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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零七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26 13:17:38

五帝正传第一百零七章,战神的最大弱点是怕死,最大的优点是不虚荣,做事实际,这些特点被舜看明白之后,知道这个人可用,他做事专一,有大才,因此就决定战神参与最高的军事机密。

离开道观的第二天,因为重新启用了战神,战神又为他谋划了远大的抱负,舜就把未歇找来,研究下一步作战的事情。未歇这一次的趾高气扬收敛了很多,因为打了败仗,主要原因在于自己,又怕舜制裁宇顺。虽然宇顺吃了败仗,按照国法军规都难以逃脱制裁,但是未歇却不忍下手,因为他清楚,在他手下的将帅中,宇顺属于一等一能干的,制裁他容易,但是再找个比他强的难,毕竟朝廷多年没有打仗了,多数军官都没有战场经验。未歇见到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为宇顺求饶。

“你的话说完了,孤家已经决定不处理宇顺将军,让他戴罪立功。”

未歇听见这话,眼睛差一点瞪出了眼眶,他没有想到,舜的心怀这样开阔。“大王,老臣替宇顺将军谢谢了。”

“不要谢我,是战神的一番话说服了我。”舜指指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战神说。

未歇这才注意到战神的存在,不知道舜为什么又把这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请回来了,这个人居然有这样大的能量,说服舜饶恕了宇顺的战败罪过,无论如何,这都是大人请,必须要谢的,因此未歇掉过头去,对战神做了一个揖,战神随后还了,只是没有说话。还是一副活不起的样子。只要不是说军事上的事情,战神就少有话说。

“想知道战神怎么说服我的?”舜微笑地说,对未歇的举动感觉满意,但是舜更想让未歇对战神有一个新的评价,决定当个义务推销员,就对战神做了进一步介绍。

“老臣不知。”未歇的确想不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做了回答。

“谈到这场远征三苗的失败,战神首先批评了孤家,认为战争还没有开始,孤家就认为一定会赢,因此听取了老将军的意见。主帅这种骄傲的情绪,当然会影响下属。宇顺遇到突然袭击,大脑没有乱,在极端不利的局面下,没有投降,还带着部分人杀出重围,这一点可以将功折罪。因为他保全的不仅仅是几百个人的生命,是部队的士气。他在说,打败仗和全军覆灭不是一个概念。孤家感觉他说的没有错,因此就决定饶恕宇顺将军了。”

舜的这段话透露了两层意思。一是说战神胸无城府,就事说事,不偏不倚,不唯上,只陈述事实,做事情没有感**彩。战神没有私心,为了替朝廷保存有用的人才,不怕得罪朝廷,甚至是大王。未歇是久经风雨的人,哪里听不出来,自然要重新审视战神这个书呆子,由此看轻战神的感觉淡了不少。

“当初我们都满怀信心认为胜利在握的时候,只有战神一个人料定会失败,因为他的出言不逊,孤家还赶走了他,这说明孤家没有识人之明。”舜说到这发出一声叹息。

未歇听到这脸红成了柿子,因为他知道,舜之所以信心十足是受了自己的影响,毕竟舜不懂军旅,因为过于相信他的判断,才造成了战神被驱赶,始作俑者其实是自己。

本来舜找未歇来,是商量出兵的事情,结果舜的开场白成了为战神**,这让战神浑身不自在,因为在道观相遇的时候,舜已经道歉了,战神所有的委屈都灰飞烟灭了,他本来就不是会记恨人的人,因此接过舜的话说:“大王已自责过了,过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还是研究打仗的事情要紧。”

未歇没有想到战神居然这样大度,心胸坦荡,很受感动。何况舜说的没有错,当时只有战神一个人看出了问题,因为小瞧了他是布衣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现在,血的教训让未歇明白了,一个人有没有本事,和他的出身地位没有关系。一个人懂不懂军事,和他是不是军人也没有关系,因为天才都是靠自学才成为人才的。

“先生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本将军会洗耳恭听的。”

看见未歇的思想认识转了一百八十度大弯,舜欣慰地笑了,他已经明白将相和的重要性,看来他的工作起作用了。就对战神说:“既然老将军想知道先生的想法,先生可以对老将军直言。”

战神虽然不通事务,但是简单的礼节还是懂的。在座的三个人,舜是大王,未歇是将军,只有自己是白丁一个,地位最卑微,让自己先说话,其实是舜在抬举自己。就想推迟。后来一想,早说晚说自己都要说,如果未歇说出了想法,自己不同意,未免又会发生争执,那就不如先亮出底牌,就算老将军不同意,自己的话也出口了。

