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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七--十四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3 13:39:16

五帝正传第七十四章

虽然暴雨不期而至,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感到惊慌,因为夏天来临,下雨是正常的,但是随后所有人都惊慌失措了,因为随后几天,淅淅沥沥的雨水下个不停,阴沉的天空看不见放晴的预兆,整个世界都沉浸在雨水里。因为连续的雨水,河水暴涨,江湖倒灌,无论是城内还是野外,到处是白茫茫地一片。再往后让人们害怕的事情出现了,地里面就要成熟的庄稼被山洪出现冲毁了,水面上都是漂浮的庄稼。地势高些的地方,如亳州,虽然庄稼被冲毁了,但是人员基本没有受到伤害,而亳州下游地势低洼的地方,有的村庄被山洪集体淹没,有的乡镇一半的土地浸泡在齐腰深的洪水里,活着的人们想延续生命,只能生吃随着洪水漂下来的食物,而没有食物吃的居民只能活活饿死。大家在绝望中祈求朝廷伸手救助。面对这样的灾难,任何个人都没有能力完成自救。

那么作为朝廷的掌舵人帝挚在干什么?是不是对这场灾难一无所知?当然不是,因为在灾难出现的第二天,鲧就冒着大雨巡视了城内城外,因为他必须知道这次雨灾造成的损失有多大,结果发现亳州下游很多百姓泡在雨水里,面临着死亡的威胁。作为朝廷的第一重臣,他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急急忙忙地回到京城,像朝廷禀报了灾难情况。帝挚一听急了,虽然他做事昏庸,喜欢吃喝玩乐,但是大量臣民面临生命被吞噬的危险,还是不能不急,就问鲧怎么办?鲧告诉帝挚,朝廷应该组织人力物力去救援泡在雨水里面等待救助的难民,大王要下旨,命令地方官员竭尽全力抗灾救民,帝挚听后的确下旨了,但是效果却很差。原因是这些官员见帝挚上位后,不干正经事,他们也就马放南山了,因为任何官员都知道,在这样的大王手下拼命工作,非但没有成绩,不会受到提升,还可能惹祸,给对手攻击自己制造口实。因为官场的官员都明白,在没有作为大王的领导下,不做工作就不会犯错误,反之,工作做的越多,越容易出现错误,谁愿意触这个霉头,因此当不作为的习惯形成了,面对这突然出现的巨大灾难,让他们去救灾,谁肯出力?所以多数官员只是动嘴,现场都不到,官员不到现场,衙役当然不会出力气,因此如何救人?而救人如救火,哪里能够耽误,几天过去后,应该救出的难民不是被水淹死,就是活活饿死,而更多的人得了疾病无药救治,慢慢熬死,因此大水还没有褪去,就可以看见水面上到处有漂浮的尸体。

除了救助水中的难民,还有大批断粮食的难民需要救助,帝挚本来是准备拿出相当部分粮食的,但是豨兜的一番话让帝挚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闹水之后,帝挚最怕龙椅坐不稳,就命令豨兜去检查国库中的存粮和其它物资,同时命令豨兜去南北郊军队大营查看,如果国库粮食多多,他自然不用担心挨饿,有了充足物资,就可以照样花天酒地,当然,军队是否安稳是第一重要的,因为他想坐稳龙椅,没有军队保护不行。豨兜回来告诉他,军队驻地地势高,军营没有受到暴雨袭击,国库的物资损失不大。豨兜唯一没有说真话的,是说国库粮食不多。他的本意是要埋没鲧的功劳,因为鲧预见到天气要大变,怕闹洪水买不到粮食,事先派出部分官员采购了一批粮食,现在看来鲧是有先见之明了,但是豨兜恼恨鲧看不起自己,所以不想据实禀报,给鲧脸上贴金,就说国库粮食不多。如此一来苦了灾民,本来朝廷应该拿出救助的粮食被砍去了三分之二,气的鲧直跳脚,但是帝挚不下旨意他也没有办法,他不可能因为救助难民的事情和帝挚掰生。

