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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六十四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13 12:56:31

五帝正传第六十四章

审问孔大仁的时候,帝喾已经问明白了,孔大仁干的事情定于并不知情,因此帝喾也没有想处理定于。毕竟定于在群臣中很有威望,平时也没有**受贿的事情,帝喾也不想给大臣们,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印象。只是这一次回到京都,马车受阻城门,最后趟水回到宫殿,印象深刻,因此对于京城低洼的地势产生了恶劣的感官,所以第一次上朝,忍不住就抖开了这件事,帝喾的用意是想让群臣知道,现在的京都的确不适合做都城了,但是并不是要求群臣马上同意搬迁,只是以后迁都的时候,不要出来阻挡就阿弥陀佛了。

里屋的意外发言让帝喾欣慰,因此就想顺着他的剖析展开讨论,他认为群臣连日和洪水搏斗,应该转变了思想,没有想到又是定于站出来反对,决定给他个下马威,让讨论不再变味,因此才抛出了孔大仁这件事,打定于措手不及。看见定于匍匐在脚下求饶的情状,帝喾心软了,态度温和地对定于说:“爱卿起来,这件事孤处理过了,孔大仁和一干匪徒都去了断头台,他做的事情和爱卿没有关系。”

定于听后虽然站了起来,脸色还是苍白如纸,那种感觉就是从鬼门关出来一般,哪里还有勇气对抗帝喾的京都搬迁提议?至此定于才知道,帝喾的内心并不像表面看来这样的绵软,以后对待帝喾的作风需要转变。但是就此认输绝不可能,因为他知道,在某些事情上不说话,就是放弃权利和利益,而他代表的是整个利益集团,这个利益集团的利益必须得到保证,帝喾虽然是大王,也不能为所欲为。

帝喾看见刹住了定于的威风后,并没有人继续反对,明白见好就收,因为现在只是吹风,还不到京城搬迁的时候,用不着和众多的大臣剑拔弩张。这样一想,帝喾就转换了话题,让主要大臣汇报他走之后,他们负责的工作都有什么成绩和问题,结果只有负责矿业开采的大臣木正聚力告诉帝喾,简狄领导的找矿公司成绩斐然,已经发现了几十处矿藏,其中金矿有三处,请求帝喾定夺,哪些矿应该开采,因为开矿涉及到朝廷在经济上的大笔投入,数目又比较大,因此没有大臣敢于做出决定。

帝喾并不了解实际状况,感觉这具体问题应该有人负责,不应该事事都来请示他,因此脸上就明显露出不快,把目光对准了定于。帝喾知道,朝廷的财政大权一向掌握在丞相手里,如果丞相不在,按照官位顺序,负责人应该是定于。

“定爱卿,聚力没有告诉你这个情况?”

“说了,大王,我当然想拨钱给他去开矿,但是国库里的钱不多了,一下子拿不出这样多的钱来开矿。”定于回答说,脸上是苦笑。作为仅次于丞相的大官,他当然明白对于朝廷来说,开矿有多么重要,尤其是市面上流通的金子,银子不够用,严重地影响了商业的扩展,因为他本人就是理财高手,货币在流通中的作用,比一般人清楚,国家有了足够的流通货币,才可以让商业兴旺发达,而商业兴旺发达,国库的税收自然就会增加,国库充盈,就会在基本建设上进行投资,这是良性循环。这些简单的道理,作为理财高手的定于,当然明白。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当他接手财政管理大权的时候才知道,看似富有的天朝财政,原来是外强中干,可以使用的钱财非常有限,他当时是一脑袋雾水,想问湖鱼却没有去问,因为他知道,湖鱼是个好官,不可能挥霍朝廷的财产,也知道,湖鱼是帝喾眼里的第一重臣,如果问他这样敏感的问题,引起湖鱼不高兴,就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所以就采取了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策略,假装没有感觉。如果不是简狄的找矿公司在及短的时间里,发现了那么多矿,聚力找他要钱开矿,他还是要继续装傻的。反正他不会动用国库的钱,朝廷没有大事,现在国库里的钱应急还是够用的,自己犯不上给自己增加烦恼。