“我的总体想法已经对大王说了,那就对老将军再说一遍。朝廷目前局势不错,国家稳定,大王的很多德政方法开始实施,受惠的人群不少,大禹治水也有了眉目,百姓对朝廷的管理总体是满意的。这个时候丹朱等人造反,其实是不得民心的,失去了民心就等于失去了天时,在战略上失败是一定的。只是战略上我们占先,还要有战术配合。朝廷应该有自己的远大目标。这次战争不应该仅仅是平叛,还应该有更大的行动,借此机会,扫除南部边界的边患,根除“三苗”开疆扩土,壮大天朝国力。”

未歇从来没有和战神在一起交谈过,这首先缘于他过于看重一个人的出身,家世,自然也没有听过战神的“高谈阔论。”如今这样一篇高屋建瓴似的宏论从战神这样的贫民嘴里说出来,自然是被吓了一跳。因为在战神这篇论军事的话题中,战神首先站在了政治制高点上看待战争的未来,并且指出了天朝一定胜利的原因是占有天时,既民意。这个道理未歇自然懂,只是让他有条有理地叙述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懂得道理和把道理说明白,这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因此在战神说话的时候,未歇没有插一句话,当战神停止了陈述,未歇还有一种言犹未尽的感觉,过了好一会才说:“先生果然高论,在下佩服。如此看来,这场战争如何进行,一切都在先生的囊中了?”

舜本来担心未歇会倚老卖老,不接受战神的观点,现在听见未歇这样说,顿时感到欣慰,知道自己小瞧了未歇的觉悟。就笑着对战神说:“既然老将军还想听,你不妨敞开说。”

战神要求去屋子外面说,因为谈到具体战术,他需要画地图,否则说不清楚。舜在道观里见识到了战神这个本事,就带头站了起来像外面走去。来到屋子外面,舜命令内侍拿来几只小凳子,几个人就坐在地上开始了讨论。

战神说:“就军事力量而然,丹朱的叛军根本不是对手,但是他们也有优势,熟知当地的地理条件,利用地理条件偶尔会获得胜利。上一次宇顺将军就吃了不熟悉地理的亏。”

“先生说的没有错,如果正面对战,叛军的人马就算多宇顺将军人马五倍,宇顺将军也不会败的这样惨。”未歇点头认可战神的论断。

“老将军请看,这是铜锣镇,是我们大军歇脚的地方。从铜锣镇攻打三苗,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草地中间开辟出来的大路,一个是走山间小路。如果路上没有发生战事,大军就可以直奔丹朱的大本营:何君县城,这里是三苗势力最集中的地方。”

“先生对叛军盘踞的地方地理条件如此地纯熟,去过那里?”未歇惊讶了,因为他想象不出,一个平头百姓为什么会对丹朱盘踞的地方如此熟悉,难道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知道丹朱会造反?

“小民这些年无所事事,天朝的很多地方都去过了,尤其是边界地区更是无一漏过,在小民看来,如果天朝发生战事,只能出现在边界地区,因此到了那里之后,对当地的地理条件都要认真考查,记在脑海里。这不是小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是出于爱好。”战神解释说。

“啊!原来是这样。”未歇惊讶地说。“请先生继续说。”

“朝廷的军队攻下何君县城并不费力,问题是攻下县城之后,并不能够全歼叛军,因为叛军不会和我们硬碰硬的拼死一搏,他们会像南方流串,借助南夷支持,用游击的方式和我们对抗,朝廷的大军一时之间不容易找到他们,时间长了,当我们粮草接济不上,他们就会反攻,这就是我当时强调说,人数上我们不能少的根本原因。因为我们在铜锣镇要建立供给基地。占领了何君县城也需要派军队固守,否则我们前脚走,叛军后脚就会回来,占领一座空城对我们来说意义不大,但是把那里当做大军的据点,意义就大了。因为叛军只要彻底地失去了根据地,长时间四处流浪,内部就会出现问题。一旦军心不稳,就失去了和我们对抗的资本,当然,他们还有最后一张牌。”

“先生是说,丹朱的叛军依托南夷,在那里找到歇脚的地方?”未歇听到这,抢过战神的话,兴奋地说,他已经被战神的判断折服了。感觉战神是后脑勺长眼睛,把没有发生的事情都看清楚了。

“没错,所以我们要想彻底地消灭他们,第一不能求速战速决。第二要釜底抽薪,把南夷一并解决,因为南夷要是帮助叛军,朝廷就师出有名了。”战神回答说。

“如果一切如先生预料,这场战争就不是小规模的战争,朝廷需要动员大量的人力物力才可以保证胜利。”未歇说到这,眼睛看着舜,因为要调动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总体战争,只有舜才有这个权利。

“叛军毒瘤必须切除,为此朝廷可以付出代价。”舜有意把战争的重点落在扫除叛军的头上,而不提开疆扩土,就是想在道德上不亏输,不和侵略挂上钩,其实是在掩耳盗铃。但是政治本身就是流氓,有些事情可以做,不可以说。有些事情可以说,不可以做,就看利益的大小,而掌握这个分寸的人,一定是**。“老将军对先生的战争设想,有什么具体意见?请说?”

