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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读书>军事科幻>为爱沉默>第五十一章 聪明的侯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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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聪明的侯蕾蕾

小说:为爱沉默 作者:叶听花 更新时间:2023/11/24 23:57:21

考完试了,心情放松,早上筱雨和好好一直睡到十点才起床。

筱雨先起来的,她来书房找我的时候,我刚把要带回学校录节目用的东西都准备好。

看着睡足了的筱雨,我忍不住抱住了她。

“讨厌!好好在呢!”筱雨捶打着我的胸口,小声挣扎着。

“没事儿,她还睡着呢。”我往前凑了凑。

“那也不行!我还没刷牙呢!”

“我不嫌弃你啦。”我很喜欢这样偶尔调戏筱雨,她急急羞羞的样子在我眼中格外可爱。

“我嫌弃你——”筱雨的话最终没说出来,我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嘴亲了一下。

“讨厌!”我放开筱雨时,筱雨娇羞地骂了我一句。

“讨厌!嘻嘻——”这是好好捣乱声音!

“真受不了你俩,一早上就上演少儿不宜的戏份。注意一下我这个单身**的感受好不好?”

“哪儿那么多话?快到刷牙洗脸,吃完饭回学校去。”我故意板着脸指挥着好好,筱雨则羞红了脸躲在我身边不停恨恨地掐我。

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还是回学校吃午饭。下午筱雨要准备翻译证书考试的考试,好好和我要跟剧社一众兄弟姐妹开会,所以回小座吃最踏实。

吃完饭,筱雨和好好回宿舍了。我在小座跟赵叔聊着帮他打听的事儿,打发着时间等小亚他们来。

华籍希佰莱人回希佰莱国归化的事情,是赵叔前段时间关心的事情。

最近这几年希佰莱国为了促进国家发展,在世界范围内号召外国国籍的希佰莱族人回去归化。

予州省的汴州市因为历史原因,千年来一直生活着一小部分希佰莱人,也被称为“蓝帽洄洄”。赵叔他们就是汴州“蓝帽洄洄”的后裔,据说千年前祖上有功于大宋皇帝,被赐姓为“赵”的。

作为希佰莱后裔,赵叔他们家在汴州的亲戚也收到希佰莱国号召归化的消息。有的亲戚为了孩子有心试一试,但又不清楚消息是真是假,以及政府的政策,便托在省城的赵叔找关系打听一下。无奈之下,赵叔新年前让我帮忙找省外办的人打听一下。

这事已经有回信了,我得尽快跟他说一下。要不他老惦记着,又不好意思催问我,时间久了就不合适了。而且快过年了,我也有几件事求要跟赵叔商量呢。

“这么说归化这事确实是真的,咱们国家都同意了?”赵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确有其事。咱们政府不能说是同意了,是不鼓励也不反对,毕竟这是个人选择的事儿啊。”我跟赵叔解释着这中间的差别和原因,赵叔终于明白了。

“就该这样不鼓励也不反对。要我说,最好再让希佰莱国给咱们出归化补助。到底是咱国家培养这么大的人,哪儿能那么便宜他们。”赵叔刚闹明白就开始替国家操起心了。

“这事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呢。不是所有去归化的人都能成功,听说那边的审查严着呢。除了学历、职业,最重要的是得确认是纯正的希佰莱母系基因呢。去了以后还要学希佰莱语,不然就算归化了也不好找工作呢。”

“所以说,哪儿好都没家好。我得劝劝俺老表,让他们别折腾孩了。留在国内,正经学点儿本事,找个好工作不比啥都强?”

“还是你想的对。想让孩子出去是好事,但是也不能让孩子出去受苦受累啊。”我适时地吹捧了赵叔一下。

“就是,要出国就得跟你和恁朋友这样,把学习弄好再出国读书,这样留在外面不受罪。就是不知道你跟恁小朋友结婚的时候,叔能不能赶上喝杯喜酒。”赵叔被吹捧的开心,笑着回捧了我两句。

“那是必须地!我们结婚肯定在商都办,到时候请你和婶子去喝喜酒,还得坐在亲属席呢。”我笑着应着赵叔。

又和赵叔闲聊了几句,我把话题扯到要和他商量的事情上了。

“赵叔,有几件事跟您商量一下呗?”

“你跟叔还客气啥?”

