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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先下手为强

小说:为爱沉默 作者:叶听花 更新时间:2023/11/7 9:23:03

没用多久,“警长”便把事情打听得七七八八了。

他说的大部分情况小马哥下午都简单告诉我了,不过关于社会哥老板的信息他说的比小马略微详细些。

“打人的那几个都是下面云密县一家私企的工作人员,那家公司是当地的纳税大户,老板是市协商会的委员,在市里和当地都有些影响。那边也找人打了招呼,加上事情的起因在于倭国人掀了人家的桌子,最后交了点罚款就让走了。”老大悄悄地把结果跟我说了一下。

“你想怎么样?”他又悄悄追问了一句。

我想怎样?事已至此,不管这三个人是谁,什么来头,这样缀着我肯定是图谋不轨。我哪儿能束手待毙,等他们动手?

想玩我,那就玩玩吧!管他是谁,一会儿先下手就是了。

一瞬间,我有了决定。不过我暂时没跟老大说,只是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走一步说一步吧。现在啥想法都没有,就是不想沾惹是非。喝酒喝酒。”

说着,我拉着他把杯中酒喝干了。

酒局的欢聚,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因为存心“搞事”,我稍微控制了一下大家喝酒的量。张飞带来的酒很快就喝完了三瓶,大家都是在状态最好的微醺状态。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大眼镜问,要不要找地方去唱歌。大家兴致都不错,纷纷说换场地继续嗨皮。大眼镜准备带领大家去经七路他的老据点———望月楼唱歌去。

结账出了酒店,马路上依旧热闹非常。生意好的地方,打车很容易。当场分派了一下车,让大眼镜、老六、冬子带着四位姑娘打了一辆面的先走,去打前站去开包厢。我推说有事儿要跟警长和张飞私聊,我们三个打车随后就到。

他们走后,我没着急打车,而是拉着警长和张飞在路边嘀咕了一会儿,确认那三个哥们出了饭店并且看到我以后,才拦了一辆面的出发。

我指挥着着面的往南拐上了金河大道,一路走到分隔开了经六路才让司机往北拐。在离四区还有两个路口的时候,我让司机停下车,我独自下了车,让面的从十字路口拐弯走了。

我下车的地方是经六路和纬三路的十字路口。经三路是贯穿省直机关生活区的一条干道,街面上有两个大的集贸市场,是省直机关家属区居民的主要生活供应“保障”。马路最东段的街区被改造成了石棉瓦顶棚的半封闭市场,里面有不少商店和小饭店。最西段则是生鲜水产市场,每天从早到晚地面上都是杀鸡宰鱼后的污水杂渍,味道比较大。一到晚上这一带人迹较少,加之道边的法桐枝叶茂盛遮挡得路灯灯光昏暗,是个打埋伏的好地方。

下车时,后面不远处,一道车灯跟着停在了路边。我装作没看到,脚步不稳地走向路旁粗壮高大法桐的暗影里,扶着树弯腰低头,一副要出酒的架势。

我并没有醉,我只是在等待。

没多久,那辆车上下来两个人,车灯亮处两道身影往我这边走来,那辆车也缓缓开到离树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借着车灯,我隐隐看到红色的车身,以及看过最少三遍的车牌号。

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接近了我,其中一个男的问我:“你干啥呢!”

行政区这边法国梧桐树干枝叶都粗大,路灯被遮盖的不是很亮。听声音没印象,但隐绰绰能看出来人的身形和打扮,过来的两人是黑衣男子和副驾那个黑胖的家伙,说话的是那个尖嘴猴腮外形龌龊的黑子男子。

“喝多了,吐两口,撒泡尿。你管得着么?你哪儿的啊?”我装作醉酒,微微直起身,冲他做出脱裤子小便的姿势。

“派出所的,你行迹可疑,跟我们走一趟。”黑衣男子语气强横地回我,看我要对着他小解,身子却下意识地退了两步。

“把你工作证拿来看看。”我继续跟他拖延着,同时脚步不断晃动挪着位置,让那个黑胖的家伙也能始终在我眼视线的范围内。从两个人的外形看,他可比可能吸粉的黑衣男子更有战斗力。

黑衣男子一边装作从口袋里掏证件,一边靠近我。只可惜车灯的映射下,他侧头给黑胖男子打手势的小动作,被我看的清清楚楚。看来两个人要同时动手了!