未歇摇摇头,暂时他没有什么想法。

战争的宏图既然制定下来,下面就是确定军队主帅问题了,让未歇没有想到的是,舜主动提出要做三军统帅。后来他稍稍想想明白了,知道这是战神的意见释然了。

按照战神的提议,舜决定把这次战争的战略方针定位为“持久战,”他自己既然担任三军统帅,有关后勤供给必须有一位有分量的大臣担任,当然最合适的人选应该是皋陶,或者伯夷,但是这两个人,因为大禹治水到了关键之处,被大禹要走协助治水去了,舜就命令契做后勤总管,派垂协助契,就这样,战争的机器开动了。这是舜一生中打的最重要的一仗。

担任先头部队的前锋仍是宇顺,他属于戴罪立功,为了不让他有心理负担,战神主动要求下放到宇顺的军中,协助他走好第一步。但是宇顺不这样想,他知道这一次能够脱离大难是战神的功劳,因此一切事情都让战神做主,在他来说是好意,代表他尊重战神在大王面前的位置和能力,可是战神不会这样想,他的原则是做自己可以做好的事情,外行的事情不愿意插手,因此战神对宇顺说:“宇将军,你弄错了,我自愿来到你这里,不是为了让你还情,再说我当时那样做也没有私情可言,我们都没有见过面,我是出以公心。第二,我不是来夺权的,是来辅助你工作的。日常的事务还是你做主,根本就不需要通过我,而且我对军队一般事务陌生,提不出好的建议。”

何平没有想到一番好意触了霉头,感觉不舒服。心说一个被大王聘为军师的人,应该是了不起的人,为什么连人情礼往都不懂,真是个怪人。

“军师,我想知道,我们来到铜锣镇之后,是不是稍稍歇歇脚就进军何君县城?”

“我们是先头部队,应该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在我们身后,有几万大军,他们很快就可以来到,因此在我看来,打仗的事情可以往后放一放,因为打仗的机会多的是。”战神说。

宇顺奇怪了,心说先锋部队不打仗,那叫什么军队。“军师,我还是不大知道军师的用意,如果我们不去打仗,在铜锣镇浪费时间,大王会不会责怪我们?”

“不会。”战神蛮有把握地说,看见宇顺仍是一脸疑惑,进一步说:“我们寻找地方建造粮仓,发动百姓建造简易住房,当后续大军来到的时候,有地方住,军用物资粮草有地方放,就是超额完成了任务,这个功劳比你消灭多少敌人都大。”

宇顺对于战神的话是将信将疑,但是因为敬重战神,还是按照他说的去做了。结果当舜率领的主力部队来到铜锣镇的时候,让舜大为吃惊,因为快要走到铜锣镇的时候,未歇告诉舜,数万人马进驻铜锣镇,根本就没有地方住,大军自带的帐篷有限,基本上只够军官用的,士兵只能住在露天地里。舜一听急了,在这阴雨不断的天气里,如果让士兵睡在湿漉漉的野地上,得病是难免的,如果留下皮肤病,那会痛苦一辈子,部队的战斗力也会减员。就命令未歇派人通知何宇顺,立刻搭建简易房子。未歇告诉舜:来不及了,因为再走几个时辰,铜锣镇就到了,就算不缺少人力,但是搭建房子的材料上哪里寻找?

舜听见未歇这样说,只能是无奈地叹口气,心说自己真是外行,连部队需要睡觉这样简单问题都没有想到。只是他哪里知道,等到他率领大军来到铜锣镇,新建的简易住房变戏法般地出现在眼前,惊喜的舜几乎大叫起来,命令人喊来了先锋官宇顺,当着大家的面宣布给予重赏。

宇顺本来怀揣忐忑心理来的,因为来到铜锣镇半个月,他们和叛军没有照面,更不用说有斩获了,看见舜刚刚进入铜锣镇就喊他过去,哪里会不害怕?哪知道面见舜之后,喜从天降,非但没有受到责骂,反而立功受奖了。因为舜对军官们说:“这样的先锋官就是朝廷最需要的,比起杀死几个叛军,盖房子的功劳太大了。”

宇顺则喜滋滋地捧着银两来见战神,随后把银子放在战神面前,到把战神闹愣了。“哪里来的银子?你这是干什么?”

