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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帝正传第一百一十一章

小说:五帝正传 作者:愤怒的玫瑰 更新时间:2023/12/30 13:44:58

五帝正传第一百一十一章,丹朱亲眼看见了什么叫功败垂成,气的几乎要吐血。眼看着他的部队就要登城,舜的军队已经没有能力进行抵抗,哪里知道就因为守城部队中的一小股部队出击之后,攻城部队的士气就泄了,出现了羊群效应,他知道在这种气势下,此消彼长,想拿下县城是不可能的,只能灰心丧气地下令收兵,等待下午再进行攻击。

除了守城部队的顽强抵抗让丹朱上火,另外两路东北方向没有成效的攻击也让丹朱生气,他感觉自己的部族吸引了大部分防守兵力的情况下,东北方向不见效果,肯定是没有使出全力,就派出身边的谋士去他们营寨查看,并且带去他的训斥。

丹朱的怀疑没有错,洪水和抑郁的部族兵力相加也不如三苗人多,这是事实,因此他们都怕自己部族的兵力损失过大,尤其是洪水部族,因为事先和宇顺的军队打过一仗,损失了不少人,见识了朝廷部队的勇猛,很有些未战先怯的感觉,现在守城的又是这支部队,勇气上先输了,所以想等待丹朱的部族打破城池,再火中取栗。抑郁的部族虽然没有跟宇顺的部队交战过,但是因为抑郁自己就不属于能够在战场厮杀的当家人,因此他的部族历来缺少勇力,自然更想事后摘取果实。就因为是这样的心态,尽管三家兵力加一块是宇顺守军十倍以上,却是攻打了一个上午也没有凑效。

当初战神主张留下一千多人的守城部队,就是在赌他们不能够同心协力,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因此当双方都休战的时候,战神吩咐宇顺让士兵把肚子填饱,然后好好休息,他预料下午会有一场大战,那将是更加惨烈的肉搏。

战神预料的当然不错,因为丹朱担心出城的朝廷军队回援,导致他们功败垂成,因此时间对他来说,是催命的丧钟,只有早早拿下县城才可以让他心落地,因此下午刚到,就组织了更加猛烈的进攻,攻击的部队分成波次形的,一波失败另外一波接着上,他就是要用这种消耗人力的疲劳战术打垮舜的守城军队,尽管黄昏到来的时候,县城还是没有拿下来,但是舜的守城部队也死亡过半,这等于丹朱胜了一半。明天再组织猛烈攻击,宇顺这剩下的一半人马只怕就顶不住了,因此撤兵的时候,丹朱并没有焦躁和不满。他知道,真正着急和焦虑的,该轮到舜了,为了怕夜里舜和他的军队突围,丹朱命令巡夜的队伍换班巡视,一个晚上不能休息,如果舜走掉,就要他们的脑袋。如此一来,巡夜的将军只能是尽心尽力去监视城门了。

丹朱在全力准备第二天破城,舜和战神也在研究明天的战事,下午的战事,部队虽然守住了城池,但是战事极为惊险,丹朱的部队几次攻入城墙,不是宇顺的勇冠三军,拼死肉搏,城池早就陷落了,尽管如此,守城部队也付出了伤亡近一半人的巨大代价,为明天的守城留下巨大的隐患。战事打到现在,舜和战神都意识到,他们低估了丹朱部族的战斗力,留下一千人守城过于托大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路有两条,一个是坚持到底,与城共存亡。一个是连夜突围,保证剩下人员的安全,宇顺是主张突围的。

“大王,叛军的士兵多于我们太多,朝廷部队损失过半,非常疲劳,明天很难守住城。我们死不足惜,但是大王有个意外,天朝就会天塌地陷,为了天朝的安危,我主张大王和军师撤出县城,我会全力保护大王撤退时候的安全。”