“这不马上要放假过年了么?我想这两天请两边的师傅、员工还有那些勤工助学的同学一起吃个饭。到时候把工资给大家提前发一下,然后再给大家封个红包。这事儿您得帮我拿个主意。”看赵叔要说话,我抬手拦住了他。

“大家都辛苦一年了,饭咱就不自己做了,在附近找个清真馆子定个包间。不过我周四晚上有安排,周五要去外地一趟,所以这事儿得请您帮忙想想,什么时候,在哪儿吃合适。”

“另外,您看给各位师傅的红包封多少合适,您也得我出出主意。”

“大飞啊,其实我觉得这周提前把工资和分红一发就行了。都是自己人,吃饭和红包就算了。”赵叔放下了一直捂在手中的罐头瓶茶杯,坦诚地说道。

“你承包餐厅,又帮着把饭店弄起来,把我们这些老人重新拢在一起,我们都很开心,大家都是真心愿意跟你一起干的。这半年你又要上学,又要操心餐厅和饭店的事,你的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呢。叔知道你在这事儿上基本上没挣什么钱,我是不想你再多花钱。你回头毕业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叔,钱的事情您不用担心,我本来也没想着在这两项上挣钱。你带着大家把餐厅和饭店弄得这么好,真的是帮了我不少帮呢。虽然这个学期没挣多少,但下学期会更好地,以后会挣得更多呢。所以,我必须得对你和大家表示一下感谢。”

看我说的真诚,赵叔没有再劝我,认真地帮我合计起来。

商量完这件事后,我把周五我陪筱雨去长安考试,要到小年儿那几天才能回来的安排告诉了他。同时把周五晚餐后小座闭店放假的事情拜托给他,又把想请他给做些桶子鸡、酱牛肉、腊羊肉做成礼盒包装当做年礼送人的事情跟他说了。

对于接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订单,赵叔很是高兴。

其实这事儿跟他没大关系,更不用他自己做。赵叔老父亲当年开饭店时,他家的桶子鸡、酱牛肉和腊羊肉一直口碑不错,是商都有些口碑的“老字号”。前些年老爷子封刀归隐时,把做自己卤肉熟食的秘方不偏不向滴传给了四个子女。不过家里的老店,以及他自己打理了几十年的那锅老汤却都传给了赵叔的大哥。所以,赵叔这些熟食赵叔他们三兄弟都会做,并且味道也都不错,但总是比老大继承的老店里做出来的欠了点儿意思。所以,他们兄弟几个也从不用这个去打自家买卖。

我请赵叔出面跟他大哥那边联系,请他大哥帮忙准备这笔订单。走这个“后门”倒不是为了拿个最低价,只是希望赵叔帮忙交代好用料、分量和质量都要讲究。因为这批订单,我是要过年送人用的。

说完我把一个信封递给了赵叔,里面是这单熟食的定金。

这也算是帮他大哥拉了笔生意,赵叔自然上心。当场答应没问题,还帮我出主意,再加上一份八宝饭,凑成四件的礼盒。还说做的时候会亲自去盯着把关。

赵叔的建议很好,我当时就答应了。不过我还是格外交待了赵叔一句,东西一定要拉回来自己装,而且要用带有清伊轩字号的包装盒。

“包装盒已经都做好了,明天就会送来。留的是小座的座机,来了以后就先放在库房里好了。”

赵叔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我这是在帮他打品牌!

当初请他出来帮忙主持小座的时候,我对他说过,除了小座还会再弄个饭店给他和愿意帮助我把食堂做起来的师傅们。只要饭店能做稳做好,我会帮他把饭店做大,做成他自己的饭店。

定制些熟食礼盒,以清伊轩的名号过年送人,是我早就有的想法,为此我提前找人设计订做了礼盒包装箱。前几天赵叔把清伊轩去年的收入结算拿给我,看到成绩不错。我当时便坚定了想法,帮赵叔把饭店一步步做大。

既然机会合适,自然是要顺势而为了。

临了,我又交待了赵叔一句,最晚周五歇业放假前,小座和饭店所有的师傅、员工和学生都每人发一份礼盒。

“我就算了,俺家的东西我都吃了几十年了,想吃的时候自己都做了。给你省一份了。等明年了过年的时候你还想弄这个送礼,到时候叔亲自给你做,做咱清伊轩真正自己的!”赵叔最后这句话说得意气风发。