应该说,此刻的鲧工作还是卖力气的,看见多数百姓在骂大街,鲧就劝帝挚露露面,去灾区慰问百姓,至少给他们一些精神上的安慰,帝挚开始是想去的,但是被豨兜和孔壬同时阻止了,他们两个对灾民死多少人是不会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鲧的威望不能上升过快,不能给帝挚留下,只有鲧在拼命工作的印象,因为他们知道,闹水以来,他们什么工作都没有做,照样吃喝玩乐地享受金玉美食,而鲧整天跑来跑去,受灾的百姓都叫鲧是晴天大老爷。如果帝挚出去慰问,很容易听见这种声音,就可能对鲧产生依赖的情感,因此他们决定不能给鲧创造这个机会。

豨兜就对帝挚说:“大王,闹洪水是天灾,很多难民却在诅咒大王,这个时候大王露面是有危险的,还是不去为好。”

“大王是金枝玉叶,任何有风险的地方都不应该涉足。外面死人太多,有的地方出现了瘟疫,万一被传染了,岂不是朝廷的重大损失?”豨兜的话音刚刚落地,孔壬补充说。

帝挚本来去慰问灾民的愿望就不强烈,被他两个人一劝,立刻就像泄气的皮球,哪里还有去的愿望?当然顺水推舟不去了。

地方官员看见帝挚没有露面,本来救助难民的心气就不足,这一下都成了泄气的皮球,谁肯向前冲?因为在帝喾主政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地出现过水灾,旱灾和地震,只要是国家有一点点的灾难,帝喾都是第一个冲在前面,哪里危险都可以看见帝喾的身影。常言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帝喾的示范效应,有的官员想躲懒也不敢了。可是这个新大王,面对如此大的洪水灾难,不用说亲自救灾,连灾区在哪里都不闻不问,要知道,江山是他帝挚的,子民是他的子民,既然他可以面对灾难无动于衷,别人就没有必要去灾区舍死忘生了,因此多数官员纷纷效仿,只有有数的几个有良知的官员在帮助灾民,最后的效果可想而知了。

大王不关心难民,官员不管难民的死活,当洪水退潮之后,遍地的死尸腐烂物没有人去处理,另外一场大灾难就和缺少粮食一块来临了,这个灾难就是瘟疫。最先预感到灾难的人是大雨,他是主管财政的官员,当然也管国库的物资储存,大雨刚停,就找到鲧提醒说:“必须救灾,国库里有很多粮食,应该拿出来救济灾民,然后组织灾民做清洁尸体腐蚀动物的工作,否则会出现瘟疫,一旦瘟疫形成,没有人可以控制。”

鲧当然知道大雨说的有道理,但是却只能苦笑,因为粮食的问题,他已经碰壁了,当然,他不知道是豨兜和孔壬在捣乱。后来他不止一次地进入后宫,帝挚和豨兜在看宫女妃子们演奏乐曲,当然还有翩翩起舞的舞蹈队在飘舞,沉醉在音乐之中的帝挚哪里有心情听他说灾民的事情,所以对他的话是代答不理,对他提出的建议要么不置可否,要么摇头,似乎灾民的死活跟他没有关系。反正他什么都不缺,他生活的目的是享受美食音乐。看见这个情景,鲧只能是无奈,因此当大雨告诉他这一切的时候,就苦笑地对大雨说:“大王完全被豨兜和孔壬迷惑了,根本就不理朝政,没有大王发话,国库的粮食谁也动不了。其实除了粮食,药品也是急需的,但是银子是大王的**子,我是没有办法让大王拿出银子的。”

大雨听鲧这样说,感觉额头在冒汗,知道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帝挚的歌舞升平,不顾百姓的死活,等于逼迫百姓造反。问题是,如果连鲧都不能让帝挚梦醒,出来工作,他的力量就更弱了,但是眼看着大难将至,再不说转大王,大祸临头谁也跑不了,因此就对鲧说:“大人是个明白人,如果几天后难民还是得不到救助,腐尸不能及时处理,国家就大难临头了。舍下愿意跟随大人一块进宫去劝说大王,如果需要,可以动员部分大臣一同前往,官员们应该明白,眼下局势非常严重,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鲧听见大雨这样说,看见他满眼都是焦急,意识到了,这个时候再考虑自身的得失,不敢触怒大王,真到了像大雨说的那个时候,瘟疫流行开来,造成百里没有人烟,朝廷也就自然解体了,帝挚总不能给遍地死尸去当大王吧?还有,被饥饿逼急的难民如果**起来去抢国库,就可能形成巨大的动乱风暴,同样会摧毁朝廷。