“军师以为如何?”舜把目光投向战神,昨天下午他和战神一直没有回到临时王府,亲眼目睹了战事的凶险,知道宇顺的担忧不无道理。

“突围有没有成功的把握很难说,要知道,丹朱这一次动用了全部兵力,目标除了城里的粮食,就是大王。如果发现大王突围,他们会调动一切力量围堵,在旷野作战,没有坚城做依托,我们这一点人马,非常容易被分割包围,凶险要大于在城里。”战神说着看了舜一眼,显然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否则不可能回答的有理有据。“而且如此一来,我们原来的部署就作废了,未歇率领的大军回攻毫无意义,只能是劳民伤财之举了。”

“军师说的不无道理,但是眼前的现实是,我们很可能等不到大军到来,那时候怎么办?”宇顺并不同意战神的话,主要是感觉自己承担不了舜被捕或者身死的责任。

“白天的战斗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叛军会屡屡通过扶梯登上我们的城墙,现实是,我们准备的滚木雷石并不少,士兵也非常勇敢地在投掷,答案只有一个,投掷的效果不好,对叛军登城的士兵构不成致命威胁。为什么会这样?我当时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战事太过激烈,流石过多,怕被流石击中,我没有靠近城墙——将军不要笑我,胆小是我最大的毛病。”

听见战神坦率地揭自己的疮疤,宇顺不由自主地笑了,官位已经坐到帝王的军师,却不在乎脸面,也让宇顺见识了什么叫心胸坦荡。胆小鬼是军旅之中最狠的骂人话,也是最受鄙视的秉性,一般士兵都不许别人说自己胆小,战神却敢不加掩饰地承认,这个人真是可以了。

舜则知道战神说的是真话,过于珍惜生命的确是他的软肋,至于为什么形成这种性格,舜也搞不明白。

“后来战事结束了,我就靠近了城墙,往下面看去的时候算是找到了原因:城墙高度不够,因此抛落的石头,原木即使能够打到对方,对方跌下梯子也不会受到重大伤害,因此无形之中给了对方登城的勇气,所以我们只能接受一波一波的攻击。再说了,叛军还有强大的弓箭队掩护攻城,射击我们露头的士兵,因此造成了我们伤亡过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加高城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别说现在正在打仗,就是太平时期,加高城墙也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军师固然说的没有错,可这就是现实,这个困难是我们解决不了的。为了大王的安全,我们不能再迟疑了。”宇顺说,脸上十分焦急。

“不,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战神否认了何平的说法。

“难道军师有了新的办法?”舜看见战神用决绝的口气否定了宇顺的主张,诧异地问。

“我们连夜在城墙底下支起数十口大锅,准好干柴,把水烧的滚开。然后再预备植物油和柴草,等到对方攻城的时候,用滚开的水袭击登梯子的士兵,热水袭击士兵不用士兵露头,对准梯子入口就可以,攻击的面积大,杀伤力强,我们的士兵不用露头,就不容易遭到对方弓箭手的袭击。如果这一手不灵光,可以用沾满油的柴草烧梯子。有这样两个杀手锏,等于增加了十万大军。”战神说到这,信心十足地笑了,当然是因为自己想出了好主意。

舜听见后带头拍起了手,大笑地说:“孤就知道有军师在,孤就可以高枕无忧,这个办法可行。”

宇顺想想也笑了,心想如果不用出城能够保证舜的安全,当然最好,他也不愿意出城冒险,因为他明白,只要部队出城,丹朱的人就会发现,当然能够猜到他们是在突围,而突围的人中会有舜,这样一来风险同样不小。

“好,大王,就按照军师的主意做,末将立刻去准备。”何平说完真的走了,他知道时间的重要。

“军师,你是不是需要休息?”看见宇顺离开了,舜问战神,只是他眼里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告诉战神,他自己并不困倦。

“大王如果想和微臣说话,微臣的精力还够用。”战神看出了舜并不想休息,回应了舜。

“刚才我们谈到下一步征服南夷的计划,你对南方的介绍只是开了个头,是不是接着往下说?”

