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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八十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9 14:03:42

五帝正传第八十章,本来是突如其来的灾难,因为尧的智勇双全,片刻间被化解于无形了。当苜蓿带着部队撤退的时候,莴苣第一个射出了惊奇的目光。

“唐侯大人,没有想到,你还是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

“我早就说过,跟着唐侯没有错。看看,唐侯的一张嘴,顶得上十万大军。”钱淼随后补了一句,得意地看着大家。

“唐侯的天罡剑法果然出神入化,一个招数就破了苜蓿的紫金锤,佩服,真的佩服。”时频接过话说。

“大道正义,关键是唐侯的做人气质一流,所以任何的妖魔鬼怪在唐侯面前都不能立足。”千禧说。

面对这海潮般的恭维,尧只是报以微笑,既不显示傲气,也不做作般地表示谦虚,那样会给人虚伪的感觉。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次小小的胜利,对于鼓舞迁徙部族有着巨大的激励作用,这个是尧没有料到的。当部族百姓知道了凭尧一人之力打退了追兵,在感觉惊奇的同时,有了安全感。因为这支迁徙大军是由多个部落的民众组成的散兵游勇,这样的队伍需要定海神针。问题是定海神针不是靠职位来决定的,部族当中的领导人必须有出众的能力,只有你的能力被普遍认可,精神领袖地位才可能变的真实。在大家最需要能力的时候,尧用自己的表现证明了这一点,这比用多少语言夸赞都有说服力。因为大众信心有了保障,随后的行军就容易多了,虽然困难仍旧不少,但是队伍中基本没有出现逃兵,这本身就说明尧那次的举动作用有多大。当迁徙部落接近目的地的时候,另外一个奇迹出现了,范图清点完人数,报告尧的时候,尧几乎目瞪口呆了。

“怎么会这样?”听完范图的报告,尧吃惊地问。因为范图告诉他,尧的部落人数非但没有减少还增加了一倍出头,长途跋涉迁徙,人数没有减少,反而大批量地增加人口,这是违反常规的,所以尧才会吃惊。

“这是因为不断地有部落来投,也有几十,上百人的团体来投,来人口径出奇地一致,要求加入尧族,所以人数就膨胀了。我怕四岳不高兴,也曾动员他们加入四岳的部族,可是说不通,没有办法。”范图故作苦笑地说,心理却在暗暗高兴,如此一来,尧的本族人口已经超过“四岳”当中的任何一个部落,不怕尾大不掉了。

听见范图这样说,尧仅有的担心没有了,变得彻底开心了,部族增加了人口,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尧的心头挥之不去,这件事就是:到了平阳地区之后,他们是立刻进入“熟地,”还是另外开辟新区。按照过去强者迁徙的套路,为了快速富裕强壮起来,都是先进入别人建设好的区域。这样做的优点是,很多现成的共工设施可以被利用,土地播上种子就可以有收获,当地大量的熟练工人和农民会被接收,工程建设投入少,见效快。不利的地方是会和当地的原住部落产生冲突,因为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的家园,不会允许外来人口反客为主,甚至会导致战争。当年的黄帝率领部族迁徙到河北一带的时候,就是抢占了炎帝部落的地盘,说服不成因此发生了惨烈的阪原战争,虽然最后黄帝胜了,但是也留下了无穷后患。先是夸父,刑天雨师反出大营,随后是共工部落造反,而且仇恨的种子种下了,直到今天为止,尽管后来黄帝对炎帝部落采用了怀柔政策,但是共工的后人还是怀念故主,并没有被真正同化。

尧知道,在平阳一带,虽然大大小小的部落星罗棋布,形成割据状态,但是真正有实力的部族不多,凭他率领的,包括“四岳”部族在内的强大部族,霸占原住居民的属地易如反掌,但是尧担心靠武力夺取权利,最终遭至当地部族不服,暗地反抗,因此在他的内心当中,更愿意以德服人,尽管尧自身武功不弱。他更愿意把武力做自身的附属品。在那个时代,拥有尧这种情怀的领导人属于凤毛麟角,他的卓识远见是超过所有人的。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会站在风口浪尖上,成为众矢之的。

一个人的思维卓越了,身边的人就很难跟上他的脚步,最后成为孤家寡人是一定的,这是所有伟大人物的悲哀,也是现实历练他们成长的试金石。

尧后来决定在漫长的路上解决重大的战略问题,否则容易形成盲人骑瞎马,走到哪算到哪。尧既然这样想首先当然要和范图进行沟通,他知道就思想觉悟方面,战略远见方面,范图要高于“四岳,”很多,如果能够说通了范图,做“四岳”工作的时候就有了帮手。当然,最佳谈话的时间是在晚上,因为一天的行军,吃完晚饭后,疲劳的部族会进入梦乡,但是像尧这样脑力活动高度发达的人,是没有那么多觉的,他也不舍得把大量的时间扔在睡眠上。范图也是。自从辞官之后铁心跟从尧,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尧的身上,他相信自己的眼力和判断,相信尧会成为天朝的当家人,而会是出色的领导人。遍观当世雄杰,他觉得在文治武功上,没有人是尧的对手,况且他又是帝喾的儿子血统纯正。

