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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零四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23 15:20:26

五帝正传第一百零四章,世界上的天才很多时候和蠢材是孪生兄弟。他们在某些方面的表现异于常人,想平常人所不能想,但是在另外一些方面,大脑又经常短路,经常做出低级幼稚的事情来,最后常常弄得别人瞠目结舌,而他自己浑然不知,这或者是造物主的杰作。

战神给舜的感觉就是这样,在日常事情上过于低级,可是在论述战争的时候,很多观点,理论新颖,独到,所以舜被弄糊涂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战神的判断。在行与不行的两可之间,舜选择了前者,决定给战神一个机会,让他留在身边参与战事,相当于后来的幕僚。

舜的这个决定对于战神来说不算公平,但是战神自己很满足,他对做官的大小没有什么概念,重要的是给他参与的机会,就是俗话说的舞台,而且在舜的身边吃穿的问题不用考虑了,这对战神来说是天大的问题,主要是在家里,父母对于他不出去赚钱,白吃白喝早就厌倦至极,如果不是皋陶的资助,他早就被家里除名了,现在终于不用担心饭碗的问题,怎么可能去计较官位大小。

对于舜来说,战神的大作用并没有体现出来,但是有些提醒还是见效果的,因此舜在谈话结束后立刻命令垂去准备弓弩和兵器,垂是主管百工的,可以督促加工作坊日夜赶工,打造兵器。命令益去准备服装,粮草,打仗没有粮草是不可以的,而且粮食充足是必须的,服装铠甲同样重要,那不仅仅是军容的象征,还是部队精气神的体现。命令伯夷去准备军马驽马,物资装备的运输同样重要,所谓正规军打仗就是麻烦,一切准备都必须周全,甚至连药品,军医火头军都要带齐,“游击队”似的的部队打仗就没有这些啰嗦,拿起刀枪就可以上战场,至于伙食是走到哪就吃到哪,受伤后靠自救,或者找个地方死去就算完事,简单省事,战斗效率比正规部队高很多。

这一切都是在战神提示下,舜能够想到的,按部就班去做了。下一步当然是进军营会见将军,研究出兵后的战略战术。舜就带着战神进入南大营了。

朝廷在京城有两支主力驻军,分为南北大营,这是从黄帝立国之后就留下的传统,一直延伸到尧当家都没有改变,舜因为是太平天子,自己又没有想过开疆扩土,当然不会在军队的问题上用心思,甚至平时基本上不去军队,假如不是这一次丹朱竖起了反旗,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可能会把军队忘记了。这也难怪,和平时期,君王容易想到和使用的武装是警察,因为军队是对付外来入侵者的,而强大的天朝在周边没有对手,当然也不会有这样的顾虑。

天朝军队的指挥机构就在南大营,负责军事指挥的将军叫未歇,他是尧时期留下的统帅大将,在尧时期,只要边关有战事,都是由他统一调动和指挥,算得上是久历戎旅,战功赫赫,在正面战场作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因此被军营誉为常胜将军。或许是太平日久了,或许是资历太老了,或许是白发增多了,未歇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臃肿,满面红光的脸上傲气十足,有些盛气凌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人本事大了,毛病就多了,这是自然现象,是人性中很难克服的劣根性。在人群中,最会运用人情世故的人,往往是没有技艺含量的人,这种人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阿谀奉承获得自己需要的利益,地位,这或许是上天的安排。

听说舜要来军营商讨征伐叛军的大事,未歇已经做了准备,在中军大帐里,烛火通明,他的两个主要副手侍立在左右,大帐的两边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笔直地矗立着,各色彩旗迎风招展,特选的彪形大汉环绕军帐,看起来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这样的气势传递的信号就是:一切准备就绪,只要舜命令下达,就可以出发杀敌。

舜对这个现象是满意的,看见自己基本没有关注过的军队,但是在老将军未歇的主导下,并没有马放南山,这说明未歇将军很不一般,是称职的。因此舜走下马车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老将军辛苦了。”