“大王想听什么?南方的地理条件,山水走势?人文文化,还是手工加工和农业生产?”战神看见舜对南方产生了兴趣,一口气拉出了清单。

“南方有文化么?”舜问,作为大王,他首先关注南方的政治生态,因为战神已经说了,南方山清水秀,物产丰富,自然资源极其丰厚,那么拥有这样好的自然条件,为什么南方没有出现天朝这样的**,没有一个先进的管理制度,当然就不可能出现强大的群体,而能否建成强大的群体,拥有文化当然是第一重要的,有了统一的文化,才可能拥有统一的信仰,习俗,集团才可能有凝聚力,这一点战神是不会明白的,因为在对政治认识上,他的高度和舜比较是小儿科。

“南方部落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战神摇摇头说,他也搞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建立文字呢?

听说南方没有自己的文字,舜就明白了,南方的部落生活为什么会成为主流,文化自然无从谈起。

“哦,是这样的。难怪他们没有建立起国家制度。他们的农业状况如何?”

作为农业立国的天朝,每一个帝王最关心的是农业,农业收成的好坏,不仅仅是能够养活人口那么简单,也一直是国家经济和生产力发展的支柱。就当时来说,每一次技术发明,革新,首先都来源于农业的发展,因此帝王们把农业的好坏,作为衡量统治者是不是称职的标准就不奇怪了。

“南方有农业,但是和天朝比起来还落后,他们种地几乎都靠天吃饭,尽管水系发达,水利工程几乎没有,也少有农业机械。”战神摇摇头说,他的确不明白,水源那么充足的南方,为什么不开挖沟渠,制作水车,把充足的水源引到土地上,那样一来,他们的收成甚至会比天朝好。战神认为有了粮食做保障,部落的实力就会大增,人的思想进化也会快速地发展,或许很快会建立和天朝一样的国家制度,那就可以和天朝分庭抗礼了,眼前的现实是双方相差太多。这足以证明部落制度相比于国家制度差距巨大。

舜却由此想到了,征服南方之后,把中原的文化移植过去。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丹朱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放弃了全面开花攻城的打法,改用重点突破,命令主力攻城部队集中一点,波次进攻,对于宇顺的守军大举进攻,这样,沉寂了一个晚上的战斗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丹朱做出了势在必得的架势,自己也全身披挂,亲临城下,似乎在告诉士兵:我就站在你们身后,怕死你也活不了,立功的有重赏。正面城墙外面,五百个弓箭手全力以赴,弯弓搭箭。弓弩手照比昨天之所以少了一半,因为大营里的箭簇不足了,只能减少射击的人数。

十几面梯子早就准备好了,弓箭手一次齐射之后,士兵们迈着快速步子冲向了城墙,在他们前面,是手持盾牌的快刀手,他们负责抵挡城上射下来的弓箭。但是让他们感觉奇怪的是,这一次的冲锋异常顺利,城上射下来的弓箭稀稀落落的。

“殿下,怎么会这样?”站在丹朱身边的抑郁发现了问题问,此刻他的族人也被丹朱调到正面来加强进攻,因为丹朱不想一味的死伤自己族人,最后让他们摘果子。

“昨天守城的士兵死伤太多,朝廷军队成了强弩之末,不这样还能怎么样?”丹朱一脸傲气地说,看见这样的情景,他就是这么想的。

“看来上午有破城的可能。”听见丹朱这样说,抑郁也是一脸喜气。

“很可能,你的部队准备好没有?如果城破了,立刻就要冲进去,不能让舜跑了。”丹朱严肃地说。

“这个没有问题。”抑郁蛮有把握地说,眼睛却在看着快速移动的部队,眼看着士兵们已经来到城墙底下,一架架人梯树了起来,有的士兵开始爬城了,可是城内的反抗是那么微弱,抑郁真的相信了丹朱的判断,认为守军的确没有战斗力了,眼看几架人梯靠在了城墙上,按理说城内应该想办法把梯子推倒,事实是没有。每一架人梯上站满了他们的士兵,猿猴一般的躯体在快速移动,上面还是没有反应。

抑郁感觉有什么不对,就算城里的军队数量不够,不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抵抗,难道要等到他们进入城墙里面再厮杀,显然这不合乎道理。因为一旦进入墙内的士兵站住脚,和城内的士兵进行混战,后面的士兵就会源源不断地涌进城内,主客就会易势,城就守不住了,除非舜此刻离开了县城,否则朝廷军队不应该是这种打法,看来有诡计。

