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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四十六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0/24 11:22:00

五帝正传第四十六章

第二天上午九点,双方都准备好了用计。定水也准备好了预备队,一旦柳相中计被杀死或者活捉,预备队就开始攻城。如果拿下土家镇,前面没有大军阻挡,没有了坚固工事。土家镇大战当然吸引了颛顼的眼球,为了尽快打通通道,昨天晚上,他命令屠利带着部分御林军前来增援,战争的目的既然已经明显,就要尽快打破土家镇的防守。

争斗双方的主将还是长仓和柳相,两个人既然是熟人,就免了口舌之争,来到阵前是枪斧并举。因为势均力敌,攻防转换很快,激烈程度耀人眼目。屠利和定水一块出来观战,因为早就知道柳相是共工手下第一猛将,想看看这个猛将有多厉害,结果看了一会之后,屠利就暗暗地伸出了舌头,明白自己勉强能够和柳相打上五十回合,如果五十回合之后再打,多半会败下阵来。他没有想到小共工这个首领,手下居然有如此凶猛之人,只能惊叹不已。

这时候长仓和柳相已经大战了六七十个回合。突然,柳相调转马头像己方城墙撤退。本来长仓是准备在百合之后故意落败,引诱对方进入预设好的伏击圈,没有想到柳相先来这一手,只能向前追赶。定水一看事情发生了反转,心理是莫名其妙,但是事情既然起了变化,柳相打不过长仓,事先逃走了,原来的计划用不上了,就命令部队准备冲锋。定水的武功稀松平常,自然看不出柳相在诈败,但是长仓命不该绝,昨天晚上颛顼把屠利派来增援。屠利却是武术的行家,明明看出来柳相功夫不再长仓之下,结果打了六十多个回合就像自己家里跑,感觉不大对劲,就大喊一声:“长仓注意,穷寇勿追。”屠利不仅在喊,一骑马,一条棍提在手里也追了过去。

长仓听见屠利的喊声,勒住马的缰绳,还没等调转马头,一阵箭雨就迎面射来,虽然长仓功夫不错,挥动长枪拨掉了很多利箭,还是有两支雕翎箭射在肩膀上,战马也中了几支利箭,疼痛中战马就乱蹦乱跳,受伤的长仓哪里能够约束战马,被掀翻在地,顿凶险万分,此刻的柳相也回身杀来,受了重伤的长仓当然不可能是柳相的对手。继续打下去的结果不是被俘,就是被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屠利单枪匹马杀到,手中的熟铜棍接住了柳相的开山大斧,为长仓赢得了保命的时间,因为定水已经发现上当了,率领手下士兵玩命地跑来。柳相没有想到一出好戏被屠利搅了。怒火中烧,就想一斧斩屠利于马下。屠利的武功虽然不如柳相,但是相差不多,因此挡住了柳相的攻击。看见长仓已经被定水带人救走,屠利无心恋战,虚晃一棍就撤出了战斗。柳相只能望洋兴叹,明白长仓虽然受伤退出了战斗,可是对方的大军并没有乱,而且有了屠利这样的猛将阻挡,自己也不可能迅速获得全功,也就退了回去。一场大战因为长仓受伤,提前结束了战斗。

回到军营的长仓,接受了军医治疗,虽然受伤不轻,但是性命无忧。只有定水十分懊悔,柳相非但没有中计,长仓反而中了对方计策,不是屠利的到来,长仓肯定性命不保,部队也就免一场大败。这个时候他只能责怪自己轻敌,为什么只想到让柳相中计,就没有想到柳相阵营中也有计谋高手,这叫棋差一招,满盘全输。

颛顼在后营听说长仓受了重伤,知道前锋部队没有主将不行。而柳相是个猛将,屠利未必是对手,就带着亲兵护卫来到前锋营,亲自验看了长仓的箭伤,明白没有几个月时间长仓的身体很难恢复,就命令把长仓送进京城,自己就在前锋营住下了。和湖鱼,定水研究下一步战法。

“大王,柳相是个武夫,不可能有谋略,他的寨子里肯定另有其人。”湖鱼看见长仓中计,立刻想到了柳相身后的人。

“你是说小共工或者浮游就隐藏在寨子里?”颛顼问,这时他也想到了这一点。

“不会错,至少他们曾经来过。”湖鱼用肯定的口气回答。这就是湖鱼的长处,总是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能够看见暂时没有发生的故事。