“好,我和你一同劝谏大王。”鲧不再迟疑了,大王的宠爱固然重要,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江山必须存在,如果江山没有了,大王的宠爱就变成了空气,没有一分实在的价值。

大雨一直担心自己在大王面前说话的分量不够,现在鲧既然愿意和自己一块去见大王,自然有了信心,于是两个人就联袂行动,一块去见帝挚了。

帝挚看见鲧和大雨一块出现,觉得奇怪,因为在他的感觉里,他们两个人是两股道走的车,应该尿不到一块去的。大雨是他不喜欢的那种大臣。他主管朝廷财政,就像个守财奴一般,从帝挚准备扩建王宫他就反对,到后来拿出大批钱财给孔壬去买珠宝,更是遭到大雨的抵制,最后还是鲧出面,强行命令大雨,这才动用了国库的积蓄,因为这件事,两个人还大吵了一通,鲧也被大雨骂成佞臣,败家子。当然,他是支持鲧的,因为国库的钱财拿出来是给自己用,他觉得责无旁贷,理所当然,虽然大雨是主管财政的官员,但是钱财并不是他家里的,他不过是个国库保管员而已,有什么权利阻止他花自己家里的钱?如今这样两个人居然会一同出现,当然会好奇。

大雨在鲧的示意下,就把城外的主要危机局势对帝挚叙述了一遍,随后请求帝挚拿出金钱和物资救济灾民,防止瘟疫流行。

帝挚虽然知道闹水淹死了人,有的居民没有饭吃,等待救助,但是并不知道局势严重到如此的程度,因为豨兜对他封锁了外面消息。因此听见大雨这样说,就把目光投向了鲧,他怀疑大雨在夸大其词,目的是从他的手里拿到钱物,相比之下,他当然愿意相信鲧说的话。

鲧告诉帝挚,大雨说的情况是真实的,如果朝廷再不出手,大批量死人不说,还可能形成暴民闹乱,因为很多百姓不会活活等着饿死,看着国库的粮食发霉发臭。

听见鲧这样说,帝挚感觉到了局势的严重,有了后怕,他虽然愚蠢,但是并不傻,如果暴民因为饥饿闹乱,朝廷的安全就失去了,相比于屁股下面的座椅,金钱的分量轻了,因此同意了鲧和大雨的请求。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袭击的是整个河北地区,尧所主政的唐地受到的袭击并不比亳州地区差,但是因为主人负责任的态度不同,唐地的百姓幸运多了,几乎没有死多少人,这是个奇迹。

冬天的暴雪袭击亳州的时候,唐地的降雪同样不小。按照一般的规律,冬天雪大,夏天雨水就充足,所以有经验的统治者都会事先做好防汛准备。尧是懂得这一点的,只是他不是天文学家,并不知道雨水大,会大到什么程度。但是贤人自有老天相助,这个时候范图出现了。他辞职之后其实是在观察帝挚的所作所为,在亳州暴雪之后,看见帝挚对这样的天灾无动于衷,任凭难民冻饿而死,对帝挚彻底绝望了,这才举家迁居。

因为这个时候尧的爱民,勤俭朴素的做人风格已经开始传播,范图得到了传闻后秘密地来到唐地进行考察,看见尧居住着自己建造的茅草房子里,办公用的侯府也极为简陋,和帝挚的奢侈豪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感觉这个帝喾的儿子与众不同,后来听见当地百姓提到尧的时候赞不绝口,心里明白,这样的人才是他应该辅佐的明主,因此毫不迟疑地举家南迁了。

