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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四十五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23 16:54:56

五帝正传第四十五章

第二年春天来到后,颛顼做的第一件事是率领文武大臣去南郊黄帝庙祭祀,顺带为春天开犁举行耕种祭天,这是每年春天大王都必须做的事情。中国古代帝王,即使最昏庸的皇帝,每年春秋两季的祭天都不敢荒废,因为农事的好坏关系到国运,中国是地球上最大的农业国,以农立国是根本。自从“颛顼历”实施之后,因为不在凭感觉种地,有了科学依据,庄稼连年收获丰收,这让颛顼发动战争有了足够的底气,所以祭祀必须严肃认真地对待。

回到王宫,大气还没有喘匀,边界急报就送进宫廷,小共工又开始在上游放水,规模巨大。上一次小共工为了阻挡他们进军放水,给下游地区造成巨大灾难,天朝在河南地区的部分土地被淹,损失很大,许多土地上的庄稼颗粒无收。幸亏天朝国力强大,及时地发出救济粮,才没有造成国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事后湖鱼建议,在他们所属的地界修筑拦河大堤,因为洪水冲到天朝河南土地的时候,水势减缓了许多,所以一般性的大坝是可以阻挡洪水的。湖鱼之所以提出这个建议,是担心小共工还会放水,哪里知道,事情又一次被他料中,而且这一次的水势大于去年。颛顼担心原来的大坝挡不住洪水,现在正是播种季节,如果不能阻挡水势,庄稼丰收又没有指望了。

颛顼虽然恼怒,只是明白恼怒不能解决问题,就命令土生亲自去边界,组织民众筑坝,阻挡洪水,条件是必须保证不影响春天的播种。土生接到命令,只能连夜出发,赶往边界了。在天朝处理紧急行政事务上,他担任的是救火队员的角色,因为风后年龄大了,这些常识性的辛苦事情不能让风后去做,土生就成了不二的人选,他实际上就是担任付宰相的职务。

派出土生去救急,颛顼有些心安了,勉强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早朝,就小共工放水的事情,颛顼交给大臣讨论怎么看。因为事情有些蹊跷,天朝大军并没有出兵攻打小共工,小共工为什么早早放水?这个举动似乎不大合乎常理。

“大王,共工部族占据黄河上游,等于控制了放水的话语权。这些年来,天旱的时候,他们利用大坝阻拦河水,囤积的水只给自己的民众使用,供应的水量有限,造成我们在河南的土地大面积干旱,庄稼收入严重减产。当阴雨连绵的时候,他们又大量放水,造成下游洼涝,庄稼同样会减产,因此必须解决小共工部族随意拦水和放水的问题。”风后说,作为百官之首,每当朝议大事,他必须第一个表态,这样才是有作为的宰相。何况主掌天朝的经济,粮食丰收和歉收会影响国库收入。也会影响天朝子民的生活,他自然是上心的。

“老相国说的没有错,水源控制在小共工手里会给朝廷造成巨大损失,刀把子攥在小共工手里,他是个蛮横无理的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颛顼反问风后。

“在臣看来,不外乎两个办法。”风后说。

“请老相国具体说说。”颛顼问。

“第一个是天朝派出重臣去和共工谈判,双方需要商定办法,不能他们想什么时候放水就放水,想什么时候拦水就拦水。”风后说。

很显然,风后的第一个方法是通过外交途径来解决纷争,如果双方睦邻友好,这当然是个好办法,如今双方是敌对关系,这种谈判十有八九不可能成功,因此颛顼听完后眉头皱了起来,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群臣,看见定水等很多大臣都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用试探的口气问风后。“老相国,如果双方谈不拢怎么办?”