抑郁刚刚在心理这样说,就看见一大片白乎乎,冒着热气的水流在城墙内飘了出来,水气准确无误地落在梯子上的士兵身上。因为此时是夏季,士兵们普遍穿着单衣,有的还光着上身,他们的部队没有朝廷军队的奢侈,不像朝廷士兵人人有盔甲,他们的军队中,只有部分军官有盔甲。水流下来并不是撒下一片,而是一拨接一拨,眼见着发出呼叫声的士兵,下饺子似地一个个地往梯子下摔,有的士兵因为忍受不住烫伤的灼痛,倒在地上拼命地翻滚。

丹朱看见这个情景,只能是目瞪口呆,因为他做梦想不到,守城的部队还有这一手。如此一来攻城惨败是一定的,在没有新的办法之前,攻击只能暂停,丹朱心理是说不上有多么沮丧了。

但是这只是开始,中午饭吃过之后,丹朱和抑郁商量,让他的人打接力,继续强攻,丹朱强调,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县城,因为晚上,或者明天早晨,舜的援军就可能赶回。抑郁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同意了丹朱的提议。只是他们的动作还没有开始,一直负责监视朝廷回援大军的头目就脸色苍白地跑了进来报告说,探子在几里外发现了朝廷的援军,当时的丹朱怔住了,因为他想象不出援军为什么会这样快出现。比按照预定的时间足足早了半天,看来这不是来给舜解围,是来要他们命的。

“援军是一路还是几路?”丹朱问出这句话,自己都感觉有气无力。

“发现的是一路。”报信头目回答说。

丹朱略略松了口气,既然发现的是一路援军,说明朝廷的大部队并没有赶到他们还有机会逃走。“传我的命令,攻城停止,所有的部队像西北方向撤退。”丹朱不再迟疑了,既然在东南方向发现了援军,大军当然要像西北方向逃跑。眼下来说,逃命比活捉舜要紧,何况根本就不一定能够拿下县城,活捉舜只能是画饼了。

那么未歇率领的大军为什么会提前回援,难道他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事情当然不是这样,但是作为一生征战的老将军,未歇对于战场随时随地的变化还是能够洞若观火的。当初舜要求留下做诱饵,他和宇顺一样是极力反对的,因为他担心,如果低估了丹朱部族的战斗力,就可能让舜陷于巨大的危险之中,如果舜有个山高水低,天朝的天就塌了,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责任。但是一向随和的舜,这一次表现的固执,最后在说服无果的情况下,他只能带领大军离开。为了迷惑敌人,他的大军必须做出攻打南夷的架势,那么到达南夷地盘,就算立刻返回,差不多需要两天时间,而且为了不让丹朱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他又不敢在路途上造假,那样会前功尽弃的。因为未歇知道,丹朱和南夷之间是有信息交往的,如果丹朱知道他们的大军只是进行了长途行军,并没有真正攻打南夷,就会猜出他们的真正意图。因此如何既让丹朱相信他们的目标是南夷,又不耽误救援舜,是他必须考虑的问题。

未歇经过仔细思考之后,决定攻打南夷的计划正常行使,所不同的是,他只是使用了一部分兵力,但是为了不让南夷方面看出破绽,未歇把战车部队留下来,并且在雅加达的大寨外面一字排开,这样一来,兵力少的弱点就会得到掩盖,他相信,南夷自己没有车奇兵,也没有和车奇兵作战的经验,不敢轻易出击,只要他们死守山寨,就不可能知道未歇留下了多少部队。未歇留下车骑兵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步兵回援的时候可以走小路轻装奔袭,不容易被丹朱的人发现。车奇兵就不行了,必须走大路,气势庞大,烟尘遮天蔽日,根本就不可能掩饰住踪迹。

