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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零八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27 13:26:44

五帝正传第一百零八章,舜率领的数万大军进驻铜锣镇,丹朱得到确定消息吓的几乎尿裤子,明白自己闯了大祸,把舜惹急了,亲自带着大军来灭族了。因为他知道,天朝驻守京城的部队一共不到五万,舜这样做是挖空了京城的防卫力量,不是来灭族是要干什么?他们三家的青壮男子加一块也不到三万,而且这些青壮男子能够上战场的只有三分之一,如此悬殊的军力对比,仗如何去打?硬拼就是以卵击石。丹朱急忙招来洪水和抑郁商量是战还是跑。

他们两个也没有想到打败了宇顺的两千部队,把舜本人引来了,舜还带来了绝对优势兵力,如果双方正面对敌分分秒秒就会被截杀,这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但是不战而跑对本族的士气影响太大,而且跑到哪里,跑多长时间都不是他们可以说的算的。当然,最后的逃跑去处是南夷地区,但是这样多的人马,长期在南夷地区生存,对方不一定会接纳,短期问题不大,可是他们指挥不了舜,如果舜要长期追打,围困他们,最后还是无路可逃。

未来看起来十分绝望,因此他们就决定走一步说一步,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实在没有地方待,就抢占南夷一块土地做立脚之地,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我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火烧眉毛先顾眼前。”洪水说。

“不然,我们和强大的天朝对抗,应该有个整体的预估,否则这场战争的走势看不清楚,会输掉底裤的。”抑郁打断了洪水的话,显然不同意他的观点。

“你说的看来有道理,那就说说这个仗怎么打?”丹朱并不傻,已经意识到和强大的天朝对抗要付出致命的代价,但是他并不想输光所有,甚至希望有机会取胜,所有他需要一个有战略思维的谋略。洪水的一味凭勇气硬拼的做法不是他希望看到的,他知道他们三家兵力加一块的本钱也不够厚实,就算南夷能够帮助他们,力量照比天朝也相差甚远,那么用智慧去较量就成为唯一的取胜之道。

“我们的弱势是兵力单薄,经济能力远不如天朝。但是天朝也有他们的劣势,就是他们是远道而来,人困马乏,运输困难,部队补给是最大问题,因此他们利于速战,如果我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延迟交战时间,战争的成本就会增加,粮草供给会成为大问题。一旦几万大军没有饭吃,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抑郁侃侃而谈地说,显示出妙算于胸的架势。

“你说的看来有道理,具体做法呢?”洪水又着急抢话了,感觉抑郁的话虽然有道理,只是理论太多,不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眼前的现实是,舜的大军就要逼近县城,大战一触即发。没有合适的战术,舜的部队就会一马平川地推过来了。

“洪水说的不错,拿出你的具体招数。”丹朱也没有耐心听抑郁上战略战术理论课,他要知道仗怎么打。

“既然朝廷军队利于速战,我们就照葫芦画瓢,还是在山路上埋伏,只是这一次埋伏的人马要多,因为舜不会派出少量军队进攻。”抑郁说着摸摸下巴,抑郁的下巴上有山羊胡子。

“你吃错药了吧!他们已经在山路吃了大亏,还会走山路?”丹朱发出了斥责,脸上是不屑一顾的表情。

“虽然如此,他们也会走那里。因为大路不能走,路已经被破坏,朝廷的重装备进不来,只是凭步兵对步兵进行对决,他们占不了多少便宜,如果等大路修完,至少要半个月时间,舜的大军是不可能等半个月的。”抑郁反驳说,同时讲出了继续在山路设伏的道理。

“洪水,你觉得抑郁的想法怎么样?”丹朱显然被抑郁说服了,因此掉头问洪水。

洪水感觉抑郁的道理难以反驳,点点头,表示同意抑郁的意见。抑郁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了得意,在他们三个巨头当中,丹朱是当仁不让的老大,他和洪水只能挣**,现实是他因为部落子民少于洪水,一直居于老三的位置,心理是不高兴的。但是硬件如此,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因此就想凭大脑的谋略超过洪水。