真会替我省钱!我在心里笑了笑,同时也记下了赵叔的心意、心气和心愿。

跟赵叔聊完所有的事情,好好和小亚他们也来了。很快,这次要参与录节目的剧社骨干兄弟姐妹们都来齐了。

我们的会其实很简单,很多事情已经提前布置下去了,今天只是汇总一下各项进度,再把后几天要做的各项任务逐一落实分工。

会开的很短,半个小时就结束了。会后好好带着大部分人去艺术中心的排练厅排练去了,小亚、三皮和阿蒙骑车去校电视台办摄像机和三脚架等设备的借用手续了。

而我则打车去了省军医院。侯妈妈的手术很快就要开始了。

我赶到医院时,侯妈妈已经被推到手术室门口了,侯蓓蓓姐妹俩在旁边陪着。侯妈妈看到我来了,伸出双手拉着我:“小刘,这次谢谢你啊!还有啊,小觉现在帮你们做事,你是他的领导。我这次手术还不一定会咋样,以后辛苦你费心管着他点了!”

侯妈妈的话让我心里一软,眼里差点湿了。

“阿姨,你这话说得可不好。这就是个小手术,一会儿就好。等你装了起搏器就能长命百岁,再管侯哥好多年呢。那天侯哥还说要好好干,赶快挣钱娶媳妇,让你帮他看孩子呢。”

听到“看孙子”,侯妈妈这才笑了笑。

侯妈妈被推进手术室了,候蕾蕾靠在她姐姐身上,两人情绪都有点紧张。

看气氛太沉闷,我先是逗了她们两句,然后跟她们聊起生活和学习上的事儿,又问了问侯觉店里的情况。她们慢慢地才放松下来,有了些说笑。

“蕾蕾,你在财会中专学财会,以后有什么打算啊?该考的证考了没?”

“考了一下初级证,以后会计都是电算化,没有证书不好找工作。不过我们中专学的东西浅,要想找好工作还得再读大专、读本科函授。”侯蕾蕾虽然还没到18岁却挺有主见。

“就算读了大专、本科,考那么多证就一定能找到好工作?你个子高,长得漂亮,又是学校模特队的。要我说,以后走模特的路就不错。挣钱多,不用苦哈哈的!你可别走我的路子。”侯蓓蓓在旁边插话到。

这姐妹俩相差7、8岁,侯蓓蓓因为家庭原因上班早,现在又下岗,看起来像三十多岁。想来侯蕾蕾的话引起了她的心绪,所以才会这样说。

“我不!做模特看着光鲜,一样又苦又累,而且也就年轻的时候那几年风光,我还是想找个安安稳稳的工作。”候蕾蕾反驳着大姐的建议。

“找工作再好,不如嫁得好!你可别像我,找了你姐夫这么个老实人。你长得漂亮,回头工作了,赶快找个条件好、有钱的男朋友嫁了。那样一辈子才安稳呢!”侯蓓蓓以过来人的口吻,不屑地教育着妹妹。

虽然她的话我并不认同,不过却不好表现出来,我只好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她们姐妹俩争论。

“小刘啊,你是工作的人,你评评理看我说的对不对?对了,你认识的人多,有条件好的同学朋友,帮蕾蕾留心些。”侯蓓蓓继续喋喋操心着。

我不由地在心里替蕾蕾叹了口气,也仅仅是叹了口气。

家里最大的孩子是女孩时,家里总会是这样的情形。

因为年纪大、从小帮着照顾弟弟妹妹,家里的大姐在言行和思维总会比弟弟妹妹们成熟、现实很多,也更习惯性地操心、管着弟弟妹妹,甚至会强令弟弟妹妹遵照自己的意愿执行。做大姐的这种理所当然,总会让做弟弟妹妹的,尤其是最小的,既幸福又无奈。

因为我老娘在我姥姥家便是老大,她就特别爱为我的每个舅舅和姨操心、张罗。

所以作为侯家的老大,又是女孩,侯蓓蓓想表达的我很清楚,她的言行我都能理解。再者,生活中每个人都身负各种压力,在心里压抑久了总会有些委屈和牢骚,偶尔发泄几句也应该。虽然她说的我并不认同,但我还是理解地微笑着听着没说话。

最后,还是蕾蕾解了围:“小羽哥哥,你别介意!我姐就是这样,平时苦闷惯了,说着说着话就会多些。我姐原本也是个很沉稳安静的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侯蕾蕾改变了对我的称呼。这个新称呼透着一份亲近和信任,挺好的。