这时候管你是不是真警官,下手收拾了再说!。

趁着黑衣男子右手还没从上衣内掏出来,我欺身一步上前,抓着他的衣襟,把他的右手箍在衣襟里出不来,一拳砸在他的面门上。趁他捂脸的时候,顺势擒住他的左手,一个滑步侧身,把他的身子往旁边已经动手的黑胖男子身前挡去。

砰地一声闷响,黑衣男子背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听着下手不轻。

顾不上多想,我看着黑胖家伙身影小腹的位置就是一记撩阴脚,这一脚我没有太留情。

“啊——,啊——”

“啊——”

两声叫声响起。黑衣男子正脸和后背同时挨打,自然很疼。而黑胖家伙**子被踢,更疼!

黑胖男子捂着小腹蜷成一个虾米,不停地叫喊着。趁他病,要他命!这种时候我才不会心疼他,上前又是一脚冲着他的面门撩过去。他应声倒地,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

就在他倒地的同时,我拎起被我控制着的黑衣男子狠狠地砸向黑胖男子身上。没有停顿,紧接着我膝盖一曲顶住了黑衣男子的胸口,把他俩压制在身下。

红色桑塔纳里剩下的那个司机,显然没有想到两个同伴会失手,一直没熄火坐在车里等着。这会儿看到他的两个同伴吃亏了,他才手忙脚乱地准备下车帮忙。

他那边先是咔地一声车门响,然后着是砰地一声响,紧接着是一声惨叫。

看来那边张飞也得手了,把司机给控制住了。只是不知道张飞那一脚,那个司机有没有哪儿骨折。

顾不上怜悯倒霉的司机,我开始审问黑衣男子。

“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从下午就跟着我?”

显然一系列的变故和我的问话显然让他有点儿懵,支支吾吾着不说。我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伸手到他俩的口袋里翻。

黑衣男子身上衣兜里的东西不算多。

一张卡式警察工作证,上面的名字叫白世发,单位和职务显示是商都市东关派出所的警员。不过,这个工作证看着显得不真。

从他上衣身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小电击器,一个钱包,裤兜里装着一副铐子,腰里别着把匕首。除此之外就是两包香烟,一包是软盒“红塔山”,这盒多些,只少了三两根。另外一包是便宜些的本地“一块五”,这盒抽了一半多,里面还装着一小袋白色粉末。

至于钱包比较瘪,里面只有一百来块钱,还没有他贴身口袋里揣着的信封厚。

打开信封,里面是五百块钱和一张写着我基本信息的纸条。纸条上没有我的呼机号和家里电话,只有我的名字、身份证号、学校和宿舍号,以及小座的电话。那晚巡警做笔录要我提供联系方式时,我没有留呼机,只提供了小座的电话。看样子对方是找人看了出警记录,从上面拿到我的个人信息的。

至于这个信封,莫非是上家给他们来绑我的辛苦费?

我去,才500!小爷我这么不值钱么?

白世发身子下那个黑胖男子手边扔着一根棒球棍,刚才应该是这东西砸在白世发身上的。

黑胖男子身上的东西更少,除了呼机和一把匕首,一副指节钢套,就没什么了。他身上的钱包里钱更是少得可怜,除了身份证,没有任何证件。身份证上面的名字叫宋一虎,看照片,和黑胖男子差不多,应该就是他本人。名字挺有声势,不过这个老虎的气势和身手可不怎么样。

这时张飞扭着疼得不停哼哼的司机走了过来,“警长”把桑塔纳熄了火后也跟着过来了。

看我正在把白世发和宋一虎身上所有的东西、呼机都摊在了地上,张飞也把从司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递了过来。我一起摆放好后,把那张警察工作证和钱包递给“警长”,“警长”从兜里掏出警用手电照着看了几眼,然后从钱包里翻出身份证看了看,问白世发:“你是东关乡派出所的?”