两个人第一次谈到这样的问题是在月光之下的旷野里,身边不远处是池塘,蛙鸣阵阵,蛙叫给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喧闹。尧是有文采的人,每当面对大好河山,总会萌生出诗情。中国历史上,很多伟大人物都有诗人特质,这和他们富于想象有关系。例如后世的曹操,李世民,**,他们就是不做政治家,也是一等一的诗人。

“我们应该考虑到平阳后,如何建设自己的家园了。”静坐了一会之后,尧打破了夜的静寂说。“有个关键的问题一直想和你谈谈,我们到了平阳之后安家落户,是文取还是武取?”

“当然是武取,经过了解,臣知道那里的部族没有我们的对手,尽快地建立家园是必须的,没有强劲的实力,不用说实现伟大的抱负,就是想站住脚都难,因为世界是靠拳头说话的。”范图毫不迟疑地说:“如果我们有力量,何至于被朝廷赶出家园,千里流浪?”

“尽快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园,这没有问题,如果做个富家翁,我只要随顺大王就可以做到。我的意思是立足于什么基点上去建立?真的要像霸王那样,用血雨腥风的掠夺得到一切?”尧语调低沉地说,点出了谈话的要点。“虽然这是个强者居于统治地位的时代,杀戮和掠夺为许多人认可,但是世界上的路,不应该只有这一条。”

“仁义道德固然被人推崇,但是大人应该知道,没有哪个英雄豪杰是用仁义道德开疆扩土,成就霸业的。”范图反驳了尧的观点,因为他的观点多次被历史证明,美好的说教只能是纸上谈兵,得到的成就也是昙花一现。

“这个世界上,很多地方原来没有路,后来有人走了,路就被踩出来了,结果证明,后来被踩出来的路,并不比原来的路差。而且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探讨某个问题:人性的本源并不喜欢杀戮,最后之所以让杀戮成为公用法则,是因为采用杀戮获得利益比较直接,简单,而不是说这种方法有多么好。”尧的这番论述带有哲学家的味道了,除了像范图这样高水平的谋略家,多数人是不会听懂的,因此说到这,尧停住了话语,等待范图的回响。

“大人难道要放弃使用武力?”范图显然并没有完全理解尧的思维,因此提出了不入流的问题。

“当然不是,非但不能放弃武力,到平阳后,我们还要组建半职业化军队。但是我们的部队是用来做防御的,不是用军队去攻城略地的,就是说,新组建的国家军队的主要作用由进攻变成威慑。主导部落的大政方针是仁爱和富民,用国家的**和安逸来吸引民众,而不是靠杀戮来威逼民众,其实质就是不通过战争的方式去建立新的家园。”尧的主政意思就是后来孙子明确提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只是他的思想过于超越,超越的连范图这样的大才理解起来都费力。

“那么如何可以做到这一点?”范图感到尧的话费解,问。

“第一,我们不用和当地居民,部族争夺成熟的土地和市场。因为归属朝廷拥有的公田足够我们使用,野外还有大量没有开垦的荒地。”当时人口的密集程度和后来没有办法相比,因此华夏中国的荒野中留有大量的没有人开垦的荒地,只是地太多,凭一家一户的力量没有能力大量开垦,但是动用集团或者部族的力量却不是难事,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已,这个早已经在尧的计算之中了。

“第二,我们可以开建新城,在那里按照国家的规模重新设计,我们这次迁徙过来的民众之中,各个行业的人才都有。只要花上几年时间,新的国家就会出现雏形,民众也会很快地富裕起来。到时候商业发达,手工业发展,农业强大,自然而然就会被外界看见,那个时候平阳一带的政治、经济、商业中心就会转移,你还害怕没有部落会参与进来?”说到这,尧被自己设计的愿景图激动了,身子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当然,为了加速部落的归附,我们可以主动地做部族的说服工作,这件事只能落在先生身上了。”

“大人不是说,不另立国家,不和天朝作对么?为什么还要按照天朝的体制去设定管理制度?”范图疑惑了,因此问。

“这个并不矛盾,你应该知道,天朝之所以这几年走下坡路,不是制度不好,是执行制度的人不行。我之所以反对另立国家,是不能成为我的祖先的叛逆,但是不代表我会看着天朝沦落下去,如果有一天国家需要,我会挺身而出的。”尧后面的话就说的直白了,就是说他要用强大的政治实力,倒逼帝挚下台。