听着候蕾蕾的话,我淡淡地笑了笑,借机把话题岔开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灯变了,我们三个一起站了起来,守在手术室门口。

很快主刀医生先走了出来,一身轻松。

“大夫,我妈怎么样?”侯蓓蓓一下子冲了过去,恨不得拉住主刀医生的胳膊问。

既然侯蓓蓓冲在前面了,我就没有上前。蕾蕾则安静地站在我的身边,只是满脸神色紧张,握着的双手有些发抖。

看她这样,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轻轻笑了一下,示意她放松些。

“大夫,病人的情况怎么样?我们都是家属,您直说就是了。”等蓓蓓姐不说话了,我才说话。

“手术很成功,你母亲只要在静养观察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到时如果没有不好的反应,就可以出院了。”

大夫只当我们都是子女,一股脑地冲我们介绍了手术情况,又交待了一系列注意事项。

“蕾蕾,大夫说的你都记住了么?”我怕我记得不全,到时候出纰漏,送走大夫后,我随口问了蕾蕾一嘴。

说老实话,我觉得候蕾蕾比她姐更细心、更用心些。

“都记住了!”候蕾蕾不仅是嘴上说记住了,还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大夫的医嘱。还真是个看似普通,实则聪慧的女孩子。

可惜了。可惜了!

回到病房后,对于继续住院一周的医嘱,侯妈妈和侯蓓蓓有些犹豫,觉得快过年了总在医院呆着不是事儿。

候蕾蕾毕竟年纪小,考虑事情简单,觉得还是应该听医生的。

她说完理由后,转头看向了我,眼神中明明白白地透着希望能够获得我支持的盼望。

“阿姨,蓓蓓姐,蕾蕾说的没错,还是遵从医嘱为好。虽说今天做的属于小手术,但毕竟是开刀了,又是在心脏上,咱们还是谨慎些好。不就是一周的时间么?年前怎么也都能出院回家。到时候身体没问题了,踏踏实实地回家过年,这多好啊!不要多想了,咱们就这样定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侯觉当初交代的缘故,侯妈妈和侯蓓蓓听从了我的意见,同意在住一个星期的院,等医生确定以后再出院。

我离开的时候,是蕾蕾送得我。

她们姐妹俩送我到病区门口时,被我以侯妈妈身边离不了人为由劝住了。蓓蓓姐回去照顾侯妈妈了,却坚持让蕾蕾送我下楼了。

无奈之下,我只能让候蕾蕾送我到一楼大厅。

我和候蕾蕾一前一后下了楼,小姑娘一直欲言又止的,那架势看得我直替她感到憋得慌。

终于到了住院部一楼大厅的门口,我停下脚步准备让她回去,没想到她先说话了。

“小羽哥哥,谢谢你!”说罢向我鞠了一躬。

这是啥情况啊?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蕾蕾,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啊?”我不解地问到。

“我哥没说,我妈我姐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蕾蕾语气确定地说,“我妈之前住院的钱和这次做手术的钱,都是小羽哥哥你出得,对吧?”

我先是一诧然,然后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我没说话,装作不解地看着候蕾蕾。

“我哥说那一万块钱是他的劳务费,可是两次给的钱都是连号的,而且都是新钱。如果是我哥挣得,不可能这么巧。所以,这些钱都是小羽哥哥给得。”侯蕾蕾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慢慢说道,“小羽哥哥,我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我去!我自认为一向谨慎,偏就取钱时忘了交待不要连号新钞这个细节!而且还偏就碰到了候蕾蕾这么个看似柔弱却又有心的财会中专女学生!

我一时无语了,想了想说道;“蕾蕾,我和你哥认识虽然时间不长,但很是投缘。他现在帮我们做事得到报酬是说好的,也是应该的。只是单位财务有制度,有流程,你哥的劳务费不是一下子说给就能给的。我只是用我的钱先替单位给你哥而已,这事儿你不要多想。”

蕾蕾没说话,看了我半天才一字一句地说:“小羽哥哥,我信你!”

小姑娘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只能拍了拍她的头。

“蕾蕾小同学,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你现在也放假了,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好你妈妈。等过段时间我回来了,咱们再陪阿姨回家。”

侯蕾蕾立刻红了脸,倒也没躲避,任我拍着她的头。直到我催她回去,她才听话地转了身,飞快地跑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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