未歇本来对舜是有意见的,因为按照一般常识,君王对于军队都是重视的,军队是保卫政权的第一长城,从黄帝开始,一直到尧,对于军队都给予特殊关注,就是这个新任大王舜,除了上任后,例行公事似的来过军营一次外,就再也不来光顾军营,早早地将他们忘记了。作为三军主帅,未歇自然感觉脸上没有光彩,部下也不高兴。因为大王不重视军队,军队的很多福利,利益就得不到保障。如果这一次不是丹朱造反,舜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想到军队了。可是舜的一句“老将军辛苦了,”化解了未歇的全部怨气,很快他脸上的气色平和了,回答说:“大王辛苦。”

“看见老将军精神矍铄,老当益壮,孤王非常开心。天朝有将军这样的栋梁之才做顶梁柱,几个跳梁小丑闹乱,当然是蚍蜉撼大树了。”

舜的这一段带有恭维性质的话,简直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彻底驱散了未歇心理残留的阴影,想到自己在舜的心理有如此重要的位置,那种开心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因此未歇立刻说:“大王过奖了,为大王服务,为朝廷服务是军人的荣誉。军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要打仗,打胜仗,这个是责无旁贷的。”

“老将军说的好,觉悟就是高。”舜听见这样话感到开心,因此就不吝赞美的话了,说完这句话后转变了话题,孤今天来军营的目的是研究如何出兵,什么时候出兵。“问问将军怎么看丹朱造反的事情?”

“孺子不自量力,只要大王一声令下,未将就亲率大军冲向三苗,杀他个片甲不留。”未歇不屑一顾地说。眼里的神色在告诉舜,对方是跳梁小丑,不堪一击。

“将军为何如此地轻视丹朱他们?”舜奇怪地问,在他看来,丹朱既然敢于造反,当然是积蓄了足够的力量才冒险的。

“大王有所不知,丹朱他们几家部族原本只是有些家丁,奴婢,并没有真正的军队,即使他们在造反之前进行了秘密训练,军队数量也有限,一半多是普通百姓。百姓拿起武器会杀人不假,但是在臣下看来,散兵游勇而已。朝廷的军队是正规军,训练打仗是天天要做的事情,武器装备也不是他们能够相提并论的。以我们的强悍之师,对付他们的乌合之众,哪里有不胜的道理?”未歇侃侃而谈地说,脸上充满了蔑视。

听见未歇这样评论敌我双方,舜觉得有道理,就扭头看看战神,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待在一边的战神早就想说话了,但是没有得到舜的允许只能憋着,毕竟自己人微言轻,在这种场合是没有说话权利的,现在看见舜希望自己说话,打开了嘴巴。

“将军的话不尽合理。”战神最大的问题是不会说话,怎么想就怎么说,根本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说出的话常常让人受不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刚落地,未歇脸上猛然变色了,闪电一般的目光刺向了战神。未歇不但在整个天朝的军队中威望素著,就是在王侯面前也不落下风,任何人和他说话都必须给他面子。现在当着舜的面,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生斥责,哪里能够挂住脸子,因此冷笑一声之后,看也不看战神对舜说:“大王,这个人是谁?臣眼生的很。”

“他叫战神,是孤家刚刚启用的幕僚人才。”

听说是舜刚刚启用的人才,官位只是个参谋,未歇眼里的轻视就不加掩饰了,直接用侮辱性的口气问战神。“不知道阁下打过几次大仗?”