范图听到这明白了尧的用心,感觉尧果然思虑深远,知道尧首先要用征服人心的方式,获得当地民众的支持,利用当地的人口资源,组建强大的政治军事集团,然后等待帝挚的疯狂完全丧失了人心,再夺取天朝的执政权。在获取巨大利益的过程中,尧要打破以往武力夺权的方式,用民心所向的新方法,不动刀兵去夺取政权,这的确是个前无古人的方法,范图虽然有所怀疑但是觉得不妨试一试,因为尧讲的有道理。他给自己下达的使命是在外交上,联络化外的部落归属尧族。

“大人的意思我多少明白了,当然可行。但是号召部落回归到我们麾下,不能称作国家,总得有一个合适的称呼吧!”

“就用部落联盟如何?”尧飞快地给出了答案。这个不是尧的创新,早已有之。“你的主要使命就是对部落当家人做说服工作,让他们尽早认可我们的领导作用。”

“这个没有问题。”范图欣慰地笑了。摇动三寸不烂之舌是他的长项,如果尧的部落来到平阳之后,很快展现出不同一般的强势,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那些部落首领不会视而不见的,归附强者是很多部落最终的选择。只要有坚强的后盾,他相信自己会不辱使命的。

看见这个以文立国的战略规划,获得了范图的理解,尧松下了一口气,心知有了范图支持,成功不再遥远了。但是后来出现的事情并不像尧感觉的那样顺利,当“四岳”被范图告知尧到达平阳后的想法,“四岳”集体炸雷了,他们一块来找尧讨要说法。当初“四岳”选择跟随尧,首先是被他高尚的人格魅力所征服,其次感觉尧不是一般人,跟着尧会有好果子吃。个人和部落都会受益,为了利益才义无反顾地跟尧走下去。但是如果按照尧的想法去建新国,受益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不是还能等到那一天。他们觉得尧太重视个人形象了,当然了,如果这是尧个人的事情他们会赞赏,但是为了美好的名声就绑架他们,感觉不公平,感觉尧没有理由牺牲他们的利益。

因此见到尧之后,从尧嘴里证明了范图没有假传圣旨,钱淼首先就不客气了。“唐侯大人,你用仁德感染民众,用博爱教化民众,这个我们没有意见,前提是你是唐侯,我们当然愿意交你这样的朋友。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你只想做个唐侯,我们没有必要跟随你对抗朝廷,没有必要跟随你千里跋涉,我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们知道唐侯有远大的志向,就是俗话说的,依靠大树好乘凉。但是按照唐侯现在的想法,一切从头做起,我们不知道这颗大树什么时候会长大,我们是不是能够等到那个时候。”

“当然能。”尧说话的时候,虽然面带微笑,但是说出话的口气是肯定的。是认真的。

“唐侯大人,我们之所以被迫离乡背井去迁徙,是被朝廷逼的,为什么我们不反抗,因为力量不够。不错,朝廷这样做很不道德,我们有理由去谴责他们的做法,可是这不能解决问题,因为今天的世界只有一个道理:强者为大,说嘴没有用。这个也是世界上普遍奉行的法则。那么现在对于平阳地区的多数部落来说,他们没有我们强大,我们就有理由占领当地的土地,财产,重建我们的家园,这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大家都这样做。但是唐侯却让我们当缩头乌龟,躲到荒山野岭去开辟新居,我不知道这是哪家的道理?”时频听到这抢过钱淼的话说,显然比钱淼更生气。眼看就可以摘到熟透的桃子,主人却告诉他:不行,桃树是别人家的,要吃桃子没有关系,我们自己种,三年之后想吃什么样的桃子都有,这不是放着现成的钟不要,去找烂铜打造么?

“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今天的世界奉行的法则是强权有理,只是我想知道,当你被强权欺凌的时候,是不是心甘情愿。”尧说。

“当然不是,但是我认账,因为这是规则。”时频说。

“不错,是规则,只是这个规则是不道德的,所以人人从心里反对,那么为什么大家又要遵守它?因为掌握规则话语权的是一个个强权者。当新的强权出现的时候,他还是要按照这个规则走下去,道理很简单,规则对个人有利,对他保护的氏族有利。只是本候实话告诉你们,我唐侯不想做这样规则的传承者,想打破这种接力,给世界一个真正地公道。”尧义正辞严地说,目光平和,但是表情严肃。

“这个……唐侯,如果你不是在作秀,就是超级地伟大。自己明明可以获得权利,却要主动放弃,另起炉灶,你的这种心胸我们是不能理解的。”时频的话中带有揶揄的成分,显然是他真的无法理解尧的思维。在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那会,每个人都在丛林法则的驱动下获取最大的利益,尧却有这种奇怪的思维,岂不是怪哉。如果当初就知道尧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跟他出来冒险。现在既然出来冒险了,就应该有收获,而不是跟着道德君子,看着他在画饼充饥。

失望的当然不仅仅是时频,千禧随后的问话也表达了这种情绪。“唐侯大人,你当然知道我们和你捆绑在一块的目的,能不能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如果你统领一个国家,会做什么样的国君?”

