大批的有文化的教员去教他们识字,告诉他们天朝信仰和法制的优越,但是天朝哪里有这样多的知识分子?教育工作者?”仓颉看见土生的道理回答了战争需要的经济问题,就从另外一个角度阐述了扩大战争不利于天朝稳定的原因。

仓颉提出的问题,恰恰是颛顼在治理九黎族时候遇到过的,虽然他最后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就当时来说,风险的确很大,如果解决不好,尽管黄帝打败了蚩尤,九黎族的百姓却一直不能算是天朝的子民。就目前的世界来说,真正形成文字,有自己文化特色的国家,部落,只有天朝,而天朝的确没有那么多的有知识的人。而培养文化人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有了文化人,他们愿意不愿意去做别的民族的启蒙老师同样是难题。

“仓大夫说的是民族文化同化异族文化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不了,我们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所做的牺牲,就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风后接过话去,感觉仓颉找到了颛顼发动战争的软肋,因此加重语气进行了修正。

颛顼当然明白这是个短时间内无法解决的问题,但是心里并不甘心,心说难道因为有这个困难就罢战?就不再进取?

这场争论一共进行了三天,支持和反对的双方都能够讲出自己的道理,颛顼见此当然没有办法做出最后的决定,这让他苦恼,到了第四天早晨,睡了一觉醒来的颛顼突然大彻大悟了,命令太监去告诉大臣,今天休息不上朝了,随后把湖鱼,定水,土生找到后宫,撇开多数大臣,召开小型会议,因为这些人都是支持他去实行庞大开土扩疆计划的,这在精神上可以放松。

“孤王有一件事就是想不明白,这些老臣多数都是跟随先帝,在战场上立有大功才获得今天的荣誉地位的,孤王提议征战四方,扩充版图,壮大我天朝的国力,他们没有理由反对啊!可是大家看见了,他们不但反对,态度还非常地坚决,你们谁能够告诉孤王,这里面真正地原因是什么?”

“大王,以臣看来,他们老了,是妒忌大王和大王的近臣,因为他们自己没有能力上战场了,立功受奖和他们没有关系了。”定水接过颛顼的话,第一个发言。

“是这样?”颛顼狐疑地说,对定水的话不是很相信,至少在他看来,风后不像是妒忌别人的人。

“或许有这个原因,但是依臣看来是不思进取的暮气在作怪。一个人年轻的时候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到年龄大了,应该得到的东西已经得到了,担心的是失去,臣猜他们怕战争会打碎目前朝廷政治势力的平衡。”土生说,他的话比定水深刻一些,必定他是贵族出身,在贵族家里长大对于他们的思想活动有一定的判定能力。

“湖爱卿,你怎么不说话?”颛顼感觉奇怪,包括这几天朝堂争辩,湖鱼都很少说话,面对这样的大是大非,湖鱼不可能没有自己的观点。所以颛顼才点他的名字。

“臣的观点有所不同,还是不说的好。”湖鱼回答说。

“为什么?”颛顼又奇怪了,他知道湖鱼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今天的举动却怪怪地,让他费解。

“臣以为,这些老臣反对大王的提议没有私心,他们主要是缺少信心。”湖鱼说着看看定水和土生,果然,他们两个脸上都浮现出不同程度的惊讶。“大王,以臣对父亲的了解,在他的心里大王,朝廷,国家是第一位的,他老人家很少为家庭和自己去图谋什么。臣以为他之所以反对大王出兵,是他和大王的思想,目标对不到点上。”

“是这样。”颛顼说完沉思下来,他是相信湖鱼的话的,知道他

判断是非有自己独到的见解,看问题有穿透力,对自己忠心耿耿,不会为了维护风后的利益就为他们辩解。“如果事实如你所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就这样没完没了地争论下去,只怕再争论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

“臣的意思是,对于一些各执一词,暂时分不出是非的问题,大王可以乾纲独断,最后让事实说话。”湖鱼说。

“湖爱卿的话固然有道理,但是仓颉的担心孤不能不往心里去。如果我们征服了大片土地和民众,他们不肯归化我们,的确是个巨大的隐患。一旦朝廷有天灾人祸,这些人会闹乱子的,如此一来等于为天朝埋下了不安定祸根。”颛顼不胜烦恼地说,他打仗的目的是为了天朝强大,如果事实相反,那就事与愿违了,不解决这个问题,他心里感觉没有底,怎么去乾纲独断?

“这个问题在臣看起来没有那样严重,也不是不可以解决的。被征服的民众归化我天朝,接受天朝的文化和信仰的确需要时间。在臣看来,开始传输文化和信仰的手段可以强硬一些。例如可以硬性规定,归化民族中的官员,如果不接受天朝文化和信仰就不能做官。臣想很多人是愿意做官的,这一条等于给官员加上了紧箍咒。就算他们虚与委蛇,阳奉阴违去做也行,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习惯。普通人是看着官员的,有官员的引领,他们不变也的变。当然了速度可能慢一些,需要时间长一点。但是大王正当壮年,并不缺少时间。只要大王执政,天朝就不会乱,也不可能给某些人做乱的机会。”

湖鱼说这番话恢复了本性,**裸地在告诉颛顼,政治文化治理开始可以用霸王硬上弓的办法逼他们就范,不就范的官员就地罢免,换上听话的。只要朝廷掌握军队,颛顼身体没有问题,十年,二十年都是颛顼说的算,被征服的异族自然就被同化了,何必急在一时?有些事情,一时解决不了的就交给时间来处理。这番话里充满霸王理论。湖鱼的意思是说我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听不明白话,我就不讲道理了,用强制手段对付你,最后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造反,一个是屈服。造反是需要本钱的,需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多数人能够吃饱饭的时候是不会选择前者的。