尧早就知道范图是个贤臣,是忠臣,但是没有想到他会背叛帝挚来到自己名下,不仅是感到意外,简直就是惊喜,因为范图这样的重臣来投,影响力是爆炸性的。对于后续人才的吸收,起到的是标杆作用。尤其是他放弃帝挚手下重臣的位置不要,转而投向他尧,他现在的位置不过是帝挚手下众多侯爵中的一员,就是说,是个一般的臣子,这种反差太大了,传递的信号是太明显了。因此大喜过望之后,尧命令大弈带领家人,用砖瓦石块给范图和他家里人盖所新的砖瓦房,而他自己仍住着茅草房。他这样做连“四岳”都觉得过分,担心把范图给“宠”坏了,尧却大笑地对他们说:“范先生的价值哪里是几间砖瓦房可以相提并论的。”

“四岳”并没有理解尧的用意,背地里嘲笑他“痴。”尧并不反驳,仍旧我行我素地对范图始终如一,这样强烈地对比就看出了尧对待人才的态度。本来范图还担心自己是不是鲁莽了,冒险地走了这一步,现在看见尧不怕非议,对自己这个陌生人另眼相看,心理清楚自己没有看错尧,尧果然在谋大事,因为只有准备做大事的人,才能够高度重视人才发现和使用人才。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范图决心和尧敞开心扉地谈一次,真真实实摸准脉门,为自己,也为家人寻找到避风港。这一天风和日丽,范图约尧去野外踏青。尧明白范图的真实目的,和他欣然地前往了。两个人顺着河边的沙土地,迤逦前行。河边的草地上,不时的会有蛇,田鼠和野兔出现,按理说有蛇的地方老鼠应该避开,实际情况却不是,因此大自然有很多让人猜不出的谜团。就像尧和范图,两个人共同在朝堂辅佐帝挚的时候,并没有交集,那个时候范图是朝廷第一重臣,尧是帝挚手里最能做工作的王族,按说两个人之间应该有许多交往,事实是两个人之间极少交往。而当尧落魄,被帝挚赶出朝堂,范图却舍弃正主投奔了落魄的尧,或许这就是生活本身,会有那么多让你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范大人,说来就像做梦,我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大人金正的官员位置不要,会来到这荒山野地般的唐地。”尧首先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脸上带着笑容说。

“如果是侍奉先帝那样的大王,我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范图苦笑地回答说。

尧从范图这句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接过话说:“大王又做了荒唐事?”

“如果仅仅是吃喝玩乐的荒唐事,我是可以忍受的。”范图说着,随后把暴雪之后,房屋倒塌,受伤的难民无家可归的事情对尧说了,然后补充道:“这些人是大王的子民,他就能够看着他们冻饿而死,无动于衷,这是会让多少百姓寒心的事情。作为一个主管天下的大王,不能够爱惜他的子民,唐侯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我不知道,一个失去人心的大王还能够在龙椅上坐多久。”

尧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觉得骇然。“父王执政的时候,没少遇到天灾,只是每一次天灾来临,父王都身先士卒冲在救灾第一线。父王事后会告诉我们,做大王的,在百姓需要你出现的时候,你如果躲在屋子里享受,失民心是一定的。一旦民心没有了,屁股底下的椅子就会摇晃,所以他老人家对子民非常好,时刻关心他们的疾苦。”

“先王在这个方面是楷模,所以一生都得到子民的爱戴。”范图点点头说,虽然他是帝喾晚期提拔的重臣,但是对帝喾的克勤克俭,肚子里装着百姓,装着国家的品行还是佩服的,敬仰的。因此当尧说到帝喾美好德行的时候,从心理发出赞叹。

“难道别的大臣就不说话?”尧问。

“大王如果能够听进忠臣的话,我就不会离开他了。看看他身边信任的大臣都是什么货色就知道,大王早就黑白不分了。”范图告诉尧,自己之所以离开帝挚,是他不配做大王了,当然也有为别的大臣开脱的意思。毕竟能够像他这样,看不惯帝挚的不理国政,荒唐骄奢而抛弃官位的官员不会很多。随后就告诉尧,现在帝挚重用的大臣是豨兜,孔壬和鲧。“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坏,哪里有能力管理国家。”

“鲧也和他们沆瀣一气?”尧愕然了,他知道鲧是正宗的王族,本人是有工作能力的,因此才有这样一问。

“鲧虽然有工作能力,但是心术不正,人品差,所以先王在世的时候,不肯重用他。”范图解释说,他知道尧不是真正地了解鲧。“就是这样一帮狐朋狗党,如何能够把国家治理好?”