“就算舜的大军会中伏击,他们不会再走山路。但是朝廷军马众多,是经得起损耗的,大路早晚会修通,我们还是要面对舜的大军。既然早晚要面对朝廷大军,双方也早晚要进行正面交锋,那就赶早不如赶晚,趁我们士气旺盛的时候,给他们迎头痛击。”洪水又说。

“为什么一定要正面迎击?”抑郁反问道,眼睛里射出奇怪的目光,似乎在说:这样做不是在找死么?“正面迎战我们没有胜算。”

“不是我们想正面迎战,是当舜的大军来到何君县城之下,我们只能这样做,这一天是早早晚晚的事情。躲也躲不掉。”洪水说,只是说话的时候脸色比较灰暗,他当然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玉石俱焚,最后何君县城还是会被朝廷军队占领。

丹朱听到这感觉脸如死灰,因为洪水的话等于为他描绘了一幅死亡图画,死守县城县城最后还会沦陷,县城沦陷后他即使没有战死,也会成为俘虏。在天朝的法律上,造反后被活捉,是要凌迟处死的。丹朱最怕的事情就是死。这时候他后悔了,认为不该听信洪水和抑郁的挑唆去造反,造反后,他寄托希望的国内动乱并没有发生,那些反对舜德政改革的官员,一个个老实的像个猫,现在造反的全部的压力让自己扛着。舜看起来也不是面瓜,非但派出了大军,自己还披挂上阵了,一切和实现预料的都不同,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兵临城下。如其知道会这样,不如不造反,做他的逍遥侯,吃穿用度一样不少,每天还有音乐,美女陪伴,寂寞了,可以进山打猎消遣,放着平安的生活不过,非要异想天开去做大王,结果大王十有八九做不成,还会成为阎王爷坐下的鬼魂,这是何苦?

抑郁看见了丹朱脸色不对,心理暗暗吃惊,如果这个时候丹朱打退堂鼓,非但前功尽弃,还会烟飞灰灭,这是致命的。因此就说:“我们犯不上和朝廷大军拼命,舜要县城我们就给他县城。”

“让出县城?”洪水大吃一惊。“我们十几万部族在哪里存身?”

“往南夷地方转移,那里地广人稀,高山峻岭多,和朝廷的军队打游击。他们的部队重装备多,游击打不过我们,等他们拖不起了,自然就会撤兵,他们撤了我们再回来,这里还是我们的地盘。”抑郁信心十足地说,他必须让丹朱看见光明,即使是画饼充饥也不能不这样画。虽然他心理明白,十几万部族打游击同样是困难的,同样会面临补给的困难,而且南夷会不会同意这样多人进入还不好说,但是这些困难只能埋伏在心理,走一步说一步。

丹朱听见抑郁的分析,本来已经沮丧到极点的心态有了缓解,同时明白,如今箭在弦上,不是打和不打的问题,如果现在高举白旗,凭舜的手段。不一定会饶过自己,除了继续反抗下去没有选择了。

“嗯,你的话有一定道理,我们就这样准备好了。”丹朱说完站了起来,暗示会议可以结束,下面到了调兵选将的时候了,集中优势兵力进入埋伏地点,再一次给舜颜色看看,当然,这一次统领大军进行埋伏,丹朱交给洪水和抑郁去做,自己不想参与了,他必须让自己有选择退路的余地,同时命令部将去南夷,通知他们当家人雅加达来会面,因为时间不多了。