他说的不是证件上印的工作单位,虽然多了一个字,可一字之差,两个派出所的位置和辖区却差了很远。

“警长”应该也看出这张工作证不真了,故意这么诈他。而白世发居然承认了,我和“警长”无语地对视了一眼。

“警长”没再多问,拿着那张工作证和三个人的身份证去旁边打电话核对身份了。我跟张飞打了个手势,他马上扭着那个司机去另外一个方向问话去了。

“说吧,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一晚上都跟着我。”既然他们的身份有问题,我就没必要给他们好脸了。我手上和腿上同时暗自加力,白世发他俩明显不难受起来。

“我是东关派出所的,你这是在袭警。”他还在狡辩着。

“是吧,你刚才不是说是东关乡派出所的么?怎么又成东关派出所的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下午从商都大学一路跟我到现在?你们是要保护我,还是要查我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这个白世发不说话了。

“不说是吧?”我从地上抠起一块地砖,对着他的胳膊瞄着。

“你要是不说,那就对不住了。你们三个大老爷们盯我一晚上,肯定没安好心。我只好开始自卫了。至于你的胳膊,和你伙计的脸,那就对不住了。”说罢我抡起地砖就要往他胳膊上砸。

“我说,我说。”白世发没开口,是他身子底下压着的那个宋一虎忙不迭求饶。

从宋一虎的嘴里,我知道了详细情况。

白世发和宋一虎都不是本地人,前几年从外地来商都找讨生活。由于文化水平不高,什么都不会,一直找不到工作。走投无路时籍着老乡的推荐,跟了高新区那边一个叫“常哥”的大哥混社会。白世发他们平时主要跟着常哥手下一个叫高波,波哥的,在高新区那边收保护费,干些催收的活儿。由于办事卖力表现不错,白世发成了波哥得力的手下,宋一虎和车上那个司机领头的。

今天下午突然他们三个被波哥叫去,说我得罪了个常哥的一个重要客户。让他们去商大认认我,把我带回去教育一下。

白世发本来以为这是个手到擒来的简单差事,只是没想到我压根就没在宿舍待着。几次三番找我,不是不在,就是跟警官在一起,最后还竟然还跑这么远和一帮哥们吃饭喝酒。

他们跟了一路,根本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好不容易看我一个人了,地方也僻静合适,想着把我架回去,没成想三人反被我们给按住了。

谁要跟我谈,谈什么什么,以及为什么教训我,再三套问他俩却一概不知,只说有人托了波哥。

问他们根据什么找到我,认出我?他们说托波哥找我的人给的有信息。

“都在信封里那个纸条上写着呢,还有张你身份证复印件,上头有你的照片。而且波哥也把”白世发说到。

“信封里和你身上都没复印件。”我冷冷地说到,同时手上再次发力。

“车上,在车上。路上我给放在后座上了。”白世发急忙说到。

我看了眼“警长”,他直接转身钻进桑塔纳的后座。很快便出来了,冲我点了点头。然后插了句话:“那张派出所的工作证咋回事,从哪儿弄得?”

“是波哥给的,为了收保护费方便。哪儿来的不知道,只知道是假的。”白世发这回老实了。

我招呼了一下张飞,让他把司机带过来。让他们三个背靠背双手一上一下蹲好,用他们的鞋带把他们的拇指捆好。又用白世发身上的那副铐子,把他们交叉着铐好穿。

我拉着“警长”和张飞走到车前碰了一下情况。张飞那边问的情况跟白世发说得差不多,“警长”这边查证的结果是,三个人的身份信息都是真的,白世发人在通缉系统里还有记录,不过那张证件是假的。

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在高新区混社会的常哥和波哥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派来的又是有前科有案底,只怕托常哥他们办这件事儿的事主没存什么好心思。

至于托他们的上家是谁,我心里也大概确定了。至于谁把我的信息告诉上家的,我心里也有倾向性的猜测了。

能够把我的个人相貌、信息和大概活动规律说得这么清楚,绝对是个认识我、了解我的人,而且还是跟福田有关系的人。

第一时间我脑海里浮现出三本的模样。

“你准备怎么办?”警长和张飞问我。

这事儿已经闹到涉刑了的程度,还有涉外因素,从哪个角度看,已经不是我们私下里可以处理的了,还是交给官方处理比较合适。

我小时候在红十楼住的时候,眉湖曾经很多年没有水,是个野草丛生的旱坑。秋天里我和武**最爱干得就是,在旱坑里找窝口烧湿草,把野兔和田鼠熏出来抓着玩。

现在既然有人跟我玩阴的,那我就用这样的办法,把他们从窝里赶出来,大家大大地玩一玩好了。

“老大,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呗。”我把我的想法跟“警长”和张飞说了。

下班巡警和现役士兵联手抓了三个冒充警察意图绑架大学生的歹徒,及时制止了一起绑架未遂案件,这事儿由“警长”报上去,两个兄弟都少不了好处。他俩听了我的主意都很开心。

“警长”打电话给他们队里把情况说了,他们队执勤的领导听了后非常重视,马上联系了指挥中心。

在省、军机关附近,发生绑架这种恶性案件那还了得?