“好,最好他们没有走,我和小共工在辉山县城的决战改在土家镇。”颛顼一脸轻松地说,并没有因为长仓受伤,部队进军受阻而有丝毫气馁。

“大王是说,立刻对土家镇展开强攻?”定水问。

“兵贵神速,我们的部队人数多,屯兵在狭小的土家镇外,时间长了对我们不利。利用部队士气没有泄的时候,尽快攻城,城就容易被攻破。你说说看,柳相的城墙有多坚固?”颛顼这次问的是定水。做为长仓的副将,军营里的智谋人员,长仓中计定水是有责任的。但是颛顼并没有责怪他,因为在颛顼看来,每个人都不是神仙,有见识不到的地方出现失误也属于正常。好在长仓没有性命之忧,几个月之后又会是生龙活虎的好汉。

“依臣看来,城墙坚固不假,但是并不算是固若金汤。”定水说。

“爱卿已有了攻城方案?听见定水这样说”颛顼高兴地问。

“是的,大王。柳相依仗的是城墙的宽厚,后面可以埋伏弓弩手,当然,还可以预备滚木礌石。但是城墙是新近修建的,所用泥土和青砖的粘合度不高。只要我们的士兵可以攻到城下,选用粗壮的原木做攻击利器就容易击毁城墙。城墙只要倒塌一部分,我们的士兵能够占有立足之地,寨子就破了。”定水说。

“那么如何让士兵靠近城墙?”颛顼皱着眉头问,因为颛顼明白,一旦对手弓箭够用,如飞蝗一般地射来,即使士兵手上有盾牌也很难阻挡密如箭雨的弓箭攻击。如果不能靠近城墙,定水准备的“木炮”就用不上。

“我已经命令机械工坊制作一种超大号的盾牌,这种盾牌和我们现在使用的盾牌不同,是方形的,材料选用的是青藤,这种东西山上很多,只要晒干不淋水,分量不重。可以组成成排的士兵走在前面,为后面的士兵做护身,我们人多,不需要全面攻击,可以选择几个点,分批次攻击,如此一来,即使士兵们不能够快速攻上城墙,也会大量消耗对手的弓箭。有几天下来,对手的弓箭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当对手弓箭不够用的时候,就会节省使用。这个时候我们换上一批手持短棍,盾牌的攻击手去冲击对方,估计到达城墙下面的概率会很高。此刻我们要堤防的是对手突然冲出城墙,因此还要组织一批能够厮杀的部队,专门对付冲出城墙的敌人。”定水条理清晰地说,虽然事情很多,但是他说的并不乱,就连各种不同的部队干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

听完定水的介绍,颛顼明白定水用了很大心思准备攻城,连诸多细节都考虑到了,甚感欣慰,他本人做事情是缺少细节的人。

“这个方法不错,只是还不够,如果撞墙撞不开怎么办?”颛顼想了想,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作为这出大戏的主角,他当然不能只想到有利,必须考虑到无利的地方,多几条备选方案才可能收到一击成功的效果。

“我知道屠利将军训练了一支适合于山地作战的部队,他们应该善于爬城,我已经命令将作坊打造云梯了。在士兵利用云梯攻城的时候,组织专业的弓弩部队掩护,强行登城。”定水说着看看颛顼,随后补充说,“如果这些办法都拿不下城墙,微臣还有个最笨的方法,这个方法一定可以,只是需要的时间较长。”

颛顼正在思考定水提出的两个方案,评估哪一个方案可以拿下城池,损失又小,听说定水还有方法,感觉定水真是忠臣,做事情尽心竭力到忘我的程度,就用鼓励的语气说:“爱卿不必有所顾忌,只管说来。”

“挖地洞。”定水说。

颛顼一听乐了,心说挖地洞虽然可能成功,只是用的时间太长,果然是最笨的方法。在远离寨墙的地方挖地洞,就算不被发现,至少也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哪里有这样多的时间?