在三苗驻地的南边,聚集着大量的部落民族,因为开化不如中原地区早,部分人生活还带有很大的原始社会性质。但是近些年来因为雅加达横空出世,社会进化很快。雅加达成为部落首领之后,首先让部族抛弃了单一的渔猎生活,转而学习中原地区的农耕,使他们部族有了固定的生活方式,人口增长快,到了舜当上大王的时候,雅加达统领的氏族一跃成为蚌埠地区最大的氏族。不仅仅是人口超越了周围地区所有的部族,生产能力,军事能力也遥遥领先。这个时候的雅加达悄悄地潜入中原地区,亲眼目睹了天朝的农业,工业,商业的发达之后,才明白天朝和自己统帅的部落对比,先进富裕的不是一点半点,因此回来后,为了学习,引进天朝的先进生产和国家管理,主动靠近丹朱领导的三苗,虽然三苗地区和中原富裕地区还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照比他们还是先进很多。

丹朱因为自己统治的地区地盘狭小,势力不够,对于雅加达前来结盟当然不会拒绝,利益的驱使使双方越走越近。作为部落盟主,雅加达统领着南夷几十个氏族,单个氏族势力弱小,但是几十个氏族加一块,还是有气势的,尤其是他们占有着广袤的土地,作为最后的退路应该是可以的。

但是丹朱明白,如果双方结合,最大的问题是谁当家,他和雅加达都不是甘于人下的那种人,可是天上不能有两个太阳,这又是事实,那么可怕的后果就孕育其中了。是他领导的三苗鸠占鹊巢,吞并了雅加达的氏族联盟,还是雅加达的氏族联盟吞并了他领导的三苗?不管谁吞并谁,其实都是悲剧。因为他们两个都不具备天朝帝王的胸襟,不可能很快地融化对方,最后因为氏族矛盾不可调和,火拼是大概率的事情,结果就是重新分裂,如果那是事实,天朝当然不会放弃的机会,会大举进攻的,他们的内斗,等于给予天朝提供了各个击破的机会。如果自己选择退位,让雅加达做联盟盟主,是不是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情况不会这样乐观,首先原来三苗的头人就不会允许,他们之所以服从丹朱的领导,很大程度上是看中了丹朱是尧的儿子这块金字招牌,如果他们不服,也会招致杀戮。

丹朱左想右想也没有想出保险的方法,决定不再想了,等到雅加达到来之后再说。如果雅加达帮助他们打退舜的军队,做些让步是理所当然的。从做人的道理上来说,总不能过河拆桥吧!但是雅加达是不是愿意和他们联手对抗舜的大军,丹朱感觉心里没有底。他认为一个聪明的头人是能够看清局势的,谁愿意惹祸上身呢?

就在丹朱等人等待朝廷大军出招的时候,舜已经命令宇顺率领的先头部队,悄悄地靠近了山间小路,为了不惊动丹朱,这支部队没有带重装备,清一色是步兵,部队的骨干是上一次侥幸逃生的官员和士兵,加上后来补充的部分部队,而战神就在这支部队之中,这是战神自己要求的,因为他想看看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的,也想试一试上战场有多么惨烈。

对于宇顺来说是另外一种感觉了,那就是雪耻,舜没有追究他的战败责任,仍旧让他带领前锋部队进行突袭,这是莫大的信任和荣誉,他当然想用胜利来回报舜。

弯弯曲曲的道路上,偶尔可以闻到死去士兵留下的血腥,丹朱的部队打扫完战场之后,并没有按照惯例处理死去的士兵,只是把有用的战马,兵器带走了,因此现在的战场仍旧可以看出往日搏杀的惨状。

“军师,我们那天就是走到这里遇到了伏击。暴雨一般的巨石,滚木,还有燃烧的草木纷纷落下,因为袭击的太过突然,很多士兵都没有提防,在突然袭击之下丢掉了生命。”

走到战场厮杀的阵地上,宇顺一脸悲愤地对战神说。他的脚下就是一具具形状各异的尸体,有的士兵脑袋被砸开了花,浑身血迹,眼睛突兀地大睁着,或许直到死去的那一刻,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战神是第一次看见战场的悲凉,第一次看见惨死的士兵,心理不由自主地一阵**,还有一股做呕的感觉,在设计战争的时候,战神是个艺术家,脑海里并没有血腥的画面,亲临战场才知道,他绘制的战争蓝图是建立在士兵死亡之上的。

“没有想到,战争是这样地残酷。”战神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

“是啊!战争就是这个样子。”宇顺接过话说,只是对于一脸忧戚的战神感到不解,因为他不明白,作为战术大师的战神,为什么会对战场的死亡感觉忧伤,这不正是他想看见的?