“国库没有钱?怎么可能?”帝喾皱着眉头问。

“大王,眼下国库里只有五千两黄金,十万两白银,当然,储存的物资没有折算成银两。”定于回答。

“怎么……”帝喾刚刚说出这两个字,就拉闸了,因为他突然明白流动资金哪里去了。原来建设新都是帝喾和湖鱼的私下决定,为了不引起朝臣反对,帝喾就对主管财政的湖鱼说,资金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因此湖鱼就把绝大部分流动资金抽走去建新都了,留给定于的钱当然不多了。当帝喾想到这个原因,后面的话就无法进行了,因此停顿之后换了个话题对定于说:“资金不够,可以选择紧要的去处部分开矿。”

“大王圣明,臣也是这样想的,不如先把几处金矿开起来,剩下的矿等候有了金钱再开,反正那些发现的矿藏跑不了。”定于说,这个方法他早就想过了,但是没有帝喾允许,不敢下这个决断,因为谁也不知道,朝廷会突然发生什么大事,哪个方面需要用钱,到时候没有钱用,帝喾会找他算账。做事稳当是定于的一贯打法,免得犯错误,遭受无妄之灾。

“也好,爱卿立刻下拨资金,只要金矿能够迅速开发,资金短缺的问题就会得到解决。”帝喾感觉只能同意定于的办法,没有银子,朝廷也没有办法。

“大王,山林土地虽然归朝廷所有,但是开矿权朝廷握的 太死,不利于经济发展,是不是把部分权利下放给民间?朝廷虽然没有钱,不代表民间也没有钱,是不是可以考虑让部分商人加入,这样就不会延迟开矿的时间。”

里屋刚才得到了帝喾的赞许,给了他说话的权利,似乎胆怯的闸门打开了,憋在肚子里的技能有了释放的机会,就不再想控制嘴巴了。很多小人物后来之所以成为大人物,就是在拥有了自信后,敢于抓住机会展示自己,让脑子里的才华得到发挥,因此才能够青史留名的。里屋虽然是小人物,但是不代表他的才华是小人物的才华,他只是缺少机会罢了,今天帝喾给了他机会,当他敢于运用的时候,就等于打破了自身的屏蔽,才华就成了憋不住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外泄成为必然了。

听见里屋的提议,帝喾沮丧的情绪像似冰雪遇到了阳光,刹那间就融化了,因为就他的本心而然,恨不能把所有发现的矿藏都进行开采,做过地方官的帝喾,对于国家经济的发展靠什么,什么重要远比一般人明白,看的也远。他知道那些发现的矿藏,如果不被开采出来,它们就是石头,毫无经济价值可言,但是一旦进行开采,尤其是开采后被发现是大型矿藏,给朝廷带来的收入是难以想象的,给百姓带来的收入也是极为丰厚的。一座矿山的开采,可能带富一方土地,这个账闭上眼睛都可以算出来。因此他才花费巨大的精力,不惜让爱妃抛头露面去组织找矿公司,这个战略决策目前看来,收到了巨大效果。然而因为国库金钱不够用,就不能开采,让这些宝藏继续在地下沉睡是巨大的浪费。它们被开发的越晚,给国家造成的损失就越大,百姓受益的概率就越低。因此当里屋说出有办法解决资金短缺的问题,高兴至极是一定的。

但是帝喾还没有表明对里屋的支持态度,定于就开口了。“里屋,你胡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朝廷的法律有明文规定,开矿权不能交给商人?”

这个法律是在颛顼执政的时候制定下来的,帝喾上位之后,原封不动的拿过来用,帝喾虽然印象不深,定于是主管过法律的,怎么可能会忘记?