“政治方法没有用,就用军事手段去解决。”风后十分干脆地说。随后补充了一句。“当然,最好是先礼后兵。”

看见一向不主张打仗的风后居然说要用武力解决小共工的事情,颛顼的感觉有点意外,有些读不懂风后了。他当然不知道,风后之所以反对打仗,是担心国力受损,是反对穷兵黩武,但是有哪一个部落威胁到天朝的利益,他当然不会反对敲打对方了。对于他来说,朝廷的利益大过一切,超过自身的利益。他从骨子里爱惜国家,因为他知道,黄帝创建这个国家有多么不容易,不是黄帝的超前意识和乾纲独断,他们就会和别的部落族民一样,还生活在部落时代,而他明白最强大的部落也是建立在沙滩上的,经不起任何的大风大浪,真正想让集团势力在这乱纷纷地天下占有一席之地很不容易的,幸亏黄帝的出现,才在体制上保证了这一点,因此作为创一代来说,他的使命就是捍卫国家,捍卫这个制度不被瓦解。小共工作为强悍部落的代表,不去努力建设自己的部落,而是时不时地给天朝制造麻烦,早就觉得应该收拾他们了。收拾完了小共工,就可以还天朝安宁的边界,天朝也好安心地建设自己的国家。在风后看来,自从天朝立国之后,因为有了制度保障,百姓的生活处于平静之中,农业发展很快,商业也部分地建立起来,尤其是手工业在蓬勃发展,文化教育事业同样呈现出前所没有的态势,这一切都预示着,用不了几年,天朝将会变得更加富有和强大,那么黄帝在九泉之下就可以闭眼睛了。

“好,老相国已经表态了。”颛顼感觉风后终于和自己踩在一个点上了,这是难得的君臣一致,心里高兴。“谁还有话说?”

“老臣同意相国的提议。”大鸿率先表态。

“老臣也同意相国的提议。”仓颉紧随其后。

在他们表态之后,朝堂上几乎一边倒似的同意了风后的提议,大家都对小共工无缘无故放水极为愤慨,都在想:堂堂天朝怎么可能任由别人欺辱?

“大王,在臣看来,小共工这样做,除了破坏天朝的经济,还有军事上的原因。”一直在沉思的定水说。

颛顼当然看见了这一点,因此点点头说:“定爱卿给大家说说。”

“去年我们出兵辉山县城,因为共工突然放水,破坏了道路,给天朝军队造成了损失,我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撤兵了。但是天朝的国力摆在那里,小共工明白,这次撤兵只是暂时的,今年天朝可能还会出兵,报这一箭之仇,所以他们放水破坏路面,清空下游人口,把南面变成无人区,是为了这个目的。至于破坏我们耕地,在臣看来是次要目的。”定水说到这打住了,他需要看看颛顼和大家的反应。

“我看不像,难道天朝出兵攻打小共工族就一条路?”大鸿首先怀疑地说,因为他懂军事,当年就是黄帝麾下重要的儒将,这些年虽然没有打仗,大脑并没有僵硬,因此从军事角度看问题,感觉定水的看法有问题。如果当洪水不能阻止天朝进军,天朝军队难道就不能选择别的路走,小共工不是白白地挑起和天朝的争端了?

定水对于大鸿的分析没有回话,因为他找不出有力的话语驳斥对方,虽然他觉得自己的预感没有错。

“鸿大夫此言差矣!如果天朝的军队只能走南面的一条路,小共工可以在道路狭窄的地方构筑坚固工事,集中部族主要力量去固守,这样一来天朝的部队再多,优势没有了,车骑兵也用不上了,我们装备强于对方的优点就发挥不出来,到时候就是水牛掉枯井里,有力气用不上。”这一次说话的是长仓,他毕竟是久经战阵的宿将,对战场熟悉之极,因此困惑定水的问题,对于他来说就简单了。所以他说完后,包括定水在内的不少人都觉得有道理。

“孺子打过多少仗,说话的口气这样大?”大鸿看见长仓不给他面子,当众说他“此言差矣,”简直是煽他的耳光,因此忍不住回敬了长仓。“老夫打了一辈子仗,就没有看见攻不下的阵地。”

某些大臣看见大鸿倚老卖老,出言不逊,眼里露出了蔑视的神色,但是颛顼却把脑袋低下了,感觉大鸿的话也有道理。如果小共工的目的就像长仓说的,把全部赌注押在固守某一方阵地上,十有八九会输,小共工会这样的愚蠢?颛顼感觉里面应该有别的文章。想着把头抬了起来,继续听大家争论。两派的争论虽然很凶,但是让颛顼失望的是,没有新的见解产生。如此一来,他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被打开。但是最后大家还是达成了一致,所有的大臣都同意出兵,给小共工族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老虎的屁股是摸不得的。