“大王赏给我的银子,我赏给你。”宇顺一脸喜悦地说。

“凭什么我要夺走大王赏给你的银子?”战神一脸懵登地问。

“不是你告诉我,部队的首要任务不是打仗,是和老百姓一道建房子,我怎么会得到大王的奖赏?银子当然应该归你。”宇顺满脸认真地说,只是眼里的笑容还是在外溢,在他来说,大王奖励的语言远远胜过白花花地银子。

“你当我就那么喜欢银子?”战神不高兴地推开银子。“我给你出主意,那是我分内的工作,没有什么值得奖励的。”

“好吧!既然你不收,我先替你收着,做你的保管员,哪天你需要银子,来取就是。”宇顺无奈地说,他知道战神的性格,说不要就不会要。“军师,我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打仗。”战神回答。

“你说的没有错,大部队都上来了,当然要打仗,这么多人,每天人吃马嚼,不打仗干耗着,几天就坐吃山空了。”宇顺感觉战神分析的没有错,但是他不知道,战神说的打仗,和他认为的打仗,不是一个意思。

战神不想解释,只要不说正经事,他就没有话说,喜欢一个人去思索,在别人看来就是发神经,因此兵营里的士兵都认为他有神经病,背后直嘀咕:这样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偏偏会作为大王的军师,也不知道大王哪根神经出了毛病,会看中他。战神在无意中听见过这种议论,可是像没有听到过一样,还是我行我素,从来不解释。

看见战神不再说话,宇顺就走出了临时指挥部,给战神烧水去了。战神没有要银子,他感觉亏欠战神,因此只有为战神做点什么,心理才会平衡。他知道战神喜欢喝热茶,就亲自去烧了,虽然这种事情卫兵完全可以做,他却觉得自己亲手烧了,才算还了战神的人情。

战神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的脑子里又开始了对即将到来战争的谋划,只是图像刚刚打开,营帐就被掀开了,走进来的是舜和未歇。战神感到惶恐,连忙施礼说:“小民迎接大王和大将军,不知道大王会来,该死。”

“你当然该死了,知道孤家来到铜锣镇,也不来看孤家,孤家只好和老将军一道来看你了。”舜半真半假地说,当然不会真的生气,因为他知道战神就是这个德行。

“大王请上座,老将军请一旁坐,我去给你们烧水。”

“算了,等到你烧完水,我们早就渴死了,有人早就烧好了。”舜阻止了战神要往外走的身子,嬉笑地指着他的鼻子说。

这个时候,宇顺端着沏好的热茶走了进来,原来舜在营帐外面看见了正在烧水的宇顺,所以才阻止战神的行动。看见宇顺把热茶端进来,这一次轮到战神感动了,因为他知道,宇顺是为他烧的,舜他们到来属于借光。

“大军已经到了,是不是该研究一下下一步的作战方略,把你的好主意拿出来就是。”舜说着看看未歇,未歇点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个想法。

“不知道老将军是怎么想的?”战神虽然不通事务,但是看见未歇在场,还是不想僭越,就把球踢了过去。

“我的意见很简单:兵贵神速。我们几万部队,每天都要大量地消耗,只怕拖不起。”未歇直接了当地说。

“我估计,山上大路上,丹朱的人马已经埋伏好了,我们这样大的动作,他们一定会了如指掌。另外一条小路不能走车。”战神说,虽然没有明确反对未歇的主张,但是开始提出自己的看法了。

“丹朱的叛军还想打我们的埋伏?”未歇怀疑地问。因为这个计策实施的时间不长。

“为什么不呢?这里去往三苗的何君县城只有两条路,就是我们知道了他们在设伏,丹朱也会认为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没有办法绕过伏兵去背后攻击他们。”战神想想说。

“在孤家看来战神的担心不无道理。”舜听后接过话去。

未歇则皱起了眉头,如果真像战神预见的有埋伏,山路真的不能走。“如此说来,我们只能慢慢地修路,等到把路修好了再出发,或者让步兵先行,车奇兵等路修好了再跟进?”

“如果完全等路修好,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我们等不起。我的意见是,我们修路三天后从山路发出攻击。”战神说。

“你刚才不是说山路可能有埋伏,现在怎么又要走山路,这不是自相矛盾?”未歇不解地问。

“对呀!你的论点站不住脚。”舜也感觉战神的思维有些混乱。

“大王,老将军,并不矛盾。我之所以反对明天走山路,那是因为我们大部队到达的信息已经被丹朱知晓,他还会照葫芦画瓢重来一回,但是我们明天偏偏不出动,而是去修大路,而且是一连三天。丹朱就算有伏兵,可以在山上待多久?我给他三天时间足够了。何况他看见我们一直在修路,可能错误地以为我们等大路修好走大路,所以我说三天后走山路袭击何君县城就是这个意思。”

“哦,军师这样说,孤家明白了,这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道理。”舜首先进行了表态,随后看看未歇。

未歇想想感觉战神的分析有道理,山上埋伏人马是一定的,但是时间太长队伍是受不了了的,这涉及到吃饭和睡觉两大问题。

“我同意军师的意见。”

战神看见舜和未歇都同意自己的意见,就提议先锋袭击队由宇顺带领的队伍担任,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两个人听完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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