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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七十九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1/28 13:39:37

五帝正传第七十九章,范图为了部族早一天顺利迁徙,为尧排忧解难,主动去找“四岳”做工作,他知道尧之所以迁徙的决心不坚定,是怕不能够说服“四岳”的部族一同起行,因为尧舍不得丢下“四岳”的部族,这不仅是他们拥有的人力资源过于庞大,还因为“四岳”本身就是人才。好容易让“四岳”归附自己,当然不愿意失去他们。“四岳”的祖先都是外地客家人,迁居在这里已经生活了三四代,好容易安定下来,习惯了这里的山山水水,又要迁徙,他们当然不会习惯,很可能不听从命令。但是范图认为事在人为,只要让他们认清迁徙的好处,尧的雄心壮志,他们未必就一定贪恋故乡,说服工作很可能不好做,尽管如此范图还是决心试一试,谁让他是尧的军师?现在尧有困难,军师不出头谁出头?

就在范图等候“四岳”出现的时候,他们把浑身弄的像丐帮的没袋弟子,衣服破烂不说,脸上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阳光一照,闪射着油漆般的光亮。自从旱季开始,他们几个就没有离开过地里,弄水,挖沟成了职业。除了自己家的地,部族的事情也必须管。他们没有像别的部族的当家人,做甩手掌柜,而是事必躬亲,因此虽然获得了部民的敬仰,但是自己也的确够忙的,因为当地朝廷官员有事也要找他们,他们本身没有官员的称呼,却干着很多官员不愿意干的工作,而且毫无怨言,这就是尧欣赏他们的原因。如果有一天尧成为国家的主人,当然要有人无怨无悔地为他工作,毫无疑问,“四岳”是合适的人选。

因为活计特别多,东岳钱淼见面后第一句话就是:“范先生,长话短说,我们实在是忙的脱不开身。”

“当家的,这件事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明白的,必须要耽误几位宝贵的时间了。”范图脸上带着歉意说,但是并没有说出什么事。

“这么严重?那你就仔细说说。”这一次说话的是北岳当家人时频,话说完他坐了下来,椅子则发出了“嘎嘎的响声。”

范图就把帝挚逼宫的事情,前前后后地对他们说了,当然加上自己的猜测,未了又道:“唐侯是什么人,你们当然知道,他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安危去刮地皮进贡讨好朝廷。”

“操他妈的XX,这不是不给人活路么?我们接连遭受水灾,旱灾,朝廷不抚恤也就罢了,还要敲骨吸髓,这不是逼人造反?”西岳莴苣刚刚听完就忍不住骂了起来,他本来就脾气暴躁,平时一点气都不肯受,哪里会接受这种无理的要求。

“既然官逼民反,那我们就反给朝廷看,这样的朝廷也不是我们希望看见的朝廷。”南岳千禧随后说,说话的口气是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造反是件简单的事情。

钱淼摇摇头,没有同意千禧的提议,因为他知道,造反是最后的办法,现在并没有走到那一步。“范先生,唐侯是什么主意。”

“他能有什么主意。一方面是大家的利益,一方面是朝廷的逼迫,既然不能牺牲大家的利益,只能束手就擒了。他是不可能同意造反的,因为帝挚毕竟是他的亲哥哥,天朝毕竟是他们家族一手创建的,他不会为了自己不受屈,挑起内斗,因为这样一来,会死很多无辜的人。”

“这样说,唐侯是想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抵挡子弹?我们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决不能让唐侯赔上性命。”莴苣听见范图这样说,急了,感觉唐侯仗义,而他们要是眼睁睁地看着朝廷把唐侯抓走,那就太不讲江湖了。大家都是五尺高的汉子,怎么可以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来。“我们绝不会看着唐侯遇害。”

“这个自然,唐侯勇于承担,我们也不能做乌龟。范先生,你有什么好主意说出来,我们知道你的办法多。”钱淼接过话去,他是“四岳”当中最先接触尧的,也是最先被尧的品行打动的,绝对不可能让尧受害,但是他也反对鲁莽行事,因为这件事处理不好就不是尧一个人的事情。

“大家既然反对唐侯牺牲自己,唐侯又不可能占有大家的利益。我们这里靠近朝廷,硬拼也不是上策,因此我的意见是惹不起还躲不起?”范图看见大家的情绪被自己撩动起来,就把早准备好的办法对“四岳”说了。“我的这个办法唐侯不同意,因为他舍不得离开你们。”

“我明白了,你是说想让唐侯离开这里,既然唐侯不肯自己走我们就一块走,如果我们不走,唐侯就不肯独自走,是不是这个意思?”钱淼说着看了他们几个一眼,脸上的气色在告诉范图,我们和你同进退,不能牺牲唐侯一个人。