颛顼认为这个结论不是他想要的,如果出兵仅仅是为了给小共工教训,让他长记性,这不是君主应该做的事情,也不能让天朝的利益最大化。他的目的是要灭掉小共工一族,把他麾下各个部落头领占据的地盘收归天朝所有,即使剿灭了小共工部落联盟,事情到此也没有完,部队还要继续像南推进,灭掉更多的部落,占据更多的土地和人口,直到部队无法前进为止。比如前面是大海,或者是不可逾越的大山,或者是没有占领价值的,不能种地的沙漠盐碱地,不停地扩大天朝的版图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因此他命令风后准备粮草,器械,告诉风后大军十天后出发。时间虽然紧了些,但是他相信风后可以办到。

后来当颛顼仍旧任命长仓为前部部队指挥官,某些大臣脸上出现了诧异之色,大鸿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因为按照黄帝在的时候的规定,打了败仗的军官不能担任一个方面军的主帅,黄帝当时制定这条戒律,除了是鼓励手下大将打仗的时候多用脑,还有国家刚刚建立,需要大家用心做事,还有就是怕打了败仗的将军继续担任统帅不容易服众,引起部队的动荡,因此不能考虑他个人的感受。但是此刻的情形和黄帝时候完全不同,国家制度已经形成,大王的权利早就超过黄帝时期,还有,虽然长仓败的很惨,部队的确损失不小,但是严格说来,长仓本身的责任并不大,因为不但长仓没有料到小共工会冒大不违干出放水这种有违上苍的逆行,颛顼自己也没有料到。既然大家都没有料到,就不能把责任让长仓一个人承担,因此颛顼对大臣说,这个失误不应该让长仓一个人去承担,如果真要找个人承担,就由孤王来承担好了,因为在具体军事指挥上,长仓没有错。

大臣听见颛顼把失败的责任自己揽过去,谁还敢揪住事件不放?长仓就继续担任前线指挥官了。随后颛顼把**需官的职责任命给了大鸿,毕竟粮草,器械的供应也是同等大事,大臣不说话了。

土家镇是扼守通往辉山县城的主要集镇,是由山水下来冲积而成的狭小平原,说是镇,其实也就是大一点的村子。镇子外面的公路是东西走向,只有这一个出口,因为土家镇南北两面都是山,北面山脚下有一条村民出行踩成的便道小路,就是现在的辉山公路。柳相率领的部队就驻守在镇外的公路上,而且那里修筑了临时工事,现在镇子里的人进出不方便,因为公路路口上只留下一个人进出的缺口,车辆都无法通行。当然,往东走没有问题,通往辉山县城的路没有封锁。共工给柳相的命令是:能守则守,不能守就往辉山县城撤退,但是撤退路线必须是他指定的路线。

小共工放水之后已经意识到,他的行为会刺激颛顼,导致颛顼早早发兵。这是浮游的主意,他认为早晚要打就不如早打,关键的问题是要赢,因此柳相的任务十分艰巨,既要真打,又不能玩命。既要真守,又不能守死,如果真在土家镇挡住了颛顼大军,颛顼的部队也不是无路可走,他们可以大迂回,翻山越岭从南北两路进军,同样可以躲开洪水区域。当然了,如果那样做,重装备不能带了,例如车骑兵就不得不留在家里。如果步兵战斗力强悍,颛顼可以不要车骑兵,翻山越岭走南北两路不是问题,所以小共工才告诉柳相,固守只是做做样子,只是这个样子必须逼真。

那天长仓和定水率领的第一路大军中午时分来到了土家镇,老远就看见镇外的公路上筑起了寨墙,他们只能在公路远处的空阔处安下营寨,哪里知道营寨刚刚安顿好,柳相就带几百人前来挑战了。长仓哪里吃这个,立刻带着一千多人迎了上去。

“来将通报性名,俺柳相的大斧不斩无名小卒。”柳相看见长仓大喊起来,论单打独斗,柳相的功夫和小共工不相上下,因此在小共工族里傲气最足,那气势就是一副小看天下英雄的派头。