尧明白这是他们生气的真正原因,就微微地笑了笑。他知道,“四岳”一方面希望他是个好人,道德高尚一些,仁爱一些,能够做到礼贤下士,爱护部署。另外一个方面又希望他是生番,魔鬼,可以无所顾忌地去掠夺,去杀戮,去占有,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过上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听着靡靡之音,灯红酒绿的日子,享尽荣华富贵。当然,尧不会觉得这个想法不正常,而是认为太正常了。就像某些人们骂大王是昏君一样,如果让他坐在大王的位置上,说不定比帝挚更荒唐,因为他们所有的付出,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享受荣华富贵。

既然尧知道人性的弱点,为什么不早早地对他们敞开心扉?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道德抱负?如果尧真的这样天真,就不用想做帝王了,去做慈善救人的道德家更好,因为一个道德家做好事不需要负责任,做多做少随他的心情,不会有人谴责他们做了多少。古往今来华夏大地从来不缺少慈善道德家,他们一生对家族,对人类贡献有限,最后获得的荣誉却远远超过他所付出的,很多所谓的隐士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在后世赢得虚名的,当然包括一些哲学家。只是尧并不想做那种人,他的抱负是在最大程度上贡献社会,拯救社会,造福百姓。既然要做大事,孤家寡人当然不行,帮手必须有,但是就当时的社会环境来说,找到和他拥有一样思想境界的帮手是困难的,甚至是奢侈的,尧当然知道这点,也不会这样的去挑剔。“四岳”本身的境界虽然不可能达到这样的高度,但是就做事的能力来说,比一般人强很多,这就足够了。所以在条件不适合的时候,他是不会打开思想宝库的,万一吓跑了他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么现在“四岳”逼宫,说不说?必须要说,只是要有限度地说,不能竹筒倒豆子直来直去,不能让他们离开自己,这是最起码的前提。当然,他们既然跟自己走到了这里,不会轻易地离开自己,这是自己占便宜的地方。在驾驭部下方面,任何做大王的,或者是想做大王的人,都必须懂得一些帝王术,尧当然懂的。

“今天大王的所作所为你们都看见了,如果我做大王,你们希望我做这样的大王?”

尧没有直接回答时频的问题,反而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因为他知道,因为帝挚的荒唐,对他执政的反感已经成为民众的共识,尤其是他对民众疾苦的冷漠,不闻不问,更是让民众愤慨的地方,所以他就从帝挚做人的道德入手来说话。

“这个……我们当然不希望。”莴苣说,他是个爽快的,喜欢直来直去的人,眼里不揉沙子。

“莴苣当家的,说的是心理话,代表了多数人的意愿。”尧用赞赏的口气对莴苣进行了褒奖。随后又说:“没有人喜欢被人欺凌,被人冷漠,尤其是做大王的,应该关爱他的所有子民,所以我要从我做起。我们既然讨厌强势的霸凌,为什么自己要做那样的人?不错,我们现在的实力超过当地的任何一个部落,但是不能因为我们强,就抢占别人的土地和财产,这样不会让当地人心服口服,不会得到民心。我们远来是客,客不压主,如果我们的欺凌行为激怒了当地人,万一当地人联合起来,麻烦大了,因此为了杜绝这个万一,我们应该采取和当地人和平共处的原则,让他们看见我们的部族是勤劳的,智慧的,友善的,这样容易被当地人接受,你们难道不觉得事情会是这样的?”

“唐侯,你的话虽然说的有理,但是那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得到验证。”钱淼接过话说,只是口气和缓了很多,显然尧的话打动了他的心。

“其实也不用多久,当家的想想,这一次迁徙我们是全族而动,农工商配套人员齐全,到了平阳我们还会按照过去的生活方式进行,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种地我们是内行,手工行业的各个方面的技工我们一个不少,至于商业买卖,只要把市场建立起来,运转是不成问题的。此外我们还应该创建部分学堂,让当地更多的贵族和富人接触文字让他们有知识,有文化,如此的太平世界,男耕女织,难道不是所有人向往的?”说到这尧做了停顿,因为这幅蓝图他在脑海里已经不止一次地绘制了,在唐地时候他就想过,只是因为连年的自然灾害没有办法进行实践。如果平阳地区的气候不出现巨大变化,就可以实施他的战略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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