“我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战场。”战神看出了何平眼睛里的疑惑,不加掩饰地告诉了宇顺实情。

“军师没有到过战场?”宇顺感觉下巴快惊掉了。他不懂,一个连战场都没有到过的人是如何筹划战争的,世界上居然有这种奇葩的事情?

“没有。”战神有点战栗地摇摇头,脑袋尽可能地扬起来,他受不了死尸的恐吓,也没有勇气多看一眼地上的死尸。“我们快走吧!”

宇顺以为战神在担心会发生不测,所以命令他们加速离开,就对士兵下达了快步走的命令。

“军师,为什么这一次叛军没有设伏?”何平一边走一边问,如果叛军设伏,他们仍旧难逃一死。

“你说的不对,他们设伏了,但是又撤离了。”战神纠正宇顺的话说。

“撤离了?他们为什么要撤离?”宇顺感觉奇怪了,因为叛军不撤离,会获得胜利的。

“因为他们是三天之前埋伏的,你应该知道,这三天铜锣镇的百姓在帮我们修路,而我们的士兵都在休息,因此他们等不及了,忍受不了蚊虫的袭扰,所以撤离了。”战神说。

“啊!是这样。军师,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对不对?”宇顺想到了为什么是这个结果,想到了,他的部队为什么会平平安安地走在山路上畅通无阻,一切都是因为有战神的测算,这个人简直有鬼神不测之机。

“这个不用算计,如果让你在山上待上三天三夜,白天晚上喂蚊子,能不能够受的了?”战神戏谑地说。

何平想想是这个道理,不再说话了,只是心里耐闷:为什么这样简单的道理,自己就看不明白?再看看外表长相憨厚的战神,是一副标准的呆相,一点看不出精明之处,可是遇到事情,他的脑子就比别人多根弦,典型的“土鳖”长外面。

“怎么不说话了?”战神问,本来不喜欢拉家常的他,今天特别想说话,他知道自己忍受不了行军的无聊,或许还有点害怕山路的神秘,说话可以驱散心理的胆怯。

“军师,我一直不大明白,既然我们是偷袭县城,为什么大王不多给一些人马?何君县城是丹朱的老巢,他们有三个部族的人马。”

“是我建议大王这样做的。”战神回答说。

“为什么?”宇顺又要挠头了,在他看来自己手里这两千士兵,就算各个以一当十,也挡不住丹朱的十几万部族,这不是生生在冒险?他宇顺虽然不怕死,但是不等于愿意送死。

“丹朱要是知道我们的军队来了,根本就不可能和我们作战,拔脚走人是一定的。”战神说着挠挠鼻子,因为一个小虫子突然入侵到了鼻孔里,他感觉痒痒地难受。

“我们是秘密进入的,丹朱不可能知道,如果他能够判断出我们来,就不可能撤兵了。”宇顺感觉战神这句话说的不符合逻辑,因此进行了反驳。

“你的话看似有道理,其实对事情的认识不够严密。我们开始进入的时候,他们不会知道,这个判断是对的,但是山路有几十里地之多,我们现在快走出山口了,他们还不知道?那你就把丹朱当成傻瓜了。有一个现象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到目前为止,一路上我们没有看见有人走动,连百姓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即使丹朱疏忽了,没有派出流动哨,那么百姓正常的行动应该会有的,大路已经被破坏,从何君县城去往铜锣镇只有这一条路了,为什么看不见百姓?答案只有一个,出行的百姓看见了我们的大军,掉头往回跑了。”战神对宇顺说,眼睛里射出的目光是坚定的,似乎他的眼睛是**的,能够清清楚楚看明白发生过的一切情况。