话说到这个节骨眼上,范图明白,发昏当不了死,一切必须豁出去了,因此就点点头说:“钱大当家的说的没有错。”

“如果唐侯是这个意思,他自己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时频有些怀疑了,感觉范图有些假冒圣旨的意思。

范图心中一跳,明白时频看出破绽了,但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决定打感情牌,回答说:“自从唐侯认识了几位当家的,经常夸赞你们的侠肝义胆,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看成高高在上的唐侯,而是把你们看做兄弟。既然把你们看做兄弟,必然为人处世要替你们着想。他知道你们几代人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对这里有了很深地感情,肯定不愿意离开故土,怎么会为了自己不被朝廷抓捕,强迫你们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唐侯是我遇见过最仗义,最仁慈的王候,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为了我们丢了脑袋。我决心跟唐侯供进退,唐侯在哪里,我的部族就在哪里,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莴苣被范图的话打动了,因此首先慷慨激昂地做了表态。他这一带头,别人就是不想走,话也说不出来了,很多事情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牌子倒了,支撑就失去了,最后就形成了崩溃。因此他的话音刚刚落地,钱淼也表态了,最后时频和千禧当然只有表态的份上。

范图看见这个结果,强忍住没有笑出声来,他今天的谋略大获成功,尧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就面带笑容地说:“唐侯没有白交你们这些朋友,有了你们的肝胆相照的扶持,唐侯的大业一定会成功。但是几位当家的,有句话我不能不先说,朝廷要求的进贡是有时间表的,过了时间大军就可能开了过来,因为朝廷离我们近,因此为了不给朝廷创造绞杀我们的机会,准备工作要快,迁徙地点我已经找好了。”

“范先生,这个你放心,我们不会误事的。”钱淼代表“四岳”表态说。

“好的,各位去忙,我要见唐侯了。”范图说完转身就走,他担心夜长梦多。幸好尧没有出门,也在想迁徙的事情,正在吩咐大弈多多准备兵器和弓弩,迁徙路上要经过很多部族,尧不能保证一路顺风,因此首先要保证自己部族有备无患。

看见范图一脸兴奋地走了进来,尧有些诧异,不知道范图遇到什么喜事了,脑门子都笑开了纹路。就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范图,然后命令大弈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大人,天大的好消息。”范图伸手拿起瓢,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灌下肚子,因为走路急了,说了很多话,真的渴了。

“什么好消息,让你这样开心?”尧被范图的破格举动逗笑了,一向儒雅的范图,今天也像贩夫走卒似的往肚子里灌凉水,这是平时难得一见的事情。

“大人猜猜?”范图故意卖关子不说。

“你去见四岳了?”尧眯缝着眼睛问,范图这点小把戏瞒不住他。

“没有猜错,结果呢?”范图又问。

“说服他们了?”尧说,但是口气不是很坚决。

“我用了一点点计谋,他们同意了。”范图难以掩饰心里的兴奋,把过程对尧简要地叙述了一番。

尧听后当然兴奋。“好,你帮我解决了最大难题。既然四岳同意和我们一起走,事不宜迟,快马加鞭,迟则生变。”

“大人说的没有错,大人应该把他们找来,研究一下具体行动方案。我去找人在城里城外宣传,告诉当地的老百姓,愿意走的提前报名,组织工作要有序,否则半路遇到麻烦队伍就会散乱。”范图说,因为他不知道当地居民有多少人会跟他们走,也不知道路上会有什么麻烦,提前准备是必须的。

“现在有两件事是不能耽搁的,第一要准备大量的运输工具,例如牛车,马车,手推车。第二是护送队伍。现在我们的武装只有大弈的卫队,人数太少,力量单薄,遇到小股强盗可以对付,如果遇到部落袭击就要吃瘪了,因此要征召年轻人,组织一支临时武装是必须的。四岳都有功夫,编组的时候让他们带队,因此最好在他们本族部落挑选年轻人。”尧显然已经在做准备了,因此说出的话有条不紊,头绪分明。

“我看可以,还要找好向导,如果人数很多就分头走,不然的话,路上的补给就成为最大的困难了。”范图想了想说。

尧同意了,结果尧族的迁徙就定了,因为这次迁徙,古中原又扩大了规模,天朝的国土则扩展到陕晋一带。

帝挚只是发出动手的信号,还没有真正动手,尧的部族已经开始行动了,在范图的帮助下,“四岳”的部族和尧的部族统一行动,浩浩荡荡的人群,顺着太行山下,像晋地进军,这是黄帝部族的分支又一次大迁徙,这一次迁徙的结果是,把中原文化引向了晋水流域,加速了西北部的人类进化,对于中华民族进一步融合各个部落,尤其是草原部落。影响是深远的,因为晋地和北方游牧民族接壤,而以牧马放羊为生的某些北方游牧民族还处在原始的狩猎和放牧的生活状态中,对于土地的认识仅局限于原始的状态。