战神一愣,因为他非但没有打过仗,连军队是什么样的都不大清楚,未歇这样问他,是直接打脸。战神虽然脸皮够厚,一贯被人轻视惯了,但是当着新主人舜的面前被这样侮辱,还是起了怒火。

“将军说的没有错,舍下的确没有进入过军旅,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进入军旅的,后来成为军事家的人很多。你应该知道颛顼大王手下的第一能人湖鱼,他进入过军旅么?没有,是不是?他可是历史上记载的,颛顼大王时代最了不起的军事家,治国能臣。”

历史虽然翻过了很多页,但是有关湖鱼的传说在民间还是非常有市场的,一个真正地天才,不会因为肉体的消失而消失,湖鱼就是华夏民族历史上当之无愧的天才,他以书生的白衣出身被颛顼看中,在颛顼南征北讨的历次战争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本身的才干远远超过久经沙场的将军们,因此当战神提到湖鱼的时候,未歇也是一怔,随后嘴角荡起了嘲讽的微笑。

“阁下是不是认为自己就是湖鱼?”

“湖鱼没有出世的时候,也被很多人嘲讽。”战神心理火起来了,当然不会管对方是谁。既然你敢轻视我,我就敢小瞧你,地位低不等于人格低。

舜在一边没有说话,开始觉得两个人打嘴仗不是坏事,后来发现苗头不对,因为发现两个人都动了真气,现在是一致对外的时候,和丹朱大军还没有打起来,自己人先和自己人掐起来,这不是要坏事,因此在在战神话音落地的时候,抢过话去。

“战神,不得对老将军无礼。”

舜的这句话说的正是时候,因为未歇就要破口大骂了。当将军的,天生就火气大,何况未歇不是一般的将军,在军队中的地位无人出其右,怎么可能忍受无名之辈的蔑视。后来看见舜斥责了战神,就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做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直接甩掉了战神对舜说:“如果大王信得过老臣,老臣立刻就去部署打仗的事情,一定让丹朱小儿知道天朝大军的厉害。”

听见未歇这样说,舜明白只能授权了,心理的点点疑惑先摁下再说,毕竟这个时候是不能让老将军不高兴。

舜是照顾了未歇的情绪,把调兵大权让给了老将军,未歇的气也就平了,但是他忘了,身边还有一个战神,他不是木头,心理的气还没地方发泄,因此走出军营后,脸色青紫的像罗汉,当舜问起战事的时候,就给舜来了个噎脖子回话。

“未歇这次肯定会大败而归。”

好么!军队还没有出发,他就预见部队要打败丈,说出了如此的丧气话,如果在军营,凭这句话他就会以慢军心的罪名被杀掉。关键是他还用了“肯定”这个词,舜脾气再好,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话。要知道,如此不吉利的话是舜最不想听到的,也是最怕听到的,因此脸色变得铁一样的青。“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自古以来都是骄兵必败。”战神气鼓鼓地回答,居然忘记了对方是大王。忘记了在大王面前是不能乱说话的。

舜的怒火腾上了脑门,他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好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臣僚。此刻的舜最盼望的是能够打胜仗,在最短时间里剿灭叛军,而不是听到丧气的话,战神连这个都不明白,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石头。就要大声斥责,甚至赶他离开,从此不再见到这个人。但是当他看见战神脸上怒火消失,一副皱眉的苦脸,心下不由一动,如果战神不是赌气这样说,那就是说他有自己的看法,何不听听?如果再说出不着调的话,驱赶他也不迟。

关键时刻舜的道德修养帮了他的大忙,如果他不是及时刹车,就可能失去个军事天才,就会抱恨终身了。

“说说你的理由。”舜转变了态度说。

“大王,如果我的预料不错,未歇因为轻视丹朱,不会派大军征剿,而且派出的部队会长驱直入,这就非常危险了。”战神回答说,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看起来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了。

“危险体现在哪里?”舜问,他没有这种感觉,因为他和未歇的想法类似,认为丹朱率领的叛军就是普通百姓,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朝廷正规军剿灭这样的叛军,当然不需要动用大军,只要兵峰所到,对方就可能土崩瓦解。