“我看湖大夫的话有道理。有些事情暂时不能解决的,不用纠缠,这话符合做事的真谛。如果没有做事情之前,一切都有百分之百的胜算,这个世界上一多半的事情都不可以做了。”定水表示了赞同,还为湖鱼的话做了注解。

颛顼想想他们两个说的话,感觉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心想几天来困扰自己的问题原来解决起来这样简单,看来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看不清路了。

“二位爱卿说的好,孤王心中的死结打开了。孤王决定既定方针不变,明天就对朝臣宣布。”

看见颛顼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光,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湖鱼他们也都开心起来,毕竟他们每个人的前途命运都系在颛顼身上。他们都还年轻,又都有满腹才华,想要建功立业是正常的。而要实现这个目标,战场是最好的舞台,这条路是他们的父辈走过的,在他们充满热血的胸膛里,根本就装不下“虚度光阴”这几个字,因为他们是精英。古往今来的精英都拒绝做一件事:平庸。颛顼凭着独到的眼力,拔擢他们于草莽,即给他们提供了展示自己的舞台,也给自己找到了有力的臂膀,没有贤才的辅佐,即使颛顼心雄万丈也很难获得巨大的成功.这个道理颛顼早就明白。

“大王,我们这一仗就拿共工试刀。”湖鱼说。

“是因为共工族离我们近,还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强大?”颛顼问湖鱼。

“臣觉得是共工族对本朝最惧威胁。”湖鱼回答。

“臣也是这个意思。”定水说。在很多重大问题上,他总是和湖鱼会想到一块,两个人出身完全不同生活环境也完全不同,却没有阻隔他们之间相近的思维,这在理论上是没有办法解答的,而事实就是如此。所以他们理所当然成为颛顼手下的哼哈二将就成为必然

说起共工和颛顼的对立,就不能不提到历史的旧账,因为共工的祖先曾经是炎帝的部属,炎帝一族归附黄帝之后,因为没有受到公平的待遇,导致后来夸父,刑天等人的叛变,在黄帝和蚩尤大战中,他们几个甚至成为蚩尤手下的大将,直接和黄帝对杀,后来都死于黄帝的手下。虽然后来黄帝意识到自己的做法不妥,进行了修正对待炎帝很不错,但是已经晚了,祸根种下了,而且由于夸父和刑天的战死,加重了这种怨恨。仇恨的种子一旦种下,化解是很困难的,而且黄帝一族对炎帝一族的轻视,也不是黄帝一个人能够解决的,因此这种怨气就一直在炎帝族后代身上蔓延。

如果仅仅是怨气当然对天朝造不成多大的伤害,问题是共工族已经把这种怨气化作了“教科书,”代代相传,这就要命了。更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共工族涌现了一个杰出人物,他就是二代共工。共工当上掌门之后,重点就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延续对天朝和黄帝的仇恨。告诉他的子民,共工族是炎帝的后裔,对他的子民不住地宣讲炎帝族当初是多么强大,富裕,生活有多好,炎帝这个人多么能干,多么仁义。本来有关炎帝的传说就是正面的多,负面的少,加上共工这一刻意宣传,炎帝自然就成为世界上最好的部落首领。对比之下黄帝当然是恶毒,邪恶的,他是如何用卑鄙的手段侵占了炎帝族的部落,抢走了部落财产,把部民当做牛马看待,后来炎帝手下的大将夸父和刑天,忍受不了黄帝的虐待,不甘心被歧视就加入了蚩尤部落联盟起兵造反,最后惨死在黄帝手里。而现在黄帝的继承人颛顼,比他爷爷更恶毒,率领着一帮贪官污吏,尽情地收刮老百姓,颛顼领导的国家,老百姓都饥寒交迫,挣扎在死亡线上。总之,颛顼就是恶魔的代名词。

或许有人会问,共工这样信口雌黄地侮辱颛顼的国家,老百姓就那么容易相信?答案是绝对相信。因为那个时候人们,能够得到信息的唯一渠道靠口口相传,没有任何其它的通讯工具。一多半老百姓,一生都不会走出离家十里地远的地方,如何能不相信?而共工又是他们的头人,不信他信谁?

第二件事就是共工带领部族的子民治水大见成效。因为共工部族居住在黄河上游,对于当时的老百姓来说,他们面临的最大的灾难就是天灾那个时候黄河总是发大水。过去的领导人面对大水没有办法,只能眼看着大水淹死人畜。共工不是,他找到了洪水的源头,在他们部落居住的要害部位,垒砌大坝,每当洪水肆虐的时候,他们部族居住地因为有大坝阻挡,洪水只能改道奔向下游,而平时蓄好的水,天旱的时候还可以放出来灌溉田地,在当时这是了不起的成就,因为在共工之前没有人能够治水,对于老百姓来说水就是龙王,想吃谁就吃谁。现在有了共工,这个龙王被降服了。如此一来共工就变成了神,成为大家眼里的大英雄。

这还不算,共工利用水土不再流失的便利,指挥部民大搞农业生产,养殖牲畜,因此几年过去后,共工的部族就富裕,强大起来。共工借此机会,开始了军事讨伐,把附近的小部落,一个一个地吞并,组建为巨大的共工部落。有了丰厚的人口,有了物资积淀,而共工治国的办法学天朝,开始建立职业军队,目标当然也是吞并天朝。他之所以在颛顼攻打公孙大衣,国家进行吏治改革的时候,共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的职业部队组建的时间不长,没有真正形成战斗力。尤其是他的车骑兵刚刚组建,还不能够上战场,所以让颛顼过了几年没有硝烟的日子,但是对天朝进攻是共工的既定国策。这不仅因为他要为祖先雪耻,更主要的是天朝富裕,占有着中原一带最优良的土地。拥有最多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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