尧在部族迁徙的时候,几乎搬空了唐地一带的工匠和农艺师,因此可以自成国家体系,一路走过的地区,农业发达程度都很一般,野蛮的掠夺比比皆是,因此沿途遇到的袭扰在所难免,但是因为组织的很好,以莴苣为总指挥的护卫部队,因为装备先进,武器精良,又有了羿族弓弩手的辅佐,可以说是所向披靡,遇神杀神,遇鬼杀鬼,并没有碰到真正地对手。尧对每一次俘获的俘虏都没有杀掉,还允许他们自愿加入尧族,而不是像当地部落之间的战争,杀掉强壮的男人,留下弱小的妇女和儿童,因此对外界传导了,尧率领迁徙部队是支仁义之师的信号,尧的仁慈宽厚的治理方针,使得某些部落主动来投,因此一路走去,虽然困难重重,部族人数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很多,这在部族迁徙的历史上算是奇迹。

尧的聪明治理,让“四岳”由衷地佩服,也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跟对人的感慨,这对于部族的团结,凝聚所起的作用是巨大的。

当然行进的过程中,遇到的最大危险来自于京城,那是他们出发时间并不太久的时候,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尧的部族一举一动其实已经受到了秘密监视。豨兜和孔壬是必须要置尧于死地的,因此在给帝挚出了逼迫诸侯加倍上缴贡品的主意后,他们知道尧所管理的地区非常贫困,受到的天灾比京城大的多,因此判断出,根据尧注重民心的特性,不可能逼迫百姓上缴贡物,所以就派人秘密监视尧,一旦尧做出了抵抗贡物的举动,就有了引诱帝挚出兵的理由。因此当尧动员百姓和他一起出走的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豨兜 和孔壬找到鲧,三个人就一块动员帝挚派兵抓捕尧,但是没有想到遭到了鲧的拒绝。

鲧的政治头脑不是他们两个人能够相比的,他已经看出了朝廷潜在的危机,所以不想把事情做绝,给自己断了后路。鲧只要尧不回到朝廷,不能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就知足,因此尧带部族迁徙,对他来说是好事,说明尧不可能回到朝廷了,他自然没有必要和尧做成死对头。在这样的思维下,鲧当然不会同意出兵抓捕尧,甚至还要保护尧,留些香火情。

豨兜和孔壬看出鲧和他们不是一个心思,两个人就秘密进宫对帝挚进谗言。帝挚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又希望诸侯快一点把贡品送来供他挥霍,对尧带头拒绝交贡品,还带着部族离开朝廷,当然生气,因此当豨兜和孔壬添油加醋说了尧的坏话之后,就同意发兵拘捕尧。只是他们的发兵动作慢,在尧率领部族离开唐地之后才启动,因此双方的碰面不是在唐地,而是离开唐地一百里地的风陵渡口。

当尧听说后面出现了朝廷的追兵,心理非常生气的,只是生气归生气,尧并没有准备和朝廷的兵马大打出手,毕竟那是自己家里的部队,内讧的结果肯定是两败俱伤,因此他主动回到了队伍的后面,要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带兵的军官撤兵。但是当他看见带兵的将军是苜蓿,立刻知道说服工作困难,因为这个苜蓿是帝挚的娘家人。生性贪婪,最在乎乌纱帽,和这样一个不讲道义的人说话当然是困难的,但是尧还是决定试一试。

“将军一向安好?”尧主动放下身段,见面后先打了招呼。

“唐侯好。”对方回了句话,但是并没有下马,而尧没有骑马,这样苜蓿就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但是他自己并没有觉得。

“将军此来何为?”尧随后问。

“请唐侯跟我回京城,大王有请。”苜蓿面无表情地说。

“是大王让你带兵来请我的?”尧揶揄地说,又道:“将军可以回去告诉大王,唐侯穷的连马都骑不起,没有能力上缴贡品。”

“我不能转达唐侯的指令,大王给臣的使命是请唐侯回京城。”苜蓿脸色冰冷,一点面子不给。

“如果我不回去呢?”尧问。

“那就不要怪末将无理了,我就是绑,也要把唐侯绑上京城。”苜蓿说完这句话,脸上的凶相暴露无遗。因为来的时候豨兜对他说:如果唐侯不肯回京城,可以取他的性命,但是如果让唐侯平安离开,他就自杀对大王谢罪。他当然明白“谢罪”是什么意思。大王即使不对自己处以极刑,乌纱帽也是戴不住了,因此无论如何,都不能饶过尧。