“打仗胜负的因素很多,并不是你的军队训练有数就一定可以战胜对方的。未歇的危险是只知道自己,不了解对方。例如,丹朱他们占据地理优势,部族士兵心气高昂,有当地民众支持,这些有利因素都可能转败为胜。如果丹朱不用大军和未歇将军的部队硬碰硬,用游击战术疲惫我军,我们的部队如果人数少于对方太多,就可能顾此失彼,处处受到擎肘。而对方因为得地利,回旋的余地大,容易夺得战场的主动权,时间长了,士气上此消彼长,胜负易手是一定的。”

“你说的看起来有道理,只是未歇将军是战场上的宿将,岂能不知道这些道理?”舜虽然感觉战神讲的不无道理,但在心里上相信未歇的指挥能力,因此对于战神的分析打了折扣,不太注重了。

战神当然看出自己的话在舜心里分量不够,明白这是因为自己人微言轻,没有战争资历造成的,现在一切没有发生说什么都没有用,只有最后让实践来检验了,就底下头去不再说话。舜看见战神没有说话,认为战神没有话可说了,认定战神的理论是纸上谈兵,对战神的感觉淡薄了,就没有继续问话,心里却打定主意不用战神了,因为战神太不通世事,他感觉这样的人是很难和别人合作的,放在自己身边麻烦太多。想虽然这样想,但是舜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他可以让战神在朝廷上挂上个空名,按照现在的说法叫吃空饷,这样,战神在生活上就没有问题了。

回到王宫的第三天,未歇亲自来禀告舜,已经派出手下的宇顺将军率领两千人的部队出发了,并且告诉舜把心放到肚子里,捷报立刻就会传来。舜听说未歇已经派出两千人的大军,感觉够用了,他认为就算丹朱的几个部族加一块有十几万人,但是刨去老人孩子,妇女,真正可以打仗的年轻人也就一两万人,人数对比是十比一,但是对方是普通百姓组成的部队,装备简陋,而他这两千人的部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尤其是还有几十辆战车兵,这些战车兵的战斗力不是以一当十,而是以一当百的士兵,胜利应该是有把握的。

这样一想,舜就不再管打仗的事情了,而是把精力用在天朝内部官员的治理上,连续处理了几个官员,舜也担心,他们的家人,部族可能会趁着丹朱造反煽风点火,借机闹事,造成天朝的混乱,因此他把龙找来,让他派出衙役,重点监视这些部族,有风吹草动就来报告。同时和皋陶研究,秘密准备警察部队,随时增援闹事地区,加以**。把这些工作做完了,舜那骚乱的心里算是安定下来,感觉可以松口气了。

就在这时,一个老人敲王府门外的惊堂鼓,搅碎了舜的平静,因为舜和尧一样,为了给普通百姓申述冤屈的机会,在王府外面架设了大鼓,百姓叫它惊堂鼓。百姓的冤屈得不到申述,都可以敲打这面鼓,听到鼓声,舜必须亲自审理案子。

这位告状的老人是在告儿女不赡养老人,他在此之前,已经从县里告到京都的京兆尹那里,但是无论是在县里,还是京城的京兆尹判决让他都不满意,所以就告到舜这里来了。舜因为搞德政,提倡道德教化,孝道是道德教化的重点科目之一,是直接写进朝廷的大法之中的,因此舜听完老人的申述感觉奇怪,县官,京官两任官员都不支持老人的申述,这件事有点反常了,他们不可能敢于公开藐视朝廷的法律,尤其是孝道这样重大的课题,如果故意忽视,那是在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因为道德的问题,舜已经处理了好几个地方大员,难道他们会充耳不闻?