没过几分钟,一辆警车闪着警灯开了过来。车停好后,车上下来两名警察。领头的一毛三向我们表明了身份,来的是省直派出所的警车。

我们还没来得及向他们介绍情况,又一辆警车闪着灯从另一个方向开了过来,车前盖上印着“巡警”二字。

这架势让省直所的人和我们三个都是一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赶到的两个巡警下车后主动自报家门,原来是负责这个区域巡察的一大队,接指挥中心的指令过来支援。

看来指挥中心除了重视,考虑的也比较周全。估计是考虑到有三个嫌疑人,怕派出所派到现场的人手和车辆不够,又通知负责行政区巡逻的一大队,调了一辆附近的车辆过来支援。

“又是一大队的,来的够快的。这一天里跟他们打了两次交道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

“煮了一锅肉,伸过来三双筷子。”老大在一旁轻轻嘟囔的这一句,让我和二飞忍不住笑了出来。

两辆警车直接把我们六个人和红色桑塔纳带到省直所,其实省直所就在省直机关大院旁边,离这里不远。

到了派出所,白世发他们被分别押去讯问了,“警长”和张飞我们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候着。没过多久,一个两毛一出来了,应该是值班领导。

果然看他胸前挂着的工作证上,这个两毛一姓许,叫许鹏飞,是值班的副所。

“警长”马上过去,先是拿出证件给他看了一下,然后跟他说了几句。两毛一点了点头,亲自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亲自给我做笔录。

问到我的个人信息时,我如实作了回答。我边说边把证件给了他,除了学生证,我还把南院家属区的出入证也一起递了过去,顺便把老头的工作单位和职务报给了他。

南院家属院就在省直机关大院南办公区旁边,是省直机关现任和离任一定级别人员的家属区。前几年因为老头职位变动到省议政会后,我家便搬到了这里的新房。我拿出来的出入证是管理局为了方便南院家属区居民和工作人员出入而发的出入凭证,上面有持证人的照片、工作部门或者住处的楼门号信息。

省直所的职能之一就是巡护省、军两个机关大院,以及两家单位在这附近的家属区的治安事务,许所很清楚我的出入证意味着什么。

果然接过我的证件看了以后,又听我说的情况,许所的眼神认真起来。很明显在他眼里,事情性质比预想的严重。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给我做完笔录后,许所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

没过多久,许所便回来了,客客气气地说到:“小李,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我们会处理。”

“许所,那三个家伙,还有他们后面的团伙呢?”我没接茬,“这应该属于团伙犯罪了吧,你们得趁热打铁,趁着其他人还没知道消息,该抓人抓人,千万别错失机会啊。”

“这事我们已经上报分局,分局和我们所里很快就会安排人去的。我会亲自盯这件事,你放心好了。”

“行吧,那就多谢了。对了,我那两个朋友,你们回头也别忘了通报一下呗。”

“放心吧,对于这种善举义举,我们是支持和鼓励的。他们的信息我们都登记了,会通报给他们各自的单位的。”许所笑着安抚着我。

刚出派出所,大眼镜的电话也打了进来。开口就问,事儿大不大?用不用他们过来。

估计他之前已经跟“警长”通过电话,知道大概情况了。

夜深了,天有点儿凉,不过兄弟的帮助和关心让我心里暖得很。

“已经完事儿了,我们正打车过去呢。准备好酒就是了。”我让他们先继续嗨,拦了辆面的直奔望月楼。

兄弟几个在那等着呢,今晚干了这么一件痛快事,值得再喝几杯。

而且“警长”和张飞的姑娘,也在那儿等着各自的郎君呢。

反正事儿都办完了,火烧起来了,烟燎起来了,就剩下回头看看是什么玩意儿被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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