看见苜蓿这个态度,尧就撇开了苜蓿,把目标对准了苜蓿身后的士兵。“兄弟们,我就是你们听说过的尧,先帝册封的唐侯。你们中即使有人没有听说过我,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的封地遇到连年的水灾,旱灾,百姓连吃的都没有,我们得不到朝廷的任何救济。朝廷反过来要求我们提前上缴贡物,而且是要原来上缴贡物的十倍。我不能为了脑袋上的乌纱帽,逼迫百姓卖儿卖女帮我筹集贡物,因此在朝廷逼的我没有路走的情况下,只能和封地的百姓一道去逃荒,就这样,朝廷还不肯放过我们,让你们来杀无辜的百姓,我想,大家是有良知的人,肯定不知道事实真像,所以才会助纣为虐。现在孰是孰非大家一目了然了,难道你们手里的兵器,可以对无辜的百姓下毒手?”

“住嘴,唐侯,你煽动我的士兵没有用,他们是军人,只知道服从命令。如果你还不主动跟我们走,我就命令士兵上前抓捕你了。”苜蓿当然不敢让尧的话继续往下说,因此打断了尧的话。

“好哇,你下命令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回京城。”尧说。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我把唐侯拿下。”苜蓿回头对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命令。但是他很快失望了,士兵们没有一个动身的。这不仅仅是尧刚才的话起了作用,还有就是,他们知道站在面前的人,就是衣着朴素,满脸风霜的唐侯,关于尧的传说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心理早就有了鲜明的烙印,怎么可能对这个一直敬仰的人下毒手,所以无一例外的,士兵们都采取了身子不动的方式在默默地抵抗。

苜蓿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真急了,又一次地怒吼起来。“为什么不动,耳朵聋了?”

士兵们还是没有动,如果他们来之前,知道这次行动要和尧作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当逃兵,现在面对他们敬仰的尧,让自己的手上沾满尧的血,就是被杀了,也不会动手的。原始社会后期,人们对爱和恨的朴素感情非常单一,甚至单一到痴情的程度,因此那个时候优秀的帝王,指挥官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品行。黄帝,颛顼这些人带兵之所以总是打胜仗,就是因为人格高贵,品德得到了士兵的认可。苜蓿本身就没有这个能力,帝挚的荒淫无度又早在士兵中广为流传,因此让他们对尧这个圣人一般的侯爵动手,从心里反感是一定的,当然不可能服从命令。

但是尧知道,士兵违抗命令,风险是巨大的,在天朝的军事条例上,无条件地服从统帅命令是放在第一位的,苜蓿可以按照这个条例,随意地杀死任何一个士兵。既然士兵为了他可以不顾个人安危,他当然没有理由让他们为自己去牺牲,因此尧就对苜蓿说:“不用逼士兵了,有本事你自己来拿,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来助阵的。”

“好,有种。但是我告诉你,我的紫金锤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苜蓿恼羞成怒地说,他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只能亲自出马了。

“你可以放马过来了。”尧一脸鄙视地说。眼前的这些人,除了大弈,没有人看见过尧练武功,不约而同地为尧捏了把汗,范图甚至上前一步要阻止尧,怕尧有生命危险,因为他知道,苜蓿的武功是不错的,尤其是他的一对紫金锤又大又沉,但是尧用目光阻止了范图。莴苣是护卫部队的主将,当然也不想让尧冒险,手持着熟铜棍走了过来,但是也被尧用严厉的目光阻止了。

苜蓿当然也没有见过尧的武功,没有把尧放在眼里。他不知道,黄帝家族的嫡系子孙都必须遵守一个规定:练习黄帝传下的天罡剑法,用以防身,颛顼是这套剑法运用最好的人。帝喾是练得最差的人,但是尧反其道而行之,又是帝喾儿子中最早领悟天罡剑法的人。这套剑法的要义是:打开了剑术就博大恢弘,不墨守规则。因此当苜蓿以滚葫芦锤法搂头盖顶砸下来的时候,尧只用轻灵的身法去躲避,因此看起来尧完全处在下风,可是片刻功夫苜蓿就露出了破绽,因为一直用力,后劲不足就快,所以很快被尧找到了机会,一个“凤点头,”犀利的剑尖分别刺中了苜蓿的手臂,两柄铜锤就像熟透的葫芦落在了地上,如果尧想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但是尧却回到了自己的阵营里,至此羞愧至极的苜蓿只能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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