“我们不可能在土家镇外驻守太长的时间,那样一来,粮食供给就会出现问题。”颛顼说。

“大王说的极是。大军远征,最麻烦的是粮草运输。我们现在带的粮草,如果按照正常进军应该是够用的。”湖鱼接过话去,随后怕定水不舒服补充说:“我觉得前面两个办法都不错,只要用对了,拿下寨墙不是问题。”

听见颛顼和湖鱼都肯定他的攻城方法,定水觉得心安了。在天朝这个衙门里,毫无疑问,颛顼和湖鱼是最有分量的人。如果他们没有意见,明天就可以按照计划攻城。

“如果大王同意,微臣现在就去吩咐明天攻城事宜。”

“不必这样着急,就算明天攻城也要放在下午。”颛顼说。古时候打大仗一般都放在下午。第一上午需要做战前准备,第二下午人们疲劳容易懈怠,精力不够集中,可以收到突然性的效果。“明天柳相会主动出战的,让孤会会他,输赢决定之后再说。”

听说颛顼要亲自迎战柳相,湖鱼和定水都反对。湖鱼反对是害怕颛顼有个闪失,误了大事。定水反对是因为柳相只是小共工的部将,身份不对等。让大王去和部落头人的将军对阵,过于抬举了对方。胜了不能提高颛顼的威望,败了会影响士气。颛顼当然理解他们的关爱。但是在听完屠利介绍柳相之后,颛顼明白,在军营里,论单打独斗的功夫,自己和长仓是最强的。如果柳相来挑战,总不能做缩头乌龟高挂免战牌吧!那样岂不是在助长共工一族的士气,灭自己的威风?柳相既然重创了长仓,很可能会主动出战,自己不出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这不是颛顼愿意不愿意打的问题,是不能不打的问题,所以颛顼把这件事端出来,免得明天被他们阻止。

“这事不要讨论了,孤王是一定要出战的。”颛顼最后说。

果然一切被颛顼预料中了,第二天早晨刚刚吃过早饭,侍卫就进来报告说,柳相在营门外挑战。柳相这样的表现带有明显的歧视性,显然他认为,长仓受伤,前锋部队里里,没有了对手,虽然颛顼来了他也知道他还知道颛顼武艺不一般但是他是大王,两个人身份不对等。颛顼不可能应战似乎也不会挂起免战牌,这样做不但会影响颛顼的声誉,对部队的士气打击也不小,果然颛顼听说柳相挑战毫不迟疑地披挂起来去迎战了。

其实柳相并不知道颛顼来到长仓的大营,按照昨天的部署,小共工给他的策略是以攻代守,能够拖延天朝大军的攻击时间就拖延,因为浮游估计,颛顼的军队不会带上很多粮草,如果时间长了最后会出现粮草不足的情况,那个时候颛顼只能选择退兵。消灭天朝的军队当然是第一位的,其次,天朝的军队像去年那次无功而返,也是小共工需要的,因为时间对小共工来说同样重要。

柳相听命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是他自己感觉到,长仓受伤后没有了对手,可以耀武扬威地逼退对方,把这里当成展示功力的舞台也是美事。因此他愿意为两方将士去展示。因此当他看见颛顼出现在阵前并没有胆怯,因为他没有见过颛顼,两个人也没有交过手。当然了,如果不是粗心的话,他应该知道来的人是谁的,毕竟颛顼的气势穿戴和众位将军不同。

“来将通名,本将军麾下不斩无名小卒。”柳相先说话道。

看见柳相不认识自己颛顼感到意外,听见柳相的狂妄话语颛顼又差一点乐了,心说见过狂妄的,没有见过如此狂妄的,居然在孤王面前耀武扬威,说孤是无名小卒。

“孤王就是颛顼,来人可是柳将军?”

听见颛顼搭话,柳相知道对面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朝大王颛顼,不免有些紧张,但是随后狂妄劲头又布在了脸上。

“原来是天朝帝国的大王,失敬了。本将军今天还没有开利市,就拿你祭旗好了。”

“好啊!将军只管跑马过来就是。”颛顼还没有遇见过比柳相更狂妄的将军,心里在冷笑,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不能和柳相斗嘴,那样做是自掉身份,因此说出的话仍旧是平和的。