既然感觉战神猜测的有理有据,宇顺就没有回话,但是他眼里怀疑的目光在告诉战神,他对战神的判断并不十分信服。

“看来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信不信在你,部队必须做好战斗准备,我们走出山口可能遇到抵抗。”战神说,口气坚决。

宇顺虽然仍旧怀疑,但是还是按照战神的话下达了命令。

那么战神的判断是不是准确?回答是一定的。所谓高人为什么在许多没有发生的事情上都有提前预判,这是智商决定的,是先天固有的思维,加上后天善于学习形成的。他们可以根据事态发生,发展的自然规律去对没有发生的事情进行推理,演绎,因为逻辑思维的严密和超前,这种推理演绎往往准确的惊人,普通人恰恰没有这种思维,因为固有的观念让他们的思维定格在看见事务的发生,发展的时候,才会发出“原来如此”的感慨,因此他们只能是跑龙套的失败者。那么是不是经过一次次地失败,这些人就会变得聪明起来?答案是不能,因为思维的禁锢,经验主义的作怪,他们上来这个坑,又会掉入另外一个坑里,永远只能是参与者,而不可能成为决策者,领导者。天才和普通人之间的鸿沟是在喜马拉雅山和大海之间,这是永远不能填平的沟壑,是上帝铸就的隔离带,这就是为什么天才稀有,普通人俯拾皆是。

就军事能力而然,战神的智商要大于宇顺几十个分贝,战神能够看见的事情,宇顺当然看不明白。

一切就像战神估计的那样,丹朱的确得到了流动哨的报告,知道舜的大军果然从小路偷袭过来,这让丹朱又惊又怕。惊的是,他们的伏兵刚刚撤离,舜的大军就杀了过来,好像他们后脑勺长了眼睛,看透了他们的思维。怕的是,这一次他要和舜的军队进行正面较量了,毫无疑问,这种较量是非黑即白,没有中间路可以走。因此急急忙忙把洪水和抑郁找来商量。

抑郁同样沮丧,因为提出埋伏的是他,最后提议撤兵的也是他。三天三夜的等待,舜的大军没有动静,在他看来,舜是不想冒险了,可能等待把大路修好之后出兵,那么让伏兵继续待在山里忍受蚊虫叮咬失去了意义。回到县城之后,抑郁对丹朱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丹朱听后觉得有道理,因此并没有着急部署下一阶段的对抗计划。哪里知道,他们前脚撤离,舜的大军后脚就跟了过来,这是标准的大耳光啊!

洪水则在一旁发出了冷笑,因为他不高兴抑郁在丹朱面前的地位超过自己。

丹朱此刻可没有心情理会他们之间的蝇营狗苟,他需要他们两个拿出办法,火烧眉毛先顾眼前要紧。

“你们说怎么办?是就地抵抗还是立刻撤离?”

“撤离?我们的粮草物资都在城里,怎么撤?”洪水提出了反对意见,眼睛直视着丹朱。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借助城墙和舜的大军硬抗了?”丹朱皱着眉头问,显然对洪水的阴阳怪气不满意,因此说出的话来有火气。

“大王,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派出一支部队去城外驻扎,堵截朝廷部队,通知百姓快速撤离。至于物资,能带多少带多少吧。先要保住我们的子民?”抑郁抢过话说,怕他们两个还斗嘴。

“我反对。仗也不打就撤退,太过影响民心军心。再说了,我们的部队数倍于朝廷部队,为什么不做抵抗就逃走。”洪水说着把目标对准了抑郁。

“偷袭的部队既然人数不多,我们抵抗也许不会吃亏。问题是他们后面有源源不断的大军,一旦我们被缠住,舜的后续大军赶来,想跑就难了,弄不好全军被包围。”抑郁解释说。

听说对抗的结果可能会全军覆灭,丹朱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没有了部队他就成了光杆司令,等于底裤都没有了。

“抑郁的话有道理,撤退。”丹朱点头说

洪水还想争辩,但是此刻报信的军校冲了进来,告诉他们,朝廷大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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