“定大人说的当然没有错,只是下官在想:这条法律是上一代大王制定的,是不是可以修改?”里屋虽然在抗辩,但是声音很小,显然是惧怕定于的权威。

“大胆,先皇制定的法律你说改就改?你以为你是谁?不知道天高地厚。”定于大声地斥责说,一点也没有给里屋留面子。

面对定于的淫威,里屋知道自己官微职小,只能选择不说话。帝喾眉头又皱了起来,因为他感觉被人在脑袋上泼了一瓢冰水,就冷冰冰地问定于。“孤王就想知道,朝廷制造这样法律的依据是什么?是不是合理,如果不合理就可以修改。”

“大王,先王开始是允许商人开矿的,但是某些商人为了私利,黑透了心,为了尽快获利,大都是进行破坏性的开采,对当地的环境造成极大的伤害。最后他们赚的钵满盆满,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的麻烦只能是朝廷来收拾,后来很多地方官都反对在他们管辖的地域开矿,情况上报给**,先帝知道后就让礼部,刑部等部门拟定了不准许商人开矿的法令。”定于侃侃而谈地说,因为主管过朝廷的法律,所以谈到这些历史的时候,定于会滔滔不绝。

“原来是这样。”帝喾用自言自语地说话方式回答了定于的话,因为他不知道这段历史。明显感觉定于的反对不容易反驳,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

“大王,其实这个问题很好解决。只要朝廷制定一些约束商人破坏性开采的条款,他们就不会这样做了,总比因噎废食的做法要好。”里屋看见自己优良的建议要作废,有些急了,虽然他不敢和定于对着干,但是也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就把反对的目标对准了帝喾。

“约束性条款?”帝喾在嘴里咀嚼了片刻,突然感觉眼前一亮,觉得里屋说的有道理。如果商人的采矿行为受到了某种约束,他们就不敢胡来了,这样不仅仅是商人赚到了钱,朝廷也得到了税收,百姓也多了工作的机会,还是利大于弊。

“嗯,你的话有道理。大家都说说,里屋爱卿的提议如何?”帝喾把皮球踢给了大臣们,结果折箩第一个表态支持里屋的提议,随后又有人伸出了援手,帝喾脸上露出了笑容。

帝喾上位之后,本来有个巨大的雄心,就是要让天朝的经济在他的手里翻上一番以上,想做到这一点,如果不通过战争掠夺,就要朝廷的税收大幅度增加,而增加税收,不能靠掠夺普通百姓和商人的收入,因为他的目的是让朝廷收入增加的同时,百姓的钱包也变得鼓鼓地。因此在和折箩湖鱼谈到自己的理想,抱负的时候,折箩就对帝喾说,凭天朝现有的人口土地,大幅度增加收入必须要增加土地上的收入,就是说,让农民大量去开垦荒地,朝廷对此给予优惠政策,比如新开垦的荒地几年之内免收税赋,这样一来,现在的粮食产量才可能进行大幅度提高,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种地。同时鼓励手工业,机械发明者,制造者去创新,只要是创新产品,朝廷一律给予免税。

帝喾感觉折箩的想法不错,就对湖鱼说了,湖鱼毕竟当了几十年的丞相,实际工作能力,对事物的观察能力比折箩丰富多了,就对帝喾说,折箩的建议虽然不错,但是不能给朝廷带来更大的税收,因为土地增产要看老天爷的脸色,例如会出现洪灾,蝗灾,旱灾等等,这些东西是不可预料的。至于鼓励手工业制造者搞技术创新,这是百年大计,提倡是对的,只是创新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是短时间可以见效的。帝喾就问湖鱼有没有见效快的方法,湖鱼就告诉帝喾,商业税收属于旱涝保收的,但是朝廷受制于流通货币不够,因此不能够大面积推广,如果朝廷领导的各个州郡都有京城这样的市场,各个地方的朝廷就会富裕起来。地方朝廷有钱了,不但不再需要朝廷去补贴,反过来会给朝廷多交税,朝廷的收入就会增加,因此眼下急需的是找到更多的金矿,银矿,让市场流通货币充足,只要有银子建市场问题不大,当各个州郡都建立了大市场,朝廷的财政就会得到彻底地改观。

帝喾把湖鱼的话对折箩说了,折箩感觉湖鱼的想法非但接地气,而且是深谋远虑,就大力赞赏湖鱼的提议。看见自己最信任的两个能人都同意找矿,增加流通货币,开阔市场,帝喾就把这件事当成了既定国策去行使,因此把简狄推到了前台,因为帝喾明白,在自己身边,最懂得找矿的人非简狄莫属,只是他没有想到,被解放的简狄会做出让自己丢脸的事情来。