“大人是看明白了不能有作为,所以辞官了?”尧问。

范图摇摇头苦笑地说:“不仅如此,我是看见大厦将倾,无能为力。唐侯应该知道,我不是领袖级别的人才,虽然可以看出问题,却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所以辞官后一直在寻找这样的大才,因为我不希望黄帝先王创建的国家,到我们这一代就土崩瓦解。”

范图这话说的严重了,在告诉尧,他已经认定让帝挚继续领导下去,会葬送整个国家,作为一个真正地爱国者,他不能面对亡国灾难隔岸观火。当然,这样的言论如果落在帝挚等人的耳朵里,就是叛逆,他敢于在尧面前说出来,说明对尧绝对信任。

其实尧在内心中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为了拯救大厦,在暗暗地准备着,但是以他侯爵的身份,这样的想法是不能公之于众的,在他没有得到众望所归的拥戴之时,暴露这样的想法,是不忠不孝,是野心家,反而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现在听见范图的直言,感觉真的和自己的想法合拍,作为帝喾的嫡系后代,他当然不能眼看着先王创建的强大国家,顷刻间变成别人的卧室,那会被后世唾骂的。

“难得大人有这样的赤子之心,父王在九泉之下会瞑目的。”

“唐侯不必过谦,唐侯的作为让我感受到了天朝大厦不会倾倒。”范图对尧的赞誉不敢接受,因为自己是天朝的臣子,如果自己有替代帝挚做大王的想法,就是叛逆,而尧接过帝挚的权柄却是正当其位,尧是帝喾的亲儿子啊!哥哥坐不稳江山,弟弟来执掌权柄,天经地义,合理合法。

尧当然明白范图这句话是把他推到了大王的地位上,当然,他也认为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比帝挚好的多。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不能公开暴露这样的思想,因此就故作谦虚地说:“大人高看了。我既没有那个道行,也没有那样的能力。”

“唐侯这样说,我只能认为是在故作谦虚,如果唐侯心理这样想,我来这里就无意义了。”范图显然不喜欢尧的谦逊,他觉的在原则问题上不需要虚伪,要是尧没有取代帝挚做大王的雄心,他真的没有必要来这里混饭吃,因为凭他的本事,在哪里生活也不会没有饭吃,做个富家翁对他来说是及其简单的事情。

看见范图突然变脸,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范图的性子是这样的直率,在如此重大的事情上,也不肯绕弯子,而是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见尧没有说话,范图感觉到自己的话说的过于耿直了,就故意露出歉意地笑容,随后说:“唐侯应该知道,我的年龄已经到了中年,不会毛毛草草地做事,正因为唐侯优良的品性吸引了我,我才进行了暗地私访,让我吃惊的是,唐侯这样快就赢得了唐地四大家族当家人的拥戴,因此我判断唐侯是有所作为的人,如果我的判断出现了失误,那么一切刚刚开始,我还有机会进行改变。”

范图这段话就说的非常厉害了,话里的意思是不要掩饰了,我已经调查过了,如果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可以走人,因为我的年龄在告诉我,不能够继续浪费时间。

尧听见范图的话说的越来越严厉,虽然说话的口气有些和缓,但是话里流露的深意是显而易见的。范图在告诉他尧。他四十岁了,不想浑浑噩噩度过下半生,因此在寻找明主,如果他的判断有误,就会离开他,因为他不想浪费时间。这样的话虽然带有威胁的成分,其实范图是更想让尧把他当成自己人,尧当然听明白了范图的话懂得了他的心思,不敢冒着失去范图的危险,因为他知道范图对他来说,作用有多大,因为他不想做个平庸的“好人,”所以人才不能失去。这样一想,尧觉得不能再掩饰内心世界的想法,给范图造成雾里看花,不托底的感觉。

“范大人,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来到唐地当然是要有所作为的,这个放心好了。今后有许多事情还要仰仗大人,大人怎么可以离开?”

听见尧这样说,范图笑了,因为这是他需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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