舜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就把京兆尹叫来王府,亲自询问。京兆尹李隼是个执法如山的好官,在京城人眼里口碑不错,本人也长得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算是内外兼修的好官,当初是舜直接任命的。

“大王,臣是大王一手提拔的,怎么会逆大王的德政而行事?只是说起季军这个案子,臣实在难以按照现行法律去判决。在臣看来,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当法律和情理发生冲突的时候,臣需要有自己的判断。”李隼说这番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白皙的脸上露出了红潮,看的出来,他的内心中很是不平静。

“爱卿不要激动,孤家知道爱卿是个执法如山的清官,这一点在京城有口皆碑,否则孤家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位置让爱卿来做。不用着急,有话请慢慢道来。”舜安慰李隼说。舜明白,朝廷得到一个好官不容易,必须保护对方。如果轻易地伤害了一个好官,朝廷的损失是巨大的,也是对百姓不负责任,因为百姓非常盼望有好官领导。

看见舜的态度温和,又给自己打了包票,李隼骚动的心理安定了不少,脸上的潮红退掉了,就继续了刚才的叙述。

“大王,我们都是做人父母的,知道父母要承担养育儿女,教育儿女的责任,做父亲的要遵守道义德行,做母亲的要对儿女慈爱。可是季军这个做父亲的,只是管生儿女,却很少负责赡养,更不用说教育了,他这人非常自私,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吃喝玩乐。家里有好吃的,他首先占有,有需要出力气的活儿,命令儿女和老婆去做。家里常常揭不开锅不管,照样的去街面鬼混,每天都烂醉如泥地进屋。一句话,他生了一堆儿女,这些人没有饿死全靠左邻右舍关照施舍才活过来,本人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他的老伴比他好不了多少,脾气暴躁,对儿女不是打,就是骂,自己连简单的家务事情都做不好,儿女生病不关心,如果这些孩子不是邻居一对没有孩子的夫妇悉心关照,说不定都不会活到今天。因此当孩子大了之后,对父母没有感情是可以理解的,不去赡养他们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这几个儿女对于照顾他们的孤寡夫妻却是非常孝顺,挣抢着把他们接去抚养,因此臣以为,季军夫妻没有尽到做父母的责任,儿女不去赡养他们合情合理,并不能说他们违反了孝道,所以臣就判了季军夫妇败诉,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请大王定夺。”

舜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是这样的,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继母兄弟,他们同样不配享受他的孝顺。当然,自己没有做大王的时候,对他们是孝顺的。但是做了大王之后,基本和他们撇清了关系,感觉和季军的儿女有一样的心酸?舜过去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现在却不能不想了。因为京兆尹给他出了一道难题:情和法孰先孰后。

舜在没有拿定主意之前,只能让京兆尹离开了,他自己单独想了一会,还是感觉平衡不了,就派人去找皋陶,毕竟皋陶是法律专家。

此刻的皋陶正在忙于丹朱造反后的京城治安问题,他已经料到丹朱不会只是高举反旗,会利用国内的反对朝廷势力,捣乱破坏,因此必须调集更多的衙役,对他们进行严密监控,只要怀疑某些人有不轨行为,立刻抓捕,不需要证据,舜给他的指令是特殊时期特事特办,这就是皋陶当时的想法。看见了舜派来找他的内侍,知道舜又遇到了麻烦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因此就匆匆忙忙来到了王府。

看见皋陶出现,舜的感觉是救星来了,就把季军状告京兆尹和县令两级衙门的事情对皋陶说了,当然也把京兆尹介绍的季军情况对皋陶说了。

皋陶原来以为是军国大事,想不到是民事纠纷,就松下心来对舜说:“县令和京兆尹执法得当,季军属于诬告。”说完之后看见舜不大理解,就对舜说:“我们的法律之中,父母对于孩子生养,教育是有严格规定的。季军的行为首先触犯了法律,因此他没有资格做原告。至于说他的儿女不孝也不符合法律,因为法律上还有生儿和抚养这一说,他的儿女多数时间是被邻居抚养的,儿女对他们孝顺已经说明他们是知道感恩的人,至于现在季军夫妇孤苦伶仃,无人抚养是咎由自取,不值得朝廷关注。”

舜听皋陶这样说,满天的乌云散了,这才明白自己并没有吃透朝廷的法律,差一点被季军这样的流氓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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