结果当未歇的部分大军和雅加达的部族打起来之后,雅加达果真派人给丹朱送去了消息,就是因为得到了朝廷大军围攻南夷的准确消息,丹朱才敢放胆攻打县城的。他当然不知道,攻打南夷的只是未歇的一部分车骑兵部队,未歇的大部队已经在夜晚掉头回援了,而且他们没有走大路,当然,小路上也会遇见人,但是在小路上遇见百姓,为了保密,未歇命令裹挟他们随着大军一块行军,这样一来,泄露消息的几率就低了,因此当他的一支部队走到何君县城十里左右,丹朱才得到朝廷大军回援的消息。

丹朱的行动不可谓不快,决断也非常果断,但是还是低估了老将军的本事,老将军既然敢让东南方向的回援部队露头,就是有意识的被丹朱发现,因为他的目标是全歼丹朱的叛军,如果叛军分散突围,他的目的就不容易达到,因此使用障眼法是必须的。那么在东南方向的部队就不会是回援军队的主力,主力已经在西北方向布好口袋阵,就等着丹朱的部队自投罗网了。因为西北方向有一条南北纵向的大峡谷,那是逃亡大军必经之路,未歇的一支部队就埋伏在峡谷两侧的密林里,一旦丹朱的部队进入峡谷,未歇的部队就会封住峡谷的两头,到时候就等着瓮中捉鳖了。

丹朱当然不知道这个情况,因此大军一路走来,并没有感觉到危险,还在做着脱离险境的大梦。猛然间,走在前面的部队发生了骚乱,因为道路被杂乱的树木堵塞了,只是这种骚乱并没有持续几分钟,一股黄色的黄飚卷地而来,随后是惊天动地的战鼓声,在天朝军队的队例里,最具震撼力的就是这夺人心魄的一面面战鼓了,因为鼓声是命令,是催命的音符。如果说士兵们听见鼓声只是害怕,丹朱则是魂飞胆破了,因为他太熟悉战鼓的声音,太知道战鼓的威力了,眼睛一闭,心仿佛在流血,知道完了,听这鼓声他就知道有多少部队在埋伏,没有想到朝廷的主力部队在这里等着自己,看来自己是恶贯满盈了。

只是丹朱的魂魄还没有收敛回来,对方冲锋已经开始了,整个山谷里杀声震天,血肉横飞,简直就是世界的末日的降临。未歇的埋伏大军,不但装备精良,而且人数众多,训练有数,在他们有效率的截杀下,尽管丹朱和抑郁的部族也表现出了足够的勇敢,但是实力相差巨大,导致反抗的力度越大,遭到杀戮的士兵就越多。

抑郁看见这个情况,心理清楚,如果继续杀下去,本族的青壮年最后没有几个可以活下来,其结果就是全族覆灭,这个时候什么脸面,自尊都没有活下来重要,因此就命令部族高举双手,放下了武器投降了。

交战双方本来实力就不对等,朝廷方面军队要优于叛军,何况他们占有地利,又是突然袭击,如此一来优势就被放大了数倍,现在抑郁带领部族的人退出了战场,剩下丹朱的三苗部队只能成为等待屠宰的羔羊了。丹朱当然也不是傻瓜,看见这种情景清楚,再打下去,自己死了到无所谓,问题是,三苗就会被灭族了,因此就挥挥手,制止了部队的拼杀,像未歇投城了。于是一场本来应该惊天动地的大战,因为丹朱和抑郁的投降,早早结束了战斗。

这时候未歇带着卫兵走到了丹朱面前,威严的面孔对着丹朱。“丹朱,你还有什么话说?和天朝作对,不自量力。”

丹朱昂然地仰着头,眼里的目光并没有怯懦,声音冷冷地对未歇说:“你没有资格教训我,把舜找来。”

“你已经成了俘虏,还骄傲什么?”未歇显然被丹朱的骄傲激怒了,声音严厉地说。

“我就是俘虏也比你高傲,你不过是我家豢养的狗而已。”丹朱口气轻蔑地说,似乎并不怕激怒未歇。“有胆量你就杀死我?”

未歇气的眼仁发白,真想一刀砍下丹朱的脑袋,但是他不敢,毕竟丹朱是尧的儿子,如何处理丹朱是舜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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