长仓对自己的武功也是十分自负,除了颛顼,他在天朝是第一高手,气势自然不差。如今看见柳相如此狂妄,当时就被气笑了。

“你就是柳相了?我乃大王座下先锋官长仓是也。”

“哦,是先锋官,够分量,今天俺就取你的狗头。”柳相说完,一摆大斧,双腿较力,座下白马冲了出来。

长仓也挺长枪,双腿一夹,座下乌龙驹迎了上去。

“看斧。”随着喊声,柳相的开山大斧迎头劈下,力道足有千斤。

长仓没有正面相迎,打马一措凳,一招蛟龙出海直奔柳相前额,柳相自然不会中招,开山斧回手劈去,枪和斧发生了碰撞,双方谁也没有伤到谁,但是都感受到了对方力道,心里都明白,两个人的力气差不多旗鼓相当。但是纯粹拼力气,柳相的武器占便宜。论灵巧,长仓的虎头湛金枪有优势。这一场大战由快到慢,又由慢到快,打了一百多合没有分出输赢。看看天色将晚,双方只好罢兵,约好明日上午再战,各自收兵各回各营了。

“柳相真是虎将。”一直在现场观战的定水对正在卸甲胄的长仓说。“明天再战,用计策赢柳相?”

“用计?”长仓反问,许久没有遇到柳相这样的对手,长仓打的正来劲,不想用谋略打赢对方,因此才有这问。

“我知道将军手痒,遇见柳相这样的对手不容易。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的目标是拿下土家镇,为大王的部队开路,不是来比武较量的。如果不能制服柳相,有这样的猛将驻守,很难拿下土家镇。大王怪罪下来不是玩的。”定水是个聪明人,听见长仓说话的口气,就猜出了他心里在想什么,所以严肃地提醒长仓。

长仓的心中猛然一跳,知道此刻不是自己任性的时候。上一次兵败大王没有怪罪,仍旧让他做前锋主帅,如果这一次久攻不下,耽误了大王的大事,那就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多谢先生提醒,只是不知道用什么计策好?”长仓问。

“计策有两个,一个是车轮战,一个是伏兵计。”定水回答。

“如何伏兵?”长仓问。

“明天交战,你可以诈败,把柳相引入我们事先设计好的地方,我们在那里留下伏兵,用乱箭把柳相射杀。”定水说。

长仓感觉柳相这样的猛将死于乱箭之下,有些残忍,就说:“还是用车轮战好,我怕用伏兵计柳相不肯上当。”

“也行。”定水回答,只要能够收拾柳相,用什么计策定水并不计较,他和柳相并没有个人恩怨,至于柳相怎么个死法是无所谓的。定水的目的是要拿下土家镇,但是有柳相这个猛将在,完成任务会非常吃力。

就在定水为长仓出谋策划的时候,小共工和浮游也来到了土家镇,土家镇的战争进程决定着浮游的计谋是不是能够成功,所以小共工和浮游都格外关心。按照浮游的计谋,土家镇必须真打,要把戏份做足,然后才可以上演最后的压轴戏。

柳相就汇报了下午和长仓交战的经过,在讲述的时候,柳相一个劲地夸赞长仓的武功,他也的确被长仓的功夫震惊了,因此才格外产生了兴趣。他告诉共工和浮游,他已经和长仓约好,明天上午两个人继续决战,这次一定要分出输赢。说这话的时候,柳相一脸兴奋,似乎不是要去战场搏命,而是去参加武术表演。

浮游听到这插话了,他可没有柳相对武功的痴迷,却明显地感觉到长仓是个危险人物,因为他居然可以和柳相打成平手,而柳相是军中第一猛将,颛顼手下有如此人物,他又是大军主将,那就危险了。但是反过来看问题。如果柳相除掉了长仓,一定会激怒颛顼,被激怒的颛顼,大脑就可能不会太冷静了,中计的可能性就很大,因此他对柳相说:“将军,明天交战的时候,你故意装作不敌,往寨墙边撤退。”