柳相并不这样认为,以为颛顼怕了自己,就拍拍战马屁股,他的白色战马跑动起来,颛顼也一提缰绳,坐下的黄骠马迎了上去。柳相起手就是一招力劈华山,颛顼则还了一招举火燎天,天罡剑直奔对方门面而去。柳相急忙撤回大斧去抵挡,可是因为颛顼出招太快,虽然利剑被柳相的斧子把隔开了,还是险些刺伤了柳相手腕,柳相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虽然久经沙场但是并没有遇见过剑招如此犀利的对手。

本来开山斧和利剑交锋,无论是重量还是长度,柳相都应该占便宜,只是因为颛顼的剑招太快,几个回合过去颛顼就把柳相的优势消掉了。柳相这才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白面大王功夫了得,颛顼的招式看不出来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是出剑太快,弄的他由主动变成了被动。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柳相出了一身大汗,这才明白,自己不是颛顼对手。当柳相又一次险些被颛顼刺伤手臂的时候彻底地明白,再这样打下去,小命可能要扔在这里了,于是就是一轮猛攻,开始了泼皮似的的打法,颛顼明白柳相是恼怒了只是心理清楚柳相这种打法不能持久,估计对方是看见不行准备开溜,就暗暗地做好了准备。果然,在一番急攻之后,柳相调转马头奔向了自家寨门,因为他感觉后劲不足了。

颛顼既然发现对方要跑,哪里会让他舒舒服服地跑回去,就飞快地摘下宝雕弓,迅速地搭上雕翎箭,瞄准柳相的后身射去。颛顼的箭法同样厉害,柳相没有躲过去,后背中了一箭,虽然不至于要命,可是痛彻心扉,没有办法再战只能伏案而逃,刚刚进入寨门就摔在马下,算是遭了报应。昨天他用计射伤了长仓,今天自己就中了颛顼的箭,这叫一报还一报。

颛顼军中的士兵看见这样情形顿时发出雷鸣般的喊声,看见不可一世的柳相,只有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去,天朝的士兵大为振奋,感觉颛顼是他们的天神,英勇无敌,毫无疑问,颛顼打败柳相对部队士气鼓舞是巨大的。在那个讲究武力的年代,带队的主将武功高强,对于很多士兵来说,就意味着胜利和强大。

屠利还是第一次看见颛顼在阵前动武,他本来对自己的功夫是很自负的,现在不能不打心眼里佩服,因此就对身边的湖鱼说:“大王的剑术可以说是独步天下,天下无敌,何不趁柳相受伤,立刻攻寨?”

湖鱼感觉屠利的提议对,士兵们亲眼看见他们的大王英勇无敌,士气大受鼓舞。三军对垒士气很可能是决定胜负的主要因素,就对颛顼说:“大王,不要等待下午了,借着部队士气高昂,立刻攻城。”

“也好。”颛顼点头同意,下达了攻城命令。

定水看见颛顼同意就对身后的中军说了句什么,中军就走了出去,很快,牛角号“呜呜响起,”随后就是十几面战鼓同时擂响,那气势就像海啸突然降临,柳相的士兵惊呆了,吓坏了,他们没有听见过如此激烈的鼓声,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但是不约而同地逃回寨子里,锁上寨门,爬上了城墙。随后就看见了可怕的一幕,穿戴整齐的天朝军队,排成整齐的攻击阵型,前排士兵手持方形的高大盾牌,盾牌像一堵墙般地向前推进,行走的速度虽然不快,只是杀气很浓。在盾牌士兵身后是手持短刀,长枪的士兵,也是排列整齐的队伍,一些士兵手持弓箭。在他们身后,是几十个身体强壮的士兵,抬着粗壮的原木。