本来简狄出色的工作已经给帝喾解决了巨大的难题,如果流通货币充足,天朝就可以建设大规模的市场,形成巨大的商业规模,国家的富裕指日可待的,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简狄是居功至伟的。但是让帝喾绝对不会想到的是,简狄居然会在情感上出轨,从个人脸面上来说,这是丢脸的。当定于找到帝喾,悄悄告诉帝喾这条消息的时候,老实说,帝喾是怀疑的,因为他们两个人的结合是自由恋爱的,没有利益和权利的诱惑。而且简狄跟帝喾结婚之后,双方的关系一直很好,帝喾对每一个妃子都不错,也没有专宠任何一个人,所以他感觉自己做事公平。既然没有亏待她们,就不应该有人背叛自己。

帝喾随后把简狄招到宫里,面对面的问了这个问题,如果换做别的妃子,会矢口否认的。虽然在当时,对普通人来说,因为没有孔孟的伦理约束,男人女人出轨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对于大户人家的子女来说,还是不能够接受的,何况是帝王之家。但是简狄的性格决定了,自己既然敢做,就不怕惹祸,因此帝喾提出话题的时候,简狄并没有否认,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以帝喾对简狄的了解,心理清楚,简狄的表现足以证明,定于的告状不是空穴来风,顿时感觉冷水浇头,怒火从脚底升起,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想到之所以出现这种事情,自己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自己把简狄送进男人的队伍里,也就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所以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告诉简狄。只要她肯认错,保证以后和巨兽断绝来往,可以既往不咎。

帝喾作为帝王,能够对妃子说出这番话,说明简狄在他心理的位置很重,他是舍不得伤害简狄的,如果简狄情商够用,只要答应帝喾的条件,事情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但是简狄没有答应帝喾,反而对帝喾说:她喜欢巨兽。按说他们两个人地位文化相差极大,不容易相爱,其实美女爱英雄从古到今都无解。巨兽在一般人眼里不可能是优秀的男人,可是论对大山的熟悉。找矿时候解决困难的能力的确是突出的,尤其对简狄的崇拜是无出其右的,曾经做过英雄救美的事情,简狄被感动是一定的,点点滴滴的积累,汇聚起来就是大江大河时间长了产生情愫是正常的。

简狄爽直的回答伤害了帝喾的尊严,别说他是大王,就是普通男人被女人这样侮辱,也会暴跳如雷的。就算帝喾的修养再好,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侮辱,因此帝喾发怒了,告诉简狄,如果她不肯回头,就把她和巨兽一块处死。结果又是一个没有想到,简狄告诉帝喾,天朝的法律没有这样的条款,他是大王,更应该遵守天朝的法律。

帝喾被简狄说愣了,天朝的法律中,对于女人出轨是有制裁条约的,就是当众打板子,抽鞭子,但是没有处死人这一说,至于男人搞女人,根本就没有惩治的条款,因为颛顼是个重男轻女的君主,很多事情男人可以做,女人不可以做。按照刑律,帝喾是没有资格处死巨兽的。如果是封建社会,简狄的狡辩是不成立的,因为在封建社会,皇上既是法律的制定者,也是法律的执行者,法律是他手里的木偶,他是法律的主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如果是个昏庸的帝王,更不拿法律当回事。但是当时国家这个组织机构建立的时间并不长,很多制度的建立,对于所有人都是新鲜的,能不能够得到执行,首先就看王侯贵族能不能够去遵守,如果王侯贵族随意去破坏法律,百姓就一定不会去遵守,因此前几代帝王都非常自觉地遵守法律,法律也才有了它的权威性。因此当简狄这样说的时候,帝喾的感受是遇到了一堵墙,因为他自己就说过朝廷法纪大过一切,如果食言,最诚信帝王的头盔就自己摘下了,这又是他绝对不想失去的。

一方面是对偷猎者的报复欲望,一方面是维护法律的严肃性,帝喾不知道应该如何选择了,而这种家丑又很难对外人启齿,但是最后帝喾还是没有忍住,对折箩说了,因为这是个不能不解决的问题。

折箩哪里处理过这种问题,何况他自己一直没有结婚,对于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感官。但是既然帝喾找到自己,把这种难为情的事情告诉自己,不提出意见显然是不可以的,因此就很认真地想了好一会才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大王,臣没有经历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在臣想来,作为帝王,公和私一定可以分得清的,也一定知道谁应该排在前面的,因为这个国家的好坏是取决于大王的,大王是朝廷真正的老板,其余的人都是为大王打工的,也就是说是为大王服务的。如果大王不以国家利益为第一利益,其余的人就更不可能把国家利益作为第一利益了,是不是大王?”