“做什么?”柳相知道浮游心眼多,肯定又要使用计谋,因此才有这一问。

果然,浮游随后说:“颛顼手下有这样的猛将,必须铲除。当你靠近寨墙的时候,我在那里埋伏弓箭手,用密集的箭雨射杀长仓。长仓死去,对颛顼的打击会非常大,颛顼就可能亲自前来给长仓报仇。将军和颛顼对阵的时候,可以装作不敌,让颛顼破寨,这样一来,我们后面的计策就可能瞒住颛顼了。”

“我看长仓是条好汉,这样对付长仓,是不是有点卑鄙?”柳相显然不想做下流的勾当,因此才有这样的提问。

“柳将军,这不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比武较量,是两个国家的生死存亡之战,按照浮游大夫的话去做没有错。”小共工听到这接过话说,明白了浮游的用意在于激怒颛顼,感觉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他知道,长仓在颛顼心目中的分量,长仓如果稀里糊涂地死去,颛顼一定会前来。如果柳相诈败骗取了颛顼的中计,说不定一战就可以解决天朝对部落的威胁,因此对柳相这样说。

听见共工发话,柳相不再坚持自己的主意了,毕竟两个人有主仆之分。但是随后柳相提出了另外一个疑问:“如果长仓不上当呢?”

“长仓不上当将军就撤回寨子里,让长仓攻城,我们凭借坚固的城池,可以给对方重大杀伤。如果长仓中计,被乱箭射杀,将军就可以趁机率领部队进行反攻,对方没有了主将,一定会大乱,这一仗我们就会赢。杀伤敌人越多,就越可能激怒颛顼。”浮游说。

“就按照军师的计谋行事,将军。这一战的胜败关乎到共工部落的存亡,不可以掉以轻心。”小共工叮嘱柳相说。因为他已经相信浮游的计谋会成功。在他们放水淹没下游的田地之后,颛顼大军果然顺南路而来,并没有绕道东西两路,似乎一切都在浮游的预料之中,这让他心里感觉踏实,因此对于浮游提出的谋略,小共工几乎是言听计从。

“能不能引诱颛顼大军进入熊鸡岭,关键在于能不能激怒颛顼。如果是长仓的部队中计,我们只是完成了部分任务。因为颛顼率领的部队才是主力,颛顼本身就是战争胜负的关键。”浮游为了说服柳相,进一步做着解释工作,因为他知道,柳相最大的问题是喜欢动手而不是动脑,在浮游看来,对手过于强大,只靠动手根本就不可能击败颛顼,只有用谋略,才可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一战而定输赢。如果这一战除掉了颛顼,天朝将会大乱,那么共工族不但可以转危为安,也会赢得相当长时间的**。小共工可以利用这个时间,以打败颛顼做契机,对所有归属的部落实行高压政策,建立和天朝一样的国家。此刻即使有反对声音也不会很强,因为共工部落首领都有一个不可克服的弱点:欺软怕硬。他们会明白,反对共工的下场是悲剧性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部落的实力可以和天朝媲美,既然天朝都被共工打败了,他们除了臣服,没有另外的路可走。

如果共工族也建立了和天朝一样的体制,共工的权利就会扩大,共工族的危险也就解除了。部族的生死存亡永远是最大的事情,而他一定要帮助小共工守住这份家底,甚至是发扬光大。

“我会按照军师的吩咐做的。”柳相为了坚定共工的信心,做出了表态,因为他和浮游的想法是一样的,都是想成为小共工的左膀右臂,帮助小共工建立强大的国家,成为建功立业的功臣。小共工的成功,其实就是自己的成功,双方的关系属于荣辱与共,在这样重大的问题上,柳相能够认识上去并不笨。

“好,既然将军和军师意见一致,明天就按照军师的谋略实施,争取打败长仓的大军,激怒颛顼,然后按照预定的计划进行。这一仗我们赢定了。”小共工面带笑容说。对于他来说,能否打败颛顼,关键就看左膀右臂能不能够发挥作用。因为跟从他的部落虽然不少,但是这些人和他一向是同床异梦,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靠他们去打败颛顼是不现实的。对于这一点,共工的大脑特别清楚。这些人能帮他做的工作就是摇旗呐喊,所以小共工也不把打败颛顼的希望落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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