小共工的士兵虽然也是军队,但是他们平时训练并不注重队形,多数时候是散状的,此刻看见整齐的队例像他们走来,心里上产生恐惧震撼的是必然的。还有一点,他们亲眼看见英勇无敌的主帅柳相,十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最后被颛顼用箭射伤,士气受挫不小。当然,柳相的副手看见颛顼的部队逼近城墙,命令防守的士兵用弓箭射击。一时间,箭雨如飞蝗一般地射来,但是颛顼队伍的前面是盾牌兵,这种射击是徒劳的,不可能阻挡住攻击部队往前推进,因此时间不长,攻击的部队已经逼近墙体。守护城墙的士兵只好往下扔石头,扔滚木,但是定水亲临前线,指挥弓箭手对城墙上的士兵射击,因为颛顼的部队平时战术训练技艺抓的紧,每个弓箭手的射术都不是平庸的,优于共工族的士兵,因此当双方对射的时候,吃亏的是共工族士兵。既然自己方面的弓箭手压制不住对方,往城墙下扔石头的士兵就得不到有效掩护,死伤人数多。这样一来,逼使部分守城的士兵不敢把身子露出来,只是猫在城墙内乱扔东西,如此一来准确性就不够了。准确性不够,对进攻大军的杀伤力就差,加上参与攻击的士兵士气旺盛,很多人不计生死,因此担任撞墙的攻击手,虽然死伤了一些人,可是很快有人顶替上来。他们像抬着大炮似的,把原木的前头对准新砌的城墙猛烈地撞去。站在城墙里面的士兵明显地感觉城墙在摇晃,慌乱了。尽管柳相的副手很勇敢,冒着箭雨指挥士兵往下面扔石头。但是士气不足的士兵越来越没有了勇气,不知道谁首先喊了一声:墙要塌了,刹那间就像羊群遇见了狼群,“呼啦地,”很多士兵不再防守,四下里开始了奔逃。柳相的副手一气之下用手中的铁锤砸死了两个士兵也没有阻止住这种“泄洪”般地奔逃,最后只能发出长叹,心里明白,军心涣散,自己没有柳相的威信,镇不住逃散士兵。

墙体终于支持不住士兵的撞击,发出闷响后倒塌下来,墙体出现了两米宽的缺口,早已经等在一旁的短刀手和弓箭手就势冲了进去,和本来就剩下不多的防守士兵搏斗起来。随着后来的不断撞击,墙体的缺口越来越大,更多的士兵涌了进去,柳相的副手看见大势已去,仓皇地带着受伤的柳相和溃退的部队一道,像辉山县城跑去。

颛顼没有想到,第一次攻城就打败了守军,占领了土家镇,脸上当时挂起了笑容 。命令部队在土家镇就地驻扎,休息一天,整理一下部队,明天再继续进军,因为颛顼明白,拿下了土家镇,前面已经没有了阻碍,部队可以畅通无阻了,那就用不着急在一时,反正柳相的败兵目标也是辉山县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最后还是会成为他们的俘虏。

“大王洪福齐天,只用一个回合就打败了柳相。”湖鱼看见一脸喜色的颛顼,非常及时得体的靠近颛顼拍起了马屁。

这样的马屁颛顼感觉受用愿意接受,就对湖鱼,定水和屠利说:“孤王也没有想到,小共工的士兵这样差劲,主将受伤就完全没有了战斗力,小共工的部族就这军事素质还想和孤的部队抗衡,是在找死。今天晚上让士兵睡个好觉,包餐一顿,明天黎明起床,直奔熊鸡岭。”

“如果早晨出发,明天傍晚就可以来到辉山县城,当天朝大军突然出现一定会把小共工吓尿裤子。”定水说完忍不住笑了,这次攻城如此顺利,他的组织指挥功劳不小,昨天提出的三个办法只是用了一个,就占领了土家镇,这让他兴奋。

“如此水当尿裤的部队,真不知道小共工凭什么敢抗击天兵?是不是有诈?”屠利说,他觉得胜利来的太容易了,就像颛顼说的,如果士兵的能力普遍差,小共工和天朝作对,纯粹在找死?按说名气很响的小共工,不应该看不出来这一点吧?

“诈在什么地方?”屠利随便说话引起了颛顼警觉,因此颛顼问屠利道。

“末将不知道。”屠利老实地回答,他的确不知道,那只是一种感觉。

“你们觉得呢?”颛顼把目标对准了湖鱼和定水,这两个人是他的智囊,如果小共工有诈,应该能够看出来。但是两个人一齐晃晃脑袋,表示没有看出来。既然智囊没有看出来,自己也没有这个感觉,颛顼就把屠利的提醒扔在了脑后。随后开始布置明天进军辉山县城的事。前锋长仓受伤了,但是部队不能没有前锋大将,颛顼不能自己又当主将,又做前锋,就把前锋任务交给了屠利,让定水做屠利的副手,因为定水的长处是出谋划策,不是冲锋陷阵。不适合做前锋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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