“你的话是说,因为我是大王,我和简狄之间发生的事情,不能首先考虑个人的荣辱,是要把国家的利益放在主要的位置上,是不是这个道理?”帝喾问。

“大王聪明,一点不错,臣就是这个意思。大王想想,以大王的雄心壮志,是要建设富裕强大的国家,想做到这一点,经济就占有重要位置。现有的土地是固定的,我是说,如果大王不想开疆扩土,那么靠土地增收的可能就微乎其微,只能另辟蹊径,这个大王已经谋划好了,就是广开商业,手工业门路,而如果想在这两个方面做大,都缺不了一样的东西:矿藏。发现的新矿不仅仅可以提供原材料,金银还是流通领域必不可少的媒介。请问大王,如果不是简妃出头,换做别人,能有今天的结果么?”折箩这番话非但有理有据,而且说到了根子上,就算帝喾不喜欢听,也不能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因此一时间没有回话,因为他不知道用什么话反驳折箩。

看见帝喾没有回话,折箩有了信心,进一步说:“从国家的角度来说,简妃非但重要,还是不可或缺的。如果就因为她的出格行为侮辱了大王,最后被大王严厉处置,大王想过没有,找矿公司失去了简妃这样强力的当家人,是不是还能够存在?没有了巨兽这样的工程师,谁来承担找矿重任?大王知道,巨兽这样的人才不是随便就可以找到的,简妃这样懂行的领导人在大王麾下的领导层里,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吧?”

爱妃出轨,如此严重的事情,落在普通百姓身上都是不得了的事情,结果让折箩用国家为重的大帽子一压,突然间就无足轻重了,这让帝喾觉得憋气,他明显感觉到,普通市民都可以任意报复的事情,他这个做大王的却无能为力,真是岂有此理?但是偏偏在道理上,折箩的话看起来又能够站住脚,谁让他是大王呢?按照折箩的道理,大王就不能去想个人荣辱,难道做了大王,连起码的个人利益都不能维护?而且这是关系到脸面的问题。

“难道孤王就看着这对狗男女公开侮辱孤而无动于衷?”

折箩听见帝喾的责问,才明白自己并没有解开帝喾的心结,感情刚才的话白说了,就灵机一动说:“大王,臣一直想不明白,这种事情是很机密的,为什么会有人知道的那么清楚,又把问题私下告诉大王,臣不知道告密的人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折箩的聪明就体现在适时而动,转移矛盾的能力上,刚刚发现自己射出的子弹虽然不少,但是没有击中目标的时候,立刻转换了角度,射出了更有力的子弹,让帝喾不能不警惕,毕竟他是玩政治的,因为告密的人是定于,而定于对于帝喾的新经济政策是不感冒的,并不赞成扩大商业规模,因为思想的保守,他觉得国家的税收还是要靠农业保靠,如果帝喾像颛顼那样开疆扩土,国家增加土地,他会举双手欢迎的。国家土地的增加,他们这些重臣都会有好处,颛顼在位的时候,对于大臣的很多赏赐都是土地,而商业经营的扩大,获利者是朝廷和商人当然还有普通百姓。

帝喾没有想到定于用心险恶,经过折箩的点拨,拨开了迷雾,顷刻间看见了阴险的用心。“对啊!定于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绝密的消息,为什么把这种有辱斯文的消息告诉自己?难道是想看自己的笑话,还是另有目的?”

折箩看见帝喾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发生了变化,明白自己这一次射出的子弹打在了帝喾七寸上,就进一步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最后帝喾被他的话说服了,决定不对简狄采取严厉措施,当然也不能严厉处理巨兽了,一切按照朝廷法律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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